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令:女人乖乖不许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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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手,没有丝毫暖意,就像这人的血液和心,由内到外的寒。
苏乔惜僵硬跟在身后走着,想反抗,但一想着刚那两片叶子,所有的抗~议都埋在了心底。
伽夜牵着苏乔惜目不斜视走着,空着的手,指间,一片小小的树叶轻盈飘落在地,借由夜色,泛着点点碧光,冷寒,深幽。
三片树叶,两条命归黄泉,至于那片没飞出去的树叶,苏乔惜如果看到,定会猜到它最当初的用途……
……
回到神隐堂自己的房间,轻轻关上房门,靠在门边,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一幕幕一一闪现在苏乔惜脑海,伽夜的刻意刁难,风沧逝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
风沧逝……
苏乔惜猛然头一抬,像是想起什么,几步向着床头的柜子奔了过去。
最顶端的抽屉被拉开,一个小小的礼品盒露了出来,洁白的丝带十字环绕成漂亮的蝴蝶结点缀在盒面,典雅而精致。
小心翼翼打开盒子,一道柔和的白光从盒中折射而出,硬着橘黄的灯光,格外醒目而耀眼。
那是一枚别致的戒指,没有过多的修饰,只是一颗白钻镶缀在顶部,简单,却不失大气。
轻轻将戒指摊在手心,看着小小的钻石在灯光下发出点点光晕,粉唇漾开一味苦涩。
这是她和他订婚时候的戒指,是时候还给他了……
只是,到了这个地方,还有机会再见到他吗?
目光缓缓飘向房间外,想着住在隔壁的男人,苏乔惜眉心不自觉皱了起来。
如果,她要求去见风沧逝,这个男人会答应吗?
☆、月洛然
回到神隐堂,在书房简单处理完一些帮内的事物,伽夜直接回到了卧室,人还没进入,却在见到里面亮着的灯光时微怔,脸色一沉,俊朗的眉不自觉皱了起来。
月隐又送女人过来了?
这个时间点,房间出现人,伽夜自然不会想到苏乔惜那儿去,虽然和自己挨得最近的人貌似就她一个。
一个视他如猛虎的女人,怎么可能这么晚了主动出现在他房间?
蹙了蹙眉,手缓缓推开了门。
“回来了?”房门被推开的那一刻,一道含笑的声音紧跟着响了起来。
熟悉的声音,听得伽夜缓缓侧眸,目光落在了屋内优哉游哉看着自己的男人脸上。
“看到不是美女失望了?”坐在靠窗位置的男人抬起头,说出的话满是揶揄。
“你应该庆幸你是男人!”伽夜轻吐了口气,将房门反手一关,懒懒走到了他身边。
如果开门看到的是香艳的女人,他不敢保证自己今天的心情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
“瞧你这小子,这就是你和几个月不见的老爸说话的态度吗?”月隐轻啜了口手中的茶,埋头轻斥。
“你看起来像当人老爸的吗?”伽夜就着他旁边的皮椅一坐,不吝惜地讽刺。
月隐年过四十,因为平时注重修身养性的关系,外在给人的感觉比实际年龄年轻很多。
“你这小子懂不懂什么叫尊老?”
“我这不是在赞你年轻吗?”
“算了,谈正事。”将手中的茶杯飞掷扔在不远处的茶几,月隐脸色由之前的散漫忽然变得认真。
“说吧!”伽夜双腿闲闲交叠,黑眸轻轻阖上,邪俊的脸难得出现了一抹柔和之色。
月隐深吸了口气,目光含着一丝期待看向伽夜,“洛然的事情,你那边查得如何了?”
阖上的眸子在他的话后猛然睁开,放空的目光有过飞闪而逝的无奈。
“我知道了。”没有错过他细微的神色变化,月隐淡淡一笑,平和的话也不知是在安慰伽夜还是在安慰自己。
这么多年来,神隐堂的人从没放弃过寻找,仍旧一点音讯都没有,可能的答案,月隐其实心底比谁都明白,只是,仍旧不愿意放弃罢了。
房间里,气氛在那个名字被提及后,显得有点压抑。
月隐视线定格在窗外,眼神有点空洞,脸上多了丝淡淡的悲凉。
伽夜墨色的眸子微微阖着,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个平时看起来对什么都不上心的男人,现在的心情一定不好。
只因,十多年前,那位丢失的神隐堂小公主。
隔壁房间,房门轻轻被打开,苏乔惜徘徊在走廊,看着里面仍旧亮着的灯光,想敲门,走到门边,抬起手,尝试了几次,却怎么也无法叩下去。
那个男人,明显看起来不像好商量的人。
屋内,感官良好的伽夜在听到那细微的脚步声时,飘远的思绪被拉回,看了眼门的方向,眸光一戾,几步走到了门边。
房门“啪”的一声被拉开,甚至连看也没看屋外的人,一只手敏捷擒住来人的脖子,将人往屋内丢了进去———
☆、欺负小女娃是不对的
“啊!”纤柔的身子在那过大的力度下撞上冰冷的地面,苏乔惜痛得皱紧了眉头。
一声痛呼,听得两个男人同时侧过头,目光一致落在了趴在地上的女孩脸上。
苏乔惜清丽脱俗的脸蛋因疼痛皱成了一堆,澄澈的大眼无辜望着屋内的两人,那眼神,似在控诉伽夜的野蛮。
怔怔望着那双清亮的眼眸,月隐竟有片刻的失神。
伽夜脸色微变,几步走到苏乔惜身边,手掐住纤细的脖子,语气冷硬,“你都听到些什么?”
