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第17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扑哧!”宇文婉儿不由得被逗笑了,抬起手背掩着檀口,直是笑个不停,“你这人,好会逗趣。”笑了一番,又拍着身边的位置道:“那就请你臭不要脸一回,快坐到我旁边吧。”
秦羽瑶仍是摇头,宇文婉儿如此说,是因为此刻心情好,抬举她而已。而她如果当真不客气地坐上去,哪怕眼下无事,事后宇文婉儿也不计较,然而若是传到别人耳中,便不好听了。
毕竟,宫中没有秘密,便连一砖一瓦都成了精的。于是,指了指宇文婉儿脚下的小凳子,说道:“若公主当真怜惜我,便赐我那个小凳子坐吧。”
宇文婉儿便没好气地道:“想坐就坐吧。”心里面,却为秦羽瑶的识趣又满意一分。
秦羽瑶笑着走过去坐下,从怀里掏出两张图样,展开来为宇文婉儿解释起来:“这是我为公主设计的第一套服装。在原有的样式基础上,增加了一些新颖别致的东西。便如此处,袖口更加宽广了些,风流洒脱。再瞧此处,衽边加宽一指,更加端庄大气……”
一边说着,一边抬眼打量宇文婉儿的神色,只见对方脸上还算满意,便继续讲解起来:“这套衣裳,有两种配色最为合适,一种是大红为主,金黄为辅,这一种配色最为高贵优雅,凸显公主的身份最贵;一种是明紫色为主,淡灰色为辅,这一种最衬公主的性格,冷然骄傲,不可亵渎。”
宇文婉儿想了想,道:“就用第一种吧。之前你送我的那套衣服,便是紫色的,这一回就做红色的好了。”
秦羽瑶便点了点头,表示记下:“除此之外,我又设计了一套与此套衣物相配合的发式,公主瞧着如何?”说罢,折起画着衣裳图样的纸张,将下面画着发式的图样展开来。
宇文婉儿果然觉得新奇,凑过来打量几眼,道:“不错,很是有趣。”然后朝外头喊道,“青儿,过来与我梳头发。”
“是,公主。”青儿细小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在秦羽瑶的指挥下,青儿果然将那新式发髻梳了出来。宇文婉儿对着镜子,左照照右看看,直是笑得犹如春日桃花绽放,明媚可爱。
就在这时,忽然一阵郎笑声传了进来:“婉儿在做什么呢?笑得这般开心,可是有什么好事情?”
抬头一看,只见一名穿着华丽繁复的年轻男子笑容满面地走进来,宇文婉儿的神情不太好看起来。然而下一刻,这表情便换了,从榻上起身,对着宇文景一礼:“大皇兄怎么想起到婉儿的英华宫来?”
宇文景哈哈笑道:“你是我最疼爱的皇妹,作为皇兄,我来看一看你又有何稀奇?”口中如此说着,眼角却不时往宇文婉儿身后的秦羽瑶脸上瞧去。
此行目的,昭然若揭。
宇文婉儿从前只是不屑宇文景的荒淫,此刻只见宇文景把主意打到秦羽瑶的头上,不由得一股怒意从心头涌上:“呵呵,我还以为大皇兄是看上了我新招进来的绣娘,上回不好意思问我要,这回又凑上来了。”
宇文景听罢,眼中闪过一抹恼意,面上却笑得爽朗:“婉儿又胡说,大皇兄何曾是那样的人?”哪怕他就是这么想的,可是被宇文婉儿如此直白地戳穿,且当着秦羽瑶的面,宇文景也不好再提了。
宇文婉儿便呵呵笑道:“婉儿不过是跟大皇兄开玩笑罢了,大皇兄何必着恼?”说罢,转身对秦羽瑶道:“方才我吩咐你的话,可都听清了?快些下去吧,早些把东西做好了呈上来!否则……哼!”
心知宇文婉儿是在维护她,秦羽瑶也不吭声,低头屈膝一礼,而后头也不抬地快步走了。
宇文景的目光随之移动,只见秦羽瑶的侧脸白净如刚剥了壳的鸡蛋,露出来的后颈肌肤细嫩光洁,从身边擦过时,仿佛有一股独特的幽香传来,不由得心中犹如百爪千挠。
☆、第一百一十五章 防不胜防
从宇文婉儿的英华宫走出去后,太子宇文景的脸色便沉下去,再没有好起来过。
可恶,不过是一个小小绣娘罢了,宇文婉儿怎么就不肯放手呢?还是说,她就是要看他的笑话?宇文景越想越觉得就是如此,不禁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一个公主而已,再受宠也是要嫁人的,趾高气昂个什么劲?宇文景脸色阴沉。不过就是仗着父皇的宠爱,竟不把他放在眼里,等到日后父皇驾崩,看谁还护着她?到时他荣登大宝,将她的驸马狠狠踩在脚下,看她还嚣张不嚣张?
想到这里,宇文景终于觉得出了一口气。只不过,眼前又浮现出两次见到秦羽瑶的情景,心里又不禁痒了起来。那个女子,绝对是极品佳人!
宇文景负着手,一路往自己所居住的怡景宫走去,心中思量着,如何才能把秦羽瑶弄到手里。他身后跟着的小太监,是他的心腹,只见主子如此郁卒,心念转动,竟给那小太监想出一个主意来:“殿下,何不……”
小太监凑近宇文景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顿时,宇文景眼前一亮,抚掌大笑道:“哈哈哈,好,就这般!”
