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君咒:"男人"也倾城-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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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咯。”
“啊？”怀汐的脸一下就抽筋了。
“哈哈哈！”莫离终于爆笑不可抑制。
“你……，你又耍我？”怀汐真不明白，明明知道莫离总是戏弄他，但自己还是会三番两次上她的当。
莫离却已经笑着超出了他好几个身位。
沿街一家酒楼内，在二楼一间僻静的厢房里坐着一名年轻的土布男子。他有一张轮廓硬朗的脸，双目深凹，显得愈加深邃，鼻梁高挺，让人但觉英气十足。在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弧度优美的薄唇，小口品着碗中的马奶酒。
在熙攘的人群中，他一眼就看到了一路走来的两个身影。他怔怔的望着其中身形较小的那个，原来是他？只见他笑的如春花乍放，无限明媚，他一下就认出了街上的少年就是昨夜在客栈遇到的那个。昨日夜色渐黑，他只听得他一语双关的芦苇和竹笋一说，却没能十分清楚的看清他的容貌。
去见识真正的土布（四）
但此刻，在阳光底下，只见少年一身淡紫长衫，清华无双，他的笑容纯真又隐现艳丽，怎么中原的男子可以长的比女子还美？只是他身边的男子却并非昨日的那名随从。
他暗自奇怪，北部很少有中原人能进得来，看来这个少年不单口齿极其伶俐，倒还是有些真本事的。
此时他的贴身侍卫阿耶达推开了厢房的门，禀告道：“殿下，您说得那个人，他真的来了。”
赫里丹不得不收起追随于那个少年的目光，脸上立即蒙上了一层白霜。他多么希望自己是多心，但是他一直想要信任却又不得不防备的那个人，终究还是来了。幽冷湛蓝的眸里显出一丝心痛和无奈，“派人好好盯着他。”
“是。”阿耶达即刻退下。
赫里丹再度朝街上望去，却已不见了少年的踪迹。他急忙靠着栏杆，伸头朝外张望，那个小小的紫色身影还是消失在了人头攒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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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北部的戒备也不算森严，”怀汐悄声道，“你看，除了城门有侍卫轮番值守和一军机衙门之外，便无其他驻守的军队了。照我说，夜里带一支几百人的精兵就能一举将此地拿下。”
“真要如你想得那么简单就好了。你也不想想，再往北去是哪里了？”
“兖城。”
“那就对了，兖城可是土布的都城。从兖城到此地不过一个时辰，所以土布的可汗只留有少量士兵在北部，此举并不是他大意，而是他有绝对的信心能够保证北部的安全。”
“那又如何？待到他一个时辰后从兖城赶来，北部早已在我手中。”
“然后呢？然后你就要让你那些已经累不可支的精兵，再度面对从四面八方倾巢而出的土布士兵，以及那些不甘被赶出城的土布百姓。最重要的是，到时他们会联手抗击，你那区区几百精兵，届时不知能招架得了多久？”
莫离看着怀汐的脸色渐渐变得暗沉，继而又劝慰道：“所以怀汐，你的想法还是太过幼稚。你说要夺回北部，把所有的土布人都赶出冀京，若结果真如你所愿，那估计到手的冀京也就是一座空城了。”兜兜转转似乎又回到了二人在边界处所讨论的那个话题。
怀汐突然勃然大怒，“够了！我真怀疑你今日带我来北部，就是为了劝我放弃夺回冀京这个念头的。”
“我并无此意，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民心所向’。夺回冀京却失了民心，这反而得不偿失，一切的一切皆要以百姓的利益为先。”
“不要再说了！夺不夺冀京也轮不到你我说了算。”怀汐叫到，但是咆哮过后却又意识到自己似乎太大声了。他一转头，看着前面喧嚷的街巷，“前方是个集市，我去买点吃的。”
“好，少买点就行了，我并不觉得饿。”
“你在此地等我。”怀汐放柔了声音，暗自后悔今日对待莫离的态度太过恶劣。
莫离看着眼前的怀汐，她当然明白冀京对他意味着什么，那是一种梦想，也是多年来激励他的信仰。
青楼风波（一）
但是百姓没有过错，他们求的不过是一份安宁的生活，要的也不过是与家人在一起的合乐。
莫离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百姓，不敢想象若有朝一日真要在此地与土布交锋起来，那这座美丽的异域小城会是何种情景？她脑中浮现出的是残酷的战争场面，如今喧闹的街道会被烽烟所弥漫，尸体横陈，血流成河，而百姓则流离失所，城墙和建筑都会被毁于一旦，此情此景该是何等的凄惨。莫离转过头，甩甩脑袋，赶紧挥去脑中那些血腥的片段。
正在她的脑子一片混乱之时，集市的人群中一个熟悉的人影一晃而过。只需一眼，她便认出了那个人。莫离顿时只觉得心脏在一阵激烈的跳动后马上要破膛而出了。
