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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道士成长日记-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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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看到撒不管脸色立刻白了,他盯着没脸皮紧张地问道:“你们那儿还住了多少人?”

“有三十几个吧。反正,我出来时,还有三十几个。你也知道,我都二十几年没回去了。有些事情变了没变也说不准。”没脸皮在心里默默地数了遍“鬼”头后,肯定地说:“三十六个,还不带我!”

“大师,你可要将他们清理出去呀。这些‘治安高危人员’在的话,很容易出事的?”撒不管用一种哀求的语气对着圆寂师叔说。

“行了,行了。咱这儿又不是深圳,清理什么‘治安高危人员’?”我不耐烦地挥挥手,“师叔,您接着说。”

圆寂师叔微微闭着眼睛掐着手指算了一会儿,脸色微微一变:“今天是‘七夕’?”

“可不是咋滴?”在门口一个声音传来。是张德凯回来了,“咱们中国人的情人节。外面可热闹了!你们怎么都在这儿扎着,不回去逛逛?”

看着我们满坑满谷的人,张德凯有些发愣。

没有人接他的话茬,而是全部将注意力集中到圆寂师叔身上。

圆寂师叔的眉头蹙着,解释道:“七月初七,辛卯年乙未月癸巳日。辛为阴金,卯为阴木,乙为阴木,未为阴土,癸为阴(和谐)水,巳为阴火。”

“这是什么意思?”我在边上隐隐约约地明白圆寂师叔要说的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

曹老头和蒋英瑜一听,几乎同时说出:“阴年阴月阴日!”

说完这句话,他们都露出一种沮丧的表情。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撒不管在边上忙问道。

圆寂师叔并没有回答撒不管的问题,而是接着说:“三十六,这个数字好呀。”

忽然,圆寂师叔双目猛地一瞪,精芒暴漏。圆寂师叔忽然站起身,嘴里兴奋地嚷嚷着:“有意思,有意思!”

我不明所以看着圆寂师叔,不明白他说这些是什么,虽然我能知道他刚才说的那些消息都不是什么好消息,但也不至于像这样。难道是吓傻了,癔症了?

撒不管也没接着问,而是呆呆地看着站在屋子里的忽然变得亢奋地圆寂师叔。别说撒不管了,我们全都呆呆地仰望着圆寂师叔,不明白他怎么会忽然变得如此亢奋。

也可能是痔疮犯了,坐不住了!我给了个最合理的解释,并为这么合理的解释而自鸣得意。

忽然,张德凯在门口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他从一进屋都没人理他,屋子里这种状况,他是一头雾水。

“这儿没你的事,厨房还有鱼,赶紧趁热吃了?”苗如芸在旁边答道。

“我晚上吃了饭的。我是想问你们要搞哪样?”张德凯着急地问。估计是我们一直晾着他,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高兴忙将情况简短地告诉了他。

张德凯听完,也兴奋地推了推我,让我向里挪了挪,挤了进来。他一脸兴奋地说:“要去抓鬼么,也带上我?”

没人理他,让张德凯又有些尴尬。

屋子中的圆寂师叔好容易从亢奋中平静下来,他咳嗽一声,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抱歉,抱歉,刚有些失态。”

大家摇摇头,更专注地看着圆寂师叔。

圆寂师叔看到我们在看他,说道:“是这样的。今天是七月初七,也就是四阴之时;而康卫国他们……”

说到这儿,圆寂师叔看了眼没脸皮,又接着说:“他们住的地方是聚阴之地;再加上人数是为三十六。那么请问,三十六是几的平方?”

“六!”我抢先答道。不过,我还是不明白圆寂师叔说的意思。

“帅子回答正确。”圆寂师叔乐呵呵地看了我一眼,“三十六是六的平方。而在《易经》中提到,六为阴数。所以,他们无论天时还是地利甚至人和上都占有了。”

说到这儿,圆寂师叔停住了。

我明白过来,原来圆寂师叔说了半天,就是说困难重重。咱们还是风紧扯呼吧。

这尼玛,你还不如不下来呢。一下来就是这么一通长篇大论滔滔不绝催人尿下的,结果,最后,你说的是大家散了吧。这多打击人的主观能动性。

圆寂师叔在屋子里挺了挺身体,朗声说:“大家是不是觉得这很有意思?”

有意思你妹呀。

没人说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圆寂师叔看到没人接茬,有些脸上不挂彩的,就又接着说:“我换种说法。大家是不是觉得这是不是很有挑战性?”

还是没人说话。

圆寂师叔又自顾自地说:“这趟活,我接了!”

这是我今晚上听到最动听的一句话。

不过,圆寂师叔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刚刚又活泛的心又沉寂下去。

第一百零四章 诸葛神棍(中)第二更

看到长征的介绍中说道长征将革命的种子洒遍全国各地,我就笑了,笑得很邪恶。——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6日星期六晴

圆寂师叔的一句话,又深深地打击了我那颗脆弱得宛如轻盈的护垫经受不起那澎湃的汹涌喷射的心灵。

我刚兴奋起来,就听到圆寂师叔说:“可是这次来,我没带行头呀?”

