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斗魔王-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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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似乎不满他们刚才的举动,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汹涌着,叫嚣着,大口大口的海水拥入口,好咸,好咸……连耳朵都被海水灌满,整个身体随着海浪上下起伏,被刺骨的冰冷紧紧包裹着,嘴角浅浅的笑,痛苦的感觉在蔓延着,她真的要死了,是真的要死了,对吗?天,等着我,我就快回到你的身边了。
“水影……”绝魑潜入水,又浮出在水面,眼前除了巨大的海浪和无情的海水,什么也不曾留下,好似那个人本就没有存在过一般。
“魑护法,上去吧,她好像已经被海浪卷走了。”掌船的还算懂得些水性,也跟着跳了下来,同样没有找到沐影汐的身影。
没想到自己刚才只是一时大意,竟弄得如此下场,那样一个飘逸得如同仙般的女就这样从世界上消失了,是老天嫉妒也嫉妒了她的美丽,不愿再把她留下吗?
夜,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想起夜对她宠溺而依赖的眼神,和沐影汐清澈的笑颜,心好像被海水灌满了,又苦又咸,重如千斤,只可以再多了呼唤,都无法将她唤回。
有些错误种下了,就无法再挽回,有些时候选择只有一次,犹豫与不忍只会酝酿出更大的伤。
海风似乎柔了许多,温暖的怀抱,魅缓缓睁开眼,一张颓废的脸映入瞳。
“咳咳……”魅试着起来,却浑身没力,但胸口已经没有那么疼,看来刚才是绝魑给她输了真气。
“不要动,你需要多休息一会才能恢复体力。”绝魑的声音充满了疲惫与淡淡的心伤。
“她呢?”魅没有再试着离开,实际上他的怀真是很暖。
“没有找到。”绝魑终究没有忍心把死字说出。
“月之灵……”魅忽然紧张地叫了出来。
“呵……没了……”男颓然地摇着头,什么都没有了,月之灵,水影,都没了,他又有何颜面再回去见夜,教圣物,夜唯一爱上的女人,都消失在自己眼前,都是自己太无能了,他的脸上写满了愧疚。
魅的心一凉,闭上双眼,居然会变成这样,这不是她想要的结局,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她错了吗?绝魑,曾经他们一同面对再严厉的训练,他都不曾沮丧,而这一刻,他竟然……真的是自己错了吗?
“魅,回去后,你什么都不要管,我会自己向教主请罪了。”男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女的心猛然颤动。
“不,这是我一个人的事,与你无关。”她还是那么固执与冷漠。
“魅,你一定要这样吗?”绝魑有些心痛,又有些无奈地说道。
女沉思良久,忽然好像想到了些什么,嘴角勾勒出一丝笑意。
“不,也许我们不必这样。”
“你是什么意思?”绝魑不解地问。
“也许她没有死。”魅若有所思地说道。
“不可能,这是深海区,就算她水性再好,也不可能有命游到岸边的。”绝魑很肯定地说道。
“你还记得当年我是怎么来到魔灵岛的吧。”回想起当年自己也是被海浪推到魔灵岛,才捡回一条命,魅又多了几分信心。
“可是那种机会可与而不可求。”绝魑冰封了的心岁也有些许融化,但是理智告诉他那种事情是很难发生的。
“只要有机会,我们就必须要付出努力,至少我们不能让教圣物石沉大海。”身上的力气已经恢复一分,魅不再贪恋他怀的温暖,站了起来,走到船舷边。
“那我们现在……”绝魑也站了起来,有些不大明白她的意思。
“我先回到教,而你继续在海上寻找她的下落,从魔灵岛到帝都,一来一回差不多也得半个月,你一定要充分利用这半个月的时间,如果真的找不到,你就不要回来了,我自会和夜领罪。”目及远方,海天相接,一片湛蓝,可惜她的世界从未如这天一般晴朗过。
“半月后,无论能否找到,我都会回去。”男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目光扫到女苍白了的脸,丝丝牵扯的疼痛。
海浪翻腾,白鸥翱翔,半个月后,等待着他们的将是什么……
邪妃斗魔王化身邪医最无敌 第一百六十九章:无名之地,无名之人
清脆悦耳的鸟鸣回荡在碧绿的竹林间,几间竹屋藏匿与竹林深处的花丛。
屋不大,却很简洁清雅,整个屋内都充盈着淡淡的竹香,窗边的竹床上,平躺着的女,发丝柔顺地贴在枕边,胸前的柔软随着平稳的呼吸而上下波动着。
纤细凝白的手指微微颤动,匍匐在眼睑的睫毛也不安分的振翅欲飞,女疲惫地睁开朦胧的双眸,大片的绿充满着生机,鼻翼间萦绕着淡淡的竹林花香。
撩开被,女吃力地抬起身,头昏昏沉沉的,有些疼痛,眼前如有云雾缭绕般迷乱,闭上双眼,轻轻揉捏太阳穴,再度睁开,视野清晰许多,环视屋内,竹制的柜与座椅,简单素雅,这里是哪里?
