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妖妻:爷,咱俩没戏-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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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型的美男子形状,妖艳的不像话,但就是美的太过不真实,让人有种只敢观望不敢亲近的心里。
瞳小狸觉得似曾相识,却是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了。
另一个男子,亦是个大美男。穿着一身绛红色的衣服,上面绣着银色的花朵,虽然有些奇怪,但她还记得,这是生长在地狱的曼珠沙华。
银色的绣线,绣在红色的底布上,异常的养眼。
“她的心,亦不在你处。冷妖。”
叫做冥耀的红衣男子敛眸,视线遥向远处。她的确不爱他,可她同样的不爱他。
她的心,早就在不知不觉的时候,送给了别人。
而他亦是因为自己的淡漠失去了她,失去了,便永远要不回来了。
两个人似乎谈不拢什么,再次纠缠在一起。纷飞的剑影和肃杀之气,袭袭攻来。
冷妖一剑插在冥耀的身上,却没有流出血液,心下一惊,忙不迭拔剑,却是晚了一步。
冥耀整个身体破裂,如同玻璃一样,碎了开来。突然变换成无数的,飞舞着的曼珠沙华。漫天的红色,红的那般耀眼,如同下起了血雨。
冷妖在身前设下了十二道防护,终究没能防住。咬咬牙,既然今生做不到,也不会便宜了旁人,他会设下法术,等待最佳的时机苏醒。
最后的最后,两人同归于尽,消散入尘土。
冥耀想,反正她也已经不在了,死了又有何妨。
呜呜,瞳小狸从袖口掏出白色的手帕,擦擦眼泪。三D版唯美爱情殉情片,果然狗血,很够狗血的。看的人家都要流眼泪了。
这个叫做冥耀的真是个绝世好男人,他喜欢的女孩子一定是最幸福的。
可是,可是,关键的问题在于,她为什么会梦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难道是在现代的时候,肥皂泡沫的爱情小说看的太多了,比如神马《绝色妖妻》神马《妖叹倾城》的。
☆、唔,帅锅啊
难道是在现代的时候,肥皂泡沫的爱情小说看的太多了,比如神马《绝色妖妻》神马《妖叹倾城》的。
恩恩,一定是,果然是,不然,她怎么会平白无故梦到两个决顶的妖艳男子内。
(孩子,我鄙视你。表给自己犯花痴找借口,读者们可都瞪大了眼珠子看着呢。)
“唔,帅锅。”
瞳小狸不自禁懦懦的梦出声音来。
美则美矣,就是都死了,为嘛要自相残杀内,这样的美人,就算是站在那里也是种享受啊。死了多可惜啊,死了可就神马都没了。
不知道为什么,瞳小狸看着红衣男子留下的最后笑容,莫名的想要哭泣,喉咙堵的难受,鼻子也酸酸的。
在梦里揉了揉鼻子,敲了下脑袋,自己莫名其妙的个什么啊?就算人家长得好看了点,也不至于这么难过啊,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人一样。
帝绝听着瞳小狸说梦话,心下想着,这下找不到借口好好欺负你了。
正要捏捏某女子的鼻子的时候,突然看见她揉了揉鼻子,又敲了敲脑袋,之后便是两行泪,不停的不停的淌下来。
“瞳儿,瞳儿,快醒醒,你做噩梦了。瞳儿。”
无论帝绝怎么叫喊,瞳小狸就是不醒过来,好似已经活在了梦中。
“瞳儿。”
冥耀,他是叫做冥耀,吧。为什么她会有种刻骨铭心的感觉,仿佛刻在骨头里了。
帝绝眉头紧蹙,抱紧了女子。然而这个狭小的空间,却容不得他有什么大的动作。
脚下不小心踩了一块边角凸起的石块,这时候,怀中的女子一滴豆大的泪珠滚落,正好掉落这块凸起的石头上。
身后的千斤石壁发出低沉的咔嚓声音,然后慢慢的一点一点儿的挪动开来。
是一个遥远年代的地道,上面布满了厚厚的青苔。
帝绝踢了一个石子进去,久久没有回音。看来这个地道应该很长。
正在犹豫着是否应该进去的时候,外面传来了簌簌的脚步声。帝绝略一思索,抱着仍旧熟睡的女子钻进地道。
沉重的巨石在两人进入之后便再次关上,好似从来开启过一样。
地道有些潮湿,脚下踩着的是软绵绵的青苔,厚厚的铺满了几层。
过道曲曲折折,但是不难看出,它创建时候的繁华和富丽。
修长的指尖刮掉石壁上的一层青苔,露出原本的颜色。竟是白玉,整片过道都是白玉雕刻成的。
依稀可以看见上面雕刻的图案,是繁杂的花纹,只露出了一脚,辨别不清到底是什么。
顺着通道走下去,心里默数着步子,大概是九百九十九步,才到达了一个空旷的地方。
这里中满了桃花树,每一棵树都足有一米的直径,古老的盘牙着。
每一棵树上的枝桠都纠结在了一起,错综复杂。
更加诡异的是,上面的桃花不是绯色的粉红,而是血一般的颜色,红的几欲像是红雪,红的暗沉。
折了一支桃花下来,枝桠处竟然汩出绯红色的血液。
☆、她真的是他的瞳儿
更加诡异的是,上面的桃花不是绯色的粉红,而是血一般的颜色,红的几欲像是红雪,红的暗沉。
折了一支桃花下来,枝桠处竟然汩出绯红色的血液。
不注意间,一滴汁液滴到了瞳小狸的额头上。
瞳小狸只觉得满眼的红色,像是把眼睛放在了血液之中。
脑袋瓜涨的难受,眼球像是要被涨破了似的。身体的五脏六腑都在嘶吼,仿佛充满了气体。如同千万颗火苗慢慢灼烧着。
“啊——”瞳小狸的额头上浸满了汗珠,整个人好似浸泡在汗水里一样。
嘶吼一声之后苏醒。
“瞳儿,瞳儿。”
眼前依旧是红色的,满目的红色,红的可怕。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些红色的东西很可怕,哪怕这些树上的花朵,都曾经是她最喜欢的桃花。
危险。脑子里只有这种想法。
“瞳儿,你怎么了,你说句话,不要吓我。”
帝绝突然生出一种想法,也许这次丢了她,便永远拾不起来了。
这种想法是从心底油然而其的,却那么的真实。
“瞳儿。”
“额,唔——”有人用针扎我的脑袋,好疼啊。
“瞳儿。”
密密的睫毛,如同小扇子一样,刷的撑开,显露出漆黑的瞳孔。
“瞳儿,你终于醒了。”帝绝紧紧揪住的心稍稍松了一口气。
瞳小狸漫不经心的擦去额头上的汗水,从帝绝的怀抱中跳了下来。
双脚缓缓撑地,离开帝绝的怀抱。
“瞳儿?”
