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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一宠贪欢-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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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的矛盾,相见不如不见,免得再起争执

然而躲也不是办法,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真等到偶阵雨坐着大红婚轿往敛尘轩门前一停,就算易宸拒不成婚,外人又会怎么说呢?感情难缠,与感情相关的事同样难缠,白绮歌有足够头脑帮易宸出谋划策,可这次遥皇的举动是真的难倒她了身为儿子要听从父母之命,身为臣子要听从君王之命,如果遥皇狠下决心非要让偶阵雨成为太子妃,那么易宸不从就是抗命,于情于理都要受到极重处罚

易宸在房里踱来踱去,脸色阴沉得很,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忽然一脚踢翻凳子,巨大响声引得战廷破门而入,一脸紧张地看着屋内二人

“没事,他只是心情不好”白绮歌朝战廷摇了摇头,回头看眼余怒未消的易宸,紧跟在战廷之后走到院外天空飘着轻雪,地上脚印浅淡,白绮歌推着战廷到角落里,目光里的焦急都忘了掩藏:“你跟随殿下这么多年,知不知道偶大将军的千金是什么样人?皇上很喜欢她?”

“偶大将军的千金……”战廷想了想,一副恍然表情,“啊,是小雨姑娘吧?上次见时还是个孩子,很活泼,与殿下的关系很好,皇上是不是喜欢她就不得而知了怎么,殿下是因为小雨姑娘才生这么大气的?”

白绮歌点了点头但没有细说,战廷敦厚老实不太了解人心诡计,加上本就有荔儿的仇横在他和遥皇之间,谁也不愿这位“酒夜叉”被激怒做出什么过激举动;再说此事遥皇只是与他们几个人说了而已,没对朝臣公布就做不得准,总不能四处散播消息毁了一个姑娘家的名誉,毕竟偶阵雨还是个孩子

长出口气,白绮歌觉得胸口闷闷的几欲窒息,好像有千万斤重担死死压着她,动弹不得

她能为他谋划江山,为什么就不能和江山一起为他所有?都道红颜祸水,而她其貌不扬惹不起什么争端,只是想陪在他身边而已,这也不可以吗?

“绮歌”房门忽然打开,沉着脸的易宸站在门口低道,“进来,我有话对你说”

战廷再傻也看得出这会儿易宸心情差到极点,乖乖躲到门外看守,白绮歌迟疑片刻伸出手,拉着易宸手指被他牵入房中

刚刚关上门,易宸出其不意地转过身抱住白绮歌,一路用力把人压在墙上,不考虑是什么时间,不考虑是什么状况,激吻不由分说落到雪白颈间的同时滚热手掌也伸向白绮歌腰间,堇色厚缎封腰翩然落地

“你哪根神经不对了?”白绮歌双手抵着易宸贴得极近的胸膛,咬牙低声怒道

易宸不答,粗鲁行动愈发急躁,一手紧攥住白绮歌手腕压在头顶,就如同一个饥饿多日的人终于见到食物,迫不及待想要一口吞掉

这样的粗暴最让白绮歌讨厌,偏开头,眸里满是怒火:“易宸!你给我滚开!”

“不可能,我哪里都不会去,你也别想走”易宸不再继续荒唐举动,揽住柔软腰肢的手掌贴到白绮歌脸侧,抬起头,眼里有着白绮歌极为熟悉的偏执,“已经走到这一步,我不在乎犯下更多错事,如果父皇非要逼我……”

手掌攥成拳头重重砸在墙上,眨眼前的磅礴怒意瞬息消散,只剩颓然无力

到最后还是要与父皇反目,上演一场大逆不道的宫变或者弑父兽行?他敢想,去做的勇气呢?易宸不得不承认目前的他没有这个勇气,那是他的父亲,是给他生命的男人,就算伸手索要他这条命也不足为过,可是父皇现在想要的是他无法给予的东西,比生命更重要,一旦剥离,必然生不如死

“我爱你,绮歌,只有你,我绝不会放手……”

曾经羞于出口的表白而今流利自然,易宸却不知道,这表白究竟是自己的坚定决心,还是无能为力的最后挣扎……

☆、第246章 床暖心寒

趋炎附势、巴结高官,自古以来就是百官丑态以及习惯,偶遂良是遥国第一武将,伴在遥皇身边一同披甲征杀多年自然成为无数人关注对象,就连独女偶阵雨也不能幸免

遥皇想让偶阵雨取代白绮歌成为易宸正妃的事并没有公开,但频繁出入敛尘轩和紫云宫依旧使得偶大将军这位宝贝女儿成为宫中流言蜚语的焦点,有传言说她可能成为太子侧妃的,有传言说她是偶遂良用来拉拢新太子的,也有传言说这是昭国白家与遥国偶家将要合成新任太子背后力量的征兆,唯独没有人想到遥皇用意

岂止宫里人,如今遥国百姓哪有人会质疑,敢于冲锋陷阵的昭国联姻公主与太子易宸是命定的一对儿呢?

