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试炼(高干)-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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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说来听听你要怎么罚我。”任冉不敢直视他,羞得用指尖在他胸前画圈。
“罚你睡地板我独占大床,罚你在一边看着我吃大餐,罚你不许逛街不许乱买衣服。”
全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任冉一听当真怕了,“其实只要你多陪陪我,我就承认我不是故意缠你。”她却完全没注意到危险的靠近。
“那现在为何要故意缠我。”
她站不稳只得把重心伏在赵启铭的身上,“你最近都不关心我,我,我昨晚好像做了奇怪的梦……”
赵启铭猛地吻她,两人双双跌入衣柜,虽有衣服阻隔,却清楚听到护着她后脑的关节撞击木板的清脆声。昏暗的衣橱,真切的痛感,他吻得热切身体跃跃欲|火攻心,“更多?”
任冉的大脑回路已完全不在节拍上,他是在向她问话?更多?他需要她的回答?可被他这么一问她反而羞于答复了。
她不知手该往哪放,不经意间碰到系在赵启铭腰间的浴巾,任冉仿佛顿时找到了救命稻草,死死将它攥牢。只是情动之下她本能地回应于他,攥着浴巾抚摸他的背脊,这一上一下的扯动没几下便将那浴巾从他身上彻底解除。赵启铭洗完澡后还未来及套上短裤,那根烙铁便生生竖在两人之间,紧紧与她的小腹相贴。霎时间他停下所有动作,衣柜里闷热的空气也随之停滞,唯独彼此粗缓的喘息萦绕在两人耳边。
任冉心觉做错了事,心虚地瞅他,可陷在阴影里的赵启铭表情不甚明晰,衣柜大门已不知何时合得只剩一条缝。经过刚才一番折腾,两人的肌肤上均已渗出一层薄而细密的汗津,贴在一起又粘又滑,昏暗的空间里除了视觉其他感觉都变得愈发灵敏,只要有一丁点蹭动,酥|麻的感觉立马遍及全身。
任冉怕长久这样下去会缺氧,便伸出手去推衣柜门,柔软的胸脯黏腻地从他怀里划过,带着她的一阵幽香。赵启铭哪能经得起她的这番无意挑拨,积压已久的欲念霎时喷薄而出,托起她的双臀将她抱与腰腹齐平,任冉一个重心不稳重重跌进他的胸怀,双腿就顺势夹紧他的劲腰,为了保持平衡她纤细的小腰挺挺地凹着一只手按住他的发顶一只手环在他肩窝,姿势别说有多么暧昧撩人。
赵启铭死死将她抵在墙上,“怕吗冉冉?”鼻翼贴着她的鼻翼,双唇靠着她的双唇,箭在弦上,不可不发。
任冉被吓得恢复了清醒,深知他话为何意,要说完全不怕也不可能,但她大胆地勾住她的脖子,弯下头悄悄探出舌尖去舔他的唇瓣。
赵启铭迅速回应她的鼓励,只道:“抱紧我。”便去吮她的乳|粒她的粉晕,他双腿绷得扎实腰腹渐渐使力。
隔着内裤任冉只觉有硬物一下下地撞来,每次顿感都是一阵酥|麻,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引来她更大的欲望更深的渴求,而这根本还只是最初的试探。
赵启铭探出手指去拭她的腿根,湿糯的触感让他呼吸加速热血猛窜,他哑着嗓子,“疼了就咬我,咬哪都成。”拨开她的内裤摩挲到那朵滑润的花心,刚欲埋入电话铃、门铃急响大作。
“不管它们好不好好不好……”她娇滴滴地恳求,那炙热的铁头已浅浅探入两厘,任冉笨拙地往下坐,却已被他抽得精光。
赵启铭幡然醒悟是自己冲昏了理智,踱出衣柜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拽来薄毯盖她身上,仍旧气息不稳得对她道:“第一次不该那么狼狈,会把你弄疼,乖乖的好吗?”
她揪着被头嘟起嘴,指向他那根昂扬,“它都不高兴了你看!”
“那你摸摸它,安慰它一下。”他浅笑。
“不要,你流氓……!”任冉侧过身去不再理他,虽然很想盯着那根物体看个没完。
赵启铭套上干净的贴身短裤,拾起电话,看到屏幕上显示着何竞的名字,他有预感门口那个仍未放弃按门铃的也是何竞。果然,打开门后一张灿烂的黝黑的笑脸映入他的眼帘。
赵启铭没好气:“师兄可真会挑时间。”
何竞见他只穿一大裤衩,没了发型也没啥精神,狡黠一笑:“啧啧,我成功解救了一位未成年少女?”
赵启铭又恨他又要谢他,但更多的情绪还是觉得被他坏了好事,“何事那么着急?”
“踢球啊踢球啊小子!我去作坊找你,没见你人影,又看玻璃柜里锁着你的作业,都做完了还不大踢一场!”
赵启铭这才注意到何竞穿着队服腰夹一足球。“不了,我还有事。改天再找你吧。”
何竞往赵启铭身后探了探,没发现任冉,悄悄对他道:“有套不?第一次最容易中招了你可小心点!”
赵启铭的两颊冒出两团疑似的红晕,“咳,那东西到哪买?”
何竞一脸惊异,“别告诉我你真不知道!高中时没用过也总该当气球玩过吧!”
“我不像你早熟。”
“成吧,哥晚上先给你拿几片过来。其实我也没用过,但咱得备点货,说不定哪天就能派上用场。之后等你得空了我再带你去个小店,那家货全还实惠!”
