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特工贵女-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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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什么女孩,我、我不知道!”乞丐虽然怕得不行,可他深知一旦自己吐实,一定会死得更快。
眼前这个少女,不——这个有着温和面孔的煞神,他肯定;一旦她知道那个小女孩的去处,一定会毫不犹豫杀了他,就像刚才她杀外面的人一样。
干净利落,一刀要命。
“哼,不知道?”赵晓潼满眼杀意,身上衣裳干净如新,刚才她杀人的时候;每次下刀后都以最快速度避开血溅的角度,但没有沾染到一滴鲜血的她,让人看起来反而更觉恐怖。就是最职业的杀手也未必能做到她这样,杀了十几个人后身上衣裳还能保持如此干净。
乞丐瞄见她干净得纤尘不染的衣角,眼神比看见魔鬼还要惊恐。
“那他身上的衣裳哪来的?”赵晓潼没有温度一声冷哼,加重了脚下踩痛骨的力道,瞄了瞄旁边酣睡的小孩,冷酷无情低喝一句。
“他……他捡的。”
“我耐心有限。”赵晓潼拿起抵他动脉的匕首,贴着他眼睑在他睫毛前扬了扬,“你痛快配合,我一刀给你个痛快;你想磨磳下去,我只好牺牲点时间陪你磨磳下去。”
她拿匕首贴着他薄薄眼皮刮了刮,绝对好心的提醒,“现在,想好了吗?”
痛快配合?还是痛苦受死?
“我、我……”乞丐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看有如煞神的少女,浑身抖个不停,“我不想死。”
不想死?
赵晓潼森然一笑,她原本也想放他们一条生路;是他们非要寻死,现在,她为了不给自己日后留麻烦,眼前这个必须得死。其实在他们做出这件事时,就应该预想到会有这个下场,不是被她杀,就是被背后指使的人杀。
“我再说最后一次,你只能选择死得痛快些或痛苦些。”
乞丐捂着脸绝望地哭了起来,“我不想死……!”
赵晓潼耐心尽失,眼中凌厉寒光一闪,手里匕首已割开乞丐手腕皮肉;两指对着伤口处一捻一扯,生生将乞丐的手筋自皮肉下拽了出来。
乞丐立时痛得脸色发白,浑身冷汗涔涔。
赵晓潼冷冷哼了哼,拿她给的选择当仁慈?这就是挑衅她耐心的后果。
“说还是不说?”
被人活生生抽筋剥骨是什么滋味?乞丐这会终于尝试到了,他后悔,后悔自己来了这个鬼地方;后悔自己搅合进这件要命的祸事,更后悔自己刚才没及时做出选择。
虽然浑身痛得要命,可他还没有死,这种仿佛来自地狱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说……说,我说。”这个时候,他只求能死个痛快。
赵晓潼踢了他一脚,站直了腰,冷酷道:“早说不就不用遭这罪了,没的还弄脏我的手。”
“有人脱了小女孩的衣裳让我们伪装,然后,带着那个小女孩往前面右边岔路去了。”
“右边岔路是什么地方?”赵晓潼不想再来一次面对十几个臭哄哄男人的经历。
“我、我不知道。”乞丐脸如死灰,污脏的脸满是泪水与冷汗。
赵晓潼面无表情瞥他一眼,手起,刀落;很果断的给了他一个痛快。
随后睨了眼倒地的小孩,硬着心肠转身走了出去。她还要寻找紫茹,绝不能因心软而带一个累赘。
出了破庙,赵晓潼骑着马,一头奔进右边岔路去。
岔路所行,渐渐往人多的地方;虽不及城中热闹,也依稀可见前面有错落宅子。不过,在她靠近那些宅子之前,经过一段僻静的山道时,跳出了约莫三十个从头黑到脚的杀手。
为什么一照面就知道这些人是杀手?从他们凶狠的眼神与浑身难以掩饰的杀气根本不难判断。
赵晓潼心里惊了惊,这些杀手可不是刚才破庙的乞丐;一下面对三十个职业杀手,她立时感觉身上鸭梨山大。
如果不用打,直接洒把迷药什么的能将人全部放倒就好了。
当然,赵晓潼只能在心里羡慕的想想,别说这些杀手明显是有备而来早早埋伏在这里等着她;就是让她洒迷药,她身上也得有那省时省力的好东西才行。
不过,看见这群杀手时,让她心里稍安的是;这时她可以确定背后掳走紫茹的人,就是为了引她前来。
换句话说,只要她还活着;紫茹就暂时还是安全的。
杀手个个手执长剑,在这个冷兵器时代;武器自然是一寸长一寸强;赵晓潼那两把不到五寸长的匕首对上这些三尺长的长剑,那亏吃的不是一般大。
可这又能如何?总不能向他们打商量换个长点的武器再来吧?
