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的宠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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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男人长得未免也太俊太酷了些,南宫什么时候来了这样的极品,都没拍卖过的样子。
要知道这样沧桑冷酷的男人走出去,比墨七比西雪尧还要来得通杀一些,实在是这样霸道的男人素来是各类言情小说欢迎的主人公,而这样的男人代表着权势代表着无上的能力。
就在宠儿赧然地一瞬间,女人扶着她的巨大坐了下去,撑着椅子,上下起伏着,娇喘着呻吟着。
一时间,屋内旖旎得不像话。
宠儿咽了咽口水,继续评估着这位美男的综合指标。
“看够了没?”
美男举着茶杯,向着屋顶示意,唇角多了丝戏谑和邪魅的味道,顿时那种邪肆的气场,张扬到无以复加。
岑冷而邪气的男人哇!
宠儿心目中的理想型号哇!
几乎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美人怎么看得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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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又是邪气一笑,眼眸微微眯起,色泽幽暗而深不可测,下一秒,他一把将身上妖娆的女子推开,身体一转,黑色的华美长袍瞬间换上。
而不知何时,几个棋子朝着宠儿这边飞来,宠儿大叫不妙,正要反应,连人带瓦一下子摔了下去。
该死的!
功夫差果然不太妙,干这种偷窥的事不仅会被发现还会如此窝囊地被人陷害,摔了下去。
但宠儿人也机灵,就着摔下去的姿势顺势一滚,这才没受伤,站了起来。
那女人顿时一阵“啊啊啊”地尖叫,比床上还带劲。
“闭嘴!”
美男一个岑冷的眼神,女人便颤抖着缩在一遇,不敢吭声。
这男人,好霸道的气场!
“居然是你!”
美男弯着嘴角,眼底的戏谑和好笑又多了几分。
萧宠儿唯一的感觉便是,自己果然名声大到离谱,南宫中的美男居然认识她,想了想,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来南宫的,我怎么没看过你?”
“南宫?”美男眼眸危险地眯起,“传闻宠光郡主好色花痴,整日厮混南宫之中,草包无良,今日一见,果真不负盛名啊。”
这无能男,居然在拐着弯嘲讽她。
宠儿冷笑:“本郡主厮混南宫,那至少证明本郡主很正常,总比有些人好,任一个绝色美人挑拨,却根本无法人道!”
无法人道!
美男的唇角狠狠地抖了几下。
你可以骂一个男人惨无人道,但绝不能骂一个男人无法人道,这种伤及自尊的东西,男人通常为了证明自己的很能人道,理所应当地选择把该女人压在身下狠狠人道个无数遍。
该美男冷酷高傲,自尊心绝对相当高,绝非例外。
所以,他很邪佞的微笑了,一把扯着萧宠儿的后颈往床上推去:“很好,萧宠光,你惹怒我了!本殿下现在就像你证明我的人道。”
说着,“撕拉”一声,萧宠儿的衣服被大面积的扯下。
萧宠儿挣扎着,瞎踹着,可这时候身体柔弱,武功全失,那是这桀骜美男的对手,而且越是挣扎,美男眸光越深,欲望烈到不行,那是男人对驯服猎物的渴望。
萧宠儿心底大骂,玩火自焚了。
刚跟西雪尧没好上,现在跟这身份莫名的男人来一场,到时候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知道归属。
怎么办?怎么办?
萧宠儿急得要冒汗,情急之下,突然想起自己的法宝,叫道:“青翼,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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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的一瞬,青翼从屋顶掠下,长剑直往美男身上插去。
美男功夫极好,竟丝毫不避让,运起内劲拍打了过去。
这男人行为放浪邪肆,武功却是极其正派大气,运功之间,宛若虎啸龙吟,霸气至极。
青翼胜在功法诡谲迅速,见他攻来,也不正面迎敌,一闪,接着又以极其刁钻地角度攻击了过去。
须臾间,两人在屋内缠斗了起来。
萧宠儿趁着这时候随便扯了件衣服穿上,心里思量着,估摸着以后还是得练武,要不然被人强了都无法反抗。
这样剧烈的打斗声,很快就引起了恐慌,萧宠儿那些埋伏在暗处的秘密死士纷纷出没,同美男的属下争斗起来。
出乎宠儿预料的,对方的实力也强得惊人。
这男人,到底是谁,怎么看都不太像南宫中的那些卖身的男人,陡然,宠儿想起他的自称,本殿下。
在大梁,能自称本殿下的,只有一人,当今太子墨邪。
他,居然是那个独揽朝纲的太子殿下。
宠儿这回,祸闯得有点大!居然得罪了太子墨邪!
想了想,命令道:“青翼,我们回去!”
青翼极其听话,脱身就搂着宠儿往萧王府掠去,那些死士也纷纷脱身,瞬间隐没在黑暗中。
宠儿情不自禁地回了头,灯火辉煌处,招牌却不是南宫,而是隔壁的青楼倾城阁。
南宫和倾城阁仅仅一墙之隔,宠儿掀瓦,一时不察,居然掀到了倾城阁去了,而且好巧不巧地还偷看了人太子的床弟之事。
难怪,在自己问美男什么时候来南宫的时候,美男那么好的修养,居然还是发了怒气。毕竟,人家是来嫖娼的,居然被嫖了!自然是生气得很。
太子的人,没有追来,宠儿颇为平安地到了家,门口,萧砚等在那里,眼泪汪汪地看着宠儿:“宠儿,不知今日可愉快否,南宫的美男美吗?”