“纳尼?”我惊叫道。

“靠,你爱情片看到了吧?一句行头还整出句日本话来?”张德凯在边上鄙夷地说道。

圆寂师叔站在屋子里,有点沮丧地说:“就是抓鬼驱邪的行头呀?其实,最重要的是那把桃木剑,别的还能凑合凑合!”

我忽然想起什么来,边站起身,边喊道:“你等等,我回去拿去?”

我忙奔回屋,从床底下扯出一个纸箱子来。这箱子里,全放的是我那个好心的大伯给我留下的东西,全是道士的那套。

当我费力地将箱子搬回客厅,从那堆破破烂烂的东西中掏出那把桃木剑来。圆寂师叔的眼睛都亮了。

曹老头在边上诧异地问道:“你什么时候有这东西了?”

“要你管。”我冷冷地回了曹老头一句,就毕恭毕敬地将桃木剑递到圆寂师叔的手里,“师叔,你看这把行么?”

圆寂师叔掂了掂桃木剑,用端详了番。最后,他撇撇嘴道:“虽然次了点,不过还凑合吧?”

“什么叫次了点,这可是我大伯留给我的?”听到圆寂师叔这么埋汰我的桃木剑,我心里不老乐意的。

“你可知道,桃木剑其实也有讲究的。最好要选山西洪洞的桃树,最好去选东南方向的桃树枝做成的桃木剑,那效果才好。你这把,虽说也是山西货,但他是平遥的。平遥最好的是牛肉,不是桃树。”圆寂师叔解释道。

“平遥牛肉真的不错,我吃过。”张德凯在边上咂咂嘴,一脸陶醉道。

我不知道,原来这里面还有讲究的。看来,攀比这玩意哪儿都有呀。

今后俩道士在一起,一个比划着手里的桃木剑:你那把桃木剑是哪买的,我的可是从洪洞体验店买的,双剑双把的。那个一听就一脸崇拜样:大哥,行呀!这B都让你装成13的了,给裂了!

不过好歹,行头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别说这个了,我和曹老头什么事情没做过,用口红和A4纸画符篆,用皮鞋做香炉,还不是照样抓住过鬼。所以说,装备不是关键,关键是要有颗不断创新的心。

创新,才是第一要素。

圆寂师叔猛地将桃木剑一举,朗声说道:“今天晚上,咱们就大干一场!”

一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就莫名地开始激动。也许,暴力和热血才是我们骨子里最底层的欲望。

圆寂师叔的这句话,也调动了屋子里的气氛,大家也都交头接耳的。屋子里传出嗡嗡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很嘈杂。

看来,他还深懂得如何调动大家的情绪。

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最后完全平息了。而这中间,圆寂师叔并没有说话,只是含着笑扫视着我们。就像“沙场秋点兵”中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在检阅着一个个他心爱的虎贲之师样。

现在再看在座的每个人,都摆脱了刚刚的沮丧,个个都变得神采奕奕的,而每个人却略有不同。

最兴奋的就是曹老头和蒋英瑜,脸上泛着火红的光,他们肯定是为能看到圆寂师叔亲自上阵抓鬼这一难忘时刻而兴奋;

没脸皮也显得异常兴奋,因为对他来说,今晚,他就可以摆脱那个困局的枷锁;

我和苗如芸,相对没有那么大的兴奋,更多的是却是为能参与这样的战斗而激动,我都能感到手都在微微地颤抖着。当然,我也想着那曹叔要给我的五十万;

张德凯,不高兴他们就显得比较平静。因为他们更多的是一种参观者;

只有撒不管略微有些担忧。我知道,他肯定是害怕我们万一失败的话,那些“治安高危人员”出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等屋子里又重新恢复平静后,圆寂师叔缓缓地将桃木剑放下,开始发布战前动员令:“这次战斗,非同小可。我希望大家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我们要做到‘战略上藐视敌人,战术上重视敌人’。”

圆寂师叔顿了顿,接着说:“我现在需要香炉、符篆这些抓鬼的必须物品。”

“师叔,我这儿有!”曹老头将手高高举起。

“师叔,我这儿也有!”蒋英瑜也不甘落后地举起手。

圆寂师叔微笑地对他俩点点头。转过头,他又坚定地说:“这一次,我还需要几名帮手?”

“我!”又是曹老头第一个站出来。

“我!”蒋英瑜也立刻站起来,一脸亢奋。

我还正犹豫着要不要站起来,就看到蒋英瑜的站起,引得圆寂师叔微微皱了下眉头。

圆寂师叔看了看蒋英瑜,却轻轻地摇了摇头。他竟然拒绝了蒋英瑜的请战要求。

“师叔,这是为什么?”蒋英瑜咬着嘴唇,眼睛里蕴含着泪光,不解地问道。

“这还用问,你是女的呗?”曹老头用一种略带嘲讽的语气答道。他还挑衅地看着蒋英瑜。

“师叔,我不干。你这是赤裸裸的性别歧视。在江鱼嘴那里,你们也看到了,我还是可以帮上忙的。”蒋英瑜忙将她自己的战斗经历展现出来。

“有走罡步,自己跌倒的么?”曹老头一脸不屑地嘲讽过去。

“你……你……”蒋英瑜想反驳,却不知道怎么反驳。气得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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