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试炼(高干)-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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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追的我。”
“当然,您条件那么好,铁定是他追的您。可您不知道吧,男的一旦把女人追到手就变懒了,可能之前每天一束花地讨好您,关系定了后过节能想起来送一下就不错了!”
“您太偏激了。”任冉只道。
“您就等着吧!Q大出来的高材生还不知以后咋样呢,到时候等他们飞黄腾达了……”
任冉打断她的话:“师傅,您家先生每天跟您急真不是他的错。”
“嘿您这小姑娘怎么说话呢!”
“您就认死理儿。”任冉扬扬下巴,“您太认死理儿到头来还是您吃亏!”
“嗨您说得太对了!哪次吵架吃亏的都是我!”
出租车拐入Q大南门,任冉眯着眼望了望道,“麻烦您下个路口右拐,然后一直开。”
“哎好嘞!”
“不过师傅。”任冉突然想问,“您觉得女生主动点好不好?”
女师傅当真仔细想了下,“这说不准,得看您那位是什么性子。”
“嗯,多数时候喜欢自己呆着的那种。”任冉想了想道。
“其实吧。”女师傅说:“男人啊不管啥性格,只要您缠得不是太多分,他们还是喜欢被黏着的。他们压根儿就是小孩儿,哪有小孩儿不喜欢被关爱的。您只要把他们当小孩儿待就成了!”
“可我又没生过孩子。”任冉撇撇嘴。
女师傅大笑,“看我这脑子,哎呦,真是难为您了。要不这样,一礼拜七天,您热他四天,冷他三天,保准您恩爱一辈子!”
瞅着到地点了任冉让她把车停下,顺便付了50块钱给她,“师傅,跟您聊天挺开心的。您就继续这样保持下去吧,您哪天不那么爱说了,您先生会不习惯的。”
女师傅笑得更豪放了,“我这个性是改不了喽。”她数了一把零钱堆在任冉手里,“您还那么年轻,感情这方面,千万不能委屈了自己,可不能把一时冲动当成海誓山盟。多的我也不说,既然您说您男朋友疼您,那您就想办法让他更疼您,干嘛不呢您说是吧。”
任冉想问怎样才能更疼,可她还是没问出口,这种问题谁能比她自己更能清楚答案呢。好容易数完找她的零钱,任冉跟女师傅道了声谢,背上俩包下车了。
一下车那还没过二月的冷风就让任冉一个机灵。她把帽子手套围巾都戴齐了,虽然只有两分钟的路,她也不想冻着。只是一抬头,却瞧见那处熟悉的门口分别站着赵启铭和宋雯,宋雯正不知因何事而讪然地笑着。任冉摸了摸赵启铭送她的手链,确定它还好好地戴在自己的手腕上,才算安了安心,可双脚像生了根一般怎么也迈不动。
任冉立在路灯管辖之外的地界,她眼睁睁看着宋雯进了赵启铭的屋子,她有点使不上力,有点不知道该冲过去搅了他们的局还是该再打一车回家。她蹲下坐在马路涯子上,想了会。最后的结论是:她更想在这等着,然后被赵启铭发现。她把头埋在膝盖里,手脚开始降温,可刚才的那段对话总是在她心里回荡,她在取与舍之间犯了难。
不知过了多久。“冉冉?”
是赵启铭的声音,而且很近。
任冉把头抬起来,只见他立在光明与黑暗的边缘,他只穿着衬衫,手里却拿了件大衣,表情识不清。
“赵启铭,坐在外面很冷的!……”她起身嘟着嘴道。
他两步跨上,一把将任冉裹入大衣拥进怀中。赵启铭紧紧搂着她:“冉冉,你不用对我那么懂事。”
“那可不行,总有人比我懂事,我被比下去了咋办。”她伸出手楼住赵启铭的腰,在他温暖的胸膛上一遍又一遍地蹭,“人比人会气死人的。”
他低下头抚上她的小脸,“冉冉,过来跟我住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一回家赶紧码了章,因为周日还得出门一天。之前闭关在家写论文,现在论文交了乱七八糟的事全来了。不过俺尽量保持日更!亲们哪天看地高兴了,也冒个泡让俺开心一下。嘿嘿。
晚上不知道几点回,所以先贴上了。周末快乐^_^
27发现了
“冉冉,过来跟我住好不好。”
“不好。”任冉几乎是斩钉截铁,小嘴虽是嘟着,可既不是在生气,也不像是不服气,而是在小小地骄傲着。
赵启铭仅用了数秒就勾起笑,他接过任冉两肩上的行李,“今晚过后倘若你还不愿意,我们再从长计议。冉冉。”他忽然庆幸之前接到了任远的电话,知道任冉要在这小住几天。
那句意味深长的“冉冉”让任冉头皮一麻,她怎么听出了点嗜血的意味。任冉不想在这件事上耗精力,被他牵进屋后,她双手抱臂对着正弯腰换鞋的赵启铭居高临下地道:“在你坦白之前,我要先跟你约法三章。”
赵启铭只是微微笑着——确切地说从刚才叫过她“冉冉”后那笑容就没消失过——拎着拖鞋把任冉抱进了卧室。放她在床边坐着,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他便单膝蹲下帮她换起了鞋,还一边淡定地问:“哪三章?先说来听听。”
任冉从小到大也没被人这般犯规地对待过,她明明还想多穿会鞋在玄关跟他僵持会。她微晕着两颊,“听好喽,第一,除了我之外,不许放入任何一个女性生物进屋。”
“房东是女的。”
“你们那位巨|乳魔物更要禁入!收租缴费不能在门口吗?”