女努力回想着,好像自己被一股力量推入海,掉下水那一刻,巨大的海浪向自己拍来,冰冷的浪花冻结了身体,眼、口全都是咸咸的海水,耳朵里也都是水声,她不是应该那样痛苦地死去吗?可是看样自己好像没有死。
想到这,沐影汐下意识捏了自己的手背一下,白皙的皮肤上立刻一块青紫,唔……好痛……
自己真的活着,可是这里是哪里呢,自己不会又恶俗地穿越到了另一个时空吧,天……可千万不要这样……
思维迅速搜索到什么,沐影汐紧张地摸着自己的脖颈,冰凉的石质感,还好没有丢,长长的松了口气。
眼眸无意间扫到墙上挂着的一幅画,那画的女一袭水蓝一群,却掩不住的妖艳,只是那双眼睛怎么会如此熟悉,好像……
沐影汐本能想下床一看究竟,可是右腿却用不上力气,这是怎么了?女好看的眉角皱到一处,掀开被,脚踝上被缠绕上了白布。
不知是被水呛得,还是被那两个家伙的内力给震伤了,反应竟会这般疼痛,直到看到了脚上的伤,才感到火热的灼痛感,刚刚因迷惑而微微皱起的双眉此刻竟染上了几分让人心疼不悦。
脚上的痛不像是单纯的划伤,好像是……
“你醒了。”淡漠如歌的嗓音,听起来有些生涩,好像一部机器好久没有用了。
男把身后的竹楼放到了门边,向沐影汐走来,挺拔的身姿,俊朗而成熟的面容,看起来三十多岁,却有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沧桑忧郁。
他的脸上没有笑,但并不冰冷,他的气质淡雅脱俗,但并不能称得上飘逸,因为他的漆黑的瞳隐藏着太多的伤。
“谢谢你救了我,不过我想问一下,这是哪里啊?”沐影汐收起眉宇间的不悦,绽开一个美丽的笑脸,连眸都闪烁着温暖,这样的一个男总会让人有一种冲动,想要把属于自己的阳光分给他一些,帮他驱走黑暗。
他的脸上虽然看不见笑容,但是她却感到很亲切,她想看到他脸上的笑,仅仅而已,所以她笑得很灿烂,无可知否,她的笑赛过星辰,日月失色,可以感染很多人,却感染不了他,也许是他心痛的那片阴霾真的太重了吧。
“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十年前被海浪打倒了这里,醒来后就发现了这处竹屋,好像很久前有人住过,但是我来的时候这岛上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只有我一个人,偶尔能远远地看见船只经过,却没有人来过这里,你算是自我来以后遇到的第二个人。”男负手立于床边,说得那般平淡,脸上的表情如石化般,没有波澜。
“什么?你自己一个人在这荒岛住了十年?难道你没有想过要离开吗?”沐影汐如五月艳阳般的笑被他的话,惊得散乱一地,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是的,我自己在这里住了十年,这里很清静,我从没有想过要离开。”男说得依旧那般平淡。
天,不会吧,沐影汐以一种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长得虽不及叮当那般妖冶,也没有弄月那番俊美,可是他刀刻般的五官也称得上是个美男,更何况,他一身浑然天成的正气,更是不能被人无视,十年前,他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少年,怎么就会选着来着荒岛孤独终老呢?
难道说他有孤僻症,或者是他有断袖之癖,不被世俗接受,所以……
“不用想了,确切的说不是我不想走,而是我失意了,十年前,在我醒来的那一刻,我就失意了。”男似乎看出了沐影汐的心思,短短的几句话便将女小脑袋瓜各种离谱的胡乱猜想,全部否决了。
“奥,原来是这样。”好可怜啊,一个失忆了十年的野人,额……偷偷瞄了一眼眼前俊美的成熟男,好吧,她承认,说出了,还没有野人那么糟糕,世外高人,这样可以了吧。
“天哪,你说什么?你失忆了?”刚刚还很平静的沐影汐一下像是被惊起的麻雀,高声叫嚷着。
“是的,我是失意了。”男完全屏蔽沐影汐的尖叫着,连一点本该有的疑惑都没有显露。
“那就是说,你不知道你是谁,额……错了,你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朝代,对吗?”沐影汐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等待回答,老天不会这么和她开玩笑吧,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又被隔离到了一个荒岛,荒岛上难得见到个活人,却是个失忆十年的家伙,这样的话,她该怎么知道自己是否还在那个该死的诏隐国啊。
“我是不知道我是谁,但是我在这里发现了很多书籍,据书上记载,现在我们所在的国家应该叫诏隐国。”男徐徐说道。
“那就说我没有又乱穿到别的时空,还好,还好,哎呦……”沐影汐心的一块磐石落地,激动地忘了自己的脚上,想要站起来。
“小心,你的脚踝被有毒的海蜇给蜇伤了,已经上过药,你昏迷了四天,身体现在还虚得很,不宜乱动,再休养几天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我先帮你把药换了,再帮你准备些吃的去。”男扶好女,平淡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关爱的温暖,可以还是没有一点笑意。
“你说我昏迷了四天?”一醒来,沐影汐就像个问题机一样,白痴的问题问个没完没了的,尽管这个问题问得很没品,不过却涉及到了一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