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权至上之相恋第三眼-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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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还是让我先进吧。”萧朗是跟在清风的后面,可是莫贞此时正拦着他的胳脖,想要先进。“我没有要先进,你进去看探探底,然后,半柱香的时间我再开门,你告诉我里面的情况o只要一两个字即可。”以他们多年的默契,一个字足够表达对方的意思了。“还有,小心些。”莫贞也提醒着萧朗,毕竟是自己身边的人,他也应该适时的学会关心下属,表达出自己的心意。
“是,主子。”萧朗竟然红了眼圈,若不是点着了火引子,是不会看到如此刚硬的男儿,竟然会红了眼圈。众人再次以注目礼的方式眼睁睁的看着萧朗进去。莫贞在石门外掐算着时间,在他认为可以的时候,轻轻按下黑点,在两门相错的时候,莫贞期盼的声音未有听到,他的心底一凉,急忙一个纵身从细逢中穿过,顾不得许多,探寻着要找的所踪。
剩下的人也逐一穿过,可是穿过之后又是什么样子呢?
在一片黑暗中醒来,没有光,看不清任何事物,劲处酸疼,这才记得,穿过石门的时候,好像被人用棍子打晕了,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稍一动,手腿都被绑著,而且是以那种大字型被绑在十字木架上,嘴巴被破布添满,舌头压在布的下面,根本无法动弹,想要用力力将铁链震断,可是无奈,竟然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这时,意识逐渐清醒,才发现这个地方散发著一种怪异的香,似木枝劈开的味道,又好似松脂在太阳光下晒化的味道。
莫贞动了动酸疼的脖子,想让自己尽童舒服点。可又没有办法,而且最可气的是感觉身上的力量都被抽走了,一点一滴的,如同被人放了血一般,想极力的挽回,却又无丝毫反抗的能力,只能任之欲取欲求。这难道就是初草所言的力量被吸走的怪事吧,可是自己非桑镜的男子,怎么也会被吸走怪力呢?难道这个洞连襄甲国男人的神力也能一并收了?莫贞在心里想了一连串的问题。
想要张口说话,却没有一点办法,不论怎么回事?就算要杀他,也得让他死个明白,他就在想要用尽所有力气挣扎的时候,依稀听到有人在说话,不是对话,而是完完全全的自言自语o“太像了!惜锦,和你筒直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年龄上的差距,我就以为是你回来了。若不是一月前见到这个面容,我也不会解了洞中的机关。我相信这个孩子一定会再来的,她们这种眼神的人,是不达目的不停手的人。惜锦,若不是亲眼见到咱娃儿的尸体,我一定就认为她就是我们的孩子。”
一个苍老的声间响在离莫贞七八丈以外的他方,听得出他是在说他们这些进来的人里面有与他故人长相相似的人,而且,他此时应该正对着那个人,自说自话呢。
“恩。”被安放在这洞里唯一一张平板之物所搭的床上的人醒来,只觉得颈子酸疼,下意识的用手去揉,却发现原来已经被点了穴,好似未点哑穴。“莫贞王,春儿,夏儿,冬儿……”一个接一个的唤着大家的名字,却没有一个人应声,她有些慌了。“是谁绑了我,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家主子与姐妹你到底把她们怎么了?”一连的问题出口,声音里掩饰不住的急燥。
还有一个能说话的,看来她的待遇是最好的。有一个能说话的,就有一丝希望,总是全变成哑巴要强。莫贞正想着,那个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别喊了,我都将他们剁了,当花肥了。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用了。”那声音的主人应该离她不远,为何她没有感到身边有人呢?以她的武功修为不应该啊?还是那个不知底细的人太过于历害,连心跳与呼吸都能隐去,不让人发觉。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伤害我们?”质问着那声音的主人,她义愤填膺,声音出全是怒火,而且已经听列了心绞着痈而形成的颤抖o“是你们先惹了我,我住在这里好好的,你们这些人为何要前来打扰我的安宁?”那老人的声音此时不再苍老,如洪钟般,震慑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我们只是来寻东西,谁会料想此处有人居住,如果真是你的地盘,你为何不在洞口报上家姓,这样我们也可以礼貌一些,前来询问。”说着她们好似毫无过错一般,将责任一推二六五,还真是未看出来啊。莫贞在心里不觉的叹了叹,这秦姬身边还真是些能人啊!“好一张昨嘴,待我将你的嘴撕了,看你还说不说!”那声音话是这样说,可是语气中却显然如此雀跃,好似十分开心一般。
