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总裁别装冷-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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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来救他的,而不是来试探他的。
她要他要她,必须的!
所以她脱去了身上所有的束缚,在身体上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
而她的心,在深深爱上他的那时起,就随时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
身心的准备已经做好,她不许他拒绝。
踢掉拖鞋,秦茗赤着脚,一步一步地朝着男人的背影走去。
每跨出一步,秦茗的心便跳得比上一次更厉害一些,噗通噗通的,清晰可辩。
近了,近了。
在两人相差只有一步之距的时刻,秦茗轻轻地唤出声,“小”
第二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男人喉咙里就发出一声几近嘶哑的低吼,“滚”
又叫她滚?
秦茗不满地噘嘴,她偏不滚!
或者,他说的意思是,想跟她滚床单?
秦茗在心里这般喊道,“那好呀,你来呀!”
当秦茗得知卜即墨从来都没有在身体上背叛过她之后,震惊归震惊,心疼归心疼,遗憾归遗憾,懊恼归懊恼,但更多的是狂喜与欣慰、感动与幸福。
他值得她爱!值得她为他赴汤蹈火、付出一切!
所以她虽然置身昏暗之中,心情却是紧张地愉悦着,任务艰巨,却充满期待。
这个陌生的酒店套房,就像是他跟她的私:密空间,他们可以大大咧咧地极尽亲密之能事。
她愿意,她高兴,她也希望他,能够痛痛快快地接纳她,从她身上获取解药与满足、踏实与幸福!
在这般愉悦的心态下,秦茗非但没有将男人的恐吓当回事,反而勇敢地上前半步,从他背后将他抱住。
男人身上衣冠整齐,不像她已经一丝不遮。
秦茗的脸微微泛红,一颗心跳得像奔腾的小鹿,迫切地等待他将她认出,继而狂喜地接纳她。
乐极生悲的成语秦茗懂,但她这会儿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词今晚会在她身上上演。
卜即墨一感觉到女人的靠近,立即紧绷了身体,狠狠地一扭腰,欲将秦茗甩开。
可秦茗的脸皮似乎比之前进来的二十几个女人的脸皮都要厚一些,在感觉到他扭腰之际,就用出了吃奶的力气将他抱得更紧。
甚至,在他第二次扭腰之前,秦茗轻盈地往上一跃,整个人趴在了男人的背上,双手则紧紧地圈住了他脖颈。
岂有此理!
神智已经处于浑浑噩噩状态的卜即墨不禁暗叹,许戊仇找来的女人果然是一个比一个不要脸。
在他恍惚之时,背上的女人竟然探出头在他右边的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在女人准备转战他的左边脸颊时,卜即墨一个巨大的甩力,终于将秦茗从他脊背上甩了出去。
倘若秦茗落在地上,不但要摔得人仰马翻,而且接近四分五裂。
但她的运气比其他女人算是不错,身体落下的时候,正好被大床接住,只有微微的疼痛。
秦茗有些气恼,看来,这男人根本就没认出是她。
否则,他不可能对她下这么狠的手。
秦茗正打算从床上爬起来,卜即墨忽地朝她扑了过来。
不是恶狼扑羊,而是准备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扔到门口去。
卜即墨的手一只落在秦茗光滑的脊背上,一只落在她的腿部。
一个使力,秦茗便稳稳落入了他的怀中。
说是怀中,其实非常勉强,因为卜即墨抱着她的双臂近乎是直线型的。
也就是说,为了让他抱住的女人不碰到他的怀抱,与他保持距离,他刻意拉直了双臂。
他不是没有抱过赤条条的女人丢出去,奇怪的是,当他碰到女人柔软的身子时,身体中的lose的确叫嚣得极为厉害,但当女人身上的体味冲到他的鼻息之中时,他却立即生出了作呕的感觉。
即便他的身体急需女人救急,可这具身躯偏偏挑剔得很,认人、认味、认感觉。
每次卜即墨将女人丢出去之后,都会走到洗手间去擦上洗手液,拼命地洗手。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机器人,重复着不用大脑思考的动作。
只要有女人靠近,他就叫她滚,若是她不识相,他就干脆点将她狠狠丢出去,再回头洗手。
这些动作都是自然而然地形成了规律,其实卜即墨的神智已经濒临崩溃,脑袋昏昏沉沉的,根本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
卜即墨抱着秦茗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越走越快,手臂上已经做好了用力投掷的准备。
意识到男人想将她扔出去,秦茗又羞又急,惊得脸红耳赤。
现在,她被他扔出去倒是小事,若是被门外两个男人看见赤呈果体的她被扔在门口才是大事,大糗事!
在千钧一发的时刻,秦茗用尽全力朝着男人的胸膛扑去,双臂这次从正面袭击他的脖颈,成功地将他的脖颈圈住。
继而,秦茗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薄唇,一对一个准。
这下,他若是还认不出她来,就不太可能了吧?
