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问鼎后位-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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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本昱如此说自然是事出有因的,因为皇后那个侄子根本就没得什么严重的病症,可是却费了大力气请他去医治,这摆明了就是不想让他在这个时候留在宫中,至于皇后为何会知道自己将要早产,怕就是得去问韩婕妤了。
先前留在皇后身边的太医早就给皇后又诊了脉,发现程本昱让皇后喝了两口之前准备的汤药之后,皇后果真有了雪崩的迹象,心下不由得异常震惊,若是真照他们之前的法子,那皇后薨了的话,他们可真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以虽然心里不服气程本昱,但不能不说,他们此时是感激程本昱的,但是作为一个医者,他们有了一种自尊被践踏的感觉,为何皇后身上的症状程本昱可以诊治出来,而他们却全都被蒙在了鼓里,这让他们不能不疑惑。
在场的每一个人在太医院的日子都比程本昱要长,可是自从程本昱给皇上诊治了之后,他们都觉得有些力不从心了,好似有一股力量牵绊着他们,好像那诊了一辈子脉的手都不好使了,自己都差点要觉得自己是庸医了。
皇后最后还是生下一个死胎,是个皇子,只是她早都已经昏了过去,并没看到,这一下虽然没有血崩,但是却让她元气大伤,她的奶嬷嬷在看到那个已经死了的皇子的时候,眼泪顿时就掉了下来,这是她跟皇后盼了多久的孩子啊,那样大,那样健壮的一个皇子,怎么就没活下来?
留下清理产房的人,其余的人都退了出去,外间跪了一地的太医,慕容瑞心里有些失落,不过也只是揉揉额头,“你们的医术真是越来越让朕失望了,先跪着吧!程本昱,你随朕来。”慕容瑞要问话,但是不想当着所有人的面问,所以便单叫了程本昱换了地方。
“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慕容瑞坐下,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与此同时,韩玉芷手里的杯子突然掉到了地上,她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冷宫
皇后晕了好一阵子才算清醒过来;闻着房中已经变得很淡的血腥味,虚弱的对守在她身边的奶嬷嬷说道:“嬷嬷;本宫想看看孩子。”
没有问她生了皇子还是公主,也没问孩子是否健康,更没有问别的,而是直接想要看看她的孩子,这让她原本还强自镇定的奶嬷嬷一下子就忍不住了,哑着声音说道:“娘娘;您日后,总会,总会还有孩子的。”
在艰难的生产过程中,皇后想过她会生不下来这个孩子;想过她可能跨不过这道鬼门关,可是孩子从她腹中离开的感觉还清晰的留在她的脑海中,她万万想不到她的孩子生下来就已经是个死胎了,听了奶嬷嬷的话,皇后怔怔的半天都没眨眼睛,半晌才大声喊道:“本宫的孩子啊……”
这一声喊的极响,皇后似是用了全部的力气,声音大到几乎整个凤仪宫都听到了,原本就沉浸在伤心之中的宫人们听到皇后这划破天际的一声之后,心更是沉到了谷底,皇后的孩子没了,凤仪宫将很久都不会再有欢笑了,这让原本等着拿赏赐的她们如何能不伤心?
虽然伤心,可是在奶嬷嬷的劝说之下,又加上没有力气了,皇后哭的声音越来越小了下去,等到渐渐忍住自己的哭声之后,皇后问起了她晕过去之后的细枝末节,自然得到了非常详细的回答,皇后不是傻子,想了想她生产前后的事情,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难道是她害了本宫?”
皇后的奶嬷嬷随了主家的姓,宫人们都是称呼她为顾嬷嬷的,此时听到皇后这样说,也不知道要如何说下去,她其实也是怀疑的,可是又觉得这一切似乎不大可能,看到皇后紧锁的眉头她实在是心疼,于是说道:“娘娘心别想这些了,养好了身体,日后总有机会查清楚。”
“日后,你觉得本宫还能等到日后吗?本宫的身体本宫自己清楚,如今这个样子,想要养好怕是不可能了,她助本宫有了这个孩子,可是又用手段害本宫如此,本宫如何能放了她,本宫如何能等到日后?”
顾嬷嬷轻轻的擦掉了皇后额头上的汗,“您不能自暴自弃,您刚刚难产,此时觉得身子虚再正常不过了,怎的就说自己养不好身子了呢?”顾嬷嬷的声音很轻,虽然她心里知道实情如何,可是她不能将那样的事情告诉皇后,让她徒增烦恼了。
皇后却没有听进去她的话,也许一个人对自己的身子真的是有预感的,她自从清醒之后便觉得自己的身子大不如从前了,这绝对不只是体虚的征兆,待听得顾嬷嬷如此说,她也不急着有什么动作,只是冷静又低沉的说道:“本宫要她死,要韩家一家给本宫的孩儿陪葬。”
说这些的时候,皇后根本不知道慕容瑞已经去了钟粹宫,钟粹宫的西偏殿里,刚刚牵进去没多久的韩玉芷正跪在地上,她原本只是压着自己忐忑的心给慕容瑞请安,可是慕容瑞却并没有叫她起来。
“韩婕妤,你不过是云州刺史韩同的庶女,进宫未足两年,没有子嗣,朕却给了你婕妤的位子,怎么朕觉得你好像并不是很满意?”慕容瑞的声音冷冷的听不出一丝温度,这语气韩玉芷从未听过,乍然听到慕容瑞如此对她说话,心中不免一惊。
皇后生产已经过了几个时辰,中宫皇后诞下死胎的消息早已经为六宫众人所知,可是韩玉芷却并未听到皇后血崩薨逝的消息,心中已经渐渐不安,不想等了几个时辰还是没有任何风声,却等来了此时最不可能出现在她这里的皇上。
“皇上明鉴,嫔妾从未有此意,皇上不要听信了小人的谗言,嫔妾一早就说过,嫔妾不在乎皇上给嫔妾怎样的位分,嫔妾是真心喜爱皇上的。”韩玉芷抬起头,双眼盈盈带着泪光,楚楚动人的姿态曾经也很让慕容瑞迷恋,可是此时他看着却觉得很恶心。
慕容瑞还是没有叫韩玉芷起来,他看着她的水眸,没有一丝动容,从始至终都是冷冷的,“哦,那朕有没有说过,不管你得了怎样的处罚,朕都会亲自为你解围,你只需等着朕就行,为何你自己想法子去找了皇后,你说这后宫中你不会亲近任何人,为何投靠了皇后?”
