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狙击手穿越:逃婚酷妃王爷追-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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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昏睡之前他对自己说的话。
如此的狂妄!如此的嚣张,却又如此的吸引人,让人甘之如饴地臣服于他!
“喂,王爷,你怎么意兴索然,神魂不定啊?”
赫连驹看着他们在挑选脂粉香料,离他最近的程蝶衣以手肘碰了他一下,他才恍若而醒!
唉!多情如他,无情如他,也会为一个男人而伤情伤神。
赫连驹无奈而笑,“唉,昨晚睡得并不好,深处乐正候府虽也是锦衣玉食,还有那远胜西施,近惭王嫱的姑娘不时地在本王面前闪过,可是本王心里苦闷啊!”
“哦?那是何事让王爷如此费神郁闷呢?”
“蝶衣姑娘还小,自是不了解男人!”
程蝶衣抿了抿嘴,讪讪道:“蝶衣如果能看穿王爷的心思那才叫怪呢?!”
程蝶衣个性豁达,不似乐正华浓和姐姐紫衣这般心思缜密,抱有小女儿情怀,她自是不明白赫连驹有意在捉弄她。
故此,一步一步地被诱着走,眼看着自己掉进沟沟里了还不明所以,接着说:“所以,我才问你,你要不说我怎么会明白男人在想什么!”
“唉,本王来到颂城也有不少日子了,可是……”
赫连驹挤弄着自己的龙晴凤目,俊脸之上明明满是愁云惨雾,但是,那薄而有型的嘴唇却难掩一股子邪笑。
“蝶衣姑娘不知,本王已经……已经……”
“已经什么?”
好奇之心被勾起,程蝶衣歪着小脑袋一脸认真地问道。
世事茫茫难自料(十一)
“已经什么?”
好奇之心被勾起,程蝶衣歪着小脑袋一脸认真地问道。
“本王已有好些日子……没碰过女人了!”
“……”
“呜啦啦呜……”
不远处唢呐之声响起,人声嘈杂掩盖了某男那句惊世骇俗的话。
只是可怜了程蝶衣,仍是眉峰紧蹙,竖着耳朵,大声地再次问道:“王爷,你说什么?”
赫连驹清了清嗓子,瞅了一眼前面正在认真挑选着脂粉珠钗的乐正华浓和程紫衣,趁她们不备,凑近程蝶衣,字字句句地说道:“本王夜夜狐枕寒衾所以睡不好,本王想女人了!”
唢呐之声骤停,不但程蝶衣听清了他的话,震得乐正华浓和程紫衣也飞快地转身。
所谓语不惊人死不休指的是不是就是像赫连驹一样的人?
三位美丽的姑娘姣好的脸上都沾上了血色一般的红晕,而始作俑者却仿佛仍然意识不到自己说的话是多么的骇人听闻,仍是一脸无辜地朝着她们笑得没心没肺!
“呵呵,本王记着前面不远处应该就是锦雀楼,唉,那两万黄金白白浪费了,那晚要不是被琉璃公子所阻……”赫连驹眸光一转,如水卷浪一般横睇着乐正华浓,继续道,“三小姐怕已然真正成了本王的王妃了!”
天啊,这个人今天是怎么了?
他是真的想女人想疯了,所以,是在存心在挑逗谁?还是有意在泄渲什么?
乐正华浓一把拉过他的手臂,使着劲地将出人头攒头的热闹区,要再让他站在这里继续疯言疯语的教人听见了,她乐正候家的三小姐可丢不起这个脸!
“哎,三小姐,可不要拉拉扯扯,好多人看着呢!”
程家姐妹跟在身后,相互一视,这敬王今天着实古怪,平日里虽说正经不到哪里去,时常和人玩点暧昧,但是好歹也有个度的。
可今天,听他这话像是有意和自己过不去,却不尽然是如此。
世事茫茫难自料(十二)
可今天,听他这话像是有意和自己过不去,却不尽然是如此。
他,似乎还在暗讽乐正华浓……
乐正华浓心里自然也是明白,赫连驹今天出来是有心想给自己难堪的!
是为何?
也许他已看穿了自己的用意,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想让自己知难而退,想让自己乖乖地放手这敬王妃之位?
可是,他这样做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难道,真的是为了自己的哥哥乐正夕?
但是,她犹记得昨日傍晚,晚霞彤红地映射进他的房间,他像是满心欢喜地接下自己的赌约,并无任何为难之意的。
“你干嘛啊?在这样的地方说出这些教人害臊的话,你是不是想存心的,你若不想来就不来好了,没人拿刀强迫着你来啊!”
拉出人群,在一梧桐夹道处,乐正华浓仍是红着俏脸,跺着脚,气得泪水都在眼眶里打着转!
“哎呀哎,为何要哭了呢?本王说得是实话,本王真是想女人了,算算日子差不多有两个月没沾过女人了,要知本王正值少年,精力旺盛,如此禁欲可还是头一遭啊!”
三女齐齐转身,这个人叫天也没用了,果真如传言一般,如此放浪形骸,如此言行乖舛,着实让人难以面对和接受。
“我看王爷不是想女人想得神智错乱,举止反常,言语失体,”程蝶衣转身,脸上的窘态一扫而尽,榴齿闪烁,不屑着笑道,“是想男人想得睡不好,碰了壁,受了气,心有不甘才导致以风流滥情著称的敬王如此失常的吧?”
