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个打工妹-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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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青风莞尔失笑,手覆在她脑后,轻轻一压,在那片柔软处,深深刻下只属于他的烙印。
一个热吻点燃一地的火焰,由辗转到浓烈,可再旖旎再浪漫,地点却终究不合适。
有车驶过,开入了地下停车库,贞子听到动静,吓得缩在杜青风怀里不敢动,有伤风化啊有伤风化,她可是传统女性。
于是闷闷说,“我们走吧,好丢人。”
“你抱着我,让我怎么开车?”
“哦。”
贞子羞红脸松手。
“去哪里?”
“回学校啊。”
杜青风邪恶地笑了笑,手轻轻抚过她的面颊,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那包东西买来都没用过呢。”
贞子先是一楞,之后娇羞地瞪了一眼,却又难以应付这种致命的调 情,只好转开眼避开他眼中的炽热,义正言辞道,“不行,已经有了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我妈要知道了,会打断我腿的。”
不知不觉,贞子脸蛋已经火辣辣,实在是太易被撩拨,杜青风扳过她的脸,一个老江湖,一个愣头青,早就分出高下。
“第一次就是为了第二次服务的,你有没有常识的?”
“我当然没有常识了,你都有儿子了,我怎么能跟你比?”
“所以让我慢慢培养你的常识嘛,你看我这师傅都不收费,还倒贴钱,你上哪找这样的好事?”
“你!……臭流氓!”
他这种颠倒黑白的本事让贞子吐血无语,而他已经魔剑擦掌发动车子,贞子紧张发急,喊道,“我要去吃点东西,我饿。”
杜青风无奈瞥了她一眼,眯笑说道,“好吧,吃饱了才好有力气干活。”
贞子窘得直翻白眼,第一次知道这一句话还能用得这么色 情。
贞子指指点点,车子终于在一家热闹的小餐馆前停下,贞子指了指那被五光十色的霓虹灯环绕的招牌,兴奋地对拉着杜青风说话,“这家的酸菜鱼很好吃很好吃很好吃,在我还是有钱人的时候,一个月至少要来两三次,现在一算,我都快半年没来了。”
贞子唏嘘下车,同杜青风站在门口,她摇头晃脑,“今时今日,我已经穷到靠转包小白脸才能吃上一顿酸菜鱼……”她假意擦一把泪,可怜兮兮地问杜青风,“你要不先预支点生活费给我吧,不多不多,三张大钞,待会我来掏钱,也让我感受一下久违的大款的感觉行吗?”
杜青风爽快地把钱包递给她,朝她暧昧笑一笑,“你要是听话一点,何止是钱包,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他率先开门走了进去。
这个冰山男人热情起来简直要人命,贞子羞怯地四下看了眼,迅速掏出三张大钞,颇为享受地闻了闻他名贵钱包散发出的铜臭气,这才以轻快的步子走进门。
贞子点好菜,瞥到邻桌的三口之家,犹豫半晌后问道,“同同什么时候回来?幼儿园快开学了吧?”
杜青风的眼也扫过那温馨的场面,淡然应道,“过两天就回来了,在我父母家也不能久坐,太宠他了。”
“咦,不是说你爸是军阀吗?还会宠孩子?”
“你听谁说的?”
“还有谁,双胞胎的原话,两个人说到你爸就开始哆嗦,你爸有次电话打过来,曼娃的表情可好玩了,我给你学学。”
贞子开始模仿曼娃,一手装作听电话,垂眸并木无表情,腰板挺直,点头如捣蒜。“嗨,爷爷。”
“嗨,你说得对。”
“嗨,我错了。”
“嗨嗨嗨……”
杜青风被她的惟妙惟肖给逗得连连轻笑,贞子学完,也笑着问他,“你那侄女在你爸面前就一个战败的日本鬼子,还好还好,在我以为这两个小鬼已经无法无天谁也不怕的时候,总算知道她们也有怕的人,太欣慰了。”
她眨了眨闪闪的眼睛凑近他,“你爸真的很可怕吗?他会不会不喜欢我?小的已经不喜欢我了,要是老的也不爱我,那我就完了。”
不等他回答,她托腮懒懒看向缭乱纷繁的窗外,自顾自咕哝着,“实在不行,我也只能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反正最有效。”
他暖暖一笑,手覆在她的手掌上,“老的小的,其实都是纸老虎。反正你已经征服了我这只纸老虎,那老的、小的,还不是小菜一碟?”
贞子瞟了他一样,“说得倒轻巧,看你以后怎么搞定我家里那两个。”
杜青风挑挑眉,不以为然,“我是出了名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当年还当选过丈母娘心中最佳女婿人选,我怕什么。”
贞子一阵恶寒。
一大碗香喷喷的鲜嫩酸菜鱼上桌,贞子食指大动,顾不得和杜青风拌嘴,饿死鬼投胎似的开动,品尝起来。
杜青风也尝了尝白嫩的鱼肉,点点头夸赞了两句,“嫩口,香辣,色泽也很漂亮。”
贞子百忙中抬起头来,拍拍胸脯,“这个我也会做,回头我做给你吃,今天出来,咱们主要就是寻找大款的感觉。”
真正的大款一阵恶寒。
吃完了夜宵,贞子心满意足地咂咂嘴,无比豪气地找来服务员小姐,“小姐,买单!”
