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为低档妓女-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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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会喜欢上在她最无助时给予她帮助的那一个男人。──就好比是一个女人会疯狂爱上在和她一同游沙漠时把大部分水给她喝的那么一个男人。
女人其实都挺傻的,只要她们觉得自己被珍惜了,被爱护了,就会死心塌地地爱上那样一个男人,无论那个男人今后或者曾经做过了多少伤害她们的事,她们都不会轻易地舍弃掉那个男人对她们的情……
另外,至关重要、无可否认的:白逸研也是个善于偷取女人心的高手,爱上他仿佛是毋庸置疑、天经地义的。──这不是因为那他的妖孽容颜,只因他的善与把握人性中的弱点,尔后取而攻之。
收敛了复杂的思绪,我认真凝视着倾默蠡,“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其实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只需在对的时间、对的心情、对的地点里,那便会爱得刻骨铭心、生死不渝。”而白逸研次次把握住了,这样的男人怎么让我不喜欢他?
一句话,我便在倾默蠡的面前承认了对白逸研的情。
倾默蠡双目血红,脸庞扭曲,他一手揪住我的后发,把我的头使力地往后扯着,另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地刮了我一个巴掌:“犯贱!犯贱!犯贱!犯贱!犯贱!你简直是犯贱!!!”
下一刻,倾默蠡仿佛是气血攻心了一般,白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主子──”伫立在背后的壮汉脸色突变,狂奔而来……
我愣在原地,怔怔地看着数名壮汉帮倾默蠡盖上被褥,又匆忙地抬起肩舆狂奔而去。我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般,虚脱的软倒在地,内心波涛翻滚。
无意识地揪起地上的沙土紧紧攥住,尖锐的沙土磨破了手掌心。眼睛毫无焦距地盯着混着土的血丝从手掌中流出来,我的心脏像是被人用刀一刀刀得割下了一般的疼痛着:一是心痛此生青鸾错付;二是心痛养儿不孝;三是心痛心肠太软;四是心痛苍天薄待了我……
71各怀心思
廊下浅草铺地,极目望去,我像是一个色盲患者一般,满眼皆是朦胧胧的浅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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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领路的丫鬟缓缓穿行在朱红色的回廊里,心间苦涩,举步维艰。
回廊转了数十几道弯,那领路的丫鬟忽然躬身退去,抬眼见前边便是一处房屋。此时又见一名立在门前的丫鬟上前恭敬躬身道:“夫人,主子请您进去。”
我怔怔,目的地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夫人,您请进。”丫鬟见我没有反应又小心翼翼地出声提醒。
我怯怯却步,心里徒生逃离的念头。
“夫人?”那丫鬟见我僵在原地不动,便又开口唤了一声。
可最终理智并没有让我转身就逃,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挪步向前,门前站立的另一名丫鬟连忙微微躬着身子,伸手抚开垂地青竹帘。
待我进去后,“吱呀”一声,那两丫鬟又随手轻轻把门给带上。
我一愣,脚步顿住,略回头傻傻得看着紧闭的房门,随后释然地悲凉勾唇,转头继续往前走去。
伸手撩起垂地的珠帘,我踱步入了里屋。最先入眼的是四面巨大的窗棂。窗棂之上有卷起的青竹帘,那用银勾勾住的纱幔随风轻浅舞动。浅白日光如剔透琉璃一般碎在屋里的大块方格子地砖之上,淡淡散发着莹润的浅白光泽,却又不显得刺眼,让人宛若进了人间仙境。
倏然,一阵夏日凉风悠悠从窗棂吹入,带进屋外青草地上的阵阵花香,不浓不淡,刚刚提神。
我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才发觉倾默蠡此人的聪慧原来在这些很平常的生活细节中也是可以看得出来的。──这貌似普通的偏南向窗棂方位,他却诡异地把风力、日光 、花香都算计的很是精准。风力、日光 、花香,既不会太浓也不会太淡。
“你准备在那里站上多久?”忽然,有一清雅中又带着磁性的性感嗓音从我的右面传来。
这时,我方才转过头去,双眸敛起满腔的复杂情绪,眸光淡淡地望向倾默蠡。
“过来。”倾默蠡低喃道,我听不出他那是命令还是请求。
我不动声色地绞紧两手同捻的丝帕,安静地踱步走向他的床榻,又在离床榻一米远的距离上停下脚步,不再前行。
然而我无意识的排斥动作却未能逃脱得了倾默蠡的眼睛。他眸光一黯,苦笑道,“你既然肯来看我,就不要这么防备我。”随后,他又很不安地抿了抿唇,定定看了我片刻后,他方才又苦涩道:“那天,对不起。”
‘对不起’三个字。倾默蠡发音很僵硬,他好似用不惯这三个字似的……
他眼睛不看我,只是很艰涩的继续道:“那天我不是故意打你,我……我只是听了你说的话,一时没有了理智才会失控得打了你。你……”
我不想听他这些没有意义的解释,所以我便开口打断了他未完成的话:“我今儿来是告诉你,你会生病是因为你中了毒。”我直接嵌入话题,开门见山的说。只因为和他单独呆上一秒,我都会觉得难受和压抑,所以我想尽快达成目的后就离开。
“嗯。”倾默蠡轻应了一声,随后便又沉默下来,等待我继续往下说。
我咬了咬牙,再道:“这毒……这毒是晨儿下的。”
“我早就猜到了。”
“那你找到解药了吗?”这话一问出口,我不由鄙视我自己的虚伪。──这种毒的解药连白逸研都还解不开,更何况是不懂医术的倾默蠡呢?
