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琼依-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尾声③)-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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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吃完饭,他兴冲冲抱着两台笔记本敲开她的门说要她陪着玩游戏。
和他到G市来目的是采风,她这个助手的日子也跟着过的滋润,吃的是大餐,住的是豪华酒店,代步工具是开到哪儿都能引来一片惊羡目光的名车,陪他玩两局就当抵消一点良心压力吧,于是准备睡觉的钟未昔爬起来。
“玩什么?”
牧离边摆弄两台电脑边说,“就玩打麻将吧。”
钟未昔仿佛看到有一串乌鸦从头顶飞过,“你确定要玩这个吗?”
“确定啊,这个又不太用脑,上次玩连连看你不是说眼睛看得疼吗?这一次就玩简单的,不费眼睛。”闷
“呵呵呵,谢谢啊。”钟未昔回了一个虚假的笑脸。
牧离坐下后拿脚踢她,“喂,你这是什么大便脸?我是迁就你好不好,不感谢我还装成一副受不了的样子,过分哦。”
“你都说我是大便脸了,当然是用来恶心你的。”钟未昔懒得和他多说,熟悉地点开他刚刚点开的游戏界面,找了个房间进去,然后等着。牧离顺着QQ上她的对话框点击游戏的标志,紧跟着进了房间。
不到十秒,又有两个玩家进来,游戏正式开始了,输的人往脸上贴纸条。
打了两个小时,两个人额头上脸上贴满了纸条,一说话纸条如群魔乱舞。
钟未昔哈欠连天,牧离在旁边嘀咕,“纸条掉了你捡啊,还得负责贴,才八点你就困了,猪啊。”
她继续打哈欠,没理他,手机嗡嗡响起来,白天她手机关机了,晚上吃过晚饭后又开了机,调成震动,主要是设了明天一早的闹钟,因为牧离说明天早上他要去附近的果园采风,她自然得跟着一大早爬起来。
手机响个不停,钟未昔当没听见,牧离受不了了,“倒是接啊。”
“要接你接。”钟未昔懒洋洋地窝在椅子里,一边吹着气把挡住视线的纸条吹开,一边点击鼠标,把一张三条打出去。
“等的就是三条,对对糊,我糊了。”牧离一看她出的牌子兴奋地大叫起来,钟未昔的界面马上显示一局结束。
手机震动个不停,钟未昔仍然没有要接的意思,牧离兴奋过后,犹豫地看向手机响的地方,难得认真地说了一句,“接吧,我有种直觉如果你不接会后悔终生。”
钟未昔心里猛地一阵狂跳,随后像上了发条的青蛙一样跳起来,奔到大床上,伸手从枕头下摸出手机,上面的号码让她的整颗心瞬间窒息,颤抖的手指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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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是黑司曜打来的,这几天他发了短信打了电话,她不是关机就是装没有听到,要不是牧离这一句提醒或许她明天会选择把卡拔掉。
“是钟未昔吗?我是庄迟,你能到青州一趟吗?大哥出了点事,命在旦夕。”
钟未昔说不出话来,离开的这几天她的日子何尝好过,只是装作若无其事罢了,现在庄迟突然说他命在旦夕,她整个人如遭雷击,忘记了反应。
“如果你赶不过来可能见不了最后一面。”庄迟很快挂掉电话。
钟未昔呆在那里,什么也想不起来,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干什么。
牧离发觉不妙,低声问,“是不是他?”
“他一个兄弟打来电话,说他快……”死字她说不出口,眼泪最先下来,一把揪掉脸上的纸条,把脸藏进双手里,如一颗暴风中发抖的幼苗。
她哆嗦的肩膀被一双手轻轻搂住,隔了许久听见牧离的声音,“谁让你把纸条撕掉的,你得负责粘上。”
到这个时候了,她哪管得上什么纸条,脑子里一片空白,反复有个声音在响,曜哥哥快不行了,曜哥哥快不行了,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牧离又说,“走吧,去买纸给你重贴,G市买不到,只有青州有。”
钟未昔隔着眼泪望着他,下一秒已经被他拉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东西,然后去机场。
飞机上,钟未昔看着窗外说,“牧离,谢谢你。”不是牧离,她可能瘫在那里,大脑一片混乱。
牧离点头,微笑道,“这还象句人话。”
钟未昔硬扯出一个笑,发现他脸上大部分纸条撕掉了,可还有一张在脸颊,难怪周围的乘客和空姐都在向他行注目礼。
牧离也发现了,一把撕下来,没想到纸条干了,和皮肤粘在一起,贸然一撕之下长长的倒抽口气,捂住脸疼痛的表情。
看他疼得呲牙咧嘴,滑稽的模样,钟未昔嘴边有了一丝笑,而牧离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靠过来握住她的手,“不要担心,那家伙命大,不会有事的。”
