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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一生一世一诺情-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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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简陋都不行,确实是快艇,可惜只是一个空壳,和竹筏的用途没两样。

白小翘走了几步,看着程沂哲,“跟上来啊,你是大人,不许骗我。你一定得给我划船,我就帮你找人。”

白小翘跳上船之后,程沂哲才去解开绳子,手中拿着一根竹竿,也跳上船。

“你坐好,不许动。”程沂哲将竹竿撑进水里,将船划走。

白小翘呆呆的看了程沂哲几秒,看着船离岸边越来越远,便开心起来。

程沂哲摇摇头,心里却很不是滋味,这一口塘,是不是她口中的那一口?

她曾在这里险些丢了性命,思及此,他的手开始发冷。

白小翘却将手伸进水里,开心的玩着水。

“把手收回来。”程沂哲警告。

白小翘不理会他,还是玩着水。

程沂哲的目光变冷,“别玩水。”

白小翘还是不理他,竟然还捧水去浇他。

程沂哲看着白小翘,心中竟然对白诺言曾说的话表示赞同,别人家的孩子还真不好,打不得,骂不得。

他胸口一堵,拿着竹竿就向岸边划去。

白小翘嘟着嘴,还是玩着水,衣服一下子就湿透了。

程沂哲自己也不清楚在生什么气,还是这样一个小孩,“自己回家。”

“我就要你送我回家,否则我就跟着你。”白小翘湿淋淋的跟在程沂哲身后,小书包在她背上一甩一甩的十分好看。

程沂哲走了一段路,转过身看她。

这一股固执劲儿,难得的熟悉。

“你家在哪里,带路。”

白小翘笑嘻嘻的走在前面。

到了家,白小翘还未到屋子便张开嘴喊着,“老爸,给我拿衣服下来,我衣服湿了。”

结果她叫了半天也没人,“难道去打麻将了,我要给妈妈告状,让他去输钱,活该。”

说着,她自己竟然直接脱着衣服。

程沂哲皱着眉头,“你先将换的衣服找来,再脱这湿衣服。”

“不一样吗?”白小翘眨着眼睛。

“不是很明显不一样吗?”

“我就觉得一样。”继续脱着衣服。

“你到家了,我走了。记住以后千万别玩水,尤其是在自己一个……”他的话被堵在喉咙,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他两步上前,冲到白小翘面前,手扯着她胸前的链子,“你怎么会有这个?”

他的力气太大,链子扯着她的脖子,“本来……就是我的。”

他尤不相信,摸着这链子,看着她。

这双眼睛,这么的熟悉。

还有她的小性子。

“你几岁?”他颤抖着开口。

“五岁了,满了五岁了。”白小翘叫嚷着。

五岁……

XX年XX月XX日,……疼……

那一个日期,只有一个疼字。

她曾休学一年多……

他的手不停的抖着,她说过她从不做没有后路的事。她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不再有孩子了,因为她有着退路,反正已经有了,所以以后还有没有她不再介意了,这才是她心中的退路。

他不停的喘息着,“这条链子是谁给你的?”

“姑姑给的。”白小翘的声音变得很低很低。

姑姑?

程沂哲心口一阵闷疼。

想到那句“她死了,和她妈一样,为了救自己落水的学生死了”,心口翻天覆地般绞疼。

“你姑姑,在哪里?”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姑姑……”白小翘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不是在你身后吗?”

话落在他的心上,他浑身僵硬,不敢回头张望。

心口吹过无数冷风,每一次,都凝结成厚厚的冰。

“程哥哥,好久不见。”

熟悉的声音传来。

他的手忍不住颤抖,冷意从胸口开始蔓延,直至全身。

不敢回头张望,害怕这声音只是自己的错觉,像无数次梦里的场景,害怕一回头梦就醒了。

不敢回头,害怕看到的不是记忆里那张巧笑如花的容颜,看不到那明媚的笑。

害怕,不是她。

害怕,这梦会醒。

“程哥哥,好久不见。”

声音近在咫尺。

他心口一酸,眼角竟滑出一滴泪。

能让他流泪的女人,已经住进了他灵魂深处。

——————————————————————全文完——作者有话要说:完结了,不知道有没有人会舍不得,我自己很喜欢这个结局,没有太大的纠结,发自内心的情感。欲言又止,却又尽在不言中。这是我偏爱的结果,所以真的完结了。稍后有番外,但我要说的是番外可能写得不是很好,我在家完全没有欲望写这文,看到都想吐血。所以如果觉得自己的钱花得一定要很值得很值得的人,就到这里为止吧,免得花了钱觉得不值得。而抱着我的文只是你打发时间或者对金钱没有那么太太那啥的人,还是可以看看,我一定不说我已经忘记写了啥了。有两个番外,一个是白诺言的,一个是白小翘的,个人觉得白小翘的要看看啊。那谁,叫瑶瑶的那个家伙,你一定得看完,你会发现你当了孟哥哥的老婆,哈哈……亲爱的,谢谢陪同我一路走来的人,还有章章出现的这些人,你们的固定马甲我都记住了的,谢谢你们。下一个文见。