韩玉芷听后一愣,定定的看着慕容瑞好一会儿,直到眼里的泪珠不自觉的滚落出来都没有低下头,直到看到慕容瑞的神色没有一丝丝的变化,她才哽咽着说道:“嫔妾,嫔妾实在是太过想念您了。”
“你的意思是怪朕让你等的时间太长了吗?”慕容瑞忽然觉得有些可笑,有些玩味的看着韩玉芷,只是他嘴角牵起的那一抹讽刺的笑让韩玉芷的心越来越凉,她似乎可以想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让她挽回不了的事。
韩玉芷想到这些,心里忽然有了害怕的感觉,“皇上,嫔妾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嫔妾是真的想见到您的,你要相信嫔妾啊!”韩玉芷的眼泪流的愈发汹涌,慕容瑞却视而不见,只是淡淡的说道:“嘴上说着最淡然的话语,说你什么都不在乎,其实却在算计这后宫中所有的人,包括朕,你真当朕是傻子吗?”
“皇上,嫔妾没有,您说过会相信嫔妾的。”韩玉芷此时除了说这些无力的话,竟然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改变慕容瑞的这些想法,她在脑海中拼命的搜索可以说的话,可是因为事情出乎了她的意料,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可以扭转此时的局面了,实在是事发突然,让她没有任何的准备。
慕容瑞不想再听韩玉芷说什么了,站起身道:“起来跟朕进去。”说完便走进内室,韩玉芷不明所以,赶紧站起来跟在后面,呜呜咽咽的掉眼泪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慕容瑞走进去之后坐在床上,看了韩玉芷一眼,韩玉芷便又跪在了地上,期期艾艾的说了句,“皇上。”
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韩玉芷,慕容瑞的心却没有一丝丝动容,伸手拍了拍他坐着的床,“韩婕妤,你告诉朕,这张床有什么好的?”
韩玉芷看着自己从入宫开始就住的那张床,听到慕容瑞如此问她,她突然有些心如死灰的感觉,她自然知道这床有什么好的,不然她如何会特特求了慕容瑞,在搬到钟粹宫的时候还将这床从清芷阁里挪了过来。
“皇上,嫔妾从入宫开始就睡在这张床上,可是从来都是嫔妾一个人,嫔妾知道,搬到这里就不用再去承露殿了,搬到这里皇上才能来看嫔妾,嫔妾只是想,皇上来的时候,可以看看嫔妾曾经住过的床。”虽然觉得眼泪此时不管用,可是韩玉芷还是在继续掉眼泪。
慕容瑞突然觉得她的做作姿态很是恶心,可是想想她对自己的价值,突然有些两难起来,真是不忍心早早就将她收拾了,可是韩玉芷的做法真的已经触犯到他的底线了,他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再忍耐下去了。
“那如今朕也住过了,觉得它实在不符你如今婕妤的身份,想给你换一张床,你可愿意?”慕容瑞唇边那讽刺的笑容越来越大,就好像在逗弄着小动物一般,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韩玉芷,在他将话说出来的瞬间,明显见到了韩玉芷吃惊的眼神。
那床上的机关隐秘至极,一般人是发现不了的,正是因为它的稳妥,所以韩玉芷不舍得换掉这张床,可是此时慕容瑞这样说,她心里几乎已经可以肯定慕容瑞知道了什么,如果她此时再不放弃那些秘药的话,可能真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但此时的问题是,放弃了就会没事吗?韩玉芷简单的想了一下,觉得不管结果如何,她此时必须先放弃,也许慕容瑞念着她的价值,愿意容忍她这一次的,于是说道:“嫔妾但凭皇上做主,那皇上叫下人进来将被褥收了?”
只不过是试探性的问了问,慕容瑞却摇了摇头,“不必了,不过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朕给你更好的。”说完便扬声说道:“李福全,叫内务府的人给韩婕妤送一张大床来,把这张床抬出去。”
韩玉芷的心微微一松,可是随着又焦急起来,那些秘药可不是寻常人能够得到的,她是真的很舍不得,人看着慕容瑞笑,心里却想着怎么将东西拿出来,或者实在不行,就毁了这些东西。
慕容瑞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