“晚上我不一定在家,等我有机会去找你拿。”
“怎样,兄弟够义气吧!可否将功补过喽?”
好容易送走了何竞,赵启铭也早没了兴致,穿好衣服又哄了两下任冉便打上车赶往雍和宫。下车时已经晚点了,照着助手发来的详细地址,还好赵启铭方向感强,很快便找着。某胡同深巷中,赵启铭推开一极不起眼的四合院的大门,里面却别有洞天。
见赵启铭现身,赵晋对身旁一唐装老外低语了几句便起身相迎,“呵呵,好久不见启铭。”
赵启铭快步上前握住赵晋的右手:“赵导您好,不好意思有些事耽误了现在才到!”
“哈哈,不迟不迟,这地方也不好找,本来想安排一人去接你的,结果没一个能腾出空的。”赵晋把他引入中庭紫藤花架下的石桌旁,“这是来自奥地利的法斯宾德先生,跟他说中文就好。”
赵启铭向那位金发碧眼的男人微微欠身伸出右手:“先生您好。”
“是小赵吧,老赵这一下午没少夸你。”法斯宾德发音虽不地道,但已能分数四声,实属难得,他转而对赵晋道:“既然人来了,那么你们聊,有什么需要就叫我,我到别院逗甜甜玩儿!”
赵晋示意赵启铭入座,烟都被他叼入口中了他又插回烟盒,“呵呵,甜甜是我的女儿,再过两三个月就满一周岁了,真是快啊。”
赵启铭本就想通过关爱赵晋与王朔的爱女来一点点地回报他们,可一直找不到契机,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再好不过,“我能送分礼物给您的千金当做周岁礼物吗赵导?”
“哦?不然到时候的派对你也来吧!如果你有兴趣的话!”赵晋笑笑,接着把话题引入正题:“关于这部新戏,有些必要的我得提前告诉你。”
“赵导您请说。”
“新戏会有一半在国外取景,而你的戏全在国外,所以接下来的一两个月你得随剧组出国,签证什么的会由我们来办,你只要把所需的材料准备出来其他的不需你操心。”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最近考试滴妹纸?考试顺利哟!
37没底了
赵晋语毕;赵启铭几乎想都没想:“赵导我知道这样问您很不礼貌;但这事对我很重要。我可以带上我的女朋友吗?”
一旁炭炉上的水壶“嘘嘘”作响,赵晋示意让他稍等,问:“爱喝茶吗?”
赵启铭平日最多喝喝市面上最普通的绿茶,对茶的研究更是不多。
见他摇头,赵晋手裹干布取来盛满开水的铜壶一边浇着黑檀茶盘之上的紫砂壶,一边道:“茶道是种礼仪文化;亦是种高雅的修行。把它解释得浅显些,即是一种‘我沏茶,你品茶;我好好沏茶,你细细品茶’的互动艺术。启铭,我问你,何谓‘高雅’?”
“清高,雅致。”
温好壶后,雕花珐琅茶叶罐托于手中,赵晋耐心地捏着茶匙向紫砂壶中拨出细叶以铺底,接着一层粗叶,最后薄薄一层茶梗遮覆,手法颇为娴熟。“不管清高也好,雅致也好,搁人身上,都是种态度,一种对待世俗对待自我的态度,一点清心,一点高尚,一点优雅,一点别致,无需很多,‘一点’足以享用一生。礼仪也是如此,‘礼’为仁,‘仪’为敬,重礼仪之人必是善待周遭之人。”
沸水浇入壶中升满则止,茶盖轻划壶口三下刮去茶沫,盖上壶盖绕开气孔用沸水浇灌三遍,赵晋轻触壶壁,觉壁温恰好,揭盖迅速倒出第一遍清汤,待茶尘洗去他再次提来铜壶沏入沸水,道:“中华茶道重‘礼’,日式茶道重‘仪’,我这赵氏茶道‘礼’‘仪’并重。启铭,善待他人便是善待自己,但首先要善待自己。”
语毕,他执壶顺转一周,拭去壶底水渍,于玉杯之上循环勘茶,最后置壶于黑檀木台上,摊掌轻扶杯底,“请。”
赵启铭从未见过全套茶道,不知该如何合礼品茶,他只是由心出发恭敬地左手托杯右手扶杯,微微吹去明橙茶汤之上的白雾,浅抿一口,凤凰芝兰那幽雅细长的茶香瞬间沁入口中,舌尖一转,醇厚回甘。
赵晋望着四合院围墙瓦转上的白鸽,以蓝天为衬白云为底,放眼望去都是好心情。赵晋也不知为何,每次见到赵启铭心情都很愉悦放松,不自觉地就想多与他说说话谈谈心,品一口他最爱的芝兰单枞,这美好的一天仿佛才刚刚开启。
品完茶,两人的对话才算正式开始。赵晋先大致将情况介绍了一遍,赵启铭相应问了他几个最为关心的问题,末了赵启铭还有幸见到了赵晋9个月大的宝贝甜甜,赵启铭不知婴孩的审美标准,但依然觉得甜甜就如她的名字一般甜美可爱。赵启铭没多做耽误,就算如此,离开四合院时也已近天黑。
回程坐的公交,那时带空调的公交车还很少,再加之那年六月的北京已经具有熔炉的潜质,因此就算所有车窗都大开,被晒了整整一天的公交车就像被烤焦的铁皮箱一般闷热无比。
赵启铭嫌热站了一路,身旁的座位易了一批又一批主儿,跟赵晋聊过之后有些事情需要他到家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