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妻当家-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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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一个手刀下去,劈在了男子的颈脖间,男子立刻失去了知觉,趴在了女人的胸前,不再动弹。身下的女子似是感觉到了男子的瘫软,不满足地皱了皱眉,睁眼。只见一只指头迅疾地点了她额头一下。她也是头一歪,昏了过去。
七娴随手捡起一件衣裳,裹住男子的身体。正欲提起来时,才发现那男子还在女子体内。七娴嘴角抽搐地厉害,自己果然是太不道德了。
提起男子,七娴扫过一角的梳妆台。香坛中,一缕绿烟正冉地欢腾。
七娴露出一丝诡笑,既然做了就做到彻底。走过去,将散落在旁边的几柱香塞进了怀中。
提气,冲上了屋顶。
身影在茫茫夜色中,又是一阵迅疾。
。
第二日天刚亮,战若水便来到了七娴所在的牢中。(奇*书*网。整*理*提*供)
七娴正睡得欢,前一日折腾到大半夜,觉自然是要补回来的。
“夫人!”战若水轻唤一声。
七娴不耐地睁眼,却还是一副惊慌的神色:“大管家怎么来了?是不是……爷不要我了?”现在这时间,该是案发了吧。
战若水满是深意地盯了她一阵子,道:“爷请夫人到大堂去。”
七娴战战兢兢地起身,跟在战若水身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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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家大堂。
一干女人整齐地立在一旁,上座坐着面色深沉的战笙歌。底下跪着的,是一对衣裳不整的男女。
气氛紧张严肃。
七娴进门,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景象。
女的正抽泣地厉害:“爷,妾身根本不认识这人。妾身是冤枉的,妾身是被人陷害的……”正是殷四娘。此时的殷四娘早没了之前的意气风发,一副弱势的小媳妇样。
七娴撇嘴,她当然是被陷害的。陷害的人不就是自己么?冤枉,那可是说错了。自己在这女人屋里燃了那么多的催情香,即使是圣人都会把持不住。何况是她这样一个小女人乎?昨日,她不也很是享受着吗?况且,那可是铁铮铮的事实。奸夫,不就跪在她身侧吗?那满身的红印不就是昨日疯狂欢爱的证据吗?
七娴上前,福身:“爷!”
战笙歌点头,示意七娴起身。
“你认识她吗?”战笙歌望向男子,沉沉开口。
“不认识……”男子一身的脂粉味,嗫嗫开口,瞥了瞥立在他身侧像两大金刚一样的战家护卫,不禁吞了吞口水。
他才真的是很委屈,本来是到怡园作乐来着。怎知道,一觉醒来,竟是躺在殷四娘身侧。一夜欢好的竟是她殷四娘!这殷四娘是第一门庭战家新娶的二十四房小妾,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就算他胆子再大,也不敢打战家人的主意。
“不认识?”战笙歌问道。虽是没有什么神色,语气中的压迫感却是不容忽视。
男子浑身打了个哆嗦,似是被战笙歌吓到。当下翻了供词:“认识。我认识。她原是怡园花魁殷四娘。但是,站当家的,这件事,真的不我的事。我只不过到怡园寻欢……”顿了顿,男子突然抬手,指向殷四娘,道:“一定是这个女人!这女人未嫁进战家时,曾不止一次向我示好,要我娶她进门。但我一直没同意。一定是这女人到现在还不死心,才把我掳来。”
七娴不觉好笑,没想到自己随手抓来的男人还是殷四娘的老相好。这回就更加有力了。这男人也是有意思,殷四娘都已嫁到战家,比他的家世不知好了多少倍,怎还会对他不死心?真真是为了脱罪,什么理由都想得出来啊。
殷四娘瞪圆眼睛,看向那男子:“你……你胡说!”很是震惊。怎能在这个时候让爷知道这些过往,那不是罪上加罪?当下凄惨惨道:“爷,这男人分明是个采花大盗。昨日潜入妾身的房间。妾身以为……以为是爷……这种小贼的话又怎能信?爷可要为妾身做主啊!”说着,又哭了起来。身子颤抖着,惹人怜爱。
确实,大半夜的,有哪个男人敢闯进战家女人的屋子?也就只战家当家一个男人了吧。
“你胡说!殷四娘,你敢对天发誓你不认识我?”男子叫嚷起来。
“你这采花贼,休得胡言!”殷四娘也怒目圆瞪,不甘示弱。
两人各执一词,不相上下。
七娴偷觑上座的男人,依旧一副深沉的神色,看不出在想什么。七娴撇撇嘴,面瘫就是有这样一个好处,永远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倒是下方的女人们憋不住了,纷纷指责起来。
“真是不知廉耻!”
“勾搭男人居然勾搭到我们院里来了,太不把战家放在眼里了!”
“真是把爷的脸都丢光了!”