充满自信的秦茗,喜滋滋地想着,同时奋勇地在男人吃痛的张嘴时,将小舌哧溜一下钻了进去,坏坏地在他嘴里横扫一通。
正文 133:疯狂
秦茗一心以为卜即墨会认出她来,毕竟,这是一件极为容易的事。
可惜,事与愿违。
卜即墨的神志早就处于游离状态,随着时间的推移,清醒在身体的煎熬中一点一滴地丧失殆尽。
对于女人的刻意接近,他所能做的都是在神智消失前形成的固定的本能的反应。
倍加亢奋的身体得不到纾解,濒临爆裂。
游魂般的脑袋像是被塞进了棉花团,不知飘荡在何方。
充血的黑眸虽然大睁着,却看不清眼前的人景物,即使房内灯光大亮,他也不会对眼前熟悉的脸有记忆,有感觉。
在他身上唯一算得上灵敏的,当属他的嗅觉与味觉。
对于那些不喜欢的女人味,他一概地扔而远之。
他身体里的野兽不停地叫嚣着,呐喊着,却挑剔得不行。
明明迫切地需要女人,却在里面挑三拣四,宁可毁掉也不想侵占一具滋味不对口的躯体。
当秦茗扑向男人的怀中,咬住他的唇用力地吮吻时,熟悉的味道通过他的口鼻传递到身体的四肢百骸。
闭塞的毛孔迅速个个张开!
所有的防线瞬间崩塌。
他感到瞬间舒畅的同时,终于认可了送上门的猎物,打算对其发起猛烈的进攻。
此时此刻,神志不清的男人,早就丧失了对爱情的专一与坚持,失去了对秦茗的思念与记忆,有的,只是迫不及待想要发泄出来的欲:望。
汹涌澎湃的疯狂的欲:望。
挑剔的野兽不吃这,不吃那,在漫长的饥肠辘辘的状态中,千辛万苦地熬过、挺过,坚决不受普通食物的诱:惑,可一旦符合其胃口的食物香气出现,它也同时舔到了食物异常的甘甜,就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它对食物的占有欲势不可挡。
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卜即墨在短暂的呆若木鸡之后,浑噩的脑袋轰隆炸开。
本欲将秦茗推出的动作猛地收回,反将秦茗使劲地揉进怀里,干涸已久的唇舌对她发起了猛烈的回应与吞噬。
凭借男人突如其来的反应,秦茗以为卜即墨终于认出了她,心里笑得比蜜还甜。
她对他本就饱含思念,在他激烈的索取中,她的身心也越来越热,不禁将他的脖子搂得更紧,全神贯注地投入到这个久别重逢的热吻之中。
他吻得卖力,她也吻得卖力。
他吸得她重,她也吸得他重。
他吮得她痛,她也吮得他痛。
他能对她多疯狂,她就努力学着跟他一样疯狂。
吻得痛又怎样?再痛,也有无穷尽的甜蜜打底。
只是,无论是在力量还是气势上,秦茗相较于卜即墨,都不止逊色一筹。
所以没多久,秦茗就气喘吁吁地招架不住了。
卜即墨吻得实在是过于发狠了,每一次都是力道十足,每一次都是歇斯底里,不管她的呼吸,也不管她的疼痛,没有一刻停歇的意思,更没有一刻怜香惜玉。
秦茗感觉,他根本就没有将她的唇舌当成唇舌,而是当成可供他咀嚼的食物对待,想怎么肆虐就怎么肆虐。
唇舌内外全都火辣辣地疼,秦茗逐渐停止了回应,双手在他脖颈上捶打,提醒他注意一些。
可是她越打,他反而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反而吻得更加卖力。
渐渐地,秦茗感觉自己的唇舌痛得已经趋近麻木,可他似乎还不满足。
当秦茗觉得自己将要悲催地被他吻昏过去时,男人终于松开了她的唇舌,将她扔到了床上。
昏暗的视线下,秦茗隐约看得清楚,卜即墨正站在床边急切地剥着他的衣服。
不一会儿,衣衫落地,他跟秦茗一样,身上再也没有束缚。
饶是秦茗已经做好了被他覆压上来的准备,但在卜即墨气势骇人地覆压上来之时,秦茗还是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刺激的尖叫。
其中有兴奋,有惊讶,有突兀,更有莫名的慌乱。
守在门外的石孺译与莫静北听见秦茗这声尖叫,心领神会地互相点了点头。
继而,石孺译走到门边,将门轻轻地带上。
两具躯体,一具是火烫的,一具是沁凉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紧贴在一起,所接壤之处,没有一丝缝隙。
一个觉得清凉怡心,一个觉得炙热烫心。
卜即墨将秦茗压在下边,这次没有吻她任何地方,而是凶狠地分开她的两腿,持着充血的贲张急切地探索丛林正途。
秦茗意识到他的企图时,虽能理解他的迫切,却紧张地开始全身颤抖。
“小叔!小叔!小叔!你先听我说!”
秦茗急切地喊着,想让他停下动作缓一缓。
可男人像是没听见似的,继续在专注地急不可耐地探索。
秦茗以为他是故意不理会自己,便微微仰起身子抓住他的腿,弱弱地哀求。
“小叔,我是第一次,你温柔一些,好吗?”
卜即墨只觉耳边有女人的声音柔柔地在响,却根本无法辨别其中的含义,在本能地确定找到了入门之时,用尽了他憋久的力量,恶狠狠地冲到了里面。
从外而内,从空到满,只一凶猛的瞬间!
找对了路,敲对了门,开准了钥匙,他成功地到达了该到达的地方!
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