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的名门毒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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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转变就发生在一眨眼之间,米娅眼光一暗,气喘吁吁的看着上方的男人,气的不轻,秦桑岩,你好样的,发酒疯也要有个度,我是喜欢你没错,可我不是随便的人,容不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轻贱我。
她用手交叉护住上半身,对红着眼的男人艰难的大声道:“秦桑岩,你不是爱司徒娇的吗?睁大眼睛看看,我不是司徒娇,我是你讨厌的司徒烟。”
秦桑岩牵了牵嘴角,一双眼睛亮的吓人,轻蔑的哼一声,拨开她紧紧护在胸口的手嘴剥白菜似的简单,慢悠悠挖苦道:“是吗?那更好了,反正你和司徒政也搞过,多我一个不多,司徒政给你多少钱,我加倍给你。”
他俯脸与她眼对眼,口腔里浓郁的酒精味喷到她的脸上,深幽的瞳孔收缩,不足一秒,他就野兽一样撕开她身上的衣服,张嘴咬住了那左边的一团饱/满,贪婪的吮/吸起来。
秦桑岩,你……你简直可恶!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家猫呢,米娅气晕了头,豁出去了,好,我就陪你亲亲,亲到你厌恶为止,别怪我!
她反击的抱起他的头,主动迎上去吻住那片薄薄的唇,舌尖轻轻蠕动,他反扣住她因紧张而晃动的下颌,用濡湿的舌把她的唇瓣卷入口中深吻,探索醉人的芳香。随着他的深入,她口腔中的每个角落都被扫过,双唇也被吻的红肿,他尝到了她的味道,她也尝到了他的味道。
好喜欢……米娅的双手情不自禁勾住他的脖子,这是她第一次真正和异性接吻,原来和心爱的人接吻是这么无与伦比的美妙,软软的,嫩嫩的,滑滑的,像牛奶果冻,唇齿留香,忍不住一尝再尝,不想不下来,就算溺毙在其间也心甘情愿。
她的心思全部放在这第一次的亲吻上,等她被胸口的电流给击到时才意识到他又吻住了那颗痣。
“不要!”她大叫,为时已晚,他挑开最后一层束缚,在有技巧的指下,另一团丰/盈慢慢变的饱/胀挺/立、鲜嫩诱人。
“秦桑岩,你疯了,放开我。”她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堪,如果今天他是清醒的状态下,或是你情我愿的情况下她十分愿意把自己交给他,可是他醉的一塌糊涂,又打从心底里瞧不起她,把她当成了随随便便可以玩的女支女,这种屈辱她受不了。
“装什么装,你和你妈一样放/荡,上次你不是企图勾/引/我的么?再有,你能无耻到和同父异母的哥哥上床,为什么我不能?”他笑的阴桀,一双眼睛像在看一个十分廉价的,用来发泄的生理工具,“只要你说一句你和司徒政没行苟且之事,我马上放开你,并给你赔礼道歉。”
和司徒政有过关系是事实,米娅张着唇,反驳不出来。这一刻她又气又悔,更多的是痛苦,他对她虽然存有偏见,可乱/伦是无可争辩的事实,她是脏,是配不上他。
“既、既然这样,那你更应该放开我!你不怕我弄脏你吗?”她的双腿在床单上奋力蹭着,他嗤笑着盯住她眼中的慌乱,一面压住她的上身,另一面直接向从她下身的短裙中钻了进去,两条细嫩的长腿被分别搭上结实的双臂,他毫不留情的用力填满她,横穿到底。
陡然的侵入使她尖叫出声,沉重的悲哀在心头化开,这不是她要的,她不要当他的发泄工具。
第三十八章小偷
身体被迫抬高去承受,细白的腿被分开到最大,紧攥在他手里,她感觉自己像一头被绑住手脚的小绵羊,身子白莹莹的,只能等待着被宰杀的命运。
她疼,没办法不让自己尖叫,却引来他的讪笑,盯着她发白颤抖的小脸,笑的很是性感邪肆:“天,你可真会叫,吸的我好舒服。这下我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对南宫音念念不忘,有其母必有其女,你继承了南宫音的一切,包括床上的功夫。”
被无情的顶撞着,研磨着,火燎火燎的热,快要冒火了,除了那里,身体是冰凉的,米娅欲哭无泪,不想让自己再出声,却不断的吸气再抽气。模糊的想着他对南宫音的言语不屑,与司徒政上次的口气一致,可司徒政暗地里恨南宫音情有可原,为什么他也会如此恨南宫音?
