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的名门毒妻-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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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秦桑岩在洗澡,米娅翻了个身,一想到明天,立刻兴奋的睡不着。
猝不及防的,浴室传来沉重的巨响,她跟着坐起身,估计他是滑倒了,幸灾乐祸的挑起唇,活该!
当作什么也没发生,她躺下去,却有人在敲门,听声音是夏管家,咚咚的敲个不停。
她下去开门,夏管家脸色焦急,对着她一阵比划,好象是在说里面的秦桑岩,大概是不放心他手受伤,洗澡不方便之类的。
“我知道了,我进去看看。”她不习惯自己躺在床上,让夏管家进出自己的卧室,便打发了夏管家,无奈的进了浴室。
浴室内的镜子从中央破裂开来,把他支在洗手台上方的脸切割的支离破碎,打着石膏右手垂在腿侧,她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
“没什么干嘛发火,还把镜子砸了。”
“我气自己手不方便,洗不了头和澡。”
他声音闷闷的,米娅发现自己喜欢看他颓然的样子,无比痛快,他右手起码要一两个月才好,真可惜,明天以后都欣赏不到了。
“是我不好,忘了这件事,我帮你洗吧。”
她扶他到浴缸边,帮他洗头。
他仰着脸,对上她的目光,忽然说:“记不记的我们第一次见面?”
他的眼神似乎带着回忆,低沉如缓奏的大提琴,轻易勾起过去。
她倒了些洗发露在他头上,搓出泡沫,轻轻笑起来:“当然记的,你那天样子挺吓人的,满头是血。”
望着她的面孔,他同样回忆起来:“既然我那么可怕,你又那么小,为什么会让我坐你的车?”
“我想想啊。”她挠着他的头,手上泡沫飞舞,有一块飞到他眼睛上,他本能的闭起眼睛,她忙说,“对不起,你等一下,我去拿毛巾帮你擦。”
她用毛巾把他眼睛上的泡沫擦掉,为时已晚,他眼睛已进了泡沫,被擦过之后有些红,她继续给他洗头,举着莲蓬头用温水冲洗他满头的泡沫,从她的角度看他的脸轮廓立体,很有当年的影子。那时候她相信缘分,他几乎与小时候第一次见面容貌没有多少改变,依然是一脸酷样,头破了也满不在乎的样子,如今才知道那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也许是我生活在一个安逸的环境里吧,陡然看到一个像从电影黑帮里走出来的人,不知怎么的就同情起来,然后就救了你。”她把真相深埋起来。
“你以前的同情心如此泛滥?”他眯了眯眼笑,有丝质疑。
她把他头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淡声道:“就算那时候换成是另外一个人,我也会救,因为那时候的我只是个小女孩,还不懂得人心险恶。”
“我不信。”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睛定定的看着她,“是不是我是你人生中的第一个玩伴,那天我母亲去南宫音住的别墅找秦滔的时候,你就对我印象深刻,喜欢上我了。”
“你在说什么。”她面孔上的笑快坚持不住,抽出手去拿毛巾。
他面色死寂,半晌说:“你撒谎。”
这一次她不着痕迹的笑:“我有什么谎好撒的,那时候我那么小就懂的喜欢人,情窦初开那么早的话,也不会到现在连个正式的男朋友都没有。”
替他擦完头,她给他放浴缸里放好水,尽量忍着想跑的冲动给他脱衣服,再扶他到浴缸里去。
正想找借口出去,外面飘来手机铃声,好象是他的,她说:“我去帮你拿进来。”
在他接电话前,她给他做了一些准备,放浴缸边上放了干毛巾,再把手机设成免提,司徒娇咬牙的声音顿时从里面传来。
“桑岩,你在哪儿?你和米娅那个贱人在一起是不是?”
秦桑岩一脸平静,声音更是平的不像话:“娇娇,你别胡思乱想,我在父母这里,我妈身体不好,我不是跟你说过周末我要回来服侍的吗?本来要带你回来的,你又说怕见我爸。”
“骗人!”司徒娇尖锐的叫道,“有人看见你今天下午在康仁医院里医治你骨折的右手,陪着你的正是米娅,是不是?”
“你怎么又疑神疑鬼的,不信的话你现在到秦宅来,我在大门口接你。今天我右膀子摔断是事实,不过不是米娅陪我来的,那是伺候我父母的一个女保姆。”
眼看他撒起谎来面不改色,米娅莫名的同情起司徒娇来,这个男人出轨了还这么理直气壮,真庆幸她不是司徒娇,否则嫁这样一个在外面偷腥还死不承认,如此无情无义的丈夫,她岂不是要一辈子和小三斗?
他的话果然把司徒娇镇住了,嗫嚅起来:“桑岩……你说的是真的?你的手没事吧?”
