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军医无双-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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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口气里虽然带着被打扰到美梦的起床之气,还是打开电脑,帮王带弟查询起来。
王带弟只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噼里啪啦的键盘声,紧接着那人把最近那般航班告诉了王带弟,时间有点赶,大概还有两个小时就起飞了,那人问她要不要订,要是再不买订,马上系统就不再售票了。
王带弟想起温郁说的要最早的航班,连声说要,大概一分钟后,王带弟听到自己手机传来短消息的声音,对那头人道了声谢,然后客套着有空请他吃饭后,就挂了电话。
她先打电话给了温郁,把航班时间大概告诉她,确定她要之后,才把订票成功的消息转发给她。
有王带弟这么贴己的秘书,温郁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千言万语,暂时都只能化作一声“谢谢。”
王带弟笑了,“温总,您太客气了,我是你的秘书,说穿了,您可是我的衣食父母,分忧解难只是我的本分。”
挂完电话,温郁对司机说:“师傅,飞机还有两个小时就起飞了,来得及吗?”
一般的航班都是提前半个小时就不换登机牌了,温郁还真怕时间来不及。
显然,司机也知道航空公司的规定,始终踩在油门上的右脚一个用力,车在去机场的高架上疾驰而去,“小姐,你坐稳了,我保证你半个小时之内,肯定能到机场。”
……
挂完电话,王带弟反而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了,把床头灯关上,刚才打电话,她把电视机的遥控顺手按下了,现在窗帘紧闭的房间里,就只有挂在墙壁上的液晶电视有个红点亮着。
在这个寂寞的黑夜里,那点红色的光亮,越发能刺激能脆弱的神经。
王带弟出神似的看着,然后打开手机,不由自主地按下温叶清的另外一个号码,按下拨通键那一刻,她心里真的一阵恍惚,有的时候,她多么希望电话能打到天堂,她奢求的不高,只要能和那个人说上两句话,就足以了。
她根本没报什么希望,按下通话键后,只是把手机木讷的放到耳边,以为会和前几次打的时候一样,那头传来的永远是关机的提醒声,谁知道,这次居然传来嘟嘟的接通声。
王带弟的心,一下就悬到半空中,她喉咙紧的连最本能的吞咽口水都不会了,眼睛瞪到最大,不可置信的把手机拿到眼前。
手机是根据外部光线,自动调节亮度,屏幕发出幽幽的蓝色,她清清楚楚的看到号码没错,也清清楚楚的听到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声。
心里就像是什么东西打翻了,五味陈杂,难道说这么快,温叶清只有为数不多人知道的私人号码就被运营商注销掉,然后拿出去卖给新的客户了。
可是,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个号码上预存的话费,比一般上班族一年的工资都多。
犹记得,当时是温叶清让她去存时,她当时还很诧异,没什么特别需要存那么多话费干什么,温叶清却说,移动公司的一个老业务员是他认识多年的朋友,一下子充那么多钱,是为了给他提升业绩。
温叶清人已经死了,电话在一段时间的关机后,又重新打通了,难道说……是运营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已经洞察到温叶清死了,然后钻空子把那笔钱据为己有了?
这样的例子不是没有,她好像在网上看到过,有个中年妇女一个不小心给自己手机充值了好几十万,却被拒绝偿还,有的时候啊,在利益面前许多商家真的会昧了良心。
正胡思乱想着,电话有节奏的的连接声,转变成了忙音,她不是个情绪化的人,从来不会因为小事生气。
但,此时此刻,深更半夜,她忽然就非常生气,用力吸了口气,再次按下那个号码,和刚才一样,传到耳边的已经是甜美的关机提醒声。
如果不是她刚才够清醒,真的会以为是睡意朦胧出现幻觉了。
王带弟自从温叶清去世后,一直压抑着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宣泄出来。
有人说,情绪压在心里其实是最可怕,还不如痛痛快快的发泄出来,把床上的枕头被子都扔到地上后,气喘吁吁,浑身乏力的同时,心情果然好了很多。
拿过手机,按下营运商的客服电话,哪怕已经是深更半夜,电话那头传来的客服声音,依然甜美,“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王带弟堵在心头的怒火,在听到这样一个甜美的嗓音时,缓解了不少,用最简洁的语言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电脑那头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最后以号码并没注销,依然有人在用,结束了本次的客服。
王带弟想打电话给温郁问一下那个号码是怎么回事,毕竟温叶清的葬礼是她一手操办的,她是最有可能知道那个私人号码去向的人,想到温郁正在赶飞机,而且以她的身份真的不再适合关心温叶清的任何事,她一通脾气发过后,也就作罢了。
把手机扔到床头柜上,依然毫无睡意,她去厨房倒水喝,隐隐约约,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却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只是种感觉。
