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王有术,狂妃欺上门-第19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他,作为一个只会给她带来伤害的男人,定是被摒除在外。
“我如今说什么你也不会信,既然你要这样认为,我无话可说。”楚娰清捂住微疼的心口,自顾站起身朝床榻上的男人走进。
“清儿,有没有伤到?”慕容君墨旁若无人,焦虑地问,又满是鄙夷地看向站立的明黄身影,“有什么大可冲着我来,欺负女人算什么东西?”
“君墨,我没事,你别动气,小心伤口。”楚娰清连声劝道,拿起衣衫继续完成方才的动作。
慕容熠尘虽被怒火笼罩,但力道适中,并未伤害到她分毫,只是不小心牵动了后背的伤口。
好一对患难夫妻!慕容熠尘眸中的阴郁之气更甚,“来人!传太医!”
语毕,不由分说地将楚娰清拽入怀里,“尊为皇后,这些低下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跟朕回宫。”
“慕容熠尘,你放开我,放开……”楚娰清手骨几欲被他捏碎,她极厌恶有人逼迫。
皇后!慕容君墨颓然倒下,两个字,预示着他与她越走越远,再都无法回去了。
“你再敢来看他,朕就立刻杀了他。”慕容熠尘恶毒地威胁道,长臂一弯,将女子抗上背。
**
养心殿,太皇太后居所。
迟暮的老人虔诚地跪在蒲团上,轻敲着木鱼,嘴里喃喃念着佛法。
须臾,她睁开一双苍老的凤眸,朝着身边的张嬷嬷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老嬷嬷跪下来,“回太皇太后,已经派人去知会刑部了,定会好好招呼慕容君墨,但闯进去一名女子,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噢?何人?”问话的同时,太皇太后已经猜到几分。
“是楚娰清!谁都不敢动的主。”张嬷嬷诚惶诚恐地回答。
太皇太后冷哼一声,推开桌边的木鱼起身,“那贱丫头,三番几次没死成,如今是更难下手了。”
“哀家就知道,留下她,只会给尘儿带来无尽的灾难。”
“太皇太后,是不是现在除掉她,以绝后患?”张嬷嬷做了个杀的手势。
太皇太后微眯起凤眸,缓缓道,“哀家何尝不想她死,那样尘儿就能安安心心地坐皇帝了,但……”
“您在顾虑皇上的感受吗?您的苦心,想必皇上总有一天能理解的。”
“尘儿一生孤苦,能遇见喜欢的女子,哀家怎么能让他再陷入八年前的阴影里?你盯紧一点,若稍有风吹草动,立刻禀告哀家。”太皇太后叹息一声,朝着内室走去。
“是,奴婢遵旨。”张嬷嬷俯首回道。
**
龙吟宫,守夜的宫女猛然惊醒,撞见的就是皇帝扛着一名女子,怒气冲天地踹开门。
“皇上……”宫女匍匐在地行礼。
“所有人统统滚出去,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闯进来。”慕容熠尘扬手吩咐道,他径直朝龙床走近,一把将女子狠狠扔下。
“慕容熠尘!你要做什么?”楚娰清被他眼中的戾气吓到,没骨气地退到床角。
胆敢直呼天子名讳,普天之下,也唯有她一人。
慕容熠尘哪里给她逃离的机会,飞快地褪下龙靴,倾身压了过去,“怎么?如今知道怕了?朕给你权利,让你可以在皇宫畅走,而你做了什么?三更半夜,跟野男人私会?”
“君墨不是野男人,他是我丈夫,休书一日没来,我就是她的妻子,理当照顾他。”楚娰清理直气壮地反驳,忆起君墨所承受的伤,恨极了眼前的男人。
“楚娰清,你找死是不是?”丈夫!丈夫,两个字如针尖刺入心底,让他濒临崩溃。
原来,她潜意识里,还心心念念着自己的丈夫。
他怎么能让容忍?
“有种杀了我!你这样伤害君墨,根本是丧尽天良!这样的你,很陌生,我无法再爱了。”
无法再爱?丧尽天良!
八个字,如同针尖狠狠刺入心底,扎得千疮百孔。慕容熠尘身形微颤,双拳紧握,一双黝黑的眸子乌云密布,直欲摧城。
“你敢不敢再说一遍?”大手用力捏住她的下颚,语声是极致的冰寒。
楚姒清痛的皱眉,毫不畏惧地质问道,“君墨是你亲弟弟,哪怕做了天大的错事,你也不能这样对他!我看不起你,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暴君,没有人性可言。”
“暴君?”慕容熠尘冷哼一声,俊美的脸容沉下,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狠狠揉碎她。
他理智全无,邪魅地弯唇,扯下龙纹腰带,不由分说地钳住女子的双手。
“你做什么?放开我,混蛋……痛。”楚姒清惊惶地喊道,如何努力挣扎都无济于事,不一会,她仰面躺在龙床上,双手被屈辱地捆缚着。
“做什么?做暴君该做的事!”慕容熠猩红着眸子,灼热的气息若有若无地喷薄在她惊恐万分的小脸上。
楚姒清吓得花容失色,双腿狠命地瞪着,“无耻,下流,除了用强,你他。妈还会什么?”