赵晓潼硬着头皮,憋着一口气,一声不吭;突然一拍马背,就朝最近的杀手冲了过去。
起码她还有一点优势,那就是她骑在马上。
但是,这个优势在对敌的时候也是劣势;没办法,她的武器实在太短了,她在马背上非得弯下老腰才能刺出匕首。
这种短小锋利的武器只有在近身肉搏时才有用武之地。
但她没得选择,拍马冲入杀手群中,立即就是一阵闪电的疯狂刺杀;刚开始时,杀手被她出奇不意的手法与速度所惊,连连有人死在她锋利匕首下。但到后来,待杀手们反应过来,她根本没有一丝武功,拼杀所靠的仅是诡异技巧与常人难及的速度。
杀手们自然就不惧她了,杀手不肯再给她近身刺杀的机会,赵晓潼便失了先机。又一番激斗下来,赵晓潼浑身上下多了各种大小不一的伤口,此刻的她看起来就像从地狱爬出的厉鬼一样,除了脸,浑身没有一处不是血。
可三十个杀手,这个时候也讨不了好,人数死伤过半,除了在她身上添了大大小小的伤口外;连她胯下那匹马都没有杀死。
咳,当然不是他们杀不死,而是因为赵晓潼深知这匹马眼下是她唯一的优势,她宁肯拼着自己受伤,也不肯让杀手有机杀死这匹马。
马若死了,就算她侥幸还活着,她也没有力气逃跑。她是不得不护着座下的马。
可这个道理她明白,杀手们又怎会看不明白。
杀手首领一个眼神招呼,同时有八个杀手朝赵晓潼这一人一骑逼了过来。四个杀手分四个方位专门对付她座下坐骑,另外四人同时对付她。
他们就不相信,在这样的围攻下,她还有办法护住坐骑从他们包围圈中脱困而出。
一个眼神,根本不需任何言语;杀手们同时默契十足的朝赵晓潼发动攻击。
眼见这一人一骑必亡在他们剑下,然而就在这时,少女忽然手撑马鞍;以倒葱之姿立于马背之上,不但再一次刷新了他们围攻的记录,也再一次刷新了他们对这个越挫越勇少女的认知。
赵晓潼能够以刁钻诡异的技巧再一次堪堪避过杀手们的攻击,可没有她护着,座下的马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四把剑,有两把狠狠划过了它后腿,马儿吃痛;下意识的自然反应当然是撒腿狂奔了,站在前面围攻的杀手反应慢了一拍,差点让马儿将他踩在脚下。
这时的赵晓潼除了死死抓住缰绳不放之外,再也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去驯服它。
马儿发狂之下横冲直撞,杀手们爱惜自己性命,当然不会傻傻的在这会上前给它撞;这样一来,反而让赵晓潼看到逃脱的生机;她恨恨咬紧牙关,再给马儿扎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任由马儿驮着她朝前方夺路狂奔。
是死是活就看你的了!
耳畔突然传来“轰”一声,赵晓潼半昏迷中勉强睁开眼睛一看,不由得惊喜地笑了。
想不到马儿这一路狂奔,竟将她带出杀手包围圈,还带着她闯进了一个宅子里。
就在她为自己劫后余生露出一丝笑容的时候,很不幸的乐极生悲了。
马儿发了狂般,将背上的累赘狠命地抖,前蹄扬空,上身陡立;赵晓潼就这样被马儿毫不留情的抛了下去。这一抛,直接将她从院子抛到屋檐下的门槛前。
这一摔,差点没摔掉赵晓潼这仅剩的半条小命。
她呲牙咧齿痛了半天,终于挣扎着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她刚刚已经打量过了,室内四处布满灰尘,很显然,这个宅子是座无人居住的空宅子。
没有人在,未知的危险又少了一分;可同时也意味着另外的危险又重了几分。赵晓潼巍颤颤站好,强撑着一口气扶着墙壁往里走。
因为那匹马将她抛下之后,彻底的将她抛弃了。这个时候如果那些杀手再追上来的话,她就死定了。
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赵晓潼很认命的拖着几乎散架满身是伤的身体,一步步挪着脚步往宅子里面走去;希望在杀手找来之前找到出路,或找到地方将自己藏起来。
不过藏起来的想法不太现实,她现在浑身是血,她再怎么藏也会留下血迹。
人们常说好的不灵坏的灵。
赵晓潼又一次用亲身实践印证了这个流传已久的俗语。
她既没找到出路也没找到藏身之处,就听闻那些杀手沉凝森冷的脚步声极有旋律的响在宅子外。
赵晓潼闭着眼睛凭着冰冷的墙壁没有动,怎么办?
出去再战,最后死的肯定是她;不战,他们很快也会找到这里,除非这个地方突然有个机关陷阱什么的让她凭空消失他们眼前。
念头刚转过,她脚下无意踩中一块纹饰奇异的青砖,手按墙壁的砖块也按得用力;这间布满灰尘,除了简单桌椅再无其他的空房间;似是突然抖了起来,一阵抖动过后,耳畔传来轻微的“咔嗒”声。
赵晓潼奇怪地瞪大眼睛“咦”了一下;在她低头观察的瞬间,脚下忽然一空,铺着青砖的地板倏然裂开一个洞,而浑身没有一处完好的她,则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地直直从这个诡异的洞往下陷落。
“该死,这样摔法,我不死也残。”她祈祷下面等着她的千万不要是什么刀阵利箭钉床之类的。
然而,少女口中喃喃的低咒未完,就听闻脚下果然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嗖嗖声。
尼玛,要不要对她这么好,居然来个开口中?真是人倒起霉来喝凉水也会被噎死!
尽管赵晓潼心里怨念极重的忿忿不平低咒着,可她不能任由自己就这样摔下去;落到下面,她侥幸没被摔死也被机关弄死。
她咬牙,拼尽吃奶的力气,匕首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