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庶女,特警王妃-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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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独孤璋起身,拂了拂有着华丽绣纹的宽大袖子。
又闲扯了几句,看看时辰也不早了,独孤璋就带着宫人离开,夏镜花也困乏的很,就熄灭烛火合衣上床睡下。
月中天,星海繁,夏镜花渐渐熟睡过去,屋外是静照的月光,一切安静无声,风过无痕间,有一袭月白的修长身形立在屋外的青石地板上,负手长立,眉目间是一种茫然,怀疑,不是对别人,对别的事,而是对自己。
许久之后,白衣男子才带着自己的影子悄然离开,今夜有人疲惫之后熟睡,而有人注定无眠……
翌日,建安十三年八月十三,早朝之上太监总管李海芳奉圣谕公布了一则消息,大意如下。
昨夜,晋都皇宫有刺客欲行不轨,幸得锦王机敏早察,护圣驾安危于未损,龙颜生悦,赞锦王之功,厚赏有放。锦王数年游历,得受天下百姓之情,乃有为百姓之肌本,为天下行事之智。感惜锦王阅历才资,着其今后为社稷出力,着令锦王今后入圣安金殿从旁候驾听政,为大晋江山扶帆出力,鉴圣上龙体欠安着令锦王中秋过后代圣驾秋检阅兵。
从前的锦王虽有贤王之名,但多半时间游历天下,在一些地方有过些美名,但说到过问的朝政大事的确不多,而如今独孤宏政治许他入圣安金殿伴驾听政,又如此直接将秋检阅兵之事交与他来办,显然现在对他是格外的信任,且有重用之意。
从前皇子之中独占一首的只是太子,虽太子有一些不太好的习性,但众大臣都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却有了些微妙的变化,而那些有着敏锐嗅觉的大臣们开始意识到,从今往后,也许是该有些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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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都城城,赵府。17GtC。
夏妍在自从得知夏镜花被留在宫中之后,便茶饭无味,昨夜几乎一夜未睡好,清早便去寻了夏娴想对策,刚到门外,就看到夏远威躺在榻上,夏娴与姐夫赵景年立在屋内商议事情。
“岳父大人,我以为,三妹还是不要嫁给太子为好,毕竟眼下朝中形势不明朗,付东书丞相与东宫那里的关系处的不怎么好,大将军李青也态度不明;朝中老臣也大多是担忧赵氏一族外戚专权,若此时三妹嫁给太子,只怕他们要将我们划到太子那一派去了。这样一来,我们可能招来其他朝中老臣病垢,到时候岳父您就夹在中间了。”
“可娘也想让三妹嫁入皇室,以拉高夏家的威望,恢复夏氏的荣耀,迁回晋都城,这可怎么办。”
“只要岳父在晋都,这侯府在哪其实一样……”
……
夏妍听到一半,悄然的退后离开。
原来,她的婚姻在亲人的眼中,不过是利益筹码,并没有人关心他是否真心与太子相爱。看来,若她想成功,若想嫁给自己看中的人,就要靠自己了。她必须找到夏镜花,让她帮自己在中秋宴上成功封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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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夏镜花抄经有些累了,就放下笔。皇帝只让他在留在宫中司职列宗祠堂的事儿,并没有说她不能离开,于是夏镜花便大着胆子,走了出去,在列宗祠附近看看逛逛。
皇宫的景致如画,靠近列宗祠的是一处山体,尚山阶向上,就山顶就是丽妃现在闭关的万佛殿。夏镜花没上去,就又从那里绕回来,去了附近的一处花苑的方向,看到苑中的秋菊开得正好,就走了过去。
满苑的龙爪菊,中间有一处亭子,夏镜花负着手一路闲逛过去,在亭中坐下,正在欣赏这满苑芬芳时,就觉察到似乎有人在看着自己。
出于本能,她立刻起身,双眼装凌利地四顾搜寻,就看到远处一处菊丛后面似乎有人影。
“什么人,出来。”夏镜花三步两步地踏着桔花跑过去,一把挡开了面前的菊丛,正要伸手去捉那人的咽喉,手在伸出去后要碰到那个的下巴时赶紧收住。
“二……二殿下。”夏镜花一惊,然后才想起要行礼,意思着福了福身子。
“五小姐免礼吧。”独孤燕微微点头笑了笑,放下手中的笔。
夏镜花这才发现,这个二殿下是坐在这桔花丛后,面前置了小桌案,正在作画。
“五小姐来的正是时候,替我瞧瞧这画,可觉得哪里不好?”独孤燕是个很随和的人,拿起桌案上的画,就让夏镜花看。
夏镜花不太懂书画,不过也看得出这画功极佳,画的栩栩如生,便道:“很漂亮。”
“哈哈哈……”独孤燕忽然笑了,起身道:“还是头一次有人称我的画很漂亮。”
夏镜花有点不好意思,猜料这要是放平时,肯定是一堆人用一堆形容好的词语来恭维他吧。