白小翘番外

五岁的时候,程小翘便多了真正的爸爸。她很小很小;稍微能动的点事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她对此并不会有太大的排斥。她有人给吃给穿;也没有什么心理不平衡的地方。唯一有点伤心的便是白诺言总是在外面待很久;极少回来。可白诺言一回来,便会和程小翘一同出去玩;或者买回一大包吃的和程小翘一起吃。和一般的家长不同,白诺言也很喜欢吃零食,程小翘后来想自己确实是像母亲。

对于程沂哲这个男人,程小翘并不陌生。她在照片里看见过那个男人无数次;所以当她补习完课出来,第一眼看到程沂哲时,便跟了上去。她觉得,他一定是来找妈妈的,而且妈妈这次回来似乎不太开心。

她很少会去问白诺言自己亲生爸爸的事,对此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她很喜欢自己的妈妈,知道她会是一个有话想说便会说,没有话便不说的女人。

对于学习什么的,白诺言对她真不上心。

而她这个亲生爸爸,对她很好,能亲力亲为的,一定亲力亲为,也不会勉强自己做什么事。

而她自己也没有多大的改变,还是愉快的过着每一天。

她脑海里,始终记着白诺言说过的一些话,只是那些话在很多人眼中看上去有些不能接受。白诺言有点“唯自己论”,就是在很多的时候不能去想着你的恋人或者你的父母来求救,你自己要很清楚,最值得相信的是你自己。父母在逐渐老去之后,你最亲的就变成你的丈夫和儿子了,其实本就不公平,父母为孩子操心一辈子,却只能成为孩子除了爱人孩子外的亲人。可那就是事实,谁也逃避不了。白诺言的想法很简单,你可以在适度的范围内亏待别人,可不能亏待自己,无论做什么一定要有自己的底线,包括去爱一个人。

在程小翘还没有满五岁的时候,白诺言曾带她到很远很远的亲戚家,那里没有通车,必须走路。其实程小翘以前并未去过那里,也不知晓原来自己家还有这门亲戚,但听白诺言说应该是外婆以前的某个亲戚,出了什么事,必须去一次。白诺言本就不喜欢走亲戚家,却主动去了,说明非去不可了。

更小的时候,白诺言曾问过她,“你说我生你来做什么?”

“陪你走亲戚啊!”

她当初自己的承诺,得自己实行。

但路真的很远,烈日也一直照在她们头顶。

她们的汗水一直向下流。

程小翘很早以前就感觉自己嘴巴很干很干,现在更干了,像要裂开似的。

她想,自己的妈妈也会很口干很口干。

路依然很遥远,她终于走不动了,白诺言将她背到了背上。

她想,自己的母亲肯定是爱自己的,否则在这么累的时候,不会还愿意背自己。白诺言多怕麻烦,她很清楚,而且很浪费,能不要的绝对不要,才不会有半点的不舍。

前面有一个很高的阶梯坡,程小翘望过去,自己都被吓到了,真的很高,而且全是阶梯,不知道要走多久。

但白诺言背着她,一步一步走完了那所有的阶梯。

白诺言的后背全湿透了,程小翘很想很想哭。

当走到顶端,程小翘以为她会停下,可白诺言却说停下后达到目的地的时间又长了,而且汗水冷掉后,很容易感冒。

烈日依旧当空。

程小翘不是不愿意下来走,而是她觉得自己真的像快死掉了,太口干了,感觉自己都活不过下一秒。

他们又走了一段时间,终于看到一家商店。

白诺言买了两支冰糕,这里的商店都小,连水都不卖,听说是这里的小孩也买不起。

白诺言将一支冰糕放到程小翘嘴里,看着程小翘急切的吃这冰块,笑了笑。

程小翘竟然发现,自己的母亲自己看着自己吃,这么口干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急。

在自己吃完之后,白诺言才开口,“一定要记住这种感觉。”

程小翘肯定能记得那种感觉,觉得自己都快死了,在要死的时候终于有了救命的冰。

那一年干旱很严重,有些人就是被在外干死的。

当时的程小翘不懂,为何白诺言一直等着自己吃完说那句话。

一直到很久很久之后,程小翘才懂得,白诺言是想告诉自己,这世界上的一切痛苦有什么比得上自己快要死的感觉,有什么幸运比得上你快要死的时候给你一支冰棒。

这才是生命的底线。

可以很爱很爱一个人,可以很痛苦很痛苦,这样的痛苦比得上你觉得你快要死了吗?

你爱的人爱上你,这样的幸福比得上你快死的时候给的那支冰棒吗?

我们总将精神生活看得太高,却忽略了,物质从来都是一切的本质。

程小翘从此记住了,无论对谁,其实他都不会变成自己的命。

并非就代表这个人不重要了,只是自己内心更坚强了。

所以程小翘很爱自己的母亲,因为她很多时候都让自己去选择,自己去做决定,甚至当自己失败后也只是说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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