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殿下共枕-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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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柄在人家手中,欣贵人恨天恨地更恨自己。她无可奈何地看了楚珊珊,轻声说:“裕王妃想要我做什么?”
“哎~~”楚珊珊拉长了声音,摇头道:“我先告诉你,我能给你什么!”
“给我?”这,欣贵人就糊涂了,“请裕王妃明说。”
楚珊珊便笑道:“欣贵人,你以为这样帮慰贵妃达成了心愿,他日她就可能将你赐给景王吗?错了,大错特错,按照我朝惯例,皇帝大行,后宫嫔妃已被宠幸却无子嗣者,陪葬;未被宠幸者,也得削发出家。慰贵妃是什么人想必通过这段日子以来,你比我更清楚,到时,神不知鬼不觉地上了殉葬名单,你又拿什么去反抗?”
“可是。。。。。。”欣贵人脸色发白,依旧顽抗:“我。。。我还是清白之身啊,皇上他并未。。。。。。”
“皇上并未宠幸你,是吗?”楚珊珊好整以瑕地打断她,道:“可是敬事房的嫔妃侍寝纪录你瞧过了没有?哦,我忘了,谁会拿给你看啊!但我好奇偷偷翻了一下,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标示着你初夜落红呢。”
“这。。。这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欣贵人惊呆了,不住地后退,美丽的眼睛淌出泪水来:“她骗了我,她骗了我。。。。。。”
那可怜楚楚的模样儿,真是我见尤怜,连同为女人的楚珊珊也禁不住心底升腾起一股要保护她的冲动来。
尽力保持着理智压住自己,楚珊珊抓住她的双肩,说:“所以啊,与其等别人赏赐,不如自己争取!”
“争取?我如何争取啊?”泪水汹涌,欣贵人哭得越发凄凉,“连皇后娘娘与裕王殿下她都不放在眼里,我又算得了什么?”
“这不有我嘛!”楚珊珊放开她,拍拍自己的胸口,信心十足:“只要你帮我办成一件事,我保证让你做容钰的女人,而且,还会让他主动爱上你!”
“真的?”欣贵人狂喜,她从来没指望过景王会在乎她,她只想留在他的身边,哪怕为奴为婢。
十二岁那年,师父突然要她削发为尼,她不答应。后来才知道当朝慰皇后要驾临观云庵祈福。
不知为何,师父一听到慰皇后驾临,神色大慌,就算她不答应依旧让人押了她,强行为她剃度。
在这之前,师父是不太喜欢她的,尤其每每对她的脸反感,总时常摇头叹气说:怎么长成这样的一张脸呢?这以后千万莫出大事才好!
她不知道自己的这张脸到底是怎么了,也不知道会出什么大事。但她知道的是,她不要做尼姑,死也不要!
她挣扎、哀求、谩骂。。。。。。一切撒泼的伎俩全使上了,师父还是没有半点心软,眼看那锋利的剃度刀就要将她一头乌黑的青丝斩落。
便在这时,一声大喝:‘住手!’她的头发便这样保住了。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他:景王容钰。英俊、潇洒、智慧却又桀骜不驯。。。。。。当时她便在想,世间怎会有如此风度翩翩的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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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里的尼姑姐姐们告诉我,这是景王殿下,他的母亲刚被册封为皇后。为了感念苍天厚爱,特来观云庵祈福,并且以后还会一年来一次的!
慰皇后与景王走后,师父再没提为她剃度事了。
更奇怪的是,师父破天荒地为她挪了宽大舒适的住处,又为她请了教习师傅,教她琴棋书画、女红刺绣,有时甚至教她一些吸引男人的招数。
慰皇后果然一年会来一次,每次都带着景王殿下。师父没让她出去接待,她也不敢去找景王。
每一次,她只敢躲在角落里,远远地看他一眼。她认识他、爱上他整整八年,由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变成亭亭玉立的淑女。
可是,他从来都不知道她,甚至连她的样子也不记得。也是,高高在上、贵不可言的二皇子殿下,又岂会记住一个尼姑庵里的女人?就算她冲出去跟他说:景王殿下,我爱你!
恐怕他只会取笑她:哪来的疯妇!
如今想想,当时师父是为她好,她误会了师父的好心。如果那时就听师父的话,早一步剃度出家,也就不会让慰贵妃抓住她的弱点。
难怪师父会讨厌她这张脸,原来是因为她的母亲也是这样一张脸。而她的母亲竟是当朝皇帝的心贵人。
天哪,这个皇帝,他毁了娘,如今又要毁我?老天,这究竟是为什么呀?我母女上辈子是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这辈子竟要背负这样的罪孽?
不,不行,我不能这样认命!
想到这里,欣贵人猛然抬头,意志已变得坚决:“说吧,你要给方姑娘传什么口信?景颜宫我自信还进得去!”