秦桑岩被她的推拒和呜咽搞的极不耐烦,捉住她的小腰一个翻身,他的坚硬在她身体里整个转了一百八十度,继续刺杀她的柔嫩。
那不停被他折腾的紧密连接处逐渐起了反应,她抱住一个枕头,头深深埋在里面,一瞬间啜泣着哭出声来,全身跟着他猛烈的节奏忍不住战栗、尖叫、痉/挛、求饶。
不完全是痛苦,她的身体好象早在等着他的临幸,接纳的动作虽迟,但心甘情愿,她感到羞惭之极,又无法逃离。
眼前是不断晃动的景色,一会黑,一会白,一会有刺眼的阳光,一会充满血腥暴力,一会又像在下一场没完没了的雨,她好象掉进了一个很长的梦里,掉进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
结束时,她如软面一团瘫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大脑呈现出长时间的空白,体力透支使反应迟钝,不可否认,她刚刚得到了快/感,可那快/感像龙卷风,忽上忽下,她感觉这亲密的关系是偷来的,从司徒娇那儿偷来的。
她成了小偷。
看了一眼趴在身上的男人,她咬着牙用尽全身勉强把他推开,平常外面罩着衣服看不出来,如今脱掉衣服他满身是健硕的肌肉,跟座山似的重,难怪她刚才怎么也挣不开,完全是小鸟与巨人的差别。
穿上衣服打完修理厂的电话,回过头他仍是刚才的姿势,撒完酒疯,他整个人安静的像个孩子,要不是双腿处还疼,她真要以为刚才的激烈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春/梦。
心中虽埋怨,米娅仍做不到头也不回的走掉,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把他的身体挪到正确的位置躺好,再盖上被子,悄悄熄了灯,关上门离开。
?﹏?
进家门前看时间,十点多,往常这时候司徒家的人都已经就寝,这会儿米娅一进大门便抬头,大宅里一楼的灯还亮着。
心情又乱又难受,她加快脚步,低头准备进去。
“滴!”身后驶来一辆车,朝她按了声喇叭,两束车灯光亮太强,眯着眼睛看不到什么,那车驶近,车里坐着司徒政。
司徒政不紧不慢的看了她一眼,目光复杂,然后一踩油门,车子轰一声冲进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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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这顿肉大家吃的满意,嚯嚯~~要出门一趟,下一更稍晚一些哦~~
第三十九章小狐狸
进屋后客厅一个人也没有,米娅随手关了灯,直接回房间,等她洗完澡出来,不禁发现床上坐了一个人。
“你怎么在这儿?”米娅后退一步,抓紧身上的睡衣,怪自己没反锁门,拿这儿当自己的家,现在这么一看倒是自己想的太好了。
司徒政一手撑在床铺上,一手指间夹着一管烟,漫不经心的吸了一口:“晚上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
“晚上单位里有应酬,我给家里打过电话。”米娅心情不好,不想应付这个难缠的男人,没什么好气的指着房门口,“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司徒政玩起了手中的打火机,斜睨着警惕的米娅,不咸不淡的开口,“你以为站那么远就会没事?我要的东西,就算再远,再不可能,也会弄到手。”
他似乎在笑她的不自量力,米娅冷冷一笑,“是啊,你是谁,司徒家大少爷,要钱有钱,要官有官,你当然可以作威作福。”
“你什么意思?”司徒政听出她话中有话。
有些话,米娅不想明说,没意思,拉开/房门,示意他出去。
司徒政却并不如她所愿,索性往她床上一靠,径自抽烟,时间一点点过去,米娅扛不下去了,因为她听到外面有动静,怕司徒冲或是南宫音发现,又掩上了门,“你到底想怎么样?”
司徒政闲闲的闭上眼睛,嘴角一丝薄笑:“把刚才的话说清楚。”
米娅握住手心,有些嘲弄的:“我为什么大学毕业后找不到工作,这一点你心知肚明。”
司徒政睁开眼睛,看她的眼神全是讽刺:“你想说是我做的?证据呢?”
“我是没证据,所以这也是我不想说的原因。”除了有人做手脚,她想不出自己为什么这一年多来一直找不到工作,要不是司徒冲插手,要不是她变回司徒烟,她现在还在为找工作四处碰壁,只能接些零碎的活维持生计。想来想去,除了恨她和南宫音的司徒政,她想不到谁会这样做。
越看她绷紧的脸色,司徒政越觉得好笑,她现在这副理智的样子他真觉得新鲜,他喜欢她在身下婉转承欢的风情样,更喜欢眼睛中的正色与清亮,精明的像只小狐狸。
他哼笑出声:“如果我说不是我,你信不信?”
米娅没说话,她没话可说,反正事情已经过去,她现在也有一份正式工作,是不是他已经不重要,她只在乎伤害自己的人是不是自己最在乎的人,反则她根本不想去管。
“算了,不说这个。”他摆了摆手,目光炽热的盯着带着沐浴后清香的玲珑娇躯,身体已经有了反应,沙哑的说,“过来。”
“你别发疯了,出去!”米娅再不想理也无法不去管他投在身上那种赤/裸/裸的情/欲眼神,握紧拳头,忍的声音隐隐在发抖。那一次是她不小心着了他的道,以后她不会再让他碰自己,绝不!
“才来没几天,翅膀倒长硬了。”司徒政猛的坐起,一张脸沉了下来,“你好象还没搞清楚状况,这个家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我的名字,你说有权赶人的人是你还是我?”
行,你要睡这里你睡,我不侍候,米娅气的拉开/房门跑出去,她还不信了,这么大的屋子她找不到地方睡,只要将就这一晚,明天她就和司徒冲说要搬出去住。
迈出去的脚步在看清门口南宫音的身影后陡然僵硬,她怔怔的喃道:“妈,你怎么在这儿?”
第四十章一人玩一个
“我怎么不能在这儿?我好象听到你屋子里有声音,你和谁在说话?”南宫音修剪成柳叶形的双眉皱在一起,声音冷厉。
看着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