“那例行检查呢?”
“我要在场。”
“这条没异议。继续。”换好鞋后,赵启铭开始帮她脱外套。
“无论我住多久,不管我想不想做那种事,你都不得勉强。”被换好了拖鞋,任冉坐在床沿轻松地荡起双腿。
赵启铭似乎已经做完一切准备工作,“哪种事?”他分开任冉的双腿跪在床前揽着她的小腰紧贴着她,“哪种事需我勉强你,嗯?”
任冉使劲把身子往后挣,像一只被强行串在竹签上的蚱蜢,“‘哪种事’要看情况定!咳,就比如说……!”
赵启铭扣住她的后脑便是一记深吻,尝了许久她的小舌后舔了舔她柔嫩的樱唇道:“‘看情况定’,也是由我来定。”
任冉依然挣着身子连鼻翼都开始嫣红,“以后我说话还有分量不!”
“当然,冉冉。”赵启铭扶着她的腰窝和后脑把她抽下床平放在地毯上,他则拄着头侧身躺在她身边,“但你来定和我来定本质上并无相驳之处。”
“赵启铭你以前不这样的。”任冉这下是真的不服气了,鼻孔里喷着热气。
“装可爱也没用。”
“谁跟你装可爱!我还没说第三条呢!”
赵启铭一脸“请便”的表情。
“不许你什么事都自己扛,要和我商量!”
赵启铭微微蹙眉,脑海中数件事情一掠而过,“冉冉,为何你会这样觉得?”在她回答之前他又道:“我这不是正跟你商量让你搬过来住的提议。”
其实任冉根本没想好第三条的内容,她只是突然灵机一动,而在她把话说出口之际还真就隐隐感觉赵启铭有事瞒着她。
“大概我是觉得我什么事都会第一时间主动跟你讲,但你……”任冉想了想,“嗯,那你说,为何你突然之间想让我住过来?”
听她这么说赵启铭才稍稍安了心,拥紧她道:“因为下学期开始我想加大打工力度,这样的话可能平时不能抽出多少时间去找你,所以如果你能住过来,我们还是能经常见面的。”
任冉先说出她的理由:“我不可能一周七天都住你这,每天都要我起大早赶公交我肯定做不到。更重要的是,我不想两个人天天腻在一起。”她接着又道:“为什么打更多的工?是因为我吗?以后吃饭我们AA制,你也别买那么好的礼物给我了。还是因为你们家……我是说如果你缺钱的话,我可以……”
他怎么可能让她把那话说完,“不是因为你冉冉,但的确是家里的一些因素。缘由太多我实在不知该如何跟你说起。”他轻轻吻上她的额头,“是我考虑不周漏了你要来回奔波的这茬,让我再考虑考虑冉冉,这事就先搁一边吧。”
“你看你就是不愿与我商量,赵启铭你家到底出什么事了?这么多大把的时间还不够你说明白的吗?除非你根本把我当外人,不愿告诉我!”
赵启铭把她抱上床,他靠着床头坐拥着她柔软的身子骨,“我一直不知自己父亲的真实身份,不知他的长相连姓名都不知道,就在去年把母亲送回云南之前我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
任冉欠身吻了吻他的脸颊,乖乖呆在他的怀里听他把故事讲完。
去年赵启铭收拾行李的时候意外发现一沓早已泛黄发焦的信,可每个信封上只写了回件地址,收件人地址无一例外是空的,他很快明白那是母亲从没寄出过的信,甚至连收件人姓名她都故意没填。
赵启铭悄悄拆开信来看,一共四十多封,每封相隔的日期均为一个月,这便意味着,母亲曾在连续三年多的时间里坚持给同一个人写信,这不得不让赵启铭怀疑收件人的真实身份,他很容易将之与自己的身世联系在一起。
可很快便让他失望,内容里有关收件人的信息几乎为零,只能依稀判断出那人距离母亲十分遥远,而他的母亲也只是在信里记录发生在她身边的琐事,确切的说是在记录赵启铭的成长,从他刚出生一直到他三岁多的每一次变化。再无其他。
在云南的那段期间,赵启铭曾努力尝试过跟母亲聊起自己的身世,可她仍旧缄默不提,无论他怎么问怎么引导。赵启铭便知,母亲想让这个秘密烂在心里,最后随她带入坟墓。再加上每次涉及到这个话题母亲都表现得十分忧郁,他也只好下定决心不忍再向她问起。
第一次从云南回来后,说实在的,赵启铭整整为自己的现状愁了三天,他身上的钱若是用来租房,最多坚持一个月,那三天他更是在京郊一家极小的旅馆里一间只有一个透气孔的房间里度过的。他根本不能在这种状况下联系任冉,他宁愿两人暂时分开一段时间也不想接受她的资助,这是他底线,他所剩无几的尊严。
好容易撑到开学,他找到院系领导,把自己的情况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