脚下一拐,却是偏离怡景宫,往皇帝所在的正阳宫去了。
此刻,正阳宫。
今日的午膳,帝后是一起用的。用完午膳,皇后坐在皇帝旁边,正在抱怨道:“皇上,臣妾实在没辙了。这两日婉儿来跟我请安时,我打探了她的口风,竟是不想嫁人的意思。可是天家公主,哪有不嫁人的道理?因着格外怜爱她,已经是留她到了十六岁才开始挑驸马。可是这两日我跟她提起几个人选,她竟是一口回绝,臣妾实在难做。”
“你给她挑的什么人选?”年逾六十的皇帝此刻倚在榻上,张口享用着宫女给他剥好的紫莹莹的大颗葡萄,闭着眼睛说道。
皇后便答道:“有秦太傅家的嫡子秦辉,今年十九岁,臣妾派人打听过,生得很是不错,长身玉立,又极温柔小意。还有齐少卿家中的嫡子齐彬,年仅十八,听人回报说,那叫一个彬彬有礼,沉稳大气。这两人都是生得极不错的,脾气也好,房里又没有乱七八糟的人,最配公主了。”
“听起来不错。”皇帝微微睁开眼睛,思绪有些飘远:“想当年,秦太傅因为保朕,被先皇的势力屡次打压,数次有性命之忧。等朕的皇位坐稳之后,秦太傅便告老辞官,朕一直没有来得及感谢他。你再打听打听他家的秦辉,若着实是个不错的,就将婉儿嫁过去吧。”
皇后的眼中闪过一抹得逞,低头答道:“是,皇上。”
“禀皇上,太子殿下求见。”这时,一名中年太监走进来,捏着一股怪异的嗓音说道。
皇上闻言,缓缓坐起身来,朗笑着道:“快叫景儿进来。”
“是,皇上。”中年太监闻言便行礼出去了。
皇后不由得也笑道:“景儿就是孝顺,日日都来请安。”
皇帝听罢,便笑呵呵地道:“是啊,不愧是朕亲选的太子。”语气中透着一股骄傲,竟仿佛忘记了,他自己当年是多么的大逆不道。
不多时,宇文景进来了,先是请安道:“给父皇请安,愿父皇身体安康。给母后请安,愿母后万福金安。”
“快快起来。”皇后嗔了这个心爱的儿子一眼,连忙招手叫他起来:“你这孩子,又没有外人在,何必这么多礼?”
“多谢母后。”宇文景便直起身来,走到皇后指给他的椅子上坐下,口中连绵不绝地说着关切的话来:“这阵子,父皇和母后的身体可都好?”
皇帝点头笑道:“甚好,吾儿不必挂心。”
宇文景便又说道:“前日听说父皇睡眠不甚安稳,儿臣问了太医,便叫洁儿给父皇缝了一只护颈枕,还差几针便完工了,完工后儿臣给父皇送来。”
“哈哈,好,吾儿甚好!”洁儿是太子妃陶致洁的名字,皇帝只听太子居然如此孝顺,不由得满心快慰。
当年他为了登上皇位,所作所为确实令人诟病。然而他却不怕自己也遭到那样的下场,只因为他年岁已长,而太子还年轻,完全可以等到他退位。
何况当年他也是等了二十多年,一直到四十岁的时候才行了那事。
哄完了皇帝,宇文景又开始哄皇后,却被皇后嗔笑着打断,道:“我哪儿都好,景儿不必挂心。对了,你这是从哪里来?”
“儿臣方才去了婉儿的宫中,与她说了会儿话。”只见话题终于转到正题上了,宇文景面上不由露出笑意,立时答道。
“哦?婉儿的心情如何?”皇帝一听,不由来了兴致,“方才听你母妃说,婉儿近来抵触嫁人,心情很不大好?”
宇文景沉吟了下,道:“婉儿今日上午,的确责罚了一名宫女,且是亲手责罚,险些将那宫女打死。”
“怎会如此?”皇后拧起眉头,“那宫女呢?可死了?”
皇帝也皱起眉头,看向宇文景。
只见宇文景摇了摇头,答道:“并未。说来多亏一个人,竟是她亲手握住婉儿的鞭子,救下那宫女的性命。”
“哦?”皇帝和皇后纷纷惊讶地瞪起眼睛,他们都知道宇文婉儿的脾气,早年最暴躁的时候,一日打死两人也是有的。这几年长大了,略微好了些,不仅死的人少了,而且也不大自己动手了。
今日忽然动手了,或许是因为招驸马的事。可是竟然被人劝阻住了?听起来着实稀奇。
皇后的眼神却闪了闪,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婉儿已经这般年纪,怎么还如此控制不住自己?都是我们,这些年竟把她宠坏了。”
只见皇后并不依着自己的心愿,问起那名劝阻住宇文婉儿的人,宇文景有些急了:“多亏了那名绣娘,她是个胆子大的,竟敢跟婉儿直言相劝。否则,那小宫女只怕立时就死在婉儿的鞭子下了。婉儿即将招驸马,再爆出打死宫女的传言,着实有些不好。”
此言一出,帝后二人的注意力顿时被吸引了去:“那名绣娘?怎么回事?”
宇文轩趁机答道:“父皇、母后有所不知,前两日婉儿从宫外寻来一名绣娘,竟是给婉儿做高跟鞋的那位女子。听闻今日是她听说婉儿要打死宫女,便冲了进去拦住了婉儿。也不知道她都说了什么,婉儿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