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复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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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哼了一声,说:“都是借口,这些都是喂不肥的家伙,我敢肯定是秦汉搞的鬼。”
“你想,我们刚开始的位置多好,不停地调整柜台,我们是越调越差,他是越调越好。”
“就拿上次的保健裤说嘛,我们都是发的同一家货,他经过加工以后出来给我们打假,害得我们的经济损失也不小。真他妈的奸商,缺德。”
“我们该咋个办?总得想个办法来。”
我望着她,说:“你暂时不管这个,我要看看他们怎么做?该敬的神也敬了,他们胃口是越来越大,与其这样我就来个不理。实在不行的话我找他们老总去,毕竟我是给老总签的合同,他一个部门经理我能这样的对他已经是给足面子了,我还没有要求他按照我合同上的章程行事呢,我上面的位置是写的清清楚楚的,我没有计较,是不希望把关系搞得太僵。”
樱花出去了,我琢磨着这些事情。我在秦汉的公司上班的时候压根就没有这样的事情出现,现在好了,三天两头不是这里出点事就是那里有些风波,我越来越理解到了商场如战场,虽然没有血腥味,处处也是暗伤,你得处处给自己一个棋子,要不然会没有退路。好在策划这块事事都很顺,广告业务也很多,也是给我的安慰。
我一直都没有明白,秦汉为何总是跟我过不去,我们之间没有了那层关系以后,他总是想办法来为难我,我发现这个自私的男人内心的肮脏,他做了太多缺德的事情,无非就是想把我挤出这个商业圈。我也有过放弃这块的想法,只是一个闪念的想法,我觉得我没有必要这样做,那样我不是甘拜下风了吗?
想到与他同床共枕的那些日子,我都不相信自己,他那时是那样的温柔,细腻,热情,奔放。当结束了,他对我的情感也结束了,那些存在的东西都变成了一种默契的交易。我这时才知道了雪芸给我说的:生活就是交易,男人和女人的交易,金钱和性的交易,其实在我的身上早已上演了,而我只是在为一种虚荣的自尊做最后的捍卫。
我端起面前的这杯早已凉了的咖啡,又放下了。我的今天是该感谢他呢还是怎么着,要不是在他公司呆了那么久,我能有这样的成就吗?原本对这一行一无所知的我,终于在自由的舒展自己了。真是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痛并快乐着(4)
在抚琴路那边的潮洲菜馆和浙江的老攀、老吴还有三八女士保健品厂的谢舒会餐回来,已经是晚上十点过了。这几个人都是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他们在很大的程度上给我一些支持。这次也是谢舒到成都办事我做东请客。
谢舒是一个女人中的能人,做事果断,从不拖泥带水,有话就说,跟她打了很久的交道,她是那种一根肠子通肛门,没有过场。但是她的口才很好,亲和力特强,所以厂里派她做业务经理,专门负责省外业务。她虽然已经有三十好几了,看起来要比实际的年龄年轻得多。
我简单地冲了个澡就坐到了床上,把手提电脑打开,直接进入我的文档,把《成都情史》打开。我反反复复地看了雪芸写的前半部分,对她的很多话语做了修改,但在故事的整体上我还是保持了原样。慢慢地自己也融入到了故事中,写起来也得心应手了,只是写这样的故事,自己的故事那曾经忘记的事情就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真实地存在书中,泪水就伴着键盘轻跳的声音不停地宣泄在显示屏上。
放在旁边的手机响了,我问:“哪位?”眼睛却只顾着显示屏上的文字。
“是我!”我听出了苛云的声音。我的心里一下子别扭起来,我的神情黯淡下去了。我说:“哦。”
从心里讲,我不愿意听到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总让我心跳。她说:“那天你是怎么啦?突然就走了,现在好些了?”
我淡淡地说:“没事了。你呢?”
“我现在进了一家装潢公司做老本行,我现在给爸妈在一起了,真好。有时间到山东来吧,我请你参观青岛。”
“等我有时间我一定来。现在我很困了,想睡觉,拜拜!”我没有等她再次的回答,就匆忙地挂了。
我嘴上是这样说的,我自己才知道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我希望自己这一辈子也不要再给她相见了。当我放下电话的时候,我又感到心里平静了,我说自己不该怨她,也不该去恨她,她也是受害者之一,自己有什么理由去恨她呢?她如果见过他的妻子,她会有幻想吗?恋爱中的女人智商等于零。
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脑海中又出现了苛云那曾经可怜的模样,但看到一个健康的她时我也幸福的笑了。我下了床,来回地在卧室里走了一圈,把放在梳妆台上我和欢欢还有方浩一起的全家福仔细地端详着,然后放进抽屉里去。站到窗前,窗外一片灰蒙蒙,让人感到窒息。成都的冬季就是这样,给人一种想要阳光和空气的感觉。就像缺氧的新生儿,需要给足他的氧气。
我又上床了,打开我的文档,抛开了一切的杂念,进入了一个新的领域。很快我又把自己投入进去了,我就像是故事中的主人,当我把自己完全融入进去的时候,写作就像源源不断的江河,缓缓地流淌,所有的故事情节里面的人物个个活跃起来,我也随着故事里的人物一起哭一起笑。
这一个章节就顺利地完成了,我突然像打了胜仗的将士,充满自豪,立即跳跃起来,保存好文档,我关闭了电脑,然后关灯睡觉了。
下午三点过的时候,我正在跟雪芸谈论广告方面的事情,办公室的电话急促地想起,我拿起话筒,大声地说:“什么?”
