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成长日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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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巡警愣了,有个年长的站出来:“你没开车,你站在树边做什么?”
“我下车看热闹,不行呀!有本事你抓我呀,你来抓我呀!”喝酒的开始撒泼了。
一场闹剧这才算收场了。
我正准备要上车,刚打开车门。这时候,就听到背后的交巡警喊道:“车后座是什么?”
坏了,这家伙要被发现了。就听到脑袋里发出“嗡”的一声,汗水立刻从他们应该出来的位置出来了。
苗如芸真不愧是苗如芸,一把将两道符拿起来,抛到了尸体的身上。
就听到车里“咚”的一声。不用说,死尸站了起来,可是,车里不够高,这下应该是撞到车顶了。
“什么声音?”交巡警的灯光在面包车里仔细搜寻着。
幸好我反应快,指了指苗如芸:“她放了个屁。”就看到苗如芸狠狠地瞪着我,眼睛要是可以杀死人的话,我现在肯定被苗如芸凌迟了。
交巡警疑惑地看了看我,也不明所以。最后,摇了摇头,将电筒熄灭,刚要转身,就听到车子里又传出“咚”的一声,我都看到车子都摇了摇。这次,应该是死尸被卡在车子里了。
“她又放了个。她今天吃了半斤炒黄豆,又喝了瓶矿泉水。”我凑到交巡警面前。这时候,苗如芸的鼻子都被气得动起来。将车顶都抓花了。
得,明早铁定没早饭吃。
修车这笔账,还算苗人凤的。
交巡警又看了看车里,实在看不出有什么,才悻悻地离开。在他转身时,我看到他在偷偷地捂着嘴。
第十八章 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
女人很奇怪,她们评价一个东西,最后肯定会落在那东西的外表上。——张德帅语录
(首先我张德帅在这里祝大家平安夜快乐,生蛋快乐!假如现在你还在这儿看日记的话,说明你现在很可能还没脱光。平安夜是多好的夜晚呀,刚打电话,根本订不到房间。不知道多少好男人正奋斗在床上,不知道多少好姑娘今夜会情郎。真可谓“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孤家寡人的我很想说幸福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但这种幸福太他妈费纸了。废话就不唠了,继续写咱的日记。)
2011年07月28日星期四多云
在回去的路上,苗如芸是对我又掐又拧的。这不,我现在胳膊上都还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在苗如芸第十三次将她的两根手指捏起我胳膊上一小块肉,再轻轻地按照顺时针方向旋转了180度后,我央求道:“姑奶奶,咱别闹了。疼—啊—”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苗如芸狠狠的一拧打断了。第十四次。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我伸手将苗如芸的手一拨,不想让她再对我动手动脚。没想到的是,这个动作做大了。伸出手后,我就感到手碰触到一个又软又有弹性的东西,这东西还鼓鼓的。下意识地,我就在这鼓鼓的东西上捏了捏。
然后,就见一道白光闪出,紧接着听到“咔嚓”一声。莫非小吉又出来跑龙套了?我低头看,小吉还在玉坠中呼呼大睡呢。抬头一看,就看到信号灯上有一只大眼睛对着我,又闪出一道白光。正开车的我,浑身一哆嗦,脑海中立刻出现网络上很火的一张照片来,这下子,我也要红了。这次红,还不用丢U盘。
我冤枉呀,我不是有意的。这才是真实的情况,你们相信不吗?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的。
等我明白出了什么事,转头再看苗如芸。她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媚眼如丝绛唇微张娇(和谐)喘吁吁香肩半露能让我将全身的血液集中到一起的香艳情景,倒是看到她两目圆瞪红唇紧闭双手握紧浑身颤抖。苗如芸轻启朱唇舌吐莲花:“流氓!”
“男人不流氓,发育不正常。”我边看着车边振振有词地说。
苗如芸本就在气头上,被我这句调侃的话气得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就见她脸紧绷绷的,接着就看到她好像在和我展示川剧的变脸,不过她变来变去就那两张脸:一张是苗如芸的,一张是猫头,上面的胡子还一翘一翘的。忽然,苗如芸快速地伸出手,从我眼前扫过,我就感到脸上火辣辣的。
孔老夫子教导我们:唯猫与女人爱抓人也。这两样,苗如芸全占了。
我擦去脸上的血珠,心头很冒火:不就开个玩笑嘛,至于嘛。我本有点想让苗如芸见识下我的王八拳,但又知道自己肯定打不过她。狠狠地拍了几下面包车的喇叭,在发出几声短促而响亮的喇叭后,这才作罢。
(今天就先写到这儿吧,脑袋重得像只轱辘,更要命的是里面装满了浆糊,一动脑袋,就觉得里面在晃荡。眼睛也睁不开,明天再多写点。希望大家见谅。)
第十九章 邋遢鬼的故事
女人,其实很容易被睡服。男人,更容易。——张德帅语录
2011年07月28日星期四多云
当我费力地将男尸搬回屋子后,并没有出现一伙鬼出来抓着我的手说“领导辛苦了”再伴随着雷鸣般的掌声。
屋子里充满着曹老头淫(和谐)荡的笑声:“我不但会看相,我最专业的是摸骨算命。要不要我给你算算命。”接着,就听到一阵恐怖的笑声。这笑声真够分量的,在这笑声面前就连小月月都是浮云。
不用考虑,曹老头又在和哪个女网友在视频聊天。看来,曹老头和网友聊天的目的就是:大家这么忙,见面不上床,岂不是又费马达又费电。
都是些什么人(鬼)呀,不帮忙也就算了,至少也应该给我和苗如芸个欢迎仪式吧。
“我回来了。”我一身疲惫地喊道。
首先,从屋子出来的是苗人凤。他看了看我抱着的男尸,咋了咋嘴,说道:“能不能再换一个?”感情他认为我抱的是商品,还能给他提供三包服务。这年头,汽车都不三包,凭啥我这个都要给你包。再说,这个我敢三包吗?
