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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独家承宠-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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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的早晨,慕庭晚一大早就醒了,摸了摸床头的手机,依旧没有一条短信和一个电话,慕庭晚不知道是从哪里鼓起来的勇气,手指一滑,拨了萧亦澜的电话。

那边过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就在慕庭晚决定挂掉电话就此作罢的时候,电话才通。

慕庭晚不知道该说什么,萧亦澜那边似乎信号不太好,断断续续的,沉默了很久,萧亦澜的声音沙哑的穿透她的耳膜。

“慕庭晚,我们……离婚。”

她张了张嘴,喉咙似乎被细碎的玻璃片卡住,格外的疼痛,她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应该是高兴的,他终于……肯放她走了。

萧亦澜最后的“离婚”二字,说的格外坚定,她几乎无力反驳,半晌才不知情绪的麻木的说出一个“好”字。

那边很快就挂了电话,仿佛只是要一个答案,便什么都不在乎了,连最后的道别也吝啬的不肯说出口。

最难的,只是初次的问好和最后的道别。

慕庭晚的身体慢慢滑落到冰凉的地板上,手机砸在地面上,凄厉的叫出声,命运真是可笑,她想着逃跑的时候,他就紧跟其后的追,她想着回头,他就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

她所有的运气都拿来遇见他了——

究竟是命运的冷血无情还是他们之间的感情真的比纸还要薄?

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离婚两个字会从萧亦澜的嘴里说出来。

叶思睿过来敲门的时候,慕庭晚还睡得很迷糊,起来开门的时候双眼还是红肿的,可是什么都不及叶思睿的一句话——庭晚,亦澜在洛桑出事了!

她几乎要虚脱了,再坚强的人也承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打击,叶思睿把她扶到沙发上,端了一杯温水给她,尽量安抚。

“你先不要急,沃州政aa府已经开始了救援工作,我已经订了下午飞去瑞士的机票,你在这里等着消息。”

慕庭晚摇头,抓住叶思睿的手臂说:“叶医生,你带我一起去,我求你。”

“你这样要怎么去?庭晚,你听我的。现在你真的不适合坐飞机。”

她眼前发黑,可是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她的眼泪决堤的滚落,“不能,我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

叶思睿只好答应,登上飞机,慕庭晚已经很虚弱了,可是脑海里还在嗡嗡直响,萧亦澜今早说要和她离婚的事情仿佛渐渐水落石出有了合理的解释。

她怎么能这么笨?

她平静的问:“叶医生,他为什么要去瑞士?他明明……”

叶思睿也没有瞒她的必要了,“本来是去法国的,他去法国也不是为了法国总部的事情,是因为一些私事。你回来了,意味着你们的婚姻要继续,所以他把那枚被你砸断的鸩之媚带回法国准备找毕昂斯修补,可是到了法国以后,他打电话给我问我毕昂斯的去向,我知道最近毕昂斯去了瑞士洛桑旅行,于是他又飞往瑞士。只是——没想到,竟然会遇上雪崩。”

她不可遏制的哭出来,原来她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应该已经被困在大雪窟里了,她打电话给他还能奇迹般的接通,她不敢想象当时他是花了多大的力气和功夫,然后最后一通电话他竟然不是向她求救,而是向她提出离婚。

萧亦澜,你怎么能这样自私?

你真的愿意让我一人在这世上孤孤单单的无所依靠么?你就那样确定我不会原谅你?你就那样肯定自己在劫难逃活不下来?

到了瑞士,十月底,很多地方早就开始飘大雪,尤其是阿尔卑斯山脉那一带,发生雪崩也是经常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她的亦澜呢?

由于大雪,洛桑的铁路和公交都变得相当迟缓不便,叶思睿调动了季境的人手到了洛桑,开始竭力搜寻,慕庭晚本是在旅馆里待着的,可是终究是放心不下,衣衫单薄的跑出来,面色尤甚白雪,苍白无力,站在苍茫的雪地里,仿佛下一秒就要支撑不住的倒下去。

叶思睿一惊,跑过来劝她回去,这个时候,她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是站在白皑皑的一片里,失身叫喊:“萧亦澜——萧亦澜——”

她用尽全身力气,终于支撑不住,在下一刻,昏倒在叶思睿的怀抱里——

晚晚,晚晚……

睡梦里,她听见熟悉低沉的声音在呼唤她,那声音很飘渺,几近无声,可是慕庭晚却觉得犹在耳边,清晰无比。

雪崩的第五天早上,慕庭晚刚睁开眼睛,叶思睿就匆匆的进来兴奋的告诉她:“庭晚,找到亦澜了!”

很多年以后,慕庭晚都没办法用言语叙说出当时的感觉,激动?高兴?都不足形容……当你日思夜想的人终于平安无事了,那感觉只是安定,是的,大抵是心安。

萧亦澜还没有醒过来,医生说这是个奇迹,他竟然能被冻在雪地里三天三夜,没有粮食和氧气的供给还能存活下来,叶思睿开玩笑说:“他本来就是个异类。”

慕庭晚很奇怪,他的左手一直都是攥得紧紧的,于是问医生:“医生,他左手握的是什么?”