“神龙公司的员工和蜀恒的员工打起架来啦!”
“为什么?”我急切地问。
这个电话是办公室的张经理打来的。我感到一下又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我赶忙放下电话跟雪芸说:“商场那边出事了,我得去看看,你就按照我们刚才谈的给对方谈,价格方面我们最多给他个88折。你把我们做好的方案给他看看。”
雪芸站了起来,问:“究竟出了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大概又是争着卖产品相互排斥吧!”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我到商场的时候,秦汉也已经到了,我们都被‘请进’了针纺部的办公室。大致原因就是两家的销售人员相互诋毁彼此的产品,在价格上也相互抵触。一个顾客先看了我们的保健裤后逛到神龙的专柜上也看到了同种产品,就说你们这里的价格怎么给另外一家的不一样,同样的产品同一个商场怎么会不同呢?他们柜上的人不服,就到我们的专柜上来看,责备了几句我们专柜的人员。早在很早以前这两家就不友好,大概就是卖灰面的见不得卖石灰的,同行生嫉妒。我们专柜的人语气重了点就说我们想这样嘛?与你相干吗?对方激怒了,他们就顺手拿起柜台上的健身锤打起来,大家互不相让,最终是两败俱伤。
张经理看着我们,说:“你们看这件事情该怎样处理吧!简直太不像话了。”
我望着秦汉,很气愤。都是他们先起的火,我们在价格上的空间是我们的事情。秦汉说:“他们违反了商场的规定,擅自变动价格,本身就不对,再说动手打人的也是他们,我们的员工无非就是正当防卫。”
我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然后问:“是我的员工到你的柜台呢还是你的员工在我的柜台?打人的时候我不在场,我不敢说谁先动手,但是有一点你们不该到我们那里来闹。”
我们之间反复辨论,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升级了。张经理大声地喊:“你们在做什么?这里不是自由市场。我看这样吧,你们两家只能有一家留,一家撤柜。”接着又指着我说:“你们给我们商场的销售包额是一年30万,你们完成了吗?他们还完成得比较好。”
我在心里只想讥讽地笑。我们没有完成,但是他们也同样没有完成。在这种情况下我根本就不敢给他们揭底,揭底的结果是后期的款项不容易接到。
秦汉给他递了一支烟点上,这个细微的举动我就知道这件事对我不利,我不是傻瓜,我在这家商场的合作结束了。
痛并快乐着(5)
走出商场,我进了旁边的一家麦当劳,要了一杯珍珠奶茶,自己独个慢慢饮着。
这里的人很多,我在靠门口的地方坐下,可以看到大街上络绎不绝的人从自己面前经过。看着这个钢筋水泥柏油马路的‘森林’,我突然感到特别的恶心,人与人之间怎么那么难以相处,生意上的人为何都喜欢算计。想到秦汉刚才的那张嘴脸我就来气,那个亲吻过我的嘴唇和脸我就忍不住摸住自己的脸,我的脸给他的嘴糟蹋了。
“真有雅兴啦!自个在这里享受啊!”秦汉从外面走了进来,坐到我的对面。
“这下可是心想事成了。”
他望着我,眼睛里明显带有鄙视。说:“是吗?”
“你不觉得自己很卑鄙吗?”
他哈哈大笑了,说:“卑鄙?你知道什么是卑鄙吗?我一不卖身,二不抢人……”
我打断他的话,说:“够了!你是不是想来侮辱我?如果是的话,我没有时间。”
他把脑袋耷拉在肩上,说:“我可没闲功夫侮辱你,只是让我很佩服你的是居然能做得那么好,是不是在我身上的都用在其他人的上面。女人啊,真是,漂亮就是本钱。不过你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世界上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事情,只要肯花钱。”
“你干吗要跟我过不去呀?我也没有招惹你,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念记旧情吗?”
他眯起眼睛,说:“念啊!只是你这个人太不自量力了,我只想挫挫你的锐气。”
我突然感到面前的他是那样陌生,那么多次的销魂是梦吗?他这个奸商处处都有自己的目标,他的目标很明确,体现出的还是交易。都说女人是嬗变的,当我看到他时,我发现男人比女人更嬗变。男人思考问题是用大脑的,女人思考问题是用心的,男人是理性型,女人是情感型。
樱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