打一进宫起,就不断地有宫女告诉她,这个裕王妃一点也不简单。如今,她信心满满地告诉她,会让景王爱上自己。
欣贵人想:她应该相信裕王妃。这个是有例子在先的,听说忠君侯家的小侯爷娶了一个平民女子为妻,就是裕王妃牵的线。
按理说,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女子,本不该会与堂堂侯爷家的公子有瓜葛,更何况,这位宋公子还相貌堂堂、满腹文学。
可是世事就是这么奇怪,裕王妃出现了,无缘无故地与苏芹拜了姐妹。一来二往,便牵成了这条红线。得裕王妃在一旁游说,不仅小侯爷八抬大轿将她娶进了门,就连先前半点不情愿的老侯爷,也对这个媳妇夸奖不已。
再有,长公主的养子墨王爷与相府千金赵梓桐,听说这俩人一开始本是冤家路窄,墨王爷甚至为了躲避她,几次三番请旨离国。
最后,又是这个裕王妃出现了,又促成了一段美满的婚姻。有人曾笑口说:这个上官璃月,她若不当裕王妃,开一家媒馆的话,必定赚得盆满钵满。
她还知道,景王心里爱的人也是上官璃月,如今若她亲自替自己打点,定比慰贵妃强百倍、千倍。
她没别的野心,只要能跟随景王身边足矣。不管他是富、是穷,她都跟着他,做他的奴,做他的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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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下定了决心,楚珊珊悬着的一颗心微微放下。从袖中掏出一副折叠的画,摊开,说:“我要让方梨儿记下这张脸,他就是冒认皇亲的那个骗子!”
欣贵人接过,按纹路重新叠好了放进自己袖袋中,问:“裕王妃就那么自信么?难道不怕我反将一计,将此画交于贵妃娘娘么?”
“呵呵,”楚珊珊才不担这个心咧,伸手掸了掸她肩上的灰尘,笑道:“随便你,事情出了,我最多落个作假串谋的罪,可是我有他呢——”
边说,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继续道:“这可是皇家骨血,父皇顶多不过责备几句罢了,不过你就不同了,我要供出你暗恋景王,再加上在逃死囚的罪名,皇上若知道你娘又骗了他一次,气怒攻心下你死一百次都平熄不了父皇的怒气了!白天你也见到了,父皇现在对景王很不满意啊,要再出点事,非得废了他不可!再有,想必你也知道,景王心里一直放不下我,我若受罚,他会恨你一辈子!”
这些她当然知道啊!欣贵人只觉全身无力,软软地瘫倒在地。
※※※※※※
一切办妥,夜已深了。容琛要留下以防万一。苏木已回了工作岗位,楚珊珊便没让他派重兵保护自己,只让苏木与喜儿,还有几个武功高强的户奴陪了,步行离宫回府。
出得宫城大门时,负责开门的廷卫与楚珊珊热情地打招呼:“裕王妃,天色这么晚了,您又步行回家啊!”
最近,楚珊珊进宫,每每都被赵皇后留到太阳落山才给回家。楚珊珊嫌轿子神马的颠得想吐,每次都走路回家。一来二往的,便与这个廷卫熟络了。
“对啊,”事情解决得顺手,楚珊珊这会儿心情极好,笑了搭他话,说:“走走当锻炼身体嘛,还可以减肥呢。怎么每次离宫都是你当班啊。”
那廷卫呵呵笑着,答:“奴才就是这个点的班啊,风雨不改!”
“太敬业了,兄弟,你辛苦了!”楚珊珊作了万分佩服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竟以兄弟相称,毫气有如江湖儿女。
身后的喜儿与苏木互望一眼,即而闷声悄悄发笑。
翌日,楚珊珊没有进宫,在家静静地等消息。日头移至头顶时分,管家匆匆回来,跑得一脸的汗水。
楚珊珊一振,赶紧起身问他:“管家,怎样?”
管家以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了两个字:“成了!”
“呼~~”仿佛千斤的重担一下全数放下,楚珊珊只觉自己快要飘起来了。
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又紧问:“那~~慰贵妃那些人皇上是如何说的?对了,度林怎样,有没有被判重刑发配流放什么的?”
管家便答:“皇上撑着一口气,亲自怒骂了慰贵妃——”说着,管家便学了皇帝的模样与口气,仿道:“慰贵妃,你若不想进冷宫,以后就少给朕生事!然后就大声咳喘,太医忙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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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父皇——他身体怎样?”听言,楚珊珊极为焦急,且不说容琛的太子之位还没定,单说皇帝对她还挺好的,她从小没有父亲,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她也不是她妈妈的亲生女儿,说白了她就是个没人要的孩子,然后被她妈妈捡到了,抱回家当心肝宝贝地养到了二十一岁。
她不知道父爱是什么东西,是什么感觉。是这个时代的皇帝疼她、护她,终于让她体会到了父爱。很多时候,她都将他当亲生父亲看待的。
“娘娘不必担心,”管家安慰她,说:“太医诊治了,开了药,皇上服下后,病情已有所好转,奴才离宫的时候裕王殿下让娘娘放心,皇上已无大碍!”
“哦,那就好,那就好!”楚珊珊提起的一颗心这才放下,又记起度林的事,遂再问:“那度林呢,他有没有事啊?”
“没事,没事,”管家忽然笑了,说:“不仅没事,还抱得佳人归了呢。”
“哦?竟有这种事,管家,别卖关子,快跟我说说。”楚珊珊大为惊奇,也不管淑女不淑女了,吵着让管家一五一十地道来。
原来,早在方庭之在京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