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天际-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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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珣果然停止了动作,却抬起头满脸哀伤的问道,“不可以吗?”那样子活像祈求玩具的孩子,让人打心底心疼。天啊,当自己所爱的像山一样的男人,眼含泪花,楚楚动人的望着你时,有多少人能拒绝,起码我不能,就让我沉沦吧。
认定我默许了,亦珣稍一用力就把到抱到了腿上坐着。躺在他臂弯,感受到他温湿的啃噬,全身一阵战栗,情不自禁的把双手环上他脖颈,他便腾出我腰间的那只手,掀起裙摆,蜿蜒而上,不停地在双腿内侧徘徊,“嗯。”直觉全身燥热,喉间逸出一声氲氤之声,头微抬轻轻的含着他的耳垂。只听他呼吸一窒,右手再不犹豫的探进我早已潮热的密林。“啊”双腿条件反射的夹紧,他只是轻轻的粘一点润湿,抹在我敏感的凸起上,细致的来回抹涂抹着,“亦珣。”我已经完全迷失了,只想着要完全的开放自己,由他侵略。
“星儿。”他抱着我走向卧房,在我耳边轻声唤着,眼泪顺着眼角流进发间,此刻他知道我是谁呵!
边走边脱掉身上的舒服,几乎是躺在床上的瞬间,我们就已经褪得身无寸缕。拥吻翻滚着直到呼吸急促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伸出手急切的探索着彼此,隔着薄衫的肿胀已经□到极限,亦珣轻轻拨开我的紧张的握着他的,然后大掌附在我身后只稍用力的往上一提,我的腿攀爬在他的身上,他示意我带他探寻花丛中那丝润湿,然后他略一挺身便滑了进去,紧密美妙的结合,接着开始那最原始的律动,两人都忍不住长吟出声,“叫我亦珣!”他一遍遍的蛊惑,而我也不由自主的一遍遍呼唤着这早就深埋在我心里无数年月的名字。顿时,整间屋子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悠悠转醒,腰还在隐隐作痛,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必是太热情了一些,想到昨晚的画面不由悄然吐舌,不料被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张嘴给咬住,“哎哟。”我因吃痛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偷袭减缓了攻势,略微放松却又被按在枕头上结结实实的吻了个昏天暗地。
凌亦珣终于放开了我,用手撑着头侧着身子看着我,我则闭上眼睛装睡,可脸颊的酡红却怎么也骗不了人。“我们成亲。”他的宣告如一记炸雷惊得我猛然睁开眼,成亲?脑子这才恢复运转,我这是在做什么啊,我怎么忘了他是一个有妇之夫,成亲,不就意味要做他的小妾?
“我不要!”心里这样想着,嘴里也的确喊了出来。“为什么?”他眯起双眼,表情很阴郁。为什么?告诉他我不愿意当小妾吗,他肯定会觉得我得寸进尺,告诉他我不想跟其他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吗,他会不会觉得我野心够大,毕竟这是一个封建社会,三妻四妾真的是再普通不过的现象,但我不可以,固执也罢,就算我爱他爱得撕心裂肺也好,我不愿意,我要我的男人只属于我一个人,这算是我对21世纪的唯一认同了。
光是想象着跟在林姗姗身后亦步亦趋,姐姐长姐姐短的我就怕,“不要不要,我不要……”头摇得像拨浪鼓。凌亦珣一言不发,脸部紧绷,目光阴沉,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使人不寒而栗。在他凶狠暴戾的瞪视下,抗议的声音渐闻渐弱,几不可闻。一点一点后退想寻求一些庇护,直到紧抵墙壁,退无可退,我小心翼翼的抓着被子的一角,怯懦的望着那张冷若寒冰的脸,低低的哀求道:“我们不要成亲好不好?”
“给我个理由。”
“没有理由。”
“那你凭什么要求我?”
“你要娶得人是我啊,我当然可以拒绝。”
“你可以拒绝任何人,但是,除了我,知道吗?宋隐星,这辈子我要定你了,别再妄想逃。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所以绝不会再有第二次。”他宣判得斩钉截铁。
逼婚
他说第二次,什么意思?
“怎么,不懂吗?我很乐意提示你一下,我在黑云城的时候被人下了□。”
听到黑云城三个字,心陡然漏跳了半拍,同时也恍然大悟他那天的反常。“□?那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哼,想胁迫我与黑云城联姻,我凌亦珣岂是任人摆布之辈?”
原来黑云城早先由一帮江湖流匪,流氓鼠辈集聚而成,烧伤掠夺,无恶不作,经过数十年的人力扩充,财物积累,已具相当规模。想不到近年来,一干乌合之众竟出了个相当有才识的青年,他引导着黑云城暗中弃匪从商,一步步的向正规帮派转型,其涉猎范围囊括了衣食住行,几乎是天上地下无所不包。
然虽其名下的商铺已林立于周边各城埠,但总因着其不光彩的历史显得不是那么光明正大。官府明里暗里的打压,民众时不时的联名抵抗,都让黑云城难以扬眉吐气。于是改邪归正的黑云城就把主意打到了一向以作风正派备受称赞,官民心中形象都极好的凌府头上,妄图借凌府显赫的社会地位及影响力改善本身的公众形象。这本无可厚非,错就错在他们最终还是使用了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所以匪终究是匪。
“所以你就逃出来了?”听着凌亦珣惊险的精力,“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疑惑的问。
“你!”凌亦珣此刻龇牙咧嘴的样子,若不是顾虑到时间场合,我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们给我下的不是一般□,而是一种叫做百合息的剧毒,若无人与之□解毒,药力会迅速遍及全身,纵使华佗在世也无药可解,最终受尽水深火热的折磨,直到筋爆而亡,死时双眼爆突,七窍流血……”
听着凌亦珣阴森的描述,倒吸一口凉气,暗暗庆幸当时的歪打正着。真是个白痴,明知有毒还往深山老林跑。
“所以说是有人为你解毒了哦?”我嘴角轻扬,“可是你为什么现在跟我说这个呢?”
