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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冰山女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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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呢,一副没事人似地接起电话聊天,无视他两眼中的怒火,直到对方讲累了挂上电话她才正视她。

好吧!他承认自个儿是有点蓄意,薄薄的一片门板很难听不见外面的嘈杂声,他还特意搬了张椅子坐在门边准备要偷听,看她如何应付刁蛮的女人。

刚开始是听得津津有味,她是有格调、有思想的美人,说话口气自然与众不同,他还觉得她可爱极了。

可是自从她那一句“我讨厌他”起,他的心情就处於极度不悦的状况下。他都已经表现得那麽明显,全公司上下也很清楚,唯独她采不听、不闻、不看、不问的态度,完全漠视。

如果她说的是“不太讨厌他”还好过些,表示他这些时日的努力有进步而非徒劳无功,但是她打击人的本事真的毒辣,明明就看到他在门板这端的小缝朝她一点头,她竟然还故意挑起战火逼人出手,顺便逼他抓狂。

可恶、可恶,可恶至极的女人。

“没听见我在骂你吗?冰在遇热时还会‘剥’地一声,你闷不吭声是什麽意思?在抗议我没扭断你的脖子呀!!”

沙夕梦无关紧要地抬起眼皮睨了一眼,“你可以考虑和方总结拜。”

“哪一位方总?”他们早就是兄弟了。

“墨生四方。”岩横八处。

“你告诉我是什麽意思?”和墨生扯在一起绝无好事。

“婆婆妈妈俱乐部。”隐性的女性特质。

他冷笑地扳动手腕关节,“你说我唠叨?”

“喋喋不休。”同义。

“一定没有人敢教训你,才养成你目空一切的个性。”把他的关心当驴肝肺。

“老板,你挡住我的光线了。”一下子暗了许多,不方便细看萤幕上的数字。

“牧爵或爵,别再让我听见一句老板。”她的清冷真会逼疯他。

和冰山谈恋爱不是融化她就是被冻僵,而他绝对不挑後者,裹棉被的感觉太累。

“我记得某人提过在公司里要公私分明,我们还没那麽熟。”她要避著他,不然她会越来越不像自己。

迷失,是失去自我的前兆。

“同床共寝了三天,你的每一寸肌肤我都看遍了也摸透了,你敢说我们不熟吗?”他会像牛皮糖一样的黏上她。

一双冷冷紫绿瞳中迸出火焰,“单牧爵,我讨厌你。”

“讨厌就是喜欢,我了解女人家的含蓄,你在害羞。”听多了已经麻木,他自动翻译成情人间的小爱语。

“你真善体人意。”回去她会查查“害羞”的原解是何意。

“梦儿,我有没有说过你有对迷人的紫色湖眸。”魅惑似精灵,越看越有味道。

“老板,你不用工作吗?”她晓得他桌上的公文叠得有多高。

“牧爵。”他坚持的说。

一天敲一块太慢了,几时才能敲碎她的冰层?

“牧爵,签约的文件看完了吧!”烦。

“你办事我放心。你的唇像玫瑰花瓣一般鲜艳,不知尝起来的味道如何。”

简直垂涎欲滴。

“我会在餐厅帮你预定一桌玫瑰大餐。”一簇火花染深了她眼底的焰。

他好笑地玩起她的头发,“墨生要我问你一句,这麽美的紫绿色隐形镜片要去哪里订?”

大家都习惯她深邃的黑瞳,突然间恢复她原本的瞳色叫人讶异,不少人都以为她配戴了有色的隐形眼镜,私下偷偷的问过他几回,可就没人敢当面问她。

她不是凶悍无比的女人,只是个性淡如水不愿与人多作接触,有事离远一点说话,没事别来烦我。

冷是与生俱来并非刻意伪装,他看得出来她不容易生气,不管别人如何使尽心机招惹,她都能平静无波,像座沉寂千年的冰山,静看众生百相出尽丑态。

“叫他重新投胎。”

“哈……和你聊天真愉快呀!情绪变得特别高昂。”放在家里……不,他的床上更好。

骚扰和聊天的定义相差甚远。“别弄我头发。”

要不是头发是女巫力量的所在,她会立刻剪了它。

“美丽的眼睛,美丽的头发,美丽的你,你不觉得上苍太厚爱你了吗?”而他因此感谢。

“要毁了它很简单。”她拿起小剪刀往脸上一划。

“你疯了!你不晓得会痛吗?”来不及阻止的单牧爵心疼不已,手忙脚乱的连忙抽面纸按住伤口。

小小的一道伤口并不深,却令人惊心,绝然的态度和找死有何异,他想开口骂人,但一个音也发不出,她让他怜惜万分,不愿错过。

一会儿血止住了,细细的痕迹若不细察是看不太出来,她是故意用自身的美丽和他作对。

女人的美有时是致命的毒药,你明知它有毒还是一口饮尽,在濒临死亡的痛苦中追求永恒的彩虹,企图一握地扯下永远。

“你太紧张了。”她手轻轻地一扬,如同蝴蝶吻过花瓣似的优美,脸上再无瑕疵地光滑如脂。

单牧爵诧异极了,“你是怎麽办到的?”

“超能力。”既然越隽这麽解释,她也懒得多做澄清,就一路含糊到底吧!