……
七娴不觉好笑。这些女人可真是会落井下石。昨日还是跟这殷四娘同仇敌忾对付自己来着,今日却又这般对付殷四娘。
把爷的脸丢光?她就是要这样的效果!战家二十四房耐不住寂寞,半夜私会旧情人。这要是传出去,该是多么讽刺啊!皇朝第一门庭的战当家居然被硬生生地冠了顶绿帽子,该会成为人们很久的饭后笑料吧。
她就是要让战笙歌知道,小老婆多了绝对是要出问题的。她就是要让战笙歌反省自己的作风建设。
七娴瞅瞅时机差不多了,这才开口:“原来殷姐姐还有其他男人那!我昨日还在纳闷,怎么殷姐姐流出的是鸡血?”声音柔弱却足够令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正文 第二十三章 甄选主母
七娴虚弱地轻咳几声,接着疑惑道:“爷的孩儿怎可能是鸡,莫不是……”说着七娴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轻道几声:“不可说,不可说……”
倒是下面的女人悟性很高,有几个听了七娴的话,冲口而出。
“那个孩子是爷的吗?”
“难道不是爷的孩子?”
“鸡血?啊!怎会是……”
议论声戛然而止。
很好!她需要的就是这些女人来渲染添色。有些事情往往只说一半才更能说明事情的真实性。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能分得清?重要的是眼前这女人作奸在前,此时若再加上个罪名,那对殷四娘来说就真的是雪上加霜了。
殷四娘设计让她下狱,她就要殷四娘下地狱!
一阵沉寂。
殷四娘不可思议地望向七娴,惊慌不已:“你……你胡说!”然后转向战笙歌:“爷,您不要听她胡说!妾身的孩子确实是您的,是被这女人……”
“够了!”战笙歌喝一声,“若水。”
一直未出声的战若水上前几步:“爷!”
“给她些银两,逐出府去。从此与我战家再无瓜葛!”战笙歌淡淡吩咐。
“是,爷!”战若水道。
殷四娘一时惊愣住了,然后便是撕心裂肺的哭喊:“不,爷!您不能这样对我!妾身真的是冤枉的!”说着便扑了上去,抱住了战笙歌的大腿。
七娴抬眼偷瞧。战笙歌那是连一个眼神都懒得赐给殷四娘,面无表情地望向前方,眼底却是深深的厌恶。
确实,有谁会对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女人还是会好言相对甚至宠爱有加?
只见战笙歌双唇轻启,道:“衣服!”
啊?七娴木然。这男人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个词?心思一个回转间,她突然明了,然后满头黑线。这男人果然是洁癖变态到没得救了。都这个时候了,他小老婆都已经偷人了,他都没什么情绪。唯独碰脏了他的衣服,才会有那种厌恶感!
强!这男人果然不能用一般尺度来衡量!天下间又有谁会把自己的衣服看得比自己的女人还要重要?估计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了吧!
殷四娘估计也是反应了过来,立刻松开了手,伏趴在战笙歌腿前:“爷,妾身真的是被冤枉的……”
战若水挥挥手,两名精壮的家丁走了上来,拉起殷四娘就要往外拖去。
“不……不要……。”只听到殷四娘尖利的惨叫声。
突然,殷四娘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开抓住她的两个男人,瞬间向七娴扑了上来:“你!是你这个贱人陷害我!是你……”
眼见那尖利的指甲就要抓到七娴的脸,殷四娘却是腾空飞了出去。一条白色身影快得叫人难以分辨。
一干人惊愣之际,七娴抬眼。战笙歌已然坐了回去。
看来是个高手!这回连七娴也不得不惊叹。
“爷,这男人怎么办?”战若水上前问道,指了指依旧跪在地上脸色惊恐的“奸夫”。
“淫人妻女,杖责五十,交到官府。”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
“你不能……”不等男人说完,这男人也被护卫拖了下去。
只剩下了一屋子的女人。
“二十五夫人呢?”战若水又问。
七娴垂头,乖巧柔顺极了。
战笙歌瞥她一眼:“无罪。”
“谢爷。”七娴惊喜状,轻福身。
战笙歌没再搭理她,扫了室内一眼,沉沉开口:“今日之事,若有再犯,定不轻饶!”
“是!”整齐划一的声音。
“三日之后,甄选主母。”战笙歌又道。
一室的愕然。这后院没有主母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怎么突然就说要甄选一个?
七娴轻抿嘴。看来这次殷小妾偷男人的事给他打击很大呀,他都急切地想要找一个女人来管管这个乱七八糟的后院了。
主母?这种东西反正跟她没有关系。她是最小的那一房,论资历、论家世,怎么轮都轮不到她吧。不愁,不愁,她继续过她的逍遥日子好了。
战笙歌起身:“都回去吧!”然后径直地向后堂走了进去。
女人们纷纷疑惑中带着兴奋散开了去。甄选主母?就是任何人都有机会么?若是能从小妾一下子成为战家当家主母,自然是无上的好事。
七娴低着头,走在最后。她只想低调地活着,作为一个所有人都会遗忘的存在就好了。还好这些女人还沉浸在甄选主母的好消息中,倒是没什么人注意到她。
与战若水擦肩而过时,却听战若水带着笑意的轻声细语传了进来:“夫人好手段!若水预祝夫人能够取得主母之位。”
七娴嘴角不停地抽搐起来。这个狐狸管家什么意思?她可不想当什么主母,千万别再给她招惹什么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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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娴回到怜柔苑的时候,把两个小丫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