声音清脆响亮,还透着一丝丝的高调。
杜青风纵容她的孩子气行为,只是靠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
“小姐,一共是135元。”
贞子甩出两张大钞来,动作一派潇洒流畅。
她大概做梦都在温习当大款,杜青风偷笑。
站起身离开,贞子刻意放慢脚步跟在杜青风身后,在离他有三四步距离时,突然大步迈向停在街边的计程车,而他已察觉到回过头来,她拉开车门冲他招手,狡黠一笑,在夜灯下灿如花开。
“亲爱的,吃一堑长一智,我不会再上你的贼船的,你乖,吃饱了就好好睡觉,记得要在梦里想我啊!”
说完,她一个飞吻抛来,咯咯直笑跳上了车,留下哭笑不得的杜青风站在原地,目送她消失在车流中。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酸菜鱼情结发作,于是你们也看到了……哈哈
我码字的时候,打酸菜鱼三字,在分泌口水,要命
我大姨妈快来了,凌乱中,这两天没状态,多多包涵哈……
40
贞子在证券公司里做的还算开心,她本身悟性好,人也勤勉,金师傅挺喜欢她。
身处股市最核心的场所,小道消息满天飞,刚认识的实习生小张是个大嘴巴,经常在午休的时候跑过来找她聊聊天,说的不是上司的艳事,就是所谓的金闪闪的小道消息。
“我听头头说了,五楼大户室那个矮矮胖胖的男人,只有他有专用办公室的那个,控盘资金一两亿呢,经常在小盘股里坐庄,咱们公司把他当财神爷供着呢。”
“哪个?”
“平头的,挺不起眼,戴副眼镜,中午会在五楼窗口旁吸会烟,贞子你没见过吗?”
贞子想起来了,她怎么会没见过,事实上昨天中午她还苦口婆心得给这位胖爷做了半个小时的心理辅导,从坚强的王宝强一直说到坚强的猪坚强,总之就是奉劝他离窗口远一点,烟抽得那么忧郁没有关系,毕竟时下股民的常态就是组团去忧郁,但在窗口边那么忧郁就万万不行了,一忧郁就想当蝴蝶,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昨天的大盘股走势疲软,直接拖累指数反弹,只有中小股交易还算活跃,但总体而言,仍然是弱势格局,直接挫伤投资者信心。
贞子经过五楼,见这位胖爷抽起烟来比梁朝伟还忧郁,脚下已经有五六根烟蒂躺着,目视远方,烟圈一轮轮,将他衬得越发凄凉。
贞子见他郁郁寡欢,踟蹰好半天,本来不想管闲事的,后来寻思着全国股民一家亲,都是被证监会这后爹给虐待长大的,不互相帮着点,良心上说不过去。
于是贞子找了个拙劣的借口上前搭讪,胖爷也很和善,对于她的思想教育并没有表示出任何反感的情绪,贞子在他眼中看到了重生的光芒,越加口若悬河。
半个小时后,胖爷乐呵呵了,产生了共鸣,说道,“小姑娘说得对,股海沉浮,最需要的就是一颗平和的心,胜不骄败不馁,才是兵家胜之道。”
贞子见胖爷心情多云转晴,自然欢喜,“是啊叔叔,A股再凶也凶不过日本鬼子啊,可咱们共 产党八年抗战还不是把小日本拿下了吗?所以咱们不怕,大不了做长期抗战的打算 嘛。”
“姑娘的意思是,把长期投资当作长期抗战?”
“是啊,咱们就卧倒装死呗,总能等到反弹的那一天啊。”
胖爷被她说得哈哈大笑,手指抖三抖,掉了一地的灰。
贞子听着小张喋喋不休地讲述胖爷的丰功伟绩,讲他是多么多么的有钱,多么多么的运筹帷幄,就连宋乔也得追在他后面恭恭敬敬喊声“方老师”,可她这个不长眼的东西,居然恬不知耻地给这样的大人物上思想课,贞子的嘴角使劲抽了抽,默默走开了。
可小张还没聊过瘾,在后头嚷嚷着叫住她,“哎哎,贞子,我还没说完呢,我刚打听到他建仓哪只小盘股呢,吃完货就要拉抬的,你不想知道啊?”
贞子回头冲她微微一笑,应道,“我昨天把所有的股票都卖了,我男朋友不喜欢我炒股。”
她确实清仓了。
杜青风嘴上不说,但贞子知道他反感她碰股票。
贞子晚上偶尔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反复咀嚼他的话,他虽然深不可测的样子,但也是个普通的男人,会吃醋,喜欢她撒娇,他不是那种难以理解的男人。
他和狂花的过去,如他所说,确实存在一些微妙的问题,日积月累着,而在步入牛市之际,一个男人因股票靠近狂花,产生了所谓投缘的磁场,犹如定时爆炸在某一个契机下爆发,婚姻命悬一线,最后分道扬镳。
贞子再分析自己,进杜家的初衷就是不怀好意,而现在她又认识了当证券分析师的宋乔,难怪杜青风发出“历史是不是重演”的感叹。
贞子开始学着从他的角度看问题,况且两年股民生活,疲惫焦虑,涨了就好比打了鸡血,一顿饭能吃下三碗白米饭,跌了呢,连天都是灰色的,很害怕开盘的时间,只有到周末身心才会彻底放松。
两年赌徒生活已让她身心疲惫,贞子觉得够了,该是悬崖勒马的时候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