“超能力可以做到伤口自愈的程度?”未免神奇得令人狐疑,他总觉得她有事瞒著。

“只要不失去意识,要自救并不难,视伤势轻重而定。”咦,她干麽向他谈起自家私密?

沙夕梦越来越不了解自己,她痛恨失控的感觉,好像一切都在改变中,而她无力挽回。

她不喜欢虚无缥缈的不确定,非常的不喜欢,彷佛一阵白雾层层围困住她,前进无路,退不见方向,一个人茫然地在雾中摸索。

不喜欢,大大的不喜欢。

“你要去哪里?”单牧爵看她收拾好桌子要离去,连忙大步一跨的跟上去。

“下班。”

“才三点你就……呃,真快,五点了。”墙上的定时钟准确无误的响起下班钤。

“我们不同路。”她不高兴有人跟著,独行是她的乐趣。

“送女朋友回家是男朋友的义务。”他知道她没车也不坐公车。

有时他不禁猜想,以她的脚力走一、两小时路程回家不吃力吗?

“我不是你的女朋友。”沙夕梦予以否认。

他无赖的笑笑,“没关系,我承认就好。”

“你……”

“别恼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培养感情,然後在花前月下诉说衷情,你侬我侬地指著流星发誓,你温柔的偎向我怀里,我深情的吻著你……”

单牧爵多情地揽著她的肩,天马行空地自说自话,完全不在意佳人一副僵硬冷漠的模样,恨不得手上有针缝了他的口。

即使对她而言易如反掌。

与他们错身而过的员工都露出会心的一笑,乐於见到俊男美女有好的结果,冰山也需要人疼嘛!

流线型的宾士载走令人称羡的一对,停车场的角落有个充满怨色的女人狠瞪著远行而去的车子,报复的念头油然而生。

一间优雅的西餐厅气氛唯美浪漫,轻柔的音乐声悠扬回荡,淡淡的熏香味是来自欧洲的薰衣草,隔局分明地隔离旁人的窥探。

几盆罕见的室内花卉装饰著,高雅气质的竹编山水横裱在不定型木框里,给人温馨的感觉,彷佛由污秽的人群中走入安然的小天地,自在休闲。

“来,吃一口龙虾肉,大厨的手艺挺不赖的。”再配上一口白酒风味更佳,可惜她不喝酒。

沙夕梦被动地含下他又到嘴边的鲜嫩白肉。

她开始反省起自己怪异的举动,明明反抗不费吹灰之力,为何她现在会置身於为情侣打造的浪漫空间,顺从的吃下贵而华丽的食物。

想骗自己是为了她最爱吃海鲜大餐才屈服,人总会有一丝不为人知的小弱点,女巫也不例外。

可是她的心却不自在,郁郁沉沉像压著什麽重物,一张嘴食不知味地上下嚼动,捉摸不透自己的心里在想什麽,她居然和最讨厌的生物在一起用餐,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难道她逐渐在意起他了,她也逃不过像众姊妹那般悲惨的命运?

“吃东西别胡思乱想,我有面目可憎到令人喷饭的地步吗?”他是台湾第一怨男。

“我讨厌你。”她闷闷地微噘著嘴。

单牧爵反而笑点她的唇,“不错,有进步,你在使小性子。”

“不要乱碰我。”讨厌却不排斥,她快要不认识失去冰防的自我。

“好啦!你就是爱任性,我不顺著你成吗?”他收回手,切了一块明虾沾鱼子酱送到她唇畔。

“不要自以为了解我的胡说八道。”她是六个姊妹中唯一不知任性为何物的人。

“瞧你,又发火了,不就像个青春期的少女事事叛逆。”她肯定没有青春期。

“我身上只有冰的气息。”哪来的火?不快的沙夕梦拿叉子死命戳著清蒸干贝。

“醉酒的人通常说:我没醉。你眼里的火只有我看得见。”啧!又在燃焰了。

他是疯子。“是反映出你眼底的欲火吧!”

“我从来没否认过要你的念头,不过也要你配合才行。”他低低地睨著她轻笑。

“等到地狱结冰的一天。”她会带束地狱花去祝贺。

“很快了,我会带把火焰枪去破冰。”他早该想到这方式最迅速。

直捣冰心。

她冷淡的一瞟,“记得把药吃了。”

地狱她没去过,但是她晓得并未如世间传说的可怕,全是以讹传讹的谬言,那里住的是尚未驯化的下等魔物。

可是一经驯化的魔物乖得像人类饲养的狗,忠诚而听话,主人有危险时会奋不顾身保护主人,凶狠的程度不亚於杀人犬,是魔界人民的宠物。

“梦儿,你的关心真让我感动,来,亲一个。”单牧爵作势要吃上她的唇。

“不!”急忙往後娜的沙夕梦不小心碰到端汤的男侍者,极度的厌恶感让她脸色变得很难看。

“你没事吧?梦儿。”还好是冷掉的残汤。他以眼神示意侍者离去。

有些抱歉的男侍者头一点後离开。

“非常糟。”她的心情。

“要不要去盥洗一下?衣服上有青椒和玉米笋。”他很想伸手去拭,可是那位置很容易挨巴掌。

在她胸部。

“你、慢、用——”

丢下餐巾,她起身走向化妆室,笼罩冰霜的表情让沿路其他客人望而生畏,主动地让开怕被冻伤。

本来化妆室里头还有三三两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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