“哼!当我是怕死怕痛之辈吗?随便你如何处置,只要我还有气,就不会居服,有本事你将我放了,我们一对一的单打一场,要是技不如人,我便心甘情愿随你处置,若你只不过是靠偷下手而获胜的无能之士,那我也无话可说。不过还真是替你可悲,人活一世,竟然不敢光明正大的见人,整得神神秘秘,故弄玄虚……”那人实在是受不了她滔滔不绝地话了,无奈之下点了她的哑穴。
第二十七章 立秋身世
“你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话?是不是以前都没有机会说?还是你的主子不让你说?这次你得到机会,是不是打算将以前未说的话一次性全都补说回来?或者你是想把我这个老头子说疯了,好自己解穴逃跑?我告诉你,老头子我不单单点了你的穴,而且还给你下了迷药,没有我的独门解药,你就得躺在这里等死,还想激我比试,恐怕连站你都站不起来。”那个声音也是滔滔不绝的说,这两人其实还是瞒像的,都不不给对方回答的机会,自顾自的长篇而论,废话川流不息……
依稀听到有轻微挣扎的声音发出,被绑的人与躺着的人应该都听得十分清楚,最开心的就属躺着的那个人了,还有活的,就说明她的主子与姐妹还有活着的希望,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真好,这个消息实在是太好了。“娃儿,饿没饿?我煮了菜粥,你吃不吃?”那人还是自顾自的说着,不过他消失的那片刻,他去哪了呢?现在只要是清醒过来的人都可以闻到一种菜叶霉烂的那种味道,不要说吃了,就是闻上一闻也让人觉得恶心。
只听着那人用勺子盛里了他所说的菜粥,放在嘴边吹了吹,好似怕烫到即将要被他喂食的人儿一样,那种小心呵护的模样,一定很暖人心。“吃吧,好吃着呢。”一勺菜粥添进了床上人的嘴里,逼着她只得往下咽,勺子压着她的舌头,吐不出来,只能咽下去,舌头被压着,也几乎无法尝到这个食物的滋味,不一会,碗就已经见底,空空的了。
“娃儿,好吃吧?”那人揭开她的哑穴,就听到震耳欲聋的谩骂声:“老怪物,你弄些什么奇怪的东西给我吃,又苦又涩的,嘴巴都麻了!还有,我叫立秋,别在叫我娃儿娃儿的,我今天都二十有二了。”立秋实在是受不了了,她那么大的人还被叫做娃儿,要是她的姐妹们在场,一定笑晕过去了。
“二十有二了?”这个年纪也刚好相附。“滋滋,把她抬到隔壁来。”那人吩咐完,人就离开了,但是从他的脚步中能听到他的内心有些混乱,步伐很不稳定,稍感踉跄。被他称为滋滋的活物,将躺着僵直的立秋揪着腰带,一下便提了起来举过头顶,众人几乎用尽全力才听到一点点移动的声音。这个被作滋滋的,也不出声,根本无法猜是男是女?或者是其他的什么活物……
立秋这下真是说不出的难受,她堂堂尊主的护卫,竟然被举在头顶上,而且连一点反抗挣扎的能力都没有。静下心来,气归气,还是应该想逃出去的办法。现在除了自己好似没有其他的人可以自由说话,那么这个怪人为何要将自己单单与他们分开呢?自己是不是与他有什么联系?或者与他所认识的人有些相像之处?不会是杀妻之恨吧?立秋的想像力开始直线上升。
立秋熟记着离开那张床开始走了多少步的路,转了几个弯,现在好似走在一条长长的遂道里,又湿又潮,一喘气都能清晰的闻到泥土的气息,不会要将她活埋吧?那也太费事了,活埋也不用给她喂饱饭啊。立秋恨不得不暗自佩服这个滋滋,竟然在一点光都没有的遂道中行走,一点也不觉得吃力,而且他的身上还附带着一个人。
“喂,滋滋,你说句话吧。”立秋想从滋滋口里套出点什么,可是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那滋滋根本连哼都没哼一声。“走了这么久,怪闷的,你好歹说一句。”再次沉默,立秋大了声说道:“那你告诉我,你是男还是女啊!”立秋唱了一会独角戏,实在无奈,对着一个视你言语如放屁的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能等着,看看他们这两个怪人到底要做什么。
立秋只觉得这路是在向上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算是个尽头。这里面黑漆漆的,也不知道是否全是空的,还是只有路便再没有其它了。滋滋却是越行越快,从一开始的走路到小跑,现在已经接近于狂奔了。立秋在心里为他捏了把汗,以这个速度要是撞墙的话,不单会撞死滋滋,就是连她的小命也得一并交待了。
“滋滋,咱们慢点吧。”立秋出声劝道,怎耐滋滋完全无视于她,更加快了脚上的速度,立秋此时赶到耳边有嗖嗖的风声刮过,就是自己在外面以全速前进也不过如此,而此时的滋滋却是在黑暗中狂奔,何况身上还附带着她,竟然不急不慌,这功力真是不可小观啊!滋滋在狂奔了一会以后,逐渐放松了速度,停下来将立秋从头顶上放下,扔到一个稍稍松软的一个草堆上面。
“这里没有外人,说话方便些。娃儿,你今年真是二十二岁吗?”那怪人的声音竟然有些许的沧桑与苦涩。“年纪大了,也不至于撒谎吧?”立秋动不了,怎么扔下的还是怎么躺着。“娃儿,我问你,你要如实的回答我。不然你那些同伴,我就全都做了下酒菜了!”说恬的口气似是威胁,可是在立秋听来却更是慎的要命。“你问吧,我定如实的告诉你,你可要守诺,不许伤害我的同伴们。”立秋此时不妥协,也没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