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火王的极品情人-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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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烈高贵的头终于转了过来,鹰
隼一样的目光罩住范赛尔,傲慢的目光先落到头上,微微摇了摇头表示不赞成,浓眉微挑责
问:“怎么剪短了?”
赛尔瞪了他一眼,讽刺:“不要告诉我你有恋长发情结。”
罗烈半挑眉,嘴角带上了些笑意:“你知道?那下次不准剪短发。这样太野性了,虽然也很
漂亮,但我更喜欢你长发的样子。”
赛尔又回瞪他一眼,明智地不再作声。这人智商绝
对比她高,什么话到他嘴中都有能力曲解掉。
罗烈肆无忌惮的目光继续扫视,边解
说边加以评价:“晒黑了点,沙漠的阳光是很毒。也瘦了点,肌肉结实了吧!多了些野性,
有点成熟味了,也精神了。看来我将你带到这里来疗伤是个错误的决定,我该连夜就将你抱
上飞机丢到沙漠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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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尔的回答是转身就走,她不该来的。早知道就不可能轻易过
关,骄傲告诉她想保持最后的尊严最好的选择就是立刻走掉,不必再忍受这人接下来的冷嘲
热讽。她怎么能在绝情的不告而别后来请求他的帮助呢!走掉的是她,真以为自己姿色了得
到让他不计前嫌来帮她吗?
“我的要求自始至终就只有一个,你既然做不到为什么要来
呢!”身后罗烈低低的叹息。
赛尔顿住了脚步,迟疑着转回身,迟疑着问:“做你的情
妇?”在看见他平静地点头后勃然大怒:“五千万做你的情妇,你不觉得这价钱太低了吗?
我范赛尔没那么廉价。”赛尔边怒边还是叹息自己太天真了,一度以为他已经放弃了这想法
,但怎么可能那么简单,男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对一个女人好。
罗烈站了起来,放下酒
杯悠闲地朝她走过来。“那一夜,如何?五千万一夜!你还觉得吃亏的话你可以选择走。”
赛尔头昏了,和范志昇开得玩笑竟被人真拿来交易,她该庆幸自己真能卖个好价钱还是
诅咒自己乌鸦嘴。
“一夜,五千万还有我都是你的。”罗烈的手揽住她的腰,略一侧头
,唇覆上了她。带着Bacardi酒的微烈和水果的香味,掠夺着她的呼吸。他的大手慢慢移到
她的臀部,充满情Se味道的抚摸揉搓她。温度急速上升,赛尔全身的热量蒸蒸日上,不知所
措地呻吟出来。靡靡之音引发了罗烈情欲上扬,弯腰将她抱了起来,一路吻着她直到一起倒
在床上。
依然是熟悉的屋顶,依然是熟悉的蓝色被褥,当白色的丝质衬衫被罗烈扯掉,
裸露的肌肤触到有些冰凉的被褥时,赛尔突然清醒过来。为了五千万,她真要出卖自己吗?
突然就羞愧起来,曾经罗烈将赢到的三千万给她时,她是多么清高的拒绝了。如今时隔三个
月,为了多出的二千万,她竟然堕落到以身体来交换。对自己的鄙视不齿让她放逐自己,第
一次对罗烈火热的拥抱,有魔力的吻有了抗体,机械地毫无反应,似乎这样只是屈于形式所
迫,自欺欺人地保有着她最后一丝丝清高。
忽然,罗烈的吻停止了,他双臂撑床移开了
一点距离,赛尔虽然闭着眼,也感觉到他凌厉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好一会,他们就这样一动
不动。然后罗烈站了起来,冷冷地抛下一个字:“滚!”然后他大步走向浴室,呯的一声用
力甩上了门。
赛尔屈辱地呆了一下,才苦笑着坐了起来,拾起地毯上扔的衬衫穿上,扣
好已经被解开的牛仔裤。自以为是的她,忘了那王一样的男人是怎么的骄傲自大,没反应,
比打他更让他觉得耻辱。
穿好衣服,鞋,赛尔走到浴室轻轻敲了敲门,咬了咬下唇说:
“对不起,我为我刚才的行为道歉,我只是不习惯有卖的感觉。算了,我另外想办法吧!”
