灵光之一--回眺卧牛山-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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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道明现在是县局总机班班长,是我们的头哩;他爱人现在局招待所专办客户管理,而他那堂弟就在这宾馆炊事房任厨副。”燕秋颖大喜过望,便一边喊:“小华!大喜啊!”一边就走进来说明情由了。孔令祥道:“亏这两个丫头告诉得早,要不然明天华弟、燕妹又要白跑一趟了。”朱贤斌当即就找来鲁道宽相见了。华男萍紧紧拉住鲁道宽的手不肯放:“我早就想再见到你这位好心人了,也好当面拜谢你。我在槐林工作期间,没少得到你的真挚照应,一直感谢在心啊!”鲁道宽道:“你在槐林吃苦耐劳的举动始终促励我上进,我就想:好心人才会有好报。我就相信你这位好心人前途无量。我到县城时就找过你,才知道你升造去了。当时欢喜不迭,就一个人多喝了两杯,为你庆贺哩!不意今天在这里见到了你。”孔令祥笑道:“亏得在这里见到你,要不然他明天特特到槐林看你,哪里看的着?”鲁道宽道:“哎哟,我该受罚!”朱贤斌打趣:“鲁师傅,该罚什么呢?”鲁道宽就道:“这还用说!明天中午我请吃,就把我堂哥、堂嫂邀来作陪。”燕秋颖笑道:“这下好了,明天小华就可与三位好心人一桌谈心了,彻底了却心愿了。”鲁道宽不对识燕秋颖,显出发愣的样子。孔令祥就道:“你不用发愣,她(指燕)与他(指华)是一家的,原准备明天一道去槐林看你的啊。”鲁道宽惊道:“原来如此!与好心人一家子的,也一定是好心人。明天我要让我家那位也来陪,他文化虽不高,却心地善良,是个渔家女哩。”华男萍眼睛一亮:“是湖嘴湾的?”“是的,你曾采访过她。她还说,她读过你的文章,象刀子一样直捅弊端。现在渔民生活也好过多了。”华男萍道:“一个有见识的女性。她曾经在座谈渔民想生存时一针见血地说:必须改变吃大锅饭的捆绑政策,要捕鱼、织网自主,还给渔民自主权。我为此才写了有关渔民生存问题的长篇通讯的。”大家都赞道:“看来你老婆不仅是好心人,而且是敢作敢为的人啊!”说着已经到了晚十时,一众随便暂别了华、燕,鲁道宽也兴高采烈地回家歇息了。这里,华、燕两人也分别美美地安歇,做着甜甜的梦了。
一宿醒来便已天明,清晨薄雾淡云,空气显得十分新鲜。华、燕二人洗漱罢,不约而同地就想下山到巢城早市看看。两个人边悠着步、边呼吸早晨新鲜空气,感觉轻松而愉快。快入街市时,就见二王低头匆匆走过来了。燕秋颖笑呼:“两只小鸭,一早往哪里游呀?”两个人抬头见是华、燕,笑道:“华哥、燕姐早啊!逛早市?”华男萍道:“想是赶换班?”王健芝道:“一点不错。今天全白班:从早上六时半到晚上六时半,中午还得两个人轮流吃饭。这是二、四、六。一、三、五我俩只上半白班:从中午十二时半到晚上五时半。”燕秋颖道:“月翠妹不是要上学了吗,还上班?”王月翠道:“那还早呢!九月份才开学啊。”华男萍便道:“让她们快去接班吧,已近六时了。”燕秋颖道:“你们去吧。”二王就挥挥手去邮局上班了。这里两个人就步入早市。见各行各业各显生气,货物充沛,市场繁荣,买的卖的摩肩擦臂,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燕秋颖道:“今日之巢城,一清早就如此热闹非凡,可见商贸大兴了。”华男萍道:“可见政策放宽,行业撒欢了。一年前怎可与其相匹呢?那时统得过死,百业萧条啊!”两个人感叹中带着欢欣,不觉走到一家早食店。燕秋颖道:“就在这里喝碗豆浆、吃一个茶蛋,外加两个菜心包如何?”华男萍道:“最好。吃饱了就去李兄、吴嫂家玩,他俩现今住二中,听说有个胖小仔小飞可逗人呢!”燕秋颖卟哧笑道:“又思念小孩了。”华男萍逗道:“你不想?只是放在心里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小燕啐道:“你这呆鹅,又在卖呆了!”华男萍嘿嘿一笑:“我俩都是呆鹅哩,硬把良辰美景推后几年。”两个人相对笑,再也不说话了。你道这求学是容易的?也需要许多牺牲才能成功啊。华、燕当时选择这条道,虽然是机会使然,但能同步奋进,焉是常人所能为?这对好心年青人如此不贪图青春享受,可谓难得矣!