到底又是程蝶衣一语中的,赫连驹蓦然而怔,不禁自问:“是啊,自己在干什么?为何会心神不宁,为何眼前会时时浮现那一张清贵俊美的脸?为什么耳侧刻刻萦绕着他那天性凉薄,却自恃息傲的话?
乐正夕?
是的,就是那乐正夕!
始作俑者的人就是乐正夕!
一夜无梦,安然入睡,可是,他恨他!他凭什么让自己一觉不醒到天明?
睡里消魂无说处(一)
一夜无梦,安然入睡,可是,他恨他!他凭什么让自己一觉不醒到天明?
乐正夕!乐正夕!
赫连驹觉得自己心口窒闷,梧桐树枝寒鸦惊起,灰暗错综的树桠盘踞横越,积雪融化成水,晶莹一滴,剔透而落。
落在程紫衣的脸上,她正抬头,迎上赫连驹,满脸的凄楚哀怨,幽幽然,凄凄然地问道:“王爷,你真的对夕君情有所钟?你可知……他他……他是我的未婚夫君,而你……”
程紫衣泪水一滑,对上了乐正华浓,而乐正华浓的双手拢在自己的披氅之下,紧握成拳,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陷入自己掌心,刺得她甚是痛。
可是,她不是个性软弱,永远处于被动的程紫衣!
她是乐正华浓,骄傲如她,对越是遥不可及的东西越是心存欲望,对赫连驹,她满怀信心。
他好男风又如何?他喜欢自己的哥哥又如何?
最坏的打算也只是自己丢了几分矜持和骄傲,输了这个赌,自己还是太后和皇帝亲定的敬王妃。
就是赫连驹不肯点头,太夫人对这段姻缘又是无比重视,岂会坐视不理,任由他妄为?
哥哥乐正夕更是不用担心,赫连驹有断袖之好,乐正夕可没有!
禀性孤僻洁傲,屹然独立,如此不齿之事想来也只是赫连驹一厢情愿所为,再加上乐正夕无人能测的武功,赫连驹不敢对他用强。
她气,她恨,但是她得忍!
她睁大了发热发烫地眼睛,冰冻的渗着寒意的地风吹进眼睛,生生地将差点涌出的眼泪给咽了回去。
“紫衣姐姐,你多虑了!不论是你和哥哥的姻缘还是我和王爷的婚事,那都不是你我可以作主的,我相信缘份天定,我们都无须庸人自扰!”
“是啊姐姐,”程蝶衣依着程紫衣,掏出绣帕为其拭泪,“夕君不是别人,他又怎会将自己陷于如此不堪之地,你亦知,是他过于出色,但凡见过他的人,不论男女都会对他滋生出好感来的!”
睡里消魂无说处(二)
“是啊姐姐,”程蝶衣依着程紫衣,掏出绣帕为其拭泪,“夕君不是别人,他又怎会将自己陷于如此不堪之地,你亦知,是他过于出色,但凡见过他的人,不论男女都会对他滋生出好感来的!”
三个女子自顾自地说着她们的想法,像是将赫连驹孤立了,其实认真一听,这些话句句都是在告诫赫连驹死了对乐正夕的心!
赫连驹疑惑地看着乐正华浓,见她说得一派镇定自若,言语之间一番情直意切更是发自肺腑。
这个做妹妹的对乐正夕的了解和秘密真的只限于此?
或者说是自己的判断出现了错误?
不会的!他相信自己的眼睛!乐正夕,纵然你可以骗过全天下的人,但是一定骗不了了我赫连驹的眼睛!
腊月寒冬,万物萧条,草木皆落,梧桐道下落叶铺地,四个人各自掂着自己的心事,另一条溪径飞驰着一队快马。
马蹄阵阵,夹带着被马蹄辗碎的细叶尘屑,马上之上皆是青衣玄带,策马扬鞭地卷起风云面朝旭阳而奔,周遭几里行人纷纷避让。
赫连驹一行四人也闪过正道,走上一处斜坡,马队从他们跟前飞快地奔驰而过,一阵劲风卷起,扬起他们的衣角。
尽管马儿奔跑的速度异常之快,只是眨眼间便消失在他们的跟前,但是四人均是练武之人,马队最为前的带队之人身下正挟持着一人,已为他们各自都看入眼里!
“是司徒堡的人!”
程蝶衣引颈细看已得出了结论,“这个架势像是司徒家出了什么大事了!”
“应该是少堡主一直派出去追查盗走断肠百草毒药和解药的人回来了,并且带回了盗药之人!”
说话的是程紫衣,四人相视,心中皆有了统一的决定,乐正华浓目送着这一行已消失在她视线里的大队人马道:“唉,昨儿个司徒哥哥被我哥哥所拒,被某些人使了个绊,不让他入住候府想来是伤心了!”
睡里消魂无说处(三)
说话的是程紫衣,四人相视,心中皆有了统一的决定,乐正华浓目送着这一行已消失在她视线里的大队人马道:“唉,昨儿个司徒哥哥被我哥哥所拒,被某些人使了个绊,不让他入住候府想来是伤心了!”
程家姐妹自然明白她这话的意思,赫连驹则想起昨天自己是有意针对司徒磊的,至于原因嘛,他很不喜欢那小子的眼睛老是盯着乐正夕看。
入住乐正候府明明就是居心叵测……呃,就像自己一样,目标不就是乐正夕么?
这又冷又酷的乐正夕够不好搞定了,他可不想多一个强劲的,还和乐正家沾亲带故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