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艳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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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度工作也完毕了,可当三人望向前面的八百里流沙河时,顿时又傻了眼。
“沙师弟,你既然以流沙河为家,应该有办法让师父渡过这条流沙河吧?”
孙悟空望着流沙河汹涌的急浪,睁大火眼金睛,对着沙和尚道。
“大师兄,如果说让我沙悟净独自渡河的话,当然简单,可是如果让我带着师父一个凡人我却没辙了。这流沙河并不是平常的河,舟楫根本无法渡过。”
沙和尚挑着担子讪讪地说道。归顺了唐僧之后的沙和尚当然想立功,可流沙河却不是那么容易渡过的。
“哦?舟楫无法渡过?”
孙悟空跳跃着来到流沙河边,拾起一根树枝随手扔进流沙河里,只见一个漩涡过去,那树枝竟然片刻间就不见了!以孙悟空的火眼金睛,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树枝竟然就直直沉入水底而去!孙悟空疑惑地睁大了眼睛,自言自语道:“这是一条弱水之河!怪不得……怪不得啊。”
“这可怎么办啊?既然过不了这八百里流沙河,我们就不要去西天取经了,干脆还是把行李分一下,我回我的高老庄……”
猪八戒说到这里时,声音突然转为凄厉:“猴哥放手!疼!”
原来,孙悟空不等他说完,就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使劲一扭!
唐小玄的脸上露出了笑意:“悟空,别闹了,放心吧,我们只要在这里等着就好。”
“什么?等……等着?”
孙悟空放开猪八戒的耳朵,三人一起瞪大眼睛。
唐小玄点点头,正要说话时,忽然空中一个声音道:“奉菩萨法旨,木叉特来帮助尔等师徒渡过流沙河。”
唐小玄得意地瞥了一眼三个徒弟,这回不仅是沙和尚惊讶万分,就是悟空和八戒也只能佩服唐小玄的神机妙算了。这唐小玄简直是能知道过去未来的佛祖!三人望向唐小玄的目光立刻充满了崇敬。
“阿弥陀佛,多谢木叉尊者。”
唐小玄端起一副有道高僧的架子,恭敬而虔诚地向木叉双手合十道。
“不必多言,你们快走吧。”
木叉将手中的一个葫芦递给沙和尚,那悟净不敢怠慢,随即将颈项下挂的骷髅取下,用索子结作九宫,把那葫芦安在当中,请师父下鞍。
唐小玄小心地登上法船,坐于上面,果然稳似轻舟。左有八戒扶持,右有悟净捧托,孙悟空在后面牵了龙马半云半雾相跟,头顶上又有木叉拥护,一行人才飘然稳渡流沙河界,浪静风平过弱河。
如飞似箭,不多时,身登彼岸,得脱洪波,又不拖泥带水,幸喜脚干手燥,清净无为,师徒们脚踏实地。那木叉按下祥云收了葫芦,只见那骷髅一解化作九股阴风,寂然不见,沙和尚脖颈间却自然形成一串念珠,果真是一副和尚模样。
木叉辞行而去,师徒四人再次上路,行了一天又到傍晚时分,八戒道:“师父,天晚了,我们今晚到哪里安歇啊?”
猪八戒虽然只负责牵马,可他身子肥胖,走路也颇费劲的,正一边走、一边抹着脸上的汗珠呢。
悟空再次扯住八戒的耳朵,瞪眼道:“呆子,出家人餐风宿水,卧月眠霜,随处是家。又问那里安歇,莫非又有了思凡之心?”
“猴哥啊,你只知道你走路轻省,那里管别人会不会累?自过了流沙河,沙师弟爬山过岭,身挑着重担,也是很累啊!须是寻个人家,一则化些茶饭,二则养养精神,才是个道理。”
猪八戒的脑袋果然好用,立刻拉了沙僧来做同盟。“嘻嘻,呆子不呆了。”
孙悟空放开手向前一指:“看,前面不是有座宅院吗?”
唐小玄端坐在白龙马上向前面望去,远远望见了一处松树林内有几间房舍,高大雄伟,但见门垂翠柏,宅近青山。几株松冉冉,数茎竹斑斑。篱边野菊凝霜艳,桥畔幽兰映水丹。粉泥墙壁,砖砌围圆。高堂多壮丽,大厦甚清安。牛羊不见无鸡犬,想是秋收农事间。
唐小玄笑道:“好一处庄院!”
他催马前行,片刻间就冲进松林中,来到那宅院前。唐小玄下马观看,见一座门楼画栋雕梁,相当华美。以唐小玄的眼光,觉得这宅院占地至少有三亩以上,都隐在苍松翠柏之中,显得幽静而豪华。沙僧歇了担子,八戒牵了马匹道:“这户人家是富贵之家。”
孙悟空见那大门敞开着就要进去,唐小玄思量着道:“不可贸然闯入,你我出家人应避些嫌疑。且自等他有人出来,以礼求宿,才是正理。”
八戒拴了马,斜倚墙根,唐小玄坐在石鼓上,悟空、沙僧坐在台基边。
等了好久没人出来,悟空性急,早就按捺不住,跳起身入门内张看。原来里有向南的三间大厅,帘栊高控。屏门上挂一轴寿山福海的横披画;两边金漆柱上贴着一副春联,上写着:丝飘弱柳平桥晚,雪点香梅小院春。正中间设一张退光黑漆的香几,几上放一个古铜兽炉。上有六张交椅,两山头挂着四季吊屏。夕阳照耀之下,披上一片金色。
唐小玄怕孙悟空闯祸,急急跟上前来,一眼就看到那副对联,唐小玄脑海里忽然一亮,立刻明白了,这个宅院并不是寻常居民的宅院,“开了外挂”的唐小玄立刻高诵佛号道:“阿弥陀佛!悟空莫急,主人马上就出来了。”
果然,恰在此时,一个妇人妖娆而出,娇声叫道:“咦?这是什么人?怎么敢擅闯我寡妇之门?”