那瑞士医生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非常奇怪,这位伤员被送过来的时候左手就一直握的紧紧的,我们很多人都试图掰开他的左手,可是……没有人能够打开。”

叶思睿不信邪,走过来开始掰萧亦澜的攥得紧紧的左手,一直到叶思睿额角出了汗也没掰开一点,慕庭晚似乎恍然大悟起来,柔声说:“让我来试试。”

叶思睿点头,让开一步。

慕庭晚没有直接开始掰他的手心,只是伏到萧亦澜耳边,轻轻说:“亦澜,我是晚晚,你听得见吗?听见的话就让我看看你左手里抓的是什么。”

慕庭晚不确定这样潜意识的方法可不可行,她弯腰掰他的左手的时候,萧亦澜仿佛松了力气,慕庭晚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打开了他的手掌。

鸩之媚从他掌心滚落下来——

慕庭晚心脏狠狠的悸动。

抢救萧亦澜的那名瑞士医生惊叹的说道:“原来爱情的力量如此伟大!这实在是个奇迹啊!我要告诉所有人这个震惊的消息!”

慕庭晚捡起地上的那枚鸩之媚,还是断裂的,她难以想象他就靠着这枚戒指在雪窟里坚持了那么久。

那个时候,萧亦澜在想些什么呢?

萧亦澜醒过来的时候,叶思睿一家子和季境一家子都在他眼前笑米米的看着他,唯独少了一人。

他想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叶思睿走上去安抚说:“你现在还不能开口说话,你的喉咙也被大雪冰的出了一点问题。所以嘛……”他拿过一个写字板递给萧亦澜继续说:“你想问什么就写在这上面。”

萧亦澜已经坐起来了,靠在枕头上拿过写字板就写——晚晚呢?!

叶思睿摊摊肩膀无可奈何,“你不是说要和她离婚?她已经走啦!”

萧亦澜一听,立刻激动起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去找慕庭晚,季境实在看不下去了,正准备开口阻拦,门外慕庭晚拎着保温盒进来脸色不好看,声音冰冷且严厉,“你要去哪里?你还要不要命了?”

走过来把保温盒放在一旁的正方形桌面上,伸手扶他上床,萧亦澜急于解释,忘了自己喉咙还不能说话,一时用力拉扯嗓子,疼痛起来,慕庭晚立刻解释道:“我去弄你的午饭的。”

萧亦澜这才安下心来,点了头不再乱开口。

叶思睿搂着自己老婆笑起来圆场,“亦澜,你好好休息,我带我媳妇儿去外面转转。”

季境也很识相,搂着严颜说:“老婆,我们也出去逛逛,瑞士的雪景我还没仔细看过。”

两家子人都腾出去了,病房里只有萧亦澜和慕庭晚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儿,慕庭晚语气不善的说:“吃饭吧。”

她特地和旅馆的老板娘要了白米,老板娘是中国人,所以买了很多白米放在家里,慕庭晚煮了白粥,考虑到他已经好几天没进食了,估计吃什么都会吐,还是弄点白粥比较好吸收一点。

萧亦澜愣愣的看着她,好像有很多话要对她说,目光里有许多难言之隐几乎要喷薄而出,慕庭晚不理他,倒了白粥在瓷碗里塞给他说:“你先吃饭吧。”

见他不接,她没好气的说:“难道还要我喂你不成?”

萧亦澜还真一本正经的点头,慕庭晚看在他是伤员的份上,勉为其难的端起碗,用勺子舀着一口一口的喂他。

萧亦澜拿过写字板飞快的写下——晚晚我不要和你离婚!

慕庭晚视而不见,萧亦澜有些急,把写字板举到她眼皮子底下让她看,慕庭晚拿开写字板,面无表情的说:“这件事以后再说,现在先把你的病养好再说。”

萧亦澜从生死边缘上存活下来,整个人性子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变,变得非常急躁,尤其是对慕庭晚的事情上,就像小孩子似的,拿不到糖果就不罢休一般。

一碗白粥喂下去了,大概只过了半个小时,萧亦澜就趴在一边吐了,慕庭晚着急的去叫医生,萧亦澜却一把拽住她纤细的手腕,用眼神告诉她说——不要走。

大概是真的心有灵犀吧,慕庭晚说:“我不走,我去叫医生过来帮你检查一下。”

萧亦澜仍旧不撒手,慕庭晚忽然恼怒道:“萧亦澜,你究竟要闹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虚弱?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慕庭晚涨红了脸,余怒未消,萧亦澜忽然轻笑,唇边的笑意渐渐扩大,轻轻一拽把她抱进怀里,紧紧的抱住不放。

慕庭晚也是拿他没办法了,就坐在他身边看他在白色的写字板上写下——晚晚你很担心我对不对?

她揉了揉太阳穴,终是败给他了,抬眼看他,“萧亦澜,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么?你现在是好好的在我面前,可是如果你真的回不来了,你真的打算叫我这一辈子都恨着你么?我不明白,在你身处险境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会怎么样?”

萧亦澜抱紧她的双手慢慢松了力道,目光复杂的看着她,很急迫的在写字板上写道——我不知道,我怕我回不去了!

“你害怕你回不去?那你知道我最害怕的是什么吗?”

眼眶已经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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