第二个出来的是邋遢鬼,当他看到我抱着的尸体后,就在原地愣了会。然后,他快步走过来,围着我开始转圈,不过他的目光一直都放在这具尸体上。
最后,他抱着尸体嚎啕大哭起来,弄得我是云里雾里的。
邋遢鬼这一哭,将大家都吸引出来。就连曹老头都穿着我的沙滩裤,赤裸着上身出来了,不再和她的那个女网友聊他的摸骨了。
“我想死你了。都好几年没看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得连死的心都有了。”邋遢鬼还抱着那具尸体哭呢,他忘记他现在都是鬼了。邋遢鬼边哭还边在我的T恤上擦着他的眼泪和鼻涕,看得我心里只起鸡皮疙瘩。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撒不管站在屋子里一脸疑惑地问我。
“这个可能是他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弟弟。”说完,我用嘴努了努怀里的尸体。电视上不都是这样演的,只要一遇上逻辑讲不通的,就会冒出个男主角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弟弟,而这个弟弟还常常是大坏蛋。
听到我这样说,邋遢鬼狠狠地在我的T恤上擤了把鼻涕。抽泣着说:“这就是我呀。”说完,他又开始哭了:“我想死我了!我想死我了!”
看不出来,邋遢鬼还这么自恋。
我这个人就绝不自恋。一次,和一女的视频,她说我帅得是惊天地泣鬼神,看在我这么帅的面子上,想借我几百块钱。我仔细瞅了瞅镜子中的自己,为我自己省了几百块钱。
邋遢鬼这一哭,引起其他鬼都开始悄悄地摸眼泪。大舌头忍不住也开始抽抽起来:“他好信(幸)福!他好信(幸)福!”
幸福是什么?每个人的定义都不一样。比如我的幸福就是每天睡到自然醒,睁眼一瞅,房顶还在,城管没来,老板给我打电话:“亲,这个月双薪哟!”。在大舌头看来,幸福就是“让我再看我一眼,我要把我记在心间。”
在邋遢鬼哭得昏天暗地时,苗人凤轻轻地捅了捅我:“张德帅,张先生,哦,不,张大师。要不,你再弄一具吧。”他一直念念不忘他的气死刘德华,结果哪想到我给他弄来个乐死马德华来。(温情提示:假如你不认识马德华,那你就想想《西游记》中的猪八戒。)
好不容易等邋遢鬼止住了哭,众鬼们忙上去将他拉到沙发上坐到起。安慰的安慰,拉手的拉手,拍背的拍背,一阵忙活。
现在,摆着我们面前的问题是我给苗人凤弄来具尸体,没想到这具尸体竟然是邋遢鬼。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主儿的干粮不能碰。
等邋遢鬼真正安稳下来,大家围拢在一起,开始问邋遢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好死不死地偷了具他的尸体,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间小屋子里而不是在火化炉里激情飞扬。
邋遢鬼端坐在沙发上,停顿了会,开始给我们讲他的故事:“我叫张友年,江西鹰潭人……”
“包(不要)说揽(了),包(不要)说揽(了)。俺凑是(都是)想知道你是咋儿(怎么)死累(的)?”小个子打断了邋遢鬼的话。
“别整这些没用的,就直接讲干的吧。你就说说你是怎么死的吧?”没脸皮插嘴道。
邋遢鬼的话被打断,脸色有点不悦,但这种不悦并没有在他脸上停留太久。他稍微停顿下,接着开始说:“其实,我是个灭妖师,确切地说生前是名灭妖师。”
邋遢鬼的这句话,引得我们都“哦”了声。我不禁抬头看了看苗如芸,她的脸色没有一点变化,还是一脸怨妇的表情。不就是捏了两下么,至于么?大不了哪天让你捏回去。
“那晚的情景我至今还历历在目。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那时候,我在追黑狗精,一直追它,一直追它。好不容易,在这座城市将它追上。那时候,这座城市还没现在这么繁华,一到晚上就是漆黑一片。
“在一座废弃的小楼后,我终于追上了那只黑狗精。我清晰地记着那堵墙上还写着大大的‘拆’字,那个‘拆’字红得刺眼。好像不是用红漆写在墙上,而是用鲜血写在墙上似的。
“黑狗精看到被我追进一条死胡同,转身望着我。它恳求我道:‘大师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我冷冷地拒绝了它:‘大胆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