苏乔惜木然摇头。
俊脸沉了几分,冰凉的指收紧,伽夜加重了手上的力度,“说!”
“放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乔惜冷寒地看着他的脸,不住挣扎着。
笑着的时候都可以轻易置人于死地的男人,更别提变脸。
“这么晚了,在我门外干什么?”阴恻恻的声音继续逼问。
“咳咳……”过大的力度,呼吸道稀薄的空气,难受得苏乔惜不住咳了起来,手胡乱捶打着伽夜,一双清亮的大眼如同受惊的小鹿般无助张望着。
一个受惊的眼神,看得月隐胸口某个地方莫名揪痛了一下,双腿不自觉站了起来。
“回答我!”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伽夜眸光一戾,手中的力度再次加大。
“我来……咳咳……”苏乔惜拼命摇着头,唇色变得苍白。
“伽夜,这么欺负小女娃是不对的!”旁边,月隐摇头叹气看着伽夜冷性的一面,几步向着两人走了过去。
一句话,引得伽夜和苏乔惜同时侧过头,目光落在了悠悠走来的男人脸上。
“我以为你只负责送女人到我手上。”薄唇轻抿出一条弧度,伽夜轻讽。
“我没说要把人家从你手中带走。”缓缓起身,看了眼狼狈的苏乔惜,将伽夜的手挥开,月隐勾了勾唇,笑得一脸玩味,“这家伙就这副德性,别理他!”
第一次听见有人用这种词眼形容伽夜,苏乔惜睁大双眸,认真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
这是一张清俊非凡的脸,一双黑黝的眼眸睿智中透着内敛和沉稳,扬笑的唇角有着与伽夜不同的亲和。
亲和?
意识到这个问题,苏乔惜清亮的大眼眨了眨,看着月隐的目光柔和了几分。
眼前这个男人,明显比旁边的男人像好人多了。
“我扶你起来?”好笑看着她望自己的眼神,月隐弯下腰,对着她伸出了手。
苏乔惜缓缓回过神,目光落在眼前的手上,犹豫了几秒,轻轻将手放在了他手中。
这个人的身份,她不知道。
但是,她对他,没有对伽夜那般畏惧。
伽夜双臂环胸,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幕,薄唇抿成了冷硬的弧线。
苏乔惜站起身,深吸了口气,缓缓走到了他身边,“我只是想来跟你请一天假的。”
虽然很不想见风沧逝,但她和他只差一步,就完全断绝关系了,那个戒指,没必要留在身边。
伽夜唇角扬起一抹冷笑,没有回答。
看了沉默的他一眼,苏乔惜自嘲一笑,转身走出了房。
和冥王打商量,她也不会报多大的希望。
☆、怎样才肯答应
苏乔惜一整晚心情都阴沉沉的,这种感觉,尤其是在走出伽夜房间后更明显,一是因为那两片诡异的树叶,二是脖子刚经历了那么恐怖的折磨。
失神回到自己房间,脚步还没踏入,房间里,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忽然传来,安静的夜,持续不断的铃音显得格外清晰。
苏乔惜怔了怔,心底莫名浮起一丝不安,推开门,几步走进房,拿起了床~上的手机。
颤抖着手,按下了通话键。
“惜惜……妈咪……妈咪病情严重了……怎么办?”刚连线,苏和叶轻微的啜泣声传来,声音遥远得如同两人目前所处的距离,漂洋过海。
毫无预兆的消息,听得苏乔惜眸光一黯,拿着电话的手啪的滑落,身一转,拉开门向着隔壁的房间奔了过去。
苏珍蓝的身体状况一直都不好,病情也不稳定,可能前一秒还跟正常人没两样,下一秒就突然发病,正因为这样,苏乔惜才不想离开台湾的。
再次推开房门的时候,那位和善的中年男子已经走了。
随意解着衬衣准备淋浴的伽夜对她的出现,似乎也很意外,手上的动作有些僵硬。
“我要请假!”苏乔惜推门而入,语气不是恳求,不是商讨,而是十足的坚定。
比起和风沧逝断绝关系而请假,现在的事情,紧急很多。
“你已经说过了。”伽夜只淡淡看了她一眼,继续解着敞开了领口的衬衣。
“请你答应我!”清澈的眸底满是坚定。
“条件?”目光飘向窗外,伽夜唇角冷硬上扬。
苏乔惜黯然垂下眼眸,“你要怎样才肯答应?”
“如果我怎样都不肯答应呢?”想着今晚见到的那张脸,伽夜眸色沉了几分。
冷绝的话,听得苏乔惜垂下去的头猛然抬起,望着伽夜的双眸折射出一丝戾气,手暗自握成拳,几步向着他走了过去,声音有些失控,“混蛋,就算是奴仆也有一定的自由,你凭什么把我一切行动都限制?我妈咪现在生病了,你也有母亲,你也是为人子女,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伽夜邪美的黑眸一沉,眸底有抹盈亮的锐光折射而出,寒澈的声音阴鸷而冷冽,“我没有母亲。”
所以,他也不用去同情她现在的痛苦。
“……”苏乔惜讶然,氤氲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