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你别拽!-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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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手道:“知道啊。我打的。让他老欺负饮雪。”
玄月显然一愣。怒道:“你疯了。你胆子也太大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道:“放心吧。一年内。这沧海的新主人就是饮雪。对了最近含冰母子有什么动静。”
“半月后就是那女人的诞辰。到时候宫里会大摆喜宴。而那天也是饮雪母亲的忌日……”玄月一边说着默默低下了头。却依旧掩饰不住他眼底的那抹悲伤。
“是吧。诞辰。哼。对了饮雪在哪里。我都再弄条尾巴出來。”
“怎么。你要去参加贱…人的晚宴。你不是你脑子进水了吧。你这是往饮雪伤口上撒盐。”
“就痛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会痛了。”说完我便去准备脑海中勾勒的计划。
两周的时间很快。我换上饮雪替我准备的纯白衣衫。缓步轻摇。宽大的水袖随着身姿轻轻晃动。
我的目光停留在他安静的面容上。阿雪。我说过我会给你一个天下。就从今天开始。那些伤害过你的人。我会一个个铲除。一个不剩。
晚宴按时举行。很是热闹。穿着大红袍子的皇后坐在海皇身侧。眼中脸上满是笑意。都快溢出來了。
而身侧的饮雪面色却越來越难看。我淡定地望向对面的含冰。猪头倒是变回了往日英俊的模样。他看向我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吃掉。
这样的男人是不会那么容易受我控制的。摆脱控制的最好办法就是灭掉饮雪。毁掉我。
含冰虽然有明确动机。但办事效率实在太低了。想要皇位。却总是做些小动作。这样真的不好。所以我只能用鞭子鞭挞他了。
“今天可是喜庆的日子。二皇妃。你身穿白衣是何意。”
酒过半巡。皇后突然发难道。
我淡淡一笑。老娘就怕你不说话呢。
我缓缓站起身施了一礼道:“今日是婆婆忌日。做媳妇的自然不敢穿得太过严厉。”
海皇与皇后的面容同时一僵。只是前者是悲伤。后者是难堪。
“你胡说什么。今日可是我的诞辰。怎会是我的忌日。”
“是了。雨九说错话了。今日是皇后的寿辰。我准备了一支歌舞献给皇后。”我轻轻拍了拍手掌。一面艳红的大鼓被搬了上來。
我微笑地走到场中。饮雪愣愣地看着我。不知道我还有这一出。
我对其眨眨眼。示意他等着看好戏。
双手十指挽成莲花。轻盈地落在鼓上。借着《针针扎》这首歌。在鼓面上拍出一串动感的节奏。
“她的名字叫做韩凌雪。歌舞技艺样样都精通。人见人爱她从來不说话。心里只想着一个姓林的男人。她的身上背着一段旷世奇缘。令人只羡鸳鸯不仙人。奈何有人心存嫉恨。日日毒药将其害……”
“住口。”皇后一拍座椅。目露凶光狠狠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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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幽怨。充满沧桑的歌声绕梁而上。最后拍下一串鼓点。我冷冷地站在场中。目光死死盯着皇后。
她面色通红。哪里还有皇后的端庄模样。和街头掐架的泼妇差不多。她气急道:“來人。來人。拖下去斩了。”
一干侍卫愣愣地看着海皇。他一甩长袖冷道:“來人。将此等大逆不道之人打入冷宫。”
一干虾兵蟹将冲了过來。我淡定地看着皇后。饮雪身子一窜。将我护在了身后。正欲向怒气冲冲的海皇开口求情。
只听海皇那冰冷的声音传來:“你们是白痴吗。我让你将皇后拿下。不。她已经不是我的皇后了。洠氲胶蠊谢褂姓庋醵镜呐恕M献摺N以僖膊幌爰剿!
“不要。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小冰救我。”皇后与虾兵蟹将拉扯着。那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含冰皱起眉头。赶紧抱住海皇的大腿道:“父皇此中必有误会。你不能听信那女子的一面之言啊。”
“是不是误会。你娘心里清楚。这些年來小雪死去的模样一直萦绕在我心头。若不是今日雨九我还狠下不这个心。你不要再说了。否则我连你一起罚。今日的晚宴就到这里了。都散了吧……”
海皇似乎突然老了十岁。连往昔那挺拔的身姿如今也有些佝偻着。
我轻轻拉起愣在一旁的雨雪向屋外退去。
良久。周边安静地洠в幸桓鋈恕N仪嵘溃骸拔颐侨ゼ赖炷隳锴装伞!
“谢谢……”
“傻瓜。是你说我会帮你的。走吧。玄月在等我们。”
“他也知道。你就瞒着我。”饮雪拉着我猛地停下。那表情怎么看都有些醋味。
“不是瞒着你……”
“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他突然打断我道。
我轻轻叹了口气。笑道:“走吧。我们去看你娘亲。”
饮雪见我又扯开了话睿1悴辉偎祷啊D氐拖铝送贰
不是我想瞒你。而是我要瞒所有人。
夜黑风高。我们站在荒凉的坟地上。显然时常有人打理。看上去十分整洁干净。
心念一动。那茂密的丛林中似有一个人影。难道是暖年瑾回來了。
我以内急为由。先跑了。身形一窜一把握住那黑衣人的肩头。他惊恐地回头看我。面纱落地。
我震惊地大喊道:“海皇。”
“唰唰唰。”似乎我的声音真的太大。一群寒鸦从林间飞出。向空中那轮明月奔去。
第一百五十七章 迟来的真相
“父皇!”饮雪显然也是一惊。
我讪讪一笑,拉着海皇出了林子,他轻叹一声,没有回应饮雪,相反蹲下身,轻轻抚摸着那冰凉的墓碑。
我第一次见到一个男人可以对一个死物温柔成这样,他温柔笑道:“小雪,你看你的孩子都长得那么大了,还娶了一个那么聪明伶俐的媳妇,你是不是很高兴?”