“这画就送你了。”独孤燕堪堪笑着,转身就离开了,依稀可看见他手上还提着一只酒壶,倒不像是皇子,更像个风流雅士。
自菊苑离开,回到列宗祠,夏镜花随手将画放到了一处柜子里,就听到独孤璋的声音在门外叫起来。
夏镜花以为独孤璋是来看自己,不过就是日常之事,但是却没想到,开门之后不仅见到了独孤璋,还见到了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李海芳。
看到所有人面色严肃,夏镜花意识到,似乎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出什么事了?”夏镜花试探地发问。
“定远侯病重,小姐的姐夫赵侍郎亲自入宫请准让五小姐回府探望,皇上已允准此事。”李海芳传话。
夏镜花感觉身上瞬间有点发寒,独孤璋赶紧跑上前来,道:“夏镜花,赶紧的,我送你出宫去。”
独孤璋带着夏镜花自皇宫中一路跑过,身后跟着一行伺候独孤璋的宫人,那样的阵势在宫中从未有过,引来所有人侧目。
独孤璋带着夏镜花去了午门口,承天广场上,已经有一辆马车在侯着,夏镜花掀起帘子上车,发现里面还坐了一人,独孤锦衣。
独孤锦衣也不多说话,只伸出手来,夏镜花便握上去借着他的力赶紧坐入马车。
独孤璋不能随便离宫,就只能止步,带着身后一大群追出来的宫人站在宽大的承天广场上看着马车急驰离开。
赵府内,灯火通明,夏远威躺在床上,面色发白。
夏镜花回府,直接去了夏远威那边,夏氏两姐妹和赵景年都在,见夏镜花进来,先是夏妍迎了上来。
夏远威看到夏镜花进来,睁开了眼睛,挥了挥手示意所有人退下,自己要与夏镜花单独讲话。
众人退出去,夏镜花上前在榻边坐下,唤了一声父亲。
夏远威看着夏镜花,眼睛有点迷离,很久之后才道:“从前为父对你照顾的不多,如今想要对你照顾,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父亲……”夏镜花才唤了一声,不知怎么的,就有些哽咽了。
“你看起来,真像你母亲。”
“我母亲?她是谁?”
“一个让人尊敬的女子。”夏远威伸手指了指屋内挂着的配剑,道:“这个,留给你。”
“父亲……”夏镜花刚想说话,夏远威就沉沉闭上了眼睛,夏镜花伸手去试探,发现还是有鼻息,只是昏睡过去,才放下些心。
叫了大夫和众人进来,夏镜花问那大夫,明明前几日入宫之时夏远威的身子骨虽然不算好,但也还不算差,何以只是隔了一天,何以重成这样。
那大夫听着问话,吞吐半响,夏镜花便知其中有玄机,看了看全守在夏远威床边的人,侧手引了大夫出门到一处僻静之地,道:“大夫有话不妨直说。”
“老夫兴许是误断了。”老大夫有些推辞。
“那就把误断的事说来听听。”
“这……这……”老大夫还是有些迟疑,夏镜花却盯着他不放,他只得叹息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只怕是侯爷被人下了些毒,这毒的分量很轻,只是加重病情,却不要老侯爷的命。”
“这件事不许说出去,否则就要你的命。”夏镜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所在,轻声威胁了一句,然后挥挥手示意大夫离开。
大夫离开,夏镜花负手立在廊下,心中觉得和些沉重,不禁闭起眼睛呼吸。有人自旁边轻轻伸手揽了她的肩膀,她闻嗅到有一股熟悉的檀香味道,便知身侧之人是谁,轻轻地靠了上去。
“有时候会觉得好累,好辛苦,身边每多一个要对自己好,将要对自己好的人的时候,他们就会遇到不幸。我是不是注定只能孤独地活着,不配得到别人的关爱?”
呀是证再候。独孤锦衣没说话,只轻轻揽紧了怀里的人,除了给她力量和温度,不知道能还有什么。
“我道歉,昨夜我不该与你生气。”许久后独孤锦衣开口。
“嗯,我接受道歉。”
“但是有三个条件。”
“你还要挟我谈条件不成。”夏镜花退开独孤锦衣的怀抱斜眼看他。
“第一条,不许再扮妩媚的宫女勾 引他人,诱敌也不可。第二条,以后再见到赵长年,就离得远些,本王不喜欢他。第三条,以后不许冲动,不顾性命安然的行事。”
听着这三条条件,虽说是条件,但每条听来却也都是在维护她,夏镜花不禁觉得满心秘甜蜜,忍不住笑了,一推独孤锦衣的肩,道:“原来你昨晚就是在气这些,我扮宫女说话那也只是动动嘴,又没露脸,那赵长年是他自己嘴贱,我可没说对他有意思,你还真是小气。”
“嗯,本王现在就很小气。”独孤锦衣丝毫不含糊地承认。
“好啦,我答应你就是,以后见到那个赵长年,肯定绕个十万八千里,他敢靠近一点,我就一刀解决了他。”
独孤锦衣虽不置可否,夏镜花却看出他面色舒缓下来,知道这点小意外隔阂算是解除了,心下也轻松许多。
“对了,那个赵长年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敢在宫中那么横?”
独孤锦衣听到夏镜花这么问,面色有些微的变化,习惯地负手于背后,望处廊外的天际,缓声道:“他是已亡辅国公的孙子,辅国公也就是前朝的丞相。当年父皇兵临晋都城城下,他只身出城与父皇谈判,要父皇约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