庄迟说曜哥哥命在朝夕,钟未昔听后没有害怕地啜泣,而是平静,不是她不担心,她的担心藏在心里,这几年经历了那么多事,她已经学会用冷静来面对。事实上,又有谁知道她此刻心里的恐惧有多深,它像一张血盆大口,一点点吞噬着五脏六腑,吞噬掉理智,她快要撑不住了。
牧离看似是个小孩,其实他的心思极细,又敏感,她的一点点小心思都没能逃过他的眼,所以他一眼看穿她心里在想什么,不足为怪。
曜哥哥,手指紧紧攥住,她不敢哭,怕哭了就一发不可收拾,曜哥哥会没事,他一定会没事的。
下半夜,飞机降落在青州,钟未昔一下飞机就马上拨电话,手机号码是曜哥哥的,接电话的人仍旧是庄迟。
正文 第250章 本末倒置
庄迟似乎沉浸在悲痛之中,声音沙哑,听她说到了青州机场后说,“哦,马上派车去接你们。”
“曜哥哥还好吗?他是什么伤?严重到什么地步?”钟未昔急忙想问清楚,那头庄迟已经挂了电话。
江牧离看她眼眶一下子红起来,握住她的手,似乎想说什么,迟疑了两秒,终究没说,安慰道,“他们应该派了车过来接你,不要胡思乱想,去看情况再说。”说完拉着她走,钟未昔恍恍惚惚地被他牵着。累
两个人步出机场,喧嚣扑面而来,钟未昔像是回过神,自言自语着说,“我应该早点过来的,这样就不会耽误这么多时间。”
一辆黑色宾利尚慕停在他们面前,开车的是秦啸,走下车来接过他们的行李,给他们打开车门。
钟未昔的视线紧跟着秦啸,似乎有话想要对他说,却没能说出口,牧离拍拍她的肩膀,“上车吧,会没事的。”
她低头坐进去,“嗯”了一声,秦啸发动引擎的时候她深深吸了口气,她该问曜哥哥伤得怎么样,可是到了这一刻突然发现自己问不出口,她害怕自己听到更糟糕的事情。
秦啸也没有多说话,安静地开着车,车子一路疾驰,最后驶进一座庄园内,钟未昔认出来,这座庄园是曾经被卖掉的那座,想不到如今又回到了曜哥哥的手里。
楼下灯火辉煌,钟未昔进去时不禁想起第一次来的时候他的几个兄弟在客厅里玩牌,那时候多热闹,如今进去,几个男人仍是坐着,却是冷冷清清,没人说笑。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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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在楼上卧室,你去看看他吧,人刚刚从医院回来没多久。”齐立非从一帮兄弟中站起来,面色凝重,其它几个人也是低着头抽烟,一言不发。
钟未昔心里咯噔一下,顾不得多说,飞快地跑上楼梯,扔下了江牧离。
“曜哥哥……曜哥哥……”钟未昔一路低叫着,眼泪簌簌下来,嘴唇哆嗦,脚步熟练地往走廊最里面的卧室奔过去。
庄迟刚刚从卧室里出来,穿着白大褂,看到钟未昔奔过来,愁容满面,“你来得正好……”
连庄迟都这么说,钟未昔眼泪掉得更凶了,顾不得再听下去,猛地推开门冲进去,床上的黑司曜侧身而躺,光线打在他身上苍白一片。
“曜哥哥……”钟未昔扑过去,趴在床上从他背后紧紧抱住。
泪光中感觉到被抱的人身体一僵,紧接着迅速转过身来,欣喜若狂地扣住她的肩膀,“昔昔,你怎么回来了?”
钟未昔刹时停止哭泣,抹掉眼泪一看,黑司曜面色憔悴,身上穿着睡衣不假,受伤也不假,可是全身上下只有手臂上有一块包起来的绑带。
这是怎么回事?庄迟在电话里不是说他命在旦夕吗?为什么看上去只是个小伤?
她简直懵了。
门口陡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和嘻笑声。
邹逸的声音最大,“五哥,我太服你了,这招你都能想得出来。我还以为你平常就会看病和拆炸弹呢,想不到骗人还有一手。”
“什么叫骗?要是骗的话何止我一个,三哥,老六,老七,还有你都是骗子。我这叫帮,你小子找打是不是?”庄迟要去揪邹逸的耳朵,邹逸赶紧躲,一溜烟跑了。
秦啸、齐立非、午征站在门口脸上挂着笑,秦啸开口说,“大哥,人帮你找回来了,你们慢聊。楼下那小子我们会好好招呼的。”
事到如今钟未昔算是看明白了,她被骗了,扭着身子想要下去,可黑司曜哪里肯,像拎小鸡似的,把体重轻盈的小女人一把揪进自己怀里,用身体紧紧压住,这时候秦啸他们已经拉上卧室的门笑着走开了。
就这样被一个很烂的借口骗回来,加上被暧昧地压在床上,真是丢人丢到家了,钟未昔额角淌下一滚很大的汗珠。
黑司曜一直抿着唇,侧脸的线条竖毅,却隐忍着一股怒气。
他很愤怒,并且是濒临崩溃边缘的愤怒,钟未昔觉得自己有必要缓解一下气氛,“曜哥……”
谁知还未开口便已被粗暴打断,“你要是再离开我半步,信不信我把你五花大绑,让你一辈子也跑不了?”
钟未昔被压在沉重的身躯下面动弹不得,抬眼瞧着他俯在上面阴晴难测的脸色,声音越来越小,马上说,“信,我信。”
他直勾勾地盯着很久不见的小脸,钟未昔怯怯地回瞄他,他的表情又变凶了,变成了当年那个爱凶她,不准她有一丝一毫反抗霸权者——黑司曜。
“为什么不辞而别?”他揪着她的下巴,凶巴巴地问。
钟未昔咬住唇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