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好像有什么天大的事要发生,却不知道是什么事,就好像被人蒙住双眼朝前走。
前路是平坦是坎坷,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却没有任何退路,只能咬着牙继续朝前,和赌桌上一掷千金,把家产全部压在最后一把,一念之间就是天和地的差别。
……
千里之外,正当温郁为会不会赶不上班机忐忑不安时,陆希南已经下了飞机,因为时间已经很晚,张忠召派了专门的车来接他。
车,自然是挂着军牌的军车,陆希南没什么行李可取,大步朝出口走去,紧跟在他身后的是个戴墨镜的男人,看着就是个正常的旅客,其实呢,他在越过陆希南时,飞快的说了句什么,然后就朝取行李的地方走去。
陆希南的脸色始终平静如水,朝出口走去,然后看到了来接他的战士,再接着,他就坐上了车,俊逸的脸上始终挂着生人勿近的疏离。
一个小时后,夜幕中疾驰而来的军车,拐进西南某个县城的县级医院,已经是后半夜,张忠召却还没睡,陆希南就是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去敲响他的门,“老师。”
外人在,他叫他张院长;当没人时,他一般称他为老师。
张忠召的声音带着很明显的倦意,“进来。”
陆希南推门走了进去,看到台灯下,那个老人还在研究最新的治疗方案,他没有说话,就是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那样站在他身边。
橘黄色的灯光,照的他的脸昏暗不明,陆希南却是清清楚楚看到他比起上一次,又不知道白了多少的双鬓,心里微微的一软,开口叫了声:“老师。”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张忠召这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来了啊。”
陆希南点点头,很轻的“嗯”了声。
“你小子,最近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说给我这个老头子听听?”张忠召拿下老花镜,揉了揉发酸的眉心。
“我……”陆希南嘴角动了动,似乎想说点什么,刚开口,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抿紧了嘴巴。
张忠召看着自己这么多年来,最得意,也是当成接班人培养的门生,一声冷笑,挖苦道:“陆希南,看样子,你真的是翅膀硬了,连我问你东西,你都不肯说了,色令智昏啊,你小子,怎么也就逃不出这个俗套呢!”
话一开始的确是挖苦嘲笑,到最后却是带着深深地叹息,看样子,他对最近陆希南的表现真的很失望。
“老师,对不起,是我让您失望了。”陆希南低下头,很诚恳的说着。
张忠召一拍桌子,怒道:“陆希南,你是让我失望了,但是,最失望的,不是我,少了你陆希南一个,难道武警医院都存活不下去了吗?我告诉你,不止是少了你一个陆希南,就算是少了我一个张忠召,少了任何一个人,这个地球照样转!”
这么多天,他白天去疫区给病人诊治,晚上回来还要研究最新的救治方案,基本没睡过一个囫囵觉,真的很累了,是双手支撑着桌子才勉强站了起来。
陆希南看到了,忙去搀扶他,“老师,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你呀!”张忠召看他真知道错了的样子,也心软了,语重心长道:“有的时候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看到你这副样子就心烦,还不快点滚回去休息,明天一早,还要去疫区。”
……
陆希南不是没有睡过高低床,甚至比这更差,甚至在连床都没有的地方都睡过,时间明明已经很晚了,他却睡意全无。
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一个人影,哎,这个女人啊,做这么多,只为了不让他知道那个“真相”,如果她知道“真相”是另有真相,真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陆希南其实挺鄙视自己的,自己是个男人,也看着这个女人竭尽全力,那么艰难的设置着每个只为保护他的局,却没有点破,甚至还故意上当,又是怒吼,又是青筋暴起,又是扬起手打她,天知道,他心里多难受,差点就快说出来了。
温郁说那天晚上,她是故意那么热情的,他何尝不是,因为任务已经到肩上,身为军人,作为医生,他没有办法置那么多人的性命不管。
他明明对前路毫不知情,甚至连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知道,还是强迫自己要了她,不为别的,只因为他对她的爱,同样铭心刻骨。
……
凌良辰挂了电话,一路过去,看到红灯就闯,是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人民医院,林嫣然的病房里。
推门进去时,她已经睡着了,床头灯还开着,昏黄色的灯光下,她的脸色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
他站在床边看着她,定定的看着,脑子里百思千绪,却什么也没做,只是瞪大眼睛看着。
查房的护士推门进来,看到他,有些意外,“你是这床病人的家属吗?”
生怕吵醒床上人,凌良辰压低声音,“嗯,我是。”看了眼床上人,又对护士说:“她的主治医生还在吗?”
小护士边拿起床头的病历夹,边说:“在的,唐医生在值班室,你要想知道什么,可以去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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