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亲王-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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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汉平等?哼,从圣祖皇帝起,就在提满汉平等,可是结果呢?到现在,也没见着满汉平等,他们也真是太天真了,以为凭他们那点儿人,就能做到这一点?只怕是火烧屁股。
裁撤绿营?那些兵油子会善罢甘休吗?慈禧就这样一桩一桩的想着,想着这些对于自己的势力,打击会有多重,算来算去,对于她,这些新政对于她,竟然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修铁路?哼,他们这是在挖祖宗的基业啊!荣禄曾在她跟前这样哭诉过,她也很清楚,所以对于詹天佑,当初她并没有派他再去修铁路,而那个大剧院,虽然也已经落成,而且还有那个什么洋人的圆舞曲之父来过了,搞的轰轰烈烈,但是对于慈禧来说,那个会挥着小棍的洋人,不过是戏子,那个剧院虽然合她的心意,可是对于铁路,慈禧仍是感到心悸。
那起子书呆子,只知道一味的激进,想着一步登天,哼,且让他们先得意着,哀家倒要好好看看,你们能撑的了多久?就凭那起子半吊子的西学,就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能人了?哼!
想到这里,慈禧忽然想到了另一个人,她应该会准备要回来了吧?这变法已经几个月了,皇帝也已经赦了她哥哥,如今仍在军机处了,她为什么还要耽误那么久,到现在还不肯回来呢?
载沣回来了,长大了,也出息了,以后比他爹有出息,这是让慈禧一直感到欣慰的事情,对于自己的妹妹,她一直欠她一个情,她抢了妹妹的儿子,妹妹只能养着别人的儿子,如今这个儿子有出息了,那也能安慰一下妹妹的心了,只要载沣不跟孚王府一个鼻孔出气,她自会好好重用,以安抚妹妹。
秀儿原来是真的残废了,以秀儿了载沣的感情,她应该会在载沣跟前露出马脚的,可是载沣回来时,哭诉着秀儿的病情,竟然让她有一种心碎的感觉。
秀儿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对她,比对皇帝还要好,还要亲一些,可是曾经情同母女,如今却成了这样,想来秀儿一直不肯回来,也许就是在防着自己吧?不过她确实是太了解自己了,猜到回来了之后,哀家必然会安排她嫁人,那些跟着她的女学生,也必然不会有几个好下场,不回来的好啊?
慈禧叹了口气,心里竟然有一丝的庆幸,庆幸秀儿没有回来,让她失去了对她下手的机会,真的只能坐着轮椅了,倒还真是应了自己当初的担忧,天妒,太聪明的人,总是会招天妒的。
慈禧并不知道,此时的我已经悄悄到了朝鲜,我在朝鲜等待着机会,我知道,光绪和康有为的变法必然会引起一场极大的反弹,而这个反弹,也会为他们惹来灭顶之灾。
所以我并不急着回去,我要等待一个时机,既然他们把速度提的这么快,那么我也只能用更加强硬手段,去终结。
康有为等人的新政,其实若是在一个稳定的环境里,必然能开花结果,可是他们忽视了一件事,中国积弱已久,对于一个重病的人,你若是用了虎狼之药,会是什么后果,相信大家都会明白的。
日本的明治维新花了二十年的时间,在此期间还引发了顽固派和维新派的战争,而以光绪为首的维新派,却想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达到明治维新的成果,这无疑于是拔苗助长。
新、旧两派的兵祸,只是早晚的事情,虽然现在他们的变法维新已经超过了历史上的一百天,可是也只是在强撑着,这也跟光绪的变化是有关系的。
在历史上,光绪对于阻挠变法维新的人,是一点也不会手软的,但是这次,他学会了打太极,对于阻挠的人,也只是训斥两句,却不再有其他动作,倒是惹的康有为等人,认为光绪过于软弱,对于阻挠的人太过心慈手软。
几次上书,希望光绪能严惩阻挠变法的人,可是光绪竟然给他打了太极,所有的奏章就这样留中不发,康有为等人虽然气愤、着急,却也是无可奈何,只得作罢。
对于光绪的微妙变化,我是极吃惊的,因为这不太像以前的光绪能做的事儿,后来思来想去,我和载沛想到了一块儿,那就是玉儿,也只有玉儿有这个本事让光绪能收敛一些,珍妃虽然聪明,也支持变法,可是珍妃就像是清朝的愤青一样,她和光绪一样,都是空有热血,却不知进退。
如今光绪虽然在新政的一些措施上,仍然义无返顾的支持着康有为等人,也是一腔热血,希望能把一千年的任务可以在几天之内完成,但是他已经懂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了。
但是光绪懂得留条后路,康有为却不一定懂,他的自信心已经膨胀到了一个极限,对谭嗣同劝他多和孚亲王商议,他有些不耐烦,总是会反问谭嗣同:“孚王爷如今顾自己的后院也来不及,又如何能处理的好这些大事?”