唐小玄一听这台词,果然是照着西游记做出来的!唐小玄悄悄一拉孙悟空,不让他说话。
“贫僧乃是东土大唐取经的和尚,经过此地,天色已晚,要求住宿,贸然闯进请女施主原谅。”
唐小玄单手合十,神色恭谨,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做出一副老实和尚的模样。
其实他一眼就看到了妇人的模样,只见她穿一件织金官绿伫丝袄,上罩着浅红比甲,系一条结彩鹅黄锦绣裙,穿着高底花鞋。时样鬃髻纱漫,相衬着二色盘龙发,宫样牙梳朱翠晃,斜簪着两股赤金钗,云鬓半苍飞凤翅,耳环双坠宝珠排。脂粉不施犹自美,风流还似少年才。
如果唐小玄不是开了外挂,猛看到这妇人这般美貌,恐怕也会动心,此时一眼也不能望向妇人,对于忍了数月饥渴的唐小玄来说,亦是非常难挨。
“咯咯……”
妇人发出一阵浪笑,丰腴的身体即使掩在衣衫中,魅力也透衫而出,特别是胸前一对高耸之物更是活泼泼地跳跃着,惹人遐思。“师父好俊俏,快进来、快进来,见到师父这般人才,奴家早就原谅你了。”
这话里明显带着色诱之意。
这妇人上前一把拉住唐小玄的僧袍衣袖,扯着就进了厅堂,慌得唐小玄只顾着低着头,悄声念着:“阿弥陀佛。”
根本连看都不敢看这妇人一眼,可这妇人身上带着的馨香仍然毫无阻滞地侵入唐小玄鼻端,让他觉得心里痒痒的,十分舒服。
妇人将唐僧师徒请进厅堂,看茶已毕,忽然冲着屏风后娇声道:“女儿们,出来见客啦。”
这种情景,让低着头的唐小玄差一点笑出声来,怎么听着就像是进了妓院?可他表面上仍然装得一本正经,不敢有丝毫的笑容。
“来啦。”
随着三女的齐声答应,屏风后就转出三个绝美的年轻女人,香风缭绕,俏脸纷纷,玉臂轻舒,美腿尽展,厅堂里一时艳光四射,三个女孩只是露一下面,就立刻转身回了后堂,这情景非常类似妓院里挑姑娘的情景。
唐小玄转着心思:平常人家看到我这三个徒弟,莫不是惊吓不已,但看这妇人和她女儿的表现,见到自己的三个徒弟丝毫不惊,这表现也太平淡了。唐小玄不由暗叹:菩萨们,你们演戏也太不敬业了吧?看那三个女孩竟然还对自己的三个徒弟抛媚眼……唐小玄摇摇头叹息一声,将头扭向他处,不看这四个女子。
这种情景落在妇人眼里,就是唐小玄不被女色所诱,确实是十足十的一个老实和尚。
那妇人将自己的凳子搬得离唐小玄近了些,故意在唐小玄身上挨挨擦擦,娇声道:“我是丁亥年三月初言酉时生。故夫比我年大三岁,我今年四十五岁。大女儿名真真,今年二十岁;次女名爱爱,今年十八岁;三小女名怜怜,今年十六岁,皆不曾许配人家。虽小妇人丑陋,却幸小女皆有几分颜色,女工针织,无所不会。因先夫无子,即把她们当儿子看养,小时也曾教她们读些儒书,也都晓得些吟诗作对。虽然居住山庄,也不是那十分粗俗之类,料想也配得过列位长老,若肯放开怀抱,长发留头,与舍下做个家长,穿绫着锦,胜强如那瓦钵缁衣,雪鞋云笠!”
这一番话说来,只要是男人,鲜有不动心的,可唐小玄闭着眼睛,只将脑袋扭向别处,根本不答话。八戒的眼睛早就看得直了,嘴巴上流着长长的涎水,直滴到胸前,流成一道小溪,犹不自觉,他的屁股虽然坐在凳子上,可是左扭右扭,如屁股下装了轴承似的,那副心痒难搔、色心大动的模样,任谁都看得出来,八戒确实已经被面前的四个女子迷呆了。
“师父……”
八戒半天没听到师父的回答,悄悄一拉唐小玄的衣袖,小声道:“人家跟你说话呢,如此美事无论成与不成,你倒是表个态呀。”
唐小玄摆出一副生气模样,喝斥道:“你这个孽畜!我们是出家人,岂以富贵动心、美色留意,这成个什么道理!”
唐小玄袖子一甩,将八戒拉他的手甩开,气得胸膛直鼓。
那妇人用胳膊碰了碰唐小玄的胳膊,温腻滑润的感觉让饥渴的唐小玄也不由得心里一荡。那妇人媚眼如丝道:“可怜啊,你们出家人真的太可怜了,干嘛要做出家人呢?”
唐小玄被她的媚眼望得心中一震,差点心神失守,连忙将眼皮垂下,支吾道:“你们在家人又有什么好了?”
这话简直就是依着西游记的台词说的,唐小玄也只能佩服自己对西游记太了解了。
那妇人故意挺了挺她那波涛汹涌的胸部,娇笑道:“长老请坐,等我把在家人的好处说与你听。怎见得?有诗曰:春裁方胜着新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