帝绝挨过去,却被瞳小狸不着痕迹的推开了。
仔细的看着这一片红色的桃林,她知道,如果从天空向下望,这些树连成的是一个巨大的天字。
这里的一切都是美轮美奂的,脚下踩着的是未经雕琢的天然紫玉,尽管已经被千年的尘埃蒙住了光芒。
四周的石壁其实是用整块白玉穿凿雕刻而成的,费时一百多年才完工。
这些桃树亦是精心栽培的天桃。只可惜,它已经失去了原本的颜色,如今的它已经堕落了。而她却还在死死挣扎着,不知道何时能够是尽头。
“瞳儿,怎么了,你?”帝绝一手搭在瞳小狸的肩膀上。
瞳小狸眼珠子瞥向身后,向前走了几步,折了一支桃。这里的桃,总是开的这么好,这么好的。
帝绝的手空荡荡的掉落,如同落花。
帝绝突然发现,他忽然有些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女子了。心底会有种疑问,她真的是他的瞳儿吗?
想开口,却发不出声音,所有的疑问都埋在肚子里。他不敢去问,不敢去想,这一刻,匹敌天下的帝绝,退缩了,他赌不起,输不起。
折断的桃花枝断处汩出汁液,女子葱白的指腹蹭过去,将指头放进嘴里。
是苦涩的啊。
“峥——”
一把飞剑,如同飞光刺向帝绝。与帝绝的剑擦边而过,发出滋滋的火线。
来人正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妖御犁。
帝绝有些诧异,这里密不透光,只有他身后的那道通道,妖御犁是从哪里进来的呢?
☆、她不是她
来人正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妖御犁。
帝绝有些诧异,这里密不透光,只有他身后的那道通道,妖御犁是从哪里进来的呢?
“哼,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们。”妖御犁收剑,似乎不担心帝绝会偷袭的样子。
“的确是没想到。”
这句话是瞳小狸说的。
她确实没想到,他居然还活的好好的,还有脸出现在这里。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
妖御犁看着瞳小狸,她似乎有些不一样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却是说不上来了。
“瞳儿,退后。”瞳儿不是他的对手。
妖御犁逼近瞳小狸,她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步都不退。帝绝又不敢鲁莽上前,生怕妖御犁狗急跳墙,伤害了瞳儿。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说不定他就死在我手上了呢?”瞳小狸斜眼看向身旁的妖御犁。
妖御犁仰天大笑,杀了他,就凭她。
“你可以试试。”就凭现在的你。
“瞳儿,不要胡闹,快回来。”
瞳小狸水润的红唇微微上扬,的却呢,凭她杀不了他。但是,很可惜呢,她不是她。
就算共用一个身体,她也不是她。
她虽是寄生在她体内的一个散魂,却也绝不是她。也许与当初的她一样,然,她始终回不到当初了。
当初的她,也是这样一个好的年纪,一样好的心,一样好的充满心愿。
只可惜,也只是当初。
昨日不复,黄河不停,岁月仍老。
“瞳儿。”帝绝叫道。
他看的出来,现在的妖御犁似乎并不想一战。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
‘瞳小狸’转身看向帝绝。
看了许久许久,静静的看着,瞳孔里倒映出帝绝的影子。却没有印在心里。
奇怪的举动,就连妖御犁也发现了。
‘瞳小狸’仿若未闻,听不见帝绝的话。再次反身,折下一支开的最好的桃花。
将桃花放在耳旁,红色的映衬着绝美的脸庞。漾开最美的笑容,笑的太灿烂了,灿烂的不真实。
突然,手中的桃花枝化作利剑,笔直的朝妖御犁刺去。
手腕震动着桃花枝的末端,发出一种肉眼看不到的频率。,迅速的划出圆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