她厉声怒骂着,不顾形象,亦是万般委屈。
“闭嘴。”慕容熠尘嘴角轻抽,普天之下,也唯有她胆大包天敢怒骂皇帝。
“混蛋,你要是敢动我?我发誓,一辈子你都别想得到我!”楚姒清悲愤地看着他,眼前陌生至极的男人。
再也回不到当初了,那个给予她无限温暖,柔情的男人。
权势,真的很可怕,能泯灭良知,变得暴虐无常。
慕容熠尘深邃的黑瞳蕴着万般无奈,痛心,他一言不发,粗暴地将女子翻个身。
“啊。”楚姒清痛呼出声,潋滟明眸不争气地沾染了一层水雾。她趴在偌大的龙床上,四肢动弹不得。
慕容熠尘抿唇不语,俊脸冷凝如同万年不化的冰山,大手伸到女子衣襟处,不由分说地剥开外衣,内衫,最后仅仅剩下单薄的素色肚兜。
那一刻,楚姒清陷入极致的恐惧中。
她薄颤着身子,呜咽出声,再无方才的铮铮骨气,“慕容熠尘,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她是人,而他深爱的男人,正要用世间最恶毒的方式折磨她,如同畜生一样交欢。
男人并未理会她的求饶,沉重的呼吸自后背清晰传来,是赤。裸裸的占有欲。
“慕容熠尘,我恨你,恨死你了,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楚姒清咬牙含恨,一字一顿地说道。
“恨吧,总比没有任何情绪要好。“男人眼底的落寞、颓丧神色挥之不去。
他边说,边从衣袖里掏出随身携带的药瓶,置于手心后,往下,轻轻地晕开在女子的鞭痕上。
“嘶。“楚姒清原以为,会等来男人的凌辱,却不想是一双温热的大掌,传递过来熟悉的宠溺之情。
上药,很快,却又仿佛过了很久。
两人皆是沉默着,各怀心事。
忙完一切,慕容熠尘解开女子双手的束缚,将她光。裸的身子轻柔地揉进怀里,一如往昔亲昵的动作。
“真的放不下他?只想做他的妻子?”他下颚抵着她的肩膀,低沉的语声满是受伤的情绪。
“我……我不知道。”楚娰清迷茫地睁着明眸,怕极了他温柔的攻势,会不自禁失去一切思维的能力。
慕容熠尘不给她逃避的机会,继续温声耳语,“清儿……做我的女人,真那么难?觉得很委屈?“
“不是……“楚娰清支支吾吾,该怎么说?能做他的女人,是她一辈子莫大的幸福,只是,总有一种不安定感伴随,让她无所适从。
“不知道,不是…。。。从前洒脱果断的你呢?很难拿主意吗?”慕容熠尘面对她模棱两可的回答,只能无奈地低叹口气。
“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别再逼我好不好?”楚娰清亦是缓和语气,扬起脸央求道。事发突然,才几日的功夫,瞬息万变,她从一个男人辗转到另一个男人身边,的确未做好心理准备,虽然眼前就是她此生挚爱的男人。
慕容熠尘一怔,自知任何事不能急功近利,他的清儿,曾经因为他伤透心神,而他能做的只能是等待,等着她回心转意。
“好,我答应你,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楚娰清唇角漾开一抹释然的弧度,“什么事?”原以为,他们的关系会因为今晚这件事越发僵,但不料男人主动放下身段,没有所谓的暴虐惩罚,而是转做替她处理鞭痕。
“答应我,不准再偷偷惦记其他男人,照顾好自己。”慕容熠尘一番话,霸道十足,只有他自己知晓,他有多害怕失去她。
边说,边拿起衣衫给女子穿戴。
楚娰清伸出胳膊,裹上薄衫,思忖许久迟迟不肯回答。
“怎么?很为难?”慕容熠尘见状,一抹愠怒浮上眉梢,索性不再服侍她,转而将她搁在腿上。
俨然一副,你不答应,我便不放人的模样。
“我对君墨的情谊,不是你想的那样。”楚娰清嘟哝了一句,含糊回道。
“我想的哪样?”慕容熠尘明显听出些端倪,还故作不知情地反问。如果没猜错,这丫头对君墨放不下,只是因为感激之情,或带着些许怜悯。
“不跟你说了,快放我下去,我要回宫睡觉。”楚娰清斜斜瞥他一眼,扭动着身子要挣开钳制。
慕容熠尘经不住她无意识的折腾,身体瞬间起了反应,他低头,擒住她莹白的耳垂,一阵轻轻的撕咬,“这么晚了,还想着回去?朕的寝宫,不比你那里舒适百倍?”言下之意,不就是要求你留下来。
“哪里舒服了?一屋子的脂粉味。”楚娰清酸溜溜地说道。他为帝,避免不了三宫六院,而她心性极高,能否容忍那些事发生呢?
“脂粉味千万种,可我唯独偏爱你这一种。”动听的情话出自他口,一双不安分地大手又轻易地挑开女子的衣襟。
“肉麻。”楚娰清嗔怪一声,按住他邪恶的大手,“你成天就想着那事!说出去也不嫌丢人。”
“真的不愿?”慕容熠尘只得收手,一脸沮丧。
“我给你按摩一下,每天不分日夜地处理政务,身子哪里吃得消?”楚娰清挣开他的怀抱,一脸正色地说道。
“也好,那委屈清儿亲自服侍了。”男人惬意地躺下身子,狭长的眸子眯起慵懒的弧度。
“对了,夏沁梅呢?”楚娰清用心按揉着男人的肩膀,随意问道。说来,那女人是她妹妹,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