倾默蠡敛眼,嗤笑道: “嗤!这种毒连白逸研都解不开更何况是我呢?桃花你这不是在明知故问么?”他眼神里盛满了讥讽。
“晨儿应该会有解药的。你们也没有孩子们的消息么?”虽然晨儿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种毒的另一种解法,但是我相信他一定可以很快得配置出解药的,只要能找到他。
“也?桃花你既然用了‘也’字,那么也就是说白逸研那方的人马并没有找到你的小儿子。呵~连白逸研他都未能找到,我们又岂会找得到?”倾默蠡这话里藏枪带棒,讽刺意味很明白。
我敛眼,道,“这件事情我是拜托阿楠帮我找的,白逸研并不知情。所以,你也不要在白逸研面前提起此事。”
“拜托阿楠帮你找?你对白逸研的手下还用得着说‘拜托’吗?”倾默蠡的眼里明明写着嘲讽。
我皱眉,忍下了心中的烦躁。继续套倾默蠡的话:“他们就三个人一定在一块的,你们就没有他们的消息吗?”如果他知道那三个孩子在哪,抓他们回来,他们身上的毒就可以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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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默蠡浅勾起薄唇,懒洋洋得笑,“他们既然铁了心的设下某种阴谋,那么就不会让我们知道他们在哪里。”
“难道你们就这么等死么?”我瞪大了眼珠,不甘心是这么一种答案,也不肯信是这么一种答案!!
倾默蠡微侧着身子面向着我,敛眸淡笑道:“他们是我们的儿子,又不是我们的仇人。所以呢~他们既然铁了心地对我们下了毒,又躲到远远的地方去,那此毒必定会有其他的解药,只是我们现在还没有找到而已。”
我愣住,倾默蠡果然是只狐狸,他冷静思考的能力纵然是在他性命垂危之际也依然如此清晰。
“那你们有把握在死前找到你所谓的其他的解药吗?”我心直颤的在和倾默蠡周旋着。现在我的脑袋里只存一个念想,就是希望他们已经有三个儿子的消息……
我却没有想到倾默蠡接下的话更加的另我吃惊:“如果我猜测没有错的话,那解药一定和桃花你有关系。而且……你的那个小儿子也一定告诉你该怎么解我们身上的毒了。”
我一瞬间像是遭受了雷击僵直了身子,随后联想到什么,于是我便冷笑了起来,“你早就知道他们的计划了?”
倾默蠡的身子一震,眼神很是受伤得喃喃低语:“你认为他们的计划我知道?”随后倾默蠡阖起眼,咯咯笑起,待他笑过平静后,睁开眼睛时,他的眼眸里已然是一片平静的清冷。他浅浅勾唇,反将了我一军:“看来是被我猜中了呢,解我们身上的毒的另外一个解药果然和你有关……”
我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脸色涨红。明明前一刻还是我在掷地有声得质问他,可是下一刻里他却反过来把我质问。
倾默蠡因为病弱而显得更加澄清的眼冷冷地注视着我:“既然不想救我何必假惺惺的来看我?或死或生皆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倾默蠡歪过身去,面向着床榻内侧,冷淡道,“你走。不要让我再看见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我站定在原地,数次想张口对他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口来。
过了许久,我才鼓起勇气说道,“并不是我不想救你们,只是那个方法实在不可行……”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攥紧拳头,心下一狠,缓缓歪过头去不看虚弱的他。我颤着声,继续把话说完,“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你一定可以找到晨儿找回解药的,我相信儿子是不会让你们死的。”我狠狠闭上眼,突然间觉得自己其实挺冷血的。
等待了许久我不见他回答,于是我吸了吸鼻子,声音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间变得好生的沙哑,“我要走了,你自己保重。”
当我撩起珠帘时,忽然背后传来倾默蠡撕心裂肺的叫喊:“桃花──”
我的身子一颤,手中的珠帘从指尖抖落。
我低垂着头,攥紧握着丝帕的手指,只到手指的关节泛了白。
“桃花,刚才我是开玩笑的,你不要走。不要走~”前面的一段话倾默蠡吼得嗓音沙哑,后面的三个‘不要走’倾默蠡的嗓音却低得像哭泣。
我眨了眨头,阻止眼中温热的东西流出。倾默蠡如此骄傲得人何曾如此的出尔反尔?何曾如此的卑微求人?何曾如此的脆弱无助?
“桃花,桃花,桃花……”倾默蠡喃喃低唤着我的名字,清雅高贵的声音里充满了低贱的哀求,“你可以回过头来看看我吗?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