“二公子？”她低声唤道，整个人已经失去了控制。由于所骑的马儿比清风要高壮许多，她一个失神便从马背上跌落在地。但是顾不得疼痛，也无暇拍去身上的尘土，她已经如受了蛊惑一般随着那个人影而去。是他，一定是他！尽管他没有身着中原长袍，也没有头戴玉冠，但是不论他是何种装束，她都能一眼就认出他。因为他不是别人，是那个她朝思暮想了三年的二公子世清。
莫离就这样走进了拥挤的人群，但是她发现越想往前走，就越举步难行，因为集市上涌动的人潮反将她挤得朝后退去。她想高声呼喊，让他停下来等等她，但是此地毕竟是北部，她的一句中原话很有可能会就此引来轩然大波。
眼看世清那个熟悉的背影就要消失在了她的视线范围之内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占据着她的身和心，难道真要就此错失吗？她一咬牙，抵住人流，用力朝前走去。
本就是晌午，又加上人多，不出一会儿莫离就已经汗流浃背了。再抬头，隐约看到了世清往左拐去，仿佛走进了一条小巷。只是待到她追至小巷，却又见他已走至巷子的深处，一个转身又朝另处走去。
就这样左拐右绕之下，终于在一处布置的张灯结彩的房子前寻不到他的踪迹。莫离朝四周望去，此处显然已是尽头，世清应该就是进了这座屋子。只是这房子很是怪异，怎么看都不像是某户人家的府邸，虽处处用各色绸带精心装饰，却并不见喜气，而且空气中飘散而来的阵阵浓郁胭脂香只是让人感到一种恶俗。
正当她还在奇怪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的时候，突然大门大开，一男一女从里走了出来。女的身材高挑壮实，鲜艳的衣衫和浓妆与这座房子倒是相映成辉，而一双没有衣物遮蔽的臂膀直勾勾的露在外面，简直就是触目惊心，高耸丰满的胸脯更是分外夺人眼球。只见她在男人的耳边一阵耳鬓厮磨，随后发出了狂浪的笑声，而那男的也是一脸淫笑，猥琐之极。临离开时那男人突然双手抓向女人的胸前，狠狠的捏了一把，随后便走了，只是一步三回头，显然意犹未尽。
青楼风波（二）
莫离被这一幕吓坏了，躲在门口的石狮后面不敢出声。她长那么大哪里见过这种情爱场面？莫离摸摸滚烫的双颊，相信此刻一定红的犹如被火烧云染过一般。难道这里就是土布的烟花之地？也就是中原的青楼？
莫离想着便是一阵心悸，若真是这样的话，世清到这种地方来做什么？而且还是大白天的。
“不可能，不可能！”她一面摇头一面安慰自己，“二公子怎么会是那种人呢？”她越想越害怕，隐隐的还有种生气。她思念了三年的人，竟然会消失在烟花巷内，不论他是不是真的进入此地，她的心都有如一根芒刺扎入，难受异常。眼见刚才那个女子已转身回去，莫离心下一横，也决定要到里面去探个究竟。
对于青楼，莫离并不陌生，因为尚京也有多家青楼。偶尔她和怀汐上街经过那些地方的时候，总会看到那些妓子凭窗靠栏的招揽生意。以前她总是搞不懂，为什么男人会流连于这种地方？但刚才眼见的那一幕，让她似乎明白了一点，因为刺激，感官和生理的刺激会让男人不顾一切。但相对于尚京的青楼，此处反而有些冷清，也许是时间不对的缘故吧，毕竟现在只是正午，青楼做的都是夜间生意。
刚才那个女子进去后并未将门关上，莫离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她悄悄走了进去，这个青楼很大，一共上下三层，厢房都是在二楼三楼，中间环有一个露天广场，想来应该是给客人观看表演用的。莫离心里一阵犯难，不知该从何找起。偶尔有三三两两下人打扮的女子穿梭走过，手里端着洗漱用具，应该是伺候妓子起床的吧。
莫离赶紧找了个角落躲了起来，她已经想好了，如果被人发现了，她也不必害怕，在旁人看来，她不过是个从中原来的小男人而已，大不了点个艺妓听两首曲子。只是她双手一摸，袖中空无一物，所带的银子都用来贿赂城门口的侍卫了。看来还是低调行事为妙，免得被人误以为她是来听霸王曲，过霸王夜的。
在确定暂时无人经过后，莫离迅速朝二楼走去。木质的地板踩上去咯吱作响，她不得不走两步停一停。就在她小心翼翼之时，忽然闻得一个洪亮的声音在广场内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几个土布男子从门口进来。透过楼道的间隙，莫离朝下看去，发现那几个土布男子十分眼熟，细细一想，竟是昨夜在南部客栈遇到的那几人。
一下子多了几名客人，青楼的老鸨当然是欢天喜地的赶紧迎了出来。只是双方均是说的土布语，莫离一句也不明白。但看来人的架势又不象寻花问柳来的，因为几人都是面无表情，且腰间挂着长刀，哪有人这样逛青楼的？
在一番交谈后，挡在前面的几个男子向两边让出一条道来，一个年轻人从后面缓缓走出，那气度让人一看便知是真正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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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喜爱的二公子世清马上要登场了。）
青楼风波（三）
莫离看着这个年轻人，他那双与世清一模一样的眼睛，如鹰一般精光四射，一阵环顾已将整个青楼尽收眼底。
就在这时，三楼一间厢房的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