她说完毅然转身离去,还没走出卧室,浴室门开了,罗烈面无表情地站在门里,浴袍好好地
穿在身上,一头乱发滴着水珠,让铁青的脸显得更有力性感。
“明天下午,我让小伍给
你送过去。”冷冷的声音说完,人又消失在门后。
赛尔失笑,摇摇头走了。下楼碰到谭
天凡,他只是扬扬眉,对她被撕坏的衬衫不流露出任何表情,这让赛尔很感激他。下山的路
上,看了看被罗烈撕坏的衬衫,她再次摇摇头,如果粗鲁是罗烈优雅外表的唯一失衡,那找
他做情人也不是不能接受。
那张卡车出现的地方正是山上最窄的地段,赛尔已经减了车
速,卡车强烈的车前灯一片雪白,晃得她根本看不见路,她踩了刹车,避到了一边,但还是
阻挡不了下冲的趋势,两车实在太近。卡车冲了过来,狠狠的冲力撞在她车上,她只觉得胸
口一疼,头上胸上狠狠地被猛击了一下,然后就昏了过去。
“赛尔,赛尔。”
赛尔费力地转动了一下眼珠,努力让散乱的眼光聚焦到宗正宽的脸上,抬起酸痛无力的手扶
上额头,鼻中闻到医院独有的味道,还没死,真该庆幸了。
“你是幸运之神眷顾的宠儿
,那么高翻下去,你除了手臂有不同的擦伤加轻微的脑震荡,你可以奇迹地说没有什么损失
。当然其中不包括你的车,依我建议,你该买新车了,那车已经没有修理的价值了。”宗正
宽例行报告似的说。
“你很聒噪。”赛尔闭着眼睛皱眉,心中一阵恶心,头里一阵眩晕
,强忍着等眩晕过去,才无力地问:“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宗正宽老实地说
。
“那今天是最后的期限了。”赛尔揉着太阳|穴,试图整理出一个头绪。明天就是每个
月的例行董事会,范志昇根本不可能去,她现在的情形似乎也不那么乐观。但作为大股东,
董事会的执行者,如果他们家谁也不出现的话,那帮老家伙不趁机造反才怪。
“阿宽,
给我爸打电话吧!”既然瞒不下去,就趁一切还可挽救之前做好准备,她可不想为老哥犯下
的错丢了命还丢了范氏。
“我认为情况还没有坏到要惊扰那两对老人家渡蜜月的地步,
有什么事都交给我去帮你处理吧!”房间里多出的熟悉的低沉的声音让赛尔不由自主地强撑
起身看过去。
没错,宽大的沙发中间闲散地坐着罗烈,即使医院这样的地方,他的坐姿
都仿佛是在他的王座上一样张扬。挺括的西服,永远铮亮的皮鞋,还有平静得波澜不惊的面
庞让赛尔怀疑他究竟有没有大惊失色的时候。
“你怎么在这?”赛尔毫无意义地问了句
没有营养的废话。
“任义刚好回来,在空中看到了。”没头没脑的话,罗烈淡淡地解释
了原因。
“是罗先生他们送你到医院的。”宗正宽多嘴地解释,看了看罗烈的脸色,还
是隐下了后面的抱怨。那三个人竟然用直升飞机送赛尔上医院,害他接到通知赶到医院的第
一件事是被罗烈推上了第一线。“有问题请找我的律师。”
“律师先生,你一小时收费
多少?”
“二百美元。”宗正宽还没从他怎么知道自己是律师的惊愕中反应过来,有些
傻气地诚实回答。
“我给你一小时一千元,从现在开始你替我工作,先帮我打发这些警
察吧!我赶着去看赛尔。”罗老大狂傲地说完丢下一摊子事给宗正宽就径直进病房了,害得
宗正宽对一大班警察又解释又赔礼,还好一直和警察局关系很好,半个小时就解决了。
狂傲的家伙!要不是看范赛尔的面子,还看在他跑前跑后紧张赛尔的样子,他才不屑用大律
师的身份去帮他解决类似交通堵塞之类的问题,嗯!有点错,应该是直升机违禁飞行进市内
或违禁停放类似的问题。
赛尔看看罗烈,头更疼了。如果有选择,一定不想让罗烈插手
()
他们家的事,倒不是怕他的身份,而是人情越欠越多了。矛盾了一会,又释然了,一个人情
是欠,二个也是欠,索性多欠点,无以为报,就顺理成章的以身相许算了,何况,这也是罗
烈唯一能看上眼的。
“阿宽,要做的事都和罗烈商量吧!只要不是把范氏卖了我都
授权给他做。我还是继续睡觉吧!明天早上的董事会我会去参加。”赛尔疲倦地闭上双眼,
放心地睡,有罗烈在,她莫名其妙地心安了,如果罗烈都不能解决的事,那谁去也没用。
一直迷迷糊糊的睡,偶尔清醒,床边守着小伍,一句“烈哥让我保护你。”半梦半醒地印
在范赛尔脑中,有些惊讶,保护?她有什么危险吗?难道车祸不是那么简单。也是,半个月
内两起车祸,都是范爸爸不在的时候,还都是范家两位继承人。依然就半梦半醒地睡,迷迷
糊糊中似乎听到过简心的声音,但实在困得睁不开眼,就这样睡到晚上。窗外不知什么地方
飘来香味,赛尔突然就从长途跋涉的辛苦中挣扎着醒过来,饥肠辘辘,一时饿醒了。
房
间里亮着小灯,沙发那边影影绰绰坐着一个人低头就着小灯在看书。赛尔轻声叫道:“小伍
,有什么吃的没有,我肚子好饿。”
沙发上的人抬起头:“知道肚子饿,是不是就代表
没事了?”低沉的嗓音,没有掩饰地可以听出含有的微微笑意。
“罗烈!”赛尔有些不
知所措。“小伍呢?”这么晚他还在病房里陪着她,想着就令人非常不安。
“宗正宽拉
他去吃宵夜了,我让他不用来了。”罗烈很自然地说着,放下书走了过来,顺手开了大灯。
有些刺眼,赛尔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再睁开,罗烈已经坐在床边。
“看起来好多了
,眼睛有神了。”罗烈说着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很疼吗?淤青消失要时间,化妆可以弥补
一些。”他的手指修长干燥,抚在脸上的感觉很奇特,暖暖的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