“啊。”冷不丁的被他一把抓过去,鼻尖撞在他胸前,幸好凌亦珣的胸脯够结实,减弱了不少冲力,不是太疼。
他一只手捏住下巴,被迫我抬起头来,凌亦珣嘴角轻扬,邪魅的缓缓吐出几个字:“因为那个替我解毒的人是你?”心底猛的一震,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还是他嘴角若有似无戏谑的浅笑。
就这样对视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我轻轻的将头偏向了一边。
我听见凌亦珣起床穿衣的声响,等他穿整完毕,陡然向外叫道“夏雨,进来伺候的少奶奶!”我被这倏然而来的状况吓了一跳。
措手不及的想要阻止,夏雨却已经应声而入了,让我不得不怀疑她一直就是守在外面的,“少爷早,少……”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我在夏雨进来的瞬间就躲进了被子,“少奶奶……?”夏雨迟疑的声调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尽管看不见她的狐疑的眼光,只我自己就臊出一身汗了,由此更是在心里把凌亦珣咒骂了千百遍。
“隐星,该起床了,宋隐星……!”凌亦珣用慵懒嗓音无限宠溺的叫我,若换一个场合,这声音也该是温馨的,可对于此刻的我来说简直比魔鬼的声音还要扎耳。
天啊,心里默默祈祷,谁能让他闭嘴啊!我紧捂着耳朵,像掩耳盗铃的傻子一样期望自己听不见别人也就听不见,可我真真切切的听到了夏雨的抽气声。我发誓,他绝对是故意的,自我恢复女儿装以来,他就没叫过我隐星,更别说连名带姓的叫我了。
“星儿……星儿……”不管凌亦珣怎么呼唤我的名字,我都死死的捂在被子里,不起来,打死都不要起来。
“夏雨走了,乖……你再躲着,我可要把整个凌府的人都叫来咯!”他软软的威胁,用力掀开我头顶的被子,拉扯不过,在头被暴露出来的瞬间我又用手臂严密的遮住了眼睛。
眼尖的凌亦珣还是看出了端倪,“星儿,你怎么哭了?”他像是被吓到了,惊慌的把我抱进怀里,“我逗你玩呢,都怪我不好,别哭啊!”
人有时候不哄还好,就跟小孩子一样越说他可怜,越是哭得心酸,这也是撒娇的一种方式吧,只有在爱的人面前才会如此,我也一样,听到他焦急的声音,回忆着以往的委屈,想象着即将面临的尴尬局面,越发不可收拾的抽噎起来。
“星儿,宝贝儿,别哭了,啊,你哭的我心都碎了……星宝贝,我的星儿,别哭了好吗?”从没见过如此阵势的凌亦珣,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才好,唯有不停的念叨着叫我别哭的话,还用笨拙的手哄孩子似的拍打着我的背,心里有些解气,原来你也有惊慌失措的时候啊。
等哭够了我才任他把我的手臂从脸上拿开,望着他满脸的担心,心里甜蜜苦楚纠结到一处,“恨死你了!”我朝他喊到。
“好好好,只要不哭了,怎么都行?”凌亦珣如释重负慌忙应道,却又在最后闷闷的补充一句“可是你不要恨我好不好?”那憋屈的样子,让我差点忍不住要破涕为笑,遂狠狠的把那张此刻显得有些稚气的脸推到了一边。
“再睡会儿吧!”怜惜的摸着我的脸,凌亦珣把我放到床上,替我掖好被子。怎么可能还睡得着,可我还是顺从的闭上眼睛,等他一跨出房门,我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床上跳了下来,回想昨晚衣服被他扯得唏哩哗啦的,无比沮丧,正焦躁不安时,看见了床边的矮凳上有套叠得整整齐齐蓝紫色裙子,肯定是凌亦珣让夏雨给我拿来的,想着他不经意的体贴,心里又百转千回的有些暖暖的感动。
躲无可躲
从凌亦珣的书房出来,我像的过街老鼠似的东躲西藏,逃离着众人的视线,在那一道道异样的目光中,我如芒刺背,自许久以前的多年后再一次发现凌府是这么的大,路是这么的长。躲躲闪闪的好不容易回到了璎珞阁,人已经快虚脱了,一进屋就瘫软在床上。
“隐星,隐星……”老远就传来安静咋咋呼呼的声音,一、二、三我在心里默数着,果不其然“彭”的一声巨响,安静那也算娇弱的身子声势浩大的撞了进来。
“真的吗?他们说的是真的吗?隐星,你真的要嫁给少爷?”安静扑到我床边劈头盖脸就好一顿质问。“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