他们在吴琼家谈天说地,逗了逗小飞,很快就已十时过半了。两个人只好告别要回望湖宾馆,道:“不能拂了好心人的意,我们得去赴宴哩!”吴琼也只好道:“那就晚上再见吧。”
中午,少不得六位本份的道地好心人就会在一起、吃在一桌、谈在一厅了。这是鲁师傅特特选的小餐厅、小餐桌,菜虽不丰盛,但色香味俱佳,极可口的。一斤白酒、一斤红酒。鲁道宽道:“家常便宴,请赏光吃尽。”华男萍笑道:“鲁师傅费心了。看来我们只能基本吃尽菜;而这酒却喝不尽啊!”鲁道宽道:“这菜是我动手凑合的,如真可口,我晚上就要为你们显真手艺了!”燕秋颖道:“有劳鲁师傅费心了:晚上两桌,每桌一半就是你这种菜,女席多清淡,男席虽清淡却味要略浓些。”鲁道宽道:“放心,一定使你们满意。”鲁道明哈哈笑道:“我这兄弟外交手艺略逊,唯这厨艺,我敢说在这城内可夺冠哩!”余家丽道:“大哥不用抬他,他半斤白酒一下肚,怕炒菜时多放一匙盐哩!”张贤珍笑道:“没有的事。我这堂弟精明呢,他能喝八两酒,但在班上时至多打六折喝酒。不象你哥那样放肆。”余家丽道:“吆,嫂子又在给大哥打预防针了。其实大哥喝酒可从未误过事。”鲁道明道:“我是得收敛收敛,酒多了虽未误事,但像貌难看啊!”大家畅笑一阵。于是鲁道明把盏,为华男萍倒了一杯白酒,又为燕秋颖、张贤珍各倒了一杯红酒,又为鲁道宽、余家丽和自己各倒了白酒。华男萍要求换红酒,鲁道明道:“我听报社老邵说过,你能喝上两三杯白酒,我今天就要你喝这一杯,以后就喝红酒了。”华男萍只得从了。鲁道明举杯道:“来,为我们这些诚实的好心人相遇,共同干一杯!”华男萍、燕秋颖响应道:“诚实的好心人,来,大家一起干!”华男萍、燕秋颖品尝菜,觉得十分可口,简直不忍释筷。鲁道明就给华男萍换斟了红酒,又给各人斟满杯,又为余家丽换斟了红酒。余家丽道:“就让我喝白酒吧!”张贤珍道:“你又来,几时见你能喝白酒的?”鲁道明笑道:“我知道弟媳的心事:她是想为弟弟多消点白酒,不让他喝多误事哩!别担心,大哥能让他多喝?我今天只许他喝三两。”鲁道宽嘿嘿笑道:“有大哥在场,何要余妹为我担心?”华男萍、燕秋颖道:“好个兄弟俩!”便一起举杯邀:“敬你们兄弟俩一杯,为兄弟情深而干!”接下来是张贤珍、余家丽举杯共邀华男萍、燕秋颖干了杯,下边又是鲁道明、鲁道宽邀张贤珍、余家丽共干一杯,又回敬了华男萍、燕秋颖。华男萍、燕秋颖又回敬了张贤珍、余家丽。吃着菜时,华男萍、燕秋颖就求道:“这下面,我们只能象征性地喝了,还望照顾啊。”鲁道明道:“没事没事,我斟酒时就滴上几滴也就是了。”华男萍、燕秋颖同时道:“最好,可见鲁大哥了解我们了。”鲁道明大笑道:“我又多了个兄弟、多了个妹妹了!你们也称他俩为弟妹吧,我可不管什么高攀不高攀的,天下年龄相妨的好心人就该都是兄弟姐妹哟!”于是华男萍、燕秋颖就赶忙喊鲁道宽为“鲁二哥,”喊张贤珍为张嫂,喊余家丽为余嫂了;他仨也就回应华男萍为“华弟”、燕秋颖为“燕妹”了。这时只见鲁道明拿来四只茶碗,咕噜就把白酒分倒在两只碗里,又把红酒均分在另外两只碗里,端到鲁道宽面前的白酒碗不足二两,而留下的白酒碗里有五两;又把两只各约三两有余的红酒碗分别端给了张贤珍和余弟媳,道:“现在我们就为好心兄弟姐妹的这次欢聚,干了面前的酒!”说着,自己就起立将杯里酒倾入碗中,端了起来;鲁道宽、张贤珍、余家丽也站起来如法端碗在手;华男萍、燕秋颖也即端了杯站起来:“好!为好心兄弟姐妹的欢聚而干!”酒罢上面。余家丽就拿来六只饭碗,按各人所需捞了面。华、燕二人边吃边品,觉得甚是可口。鲁道明很快吃完了一碗:“弟媳,再捞一碗!”余家丽就为他又捞一碗:“我算到大哥吃细面不过瘾。”鲁道明边吃边道:“过瘾。这象征着常来常往哩!”华男萍道:“鲁大哥言之有理,青山不老,情谊长在啊!”鲁道明一本正经地道:“好一个情谊长在!今后只要华弟燕妹有用得着愚兄的地方,愚兄一定万难不辞!”华男萍、燕秋颖连忙站起拜道:“多谢大哥肝胆铮言,让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奋斗,充满着安全感了!”鲁道明这时是三十岁,参过军、当过铁道工人;张贤珍二十八岁,任过农村大队妇女主任;鲁道宽二十七岁,曾跟一位名老厨师学过厨艺;余家丽二十六岁,任过渔村结网队队长。而此时的华男萍二十三岁才过不足两个月,燕秋颖二十三岁还欠两个月哩。
这天晚上,巢湖宾馆中号餐厅摆了两个小圆桌,燕秋颖等六个女士在里、华男萍等六个男士在外,间隔屏风,互不干扰。燕秋颖少不得就请了张贤珍大嫂和余家丽二嫂作陪;华男萍也少不得就请了鲁道明大哥和鲁道宽二哥作陪。鲁道明就热情豪爽地把盏斟酒:“华弟,你今晚只喝三杯白酒,其余由你任选,不过我建议你其余还是喝红酒好。你这身子骨不如大家哩!”李云厚道:“就是!华弟就全喝红酒吧。”华男萍道:“就依鲁大哥所说,我饮过三杯白酒再饮红酒便了。”李云厚道:“也好,不过鲁大哥斟酒时得手下……”鲁道明一笑:“不须李大弟担心,我自有分寸。”于是这外边就开始动作起来了。鲁道宽因为亲自掌杓,暂时缺席。
里边桌岂肯落在后面?张贤珍、余家丽笑道:“燕妹要我二人作陪,就得为她效力啊!”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