海皇微笑着将额头轻靠在那冰凉的碑上,柔声道:“我的时间也不多了,你曾问我我会爱你多久,还记得我的答案吗?花开至茶靡,我已经让你等了太久了,不过不用担心,小雪,我不会让你在寂寞地一个人了……”
靠!这台词也太冷了!耍lang漫也不是这样耍的!
海皇缓缓站起身对着我微笑点头,下一刻我的眼前只看得见一种颜色,鲜红的恐怖!
海皇吐血了,不!用喷更合适!
我和饮雪一惊,扶住了海皇,他一句话也没说就昏死了过去。
接下来的事应该也想的到了,皇后被打入冷宫,而海皇清醒时没有立下任何遗嘱,这天下究竟是含冰的还是饮雪的却成了未知数。
这场含冰与饮雪的皇位之争正式拉开了帷幕,从无声的战场演变成朝廷之上的斗鸡。
当然作为当朝皇子是不会做那么掉身价的事,基本上就是拥立双方的群臣在那边互掐。
好几次我躲在那侧殿中都快笑出声,当然偷听的不只是我,还有玄月。
“师傅,你说海皇还有救吗?”我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听着前殿大臣们说相声。
“难,他自己都不想活了,我怎么救!”他抢过我手中的瓜子肉道。
“也是,含冰怎么动作那么慢,还不动手!”
“你想干嘛?”
“还能干啥早点把沧海交给饮雪啊!我还要早些去暗夜呢!”
玄月皱着眉,“你那么有把握?”
“那是当然!等着看好戏吧!”
一个月的时间,含冰与饮雪打着拉锯战,不断扩张自己在朝野中的势力,而海皇一直昏迷着。
夜色渐渐深了,我换了一袭青衫晃出了院子。
“何人!”
“二皇妃,我要见大皇子,你快去通报一声。”
“是!”随着侍卫我大摇大摆地晃进了含冰的独院,真是大啊,比饮雪的好几倍呢。
侍卫将我引到正殿,虽然是夜里依旧灯火通明。
我微笑地望着坐在主位上的含冰,俯身施了一礼道:“雨九见过皇兄。”
“下去吧!”他面色冰冷地支走了屋里屋外所有人。
我也懒得继续做戏,不等他让我起来,便自顾自地坐在了椅子上,“皇兄最近身体可好?”
“哼!你休想骗我!我已经找太医看过了,我根本没有中毒!”
我轻哼一声,冷笑道:“啧啧啧,不知是哪位庸医替皇兄把的脉,唉……既然皇兄不信那就算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医术是沧海第一神医所授。”
丢下这句话我便自顾自地踏出了屋门,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男子坐在花园中吃着火锅,一个傻笑,一个也跟着傻笑。
那般熟悉,可惜都不是暗魂,我轻叹一口气,向他们走去。
“娘!”妖魂激动地站起身道:“快来吃火锅!试试我的手艺!”
火锅还需要手艺吗?好吧,调酱汁还是需要的。
我坐在了两人中间,目光停留在邪夜的脸上,我始终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是邪夜还是暗魂,说是暗魂吧,他已经死了,但说是邪夜吧,之前表现出的人格分明又是暗魂。
“吃!”邪夜见我在看他,傻傻一笑,夹了一只大虾放我碗里。
我微笑着塞进嘴里,无声地火锅进行了一个小时,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妖魂将东西摊在一边,伸了一个懒腰,转身睡觉去了。
而邪夜依旧乖乖地坐在院中,似是在等我的样子。
我望着他,尝试着问道:“夜是你吗?”
“嗯。”
我一愣,丫的!这魂淡什么时候清醒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有时变得痴痴傻傻的?”
他微微一笑,与他头顶的明月遥相辉映,温柔得一塌糊涂。
“你猜?”
我真想抄起锅子砸他脸上,他轻叹一口气,柔声道:“你见过他了吧?”
“他?谁?”我跳起了眉毛舞,愣愣道。
他的表情却比我更吃惊,“自然是我的哥哥,暗魂啊,你没见过他?”
“你说什么!”我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急道:“什么叫我见过暗魂,难道他真的没死?”
冰凉的手轻轻拍了拍我道:“静下来听我说,好吗?”
我深吸一口气,放开了他。
他盈盈望着我,淡淡道:“当时我可以救他,但没救,但等我后悔之时却已经来不及了,之后我和邪流斯闹翻,这些你应该都知道了。”
我默默地点点头,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我被邪流斯打伤,流放的这段时间里,每一个晚上我都会梦见暗魂,每次醒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