宠儿昂了昂下巴,淡淡地:“没有东宫的那位美。”
南宫和东宫,一字之差,谬以千里,一个是旖旎艳情的风月场所,另一个却是未来天下之主所居之处。
萧砚讶异,东宫那位,确实长得不赖,只是……
他微蹙了眉,但仍旧笑得宠溺:“你要是想嫁给太子,老爹可以想想办法,只是太子太桀骜不驯,老爹怕你受欺负,不如挑个漂亮点的男人入赘咱萧家,至少这萧王府任你作威作福,实在不行,咱回凉州,那都是老爹的地盘,三十年内任你驰骋。”
宠儿的未来,不论怎样选择,都足够跋扈足够纨绔。
而金陵这座城池,太过黑暗了些,宠儿知道,若是一生陷在这里,人生何其晦涩。
而她,是萧宠儿,最无拘无束家世逆天的萧宠儿,嫁给皇家,是最笨的选择。
她笑了笑,拍了拍老爹的肩膀,道:“萧砚,我也只是随便说说的,我还觉得墨理也不赖,还爬了他的床,你怎么不让我嫁给他啊!”
萧砚无奈,感觉这女儿跋扈照旧,花心照旧,但好像精明了那么点,这是个不错的现象。
然而墨理……
萧砚摇头:“他太阴暗了,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只会让爱他的人受苦。”
这是戎马一生的大将军王对两位绝世人物的判语,不可谓不深刻。
然而宠儿只是打了个哈欠,摇了摇手,往荣光苑内赶去。
明媚娇俏的背影,即便是放在墨一般漆黑的夜色里也是这般的干净骄傲。
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萧宠儿这女儿是萧砚这一生最大的成就和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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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儿这人健忘,转眼间,便将昨晚的一切忘得干干净净,包括那个服了**被绑在床上的西雪尧,包括被她戏谑为无法人道的太子墨邪。
今日下了雨,那种连绵的江南烟雨,如丝一般密密麻麻地洒落,格外地缠绵悱恻,情调旖旎。
青痕撑开一把油纸伞,素白的伞面,画了两尾墨鲤,像是在这纷纷扬扬的春雨里,嬉戏一般。
墨鲤,墨鲤……
这名字,像极了那人隽永的气韵,一派江南烟雨的雅致秀气。
而且,他正好叫墨理呢?
“青……”宠儿开了口,模糊地想着那人的脸,其实,大部分的记忆都是萧宠光所看到的那般,惊采绝艳,风华绝代。
但那些记忆,一下子如同这春雨薄雾,格外的模糊,宠儿几乎无法拼凑起那是怎样的容颜,只记得那惊鸿一瞥,那纱帐中的一个照面,睡颜宁和,泪痣眩惑。
墨理,墨理……
临江盟的公子水止,如今的墨七王爷墨理。
“痕……”丫头青痕提醒道。
宠儿的思绪戛然而断,顿时薄怒:“你以后就叫青菜吧!”
青痕哭了,可面对地是郡主,却只能谢了恩,心里吐槽着,这是什么土里吧唧的名字啊!
可后来,她看着院子内的丫鬟萝卜、白菜、黄瓜地叫着,各种蔬菜名,彼时的青菜平衡了,至少青菜还稍稍好听了那么一丁点,也没黄瓜那么邪恶。
“走吧,去瞧瞧那一弯鲤鱼。”宠儿淡淡地。
“啊?”青痕哑然,“哪里的鲤鱼。”
“墨家的墨鲤。”
那是众多蔬菜中的唯一一块肉,自然格外的奇葩。
然而当萧家的马车赶到墨七王府的时候,仆人却告知,王爷出去了,行踪不明,归期不定。
不论是不是托辞,萧宠儿只能回去,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宠儿安抚自己只是想去看看,至于看没看到那是结果,她注重过程,结局根本无伤大雅的。
可是,为何总感觉蔫蔫的。
而且这样迷蒙的雨丝里,萧宠儿这粗线女,也难得的带了丝小小的伤感。
马车沿路返回,宽阔的金陵大道却塞车了。
人倒霉起来那真是凉水都塞牙,宠儿等了会儿,最终吩咐马夫绕道走。
四周都是马匹的嘶鸣声,有些焦躁和不安。
好一会儿,马车才顺畅起来,宠儿掀开车帘一看,朦胧的雨雾中,带了丝破败古旧的老屋前,一人背对着她,坐在轮椅里,淡静孤独,却有一种“一肩担尽古今愁”的苍茫感和悲壮感。
或许因为那个人是他,所以这画面,突然间有了一丝生动和别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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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墨鱼……”
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声,这春雨没有雷,却莫名地让人觉得天雷滚滚。
饶是人天纵英才地墨理公子,也愣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叫……他!
墨理,墨鲤,墨鱼……
这无疑是极其强大的推演和心算能力,墨理自己都讶异了几分,自己怎么会知道她叫得是他的。
而且几乎本能地转了身,这让他很后悔,想当做没听见都不可能了。
那人下了马车,朦朦细雨中,没有撑伞,只摇着伞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