“没事……”再听下去,她要吐了,米娅悄悄出去。
等到他在浴室里喊她,她才进去,帮他把身子擦干净,又给他穿上睡衣,扶他到床上躺下。
从始至终,她服侍的很小心,也很周全,他躺在她左侧,右手不能动,朝她勾了勾手指,她靠过来,他攀住她的头亲上去,她还没晃过神来,胸口一紧,他隔着睡衣正揉着一团ru房,她被揉的气息不稳,要扯开他,他却脚一勾,她转瞬跌在他身上。
他眼中的***那么赤-裸,她真的很想狠狠掐死这个乱发-情的男人,挤了个笑脸,“你的手不方便。”
“你方便。”他动手扯掉她身上的睡衣,把那令人发疯的G罩丰-满释放出来,在掌心热情弹跳,满意于它的大尺寸,嘴里忘情的嘟嚷着,“今天换个姿势,你坐我身上,一样可以做。来,把腿分开,跨坐在我身上。”
米娅这下是真的恶心了,一把甩开他的手,从他身上下去:“对不起,我没兴致。”
“你怎么没兴致,不是答应和我在一起的吗?”他的手钢筋般从后面扣住她的手臂,声音变冷。
这一瞬间她已经调整好了表情,回脸望他时无比委屈,紧紧的咬着唇:“实话跟你说了吧,司徒娇刚才的电话让我心里不安,我一看到你眼前就浮现出她那张脸,还有她打我的耳光和我脑后的伤疤,我实在是怕了,怕她再闹下去。那样我以后拿什么脸见人,我在教育局还怎么待下去。”
他脸上的面部表情松下来,啄了下她的手,“不用怕,有我在这儿,以后她不敢伤害你。”
她头埋的低低的,“不要逼我行吗?”
“行,不逼你。”他不舍的目光滑过她一对白嫩的丰-满,喉咙紧了紧,动手把她敞开的睡衣拉好,指腹温和轻柔的摩挲她的脸颊,“睡吧。”
谁知,第二天天没亮,司徒娇的电话又来了,在电话里直接说:“桑岩,我想过了,你父母就是我父母,你妈妈病了,我身为儿媳妇应当来照料,我现在在秦宅大门外,你出来开门。”
秦桑岩看看旁边熟睡中的米娅,轻手轻脚出了卧室去讲电话,门一关上,侧身而睡的米娅睁开眼睛,一直等他讲完电话回来,开始穿衣服,然后下楼,再然后楼下响起车子的声音。
她悄悄从窗帘后面张望,夏管家开车,他坐在后座,一分钟不到就开出了别墅大门。
想不到司徒娇给了她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她本来是想让司徒政今天想办法他叫出去,然后派车过来接她,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第一百二十五章 报复第一步
用客厅电话往司徒政手机上拨电话,从市区从这儿起码要一个小时,她收拾好一切在大门口耐心待着,但只有十分钟外面响起车辆的声音,她跑出去,一眼看到他那辆悍马。
“我没钥匙。”她隔着大门,对外面的司徒政说道,“快想想办法。”
司徒政看上去有几分憔悴,看了看高大的铁大门,安慰她:“别急,等我一会儿。”他返身去车后备箱取出一副伸缩梯,往围墙上一架。
十分钟后,他们已经在回S市的路上,司徒政握了握她冰凉的手,从后座拿来一条羊毛毯往她身上盖:“你的脸色不好,睡一会儿。”
“嗯。”一上车米娅绷着的神经松下来,的确有些困了,拉紧毛毯,靠在车里打起瞌睡来惚。
一路开到市区,司徒政看她醒了,说:“快中午了,我们先去吃饭,我在前面一家餐厅订了位子。”
她状似疲乏的揉揉太阳穴:“晚上行吗?我很累,想回去休息,洗个澡,补上一觉,这几天一直没睡好。”
“也好,傍晚我去接你。温”
“嗯。”
等他的车开走,她用门外花盆下的备用钥匙开了门,进去后匆匆收拾了一些东西,给程珞打电话:“如果你还是我亲弟弟的话,马上滚过来,还有,不许和你那个所谓的哥们说,否则你我从此断绝来往。”
这通电话对于程珞来说无益于是恐吓,吓的火烧屁股似的开车过来,见她大包小包,也不敢问,帮她把行李一一装进后备箱。
一见程珞就有气,米娅也不管他,径自上了车,程珞战战兢兢的开了一段路,“姐,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回家住。”
回哪个家?她养父母家,司徒家,还是程家?程珞丈二和尚没摸着头脑,又被她吓人的脸色给镇住了,不敢细问。
最后程珞凭着猜测,把车开回程家,小心翼翼的观察米娅没说什么,程珞又格外殷勤的把行李一一搬下来,连佣人们要过来帮忙,他都没让,亲自动手把行李提进屋。
“姐,程池说了,家里的房间随便你挑,你说住哪儿,我就帮你搬进去。”
米娅看了个遍,最后找了一个采光好的卧室安顿下来。
整理的差不多了,程珞才从外面探进头来,满脸堆笑:“姐,你到底怎么了?今天跟吃火药似的。”
“叛徒。”米娅把衣服一一挂进衣柜里,骂道。
“我什么时候成叛徒了?”程珞委屈,再一想,“是不是秦桑岩那小子欺负你了,不能够啊,他说对你有好感,我才……”
“程、珞!”米娅咬牙切齿,回身一手指着程珞的脸,“你还说,要不是你我能被他欺负的那么惨吗?要不是你,我能被他羞辱吗?什么?他说对我有好感你也信?你难道不知道他是有妇之夫吗?你知不知道你那样做把我害的有多惨?”
被这连声质问弄的有些束手无策,程珞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