第359章 后院
不错,载沛的后院又起火了,而这把火,并不是景春放的,却是珂里叶特氏烧起来的,她本是个性子较弱的人,偏偏景春得势时,和那几个丫头婆子,把珂里叶特氏伤的太狠了,所以,当景春失势了,一直安份的咏荷出手了。
哈齐本不想带着人去的,可是珂里叶特氏却拉着一大帮人,一起冲进了景春的小院里,景春和她的丫头早就被拖到了院里,两人披头散发,满面泪痕,那丫头早已经叫的满地打滚了,景春却倔强的抿着嘴,虽然流着眼泪,却是一声也不吭。
哈齐进来时,已经晚了一步,景春连衣服都被人给撕烂了,而侧福晋的妹妹,正带着几个丫环、婆子拷问着那个丫头。哈齐见着景春并未受伤,心里松了一口气。
走到咏荷跟着,打了千儿,道:“福晋吉祥,不知福晋这是为何?出了什么事儿吗?”
咏荷用手指着景春,声音有些发抖,哭道:“你问问这个女人,她都做了些什么?”
哈齐望向景春,可是景春仍。是一言不发,那丫头仍在院子里打着滚儿,口里直呼自己冤枉,哈齐见乱的有些不像话了,只得大声道:“都停下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谁回个话?!”
那丫头不叫了,只是忽然扑向哈。齐,道:“哈总管,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什么也没做过,奴婢一直都很安分的房里呆着,谁知道,谁知道笑荷姑娘,带着人就把奴婢给拖了出来,什么也没问,就是一通打啊,您看看,您看奴婢身上的伤啊,呜呜……”
哈齐让那丫头抱住了腿,心里。有些不耐,一脚踹了出去,斥道:“滚远些跪着,不许再出声了!”
那丫头吃痛,远远的趴在那儿,不敢再出声了,这时。有个婆子上前,向哈齐施了一礼,道:“哈总管,您也知道,咱们主子向来是个和气的,何时跟人红过脸的?可是如今,景春格格倒好,自己做了让王爷揪心的事儿,被关在这个院里反省,她若是好好思过,那自是好的,可是如今,咱们主子有了王爷的骨肉,可是今儿早上差点就厥了过去,若不是大夫来的快,只怕王爷的骨肉可就保不住了?”
哈总管吃了一惊,忙转身看向咏荷,关切地道:“福晋。如今可好?”
咏荷仍是一脸悲戚,道:“哈总管,如今我是不知道。能不能好了,她若在一日,我只怕是,只怕是……”
咏荷哽咽着说。不下去了,这时笑荷却上前,向哈齐施了一礼,道:“哈总管,您看看这些东西。”
说着,从身后一个丫环的手上,拿过来一个托盘,递到了哈齐跟前,上面有一块锦帕搭着,哈齐揭开来一看,倒抽了一口凉气儿,一个草扎的小人儿,肚子上全是针,他拿起来翻过来一看,小人儿的背上,果上贴着侧福晋的生辰八字。
哈齐的手抖了一下,颤声道:“笑荷姑娘,这是从哪儿搜出来的?”
“不怕哈总管笑话,今天早上,我姐姐让大夫瞧完脉之后,我就到厨房里去了,因为惦记着早些时候,给姐姐吩咐蒸的鸡蛋羹,所以就出来了,刚走到景春格格的墙根下时,就听着这院里传来一阵咒骂声,我约摸听着什么‘贱人,你的运气也太好了。’还有什么‘贱人,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跟你肚子里的贱种一块儿下地狱去。’我听的一阵心寒,因为姐姐刚晕过,可大夫又瞧不出什么毛病来,所以,所以我就担心,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跟姐姐过不去,想要害姐夫的骨肉,所以,我就悄悄到那个院门口瞧了一眼,谁知道,这个小院,平日里都有人把守的,今天却一个人也没有,只是院门紧锁,我就扒着门缝,往里瞧着,就见着景春格格,手里拿着一个小人儿,正在往上面扎针,那个丫头,就笑嘻嘻的在一旁看着。”
笑荷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有些微喘,扶着一个丫头,歇了一会儿,就道:“哈总管,您也知道,我姐姐肚里的孩子有多贵,若真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我姐姐可怎么活啊?呜呜……于是我就回去跟姐姐说了,姐姐一开始也不想计较的,想着她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可是……可是,思前想后,姐姐觉着,如今她自己是无所谓,可是肚里的孩子却是王爷的,出了这事儿,就算咱们再怎么防,又如何能防的住,所以,就带着人来看看,若是搜出来了,自不能饶了她们主仆二人,若是没有,我们姐妹俩,必然给她斟茶道歉,谁知道,一进来,没多会儿,就搜了出来,她们还不承认。”
哈齐听着,也看着,心下了然,却不动声色地道:“笑荷姑娘,你今儿早上知道这事儿的时候,怎么也不通知小人一声呢?唉,这样,又怎么能让您一个姑娘家,在这儿处理这起子见不得人的事儿?”
哈齐这句话说出来,笑荷的脸上有些微红,却强道:“不是笑荷不肯告诉哈总管,只是我姐姐一开始,也并不想要来追究的,只是思前想后,为了王爷的骨肉,才一时冲动,就带着人来了。”
哈齐笑了笑,道:“笑荷姑娘,既然你们已经把东西都搜出来了,剩下的事儿就交给小人去办吧,小人现在就带着这些东西去见嫡福晋,请嫡福晋给侧福晋做主,您放心,若这件事属实,嫡福晋自会禀明老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