苦的,也就只有身在其中那几人

偶阵雨几乎是每天都往敛尘轩跑,丝毫不介意易宸爱理不理的态度,哪怕易宸从头到尾都在书房低头看着奏章,半个字都不愿与她交谈,才十六七岁的少女依旧会怀着巨大满足在夕阳西下时高高兴兴离开,仿佛只要看到他就是毕生最大幸福

看见来抢主子地位的人兴高采烈,玉澈气的天天摔杯子摔碗,无奈白绮歌不动如山,连一句抱怨都没有其实白绮歌也不愿见偶阵雨出现在眼前,起初她是有所防备的,担心偶阵雨也是个心机深沉、为了太子妃之位假装纯良的女人,可几天接触下来便发觉,这女孩是真的单纯、天真,如同一块浸在清水中从未受到污染的石头,透过水看得见阳光,却看不见阳光之下还有无数阴暗存在

越是这样就越教白绮歌无计可施,对一个单纯的女孩使心计手段么?一来她不是那样卑鄙的人,二来,如果真那么做了,岂不是说明她不相信易宸的心,不相信二人之间牢不可破的感情?所以除了眼睁睁看着自己每天坐的位置被偶阵雨占据,不甘的白绮歌也只能不动声色当做没事发生

“殿下就不能对小雨姑娘说明白吗?玉澈说太子妃这两天吃不好睡不好,都是被小雨姑娘闹的”好不容易等到偶阵雨离开书房,战廷愁眉苦脸站在易宸身边,纠结地看着案上奏折大片大片漆黑涂鸦

“说什么?说我不喜欢她让她趁早死心?”易宸放下笔揉揉额角,“该说的我早都说了,怎么可能拖到现在?问题是小雨死了心要嫁,无论我怎么说她都只会笑、笑、笑,比你还不开窍”

战廷一愣,而后有些委屈,可怜巴巴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武功盖世的高手:“又不关我的事……是殿下总对小雨姑娘好才这样的……”

“我怎么对她好了?”易宸无奈,“以前见面也就是打个招呼说几句话,现在她这样黏着我又不能连打带骂赶她走,毕竟是偶大将军的女儿,又是个少不经事的丫头,你狠得下心?”

狠不下心的结果就是那小丫头天天一脸期盼地跑来坐着,然后某个人就只能沉默离开,这算什么事啊?战廷撇撇嘴,老老实实缩回头继续当迟钝护卫,一边腹中感慨一边朝着旁边空荡荡的椅子摇头

白绮歌已经三天没有来过书房了

顺着战廷的视线,易宸显然也想到了这件事,微微怅然:“绮歌这几天都在做什么?”

“多数时候在照顾素鄢夫人,有时也会去傅楚那里,反正有小雨姑娘的地方都见不到太子妃”

明明是她的家,何必躲着一个外人呢?易宸哑然苦笑,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只顾着应付偶阵雨,几乎忘了还要注意白绮歌才对立太子妃这件事,最难过的应该是她

“昨天四皇子送了些漠南干果过来,你去拿给荔儿和叶子吃吧”看了眼窗外渐暗天色,易宸伸了伸懒腰站起,扯过披风搭在臂上就往书房外走,才走几步却又不放心地回头叮嘱,“今晚不用在我房外守着”

“哦”战廷意味深长地笑笑,暗中赞叹自己聪明,不用殿下说就明白话中含义了

不料易宸皱了皱眉,一脸嫌恶:“你那是什么恶心表情?只是让你多陪陪荔儿而已,娘亲丧期未过,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我以前怎么会认为你很敦厚?真是瞎了眼”

至于真正目的是什么该知道的人总会知道,不该知道的人,还是单纯些好留下张口结舌的战廷,易宸大步离去

冬天已经到了,遥国正要进入一年之中最寒冷的季节,这时期的气温不知比水乡昭国冷了多少惦记着白绮歌还有寒症未去,易宸特地绕到司膳房要来一壶酒,开了门踏入院中,只见卧房里透出弱弱烛光,熟悉而温馨

有人等待回家的感觉真的很好,至少忙碌一天有个期待,便是一身的疲倦也都自动消去

进房后迅速关好外屋房门,冰凉冷风被隔绝在外,易宸轻手轻脚走进内屋,入眼是桌上温和烛光以及床榻上安静躺着的背影,不觉露出安宁微笑白绮歌怕冷,入冬后就喜欢缩在被子里早睡,每次他披星戴月从御书房回来钻进被窝总是热乎乎的,偶尔还有她挑着眉梢一脸不满

一切似乎没有任何改变,这正是他最希望的

轻轻把酒壶放在桌上,易宸摸到床边,弯下腰隔着被子抱住瘦削身躯:“是不是猜到我今天早回来?竟然这么安分在房里等着我去要了壶酒,虽然没有你那位宁公子送的烈,喝几杯驱寒倒是足够用绮歌?”

怀里身躯在被子下动了动却没有回话,易宸有些纳闷,平日里一听到酒字白绮歌恨不得跳起来,怎么今天如此平静?

“不舒服?还是染了风寒?”心头一紧,易宸急忙把手伸到被子里想要摸一摸白绮歌身上温度,刚一触及滑溜溜的衣料便陡然停住,头皮刹那间一阵发麻被子里的人不是白绮歌!

白绮歌一向喜欢朴素衣裳,不是细麻便是色调单一的缎子纱料,从不会穿昂贵又艳丽的绸裙,躺在床上任他拥着绝对不是白绮歌,而是另有其人!

“谁?!”猛地掀开被子,易宸高声怒喝,看到被子下蜷成一团的小小身躯时声音戛然而止,愣愣地不知该作何反应

“太子哥哥……”那人见身份暴露只好转身坐起,双手抱着肩头,秀气的小鼻尖上沁出一颗颗细密汗珠,漆黑水亮的眸子里如往常一样满是天真笑意,“太子哥哥是不是吓了一跳?是不是把我当成刺客了?”

易宸深吸口气,极力控制的语气仍难掩怒火:“谁让你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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