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龙麟凤-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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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欲至死不忘,可是此事如何确定?”
“此事虽无凭无据,可这也只是唯一的线索,渐渐地拖至后来,我更是无从知晓了!”
“可是我听到了另一种说法!”
花安欲突然激动地说道,卓木止不禁一愣,随之便问道:“听到了什么?”
“安欲听说父亲并非死于外人之手!”
“外人?不是外人,那就是内人了,这可不是胡乱说说那么简单!”卓木止淡淡说道。
花安欲看着卓木止又正色说道:“有人说父亲是死于了太师父的手上!”
“胡言乱语,听何人造谣?”卓木止有些激动地回道。
卓木止突然加大了声音,花安欲知道说及了卓木止的师父,内心了然,脸色却故意大变,至少有了些畏惧之色。花安欲顿了一顿,转而便淡淡回道:“是大义门的林和!”
“林和是谁,林和是林极北的儿子,当然要向着林极北说话,对了,你不是说去找林和报仇了吗,怎么会与林和走到了一处?”
花安欲诚恳地回道:“安欲确实去找那林和报仇,不巧听到了林和与旁人的言谈,他说他识得浩劫令的幕后主使,而且此人正是太师父,安欲不知其故,故而想回来问明师叔,安欲绝无诋毁太师父之意,还请师叔明察此事!”
花安欲说出了实情,也有意为自己留了一手,把疑问推给了卓木止,由他来定夺此事。卓木止听是这般,脸色大变,心里顿时产生了顾虑,思索了一下,随后却仍旧说道:“此事骗骗旁人尚可,要是欺骗到我的头上,我定不饶他。你父亲要是在世的话,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你太师父视我等如子,怎么忍心做出此等事,再者而言,你父亲出事之前,你太师父已经过世三年之多了!”
花安欲即刻回道:“安欲也知此番道理,可是林和既然这样说了,也不会空穴来风,师叔若是不确定此事,倒也罢了,若是知道一二,还请明示,以免误解了太师父之意!”
“你这是何意,你难道信了他的鬼话?”卓木止怒问道。
卓木止发怒是必然的,花安欲又似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待他说罢,便直接回道:“安欲不敢,安欲只是觉得师叔在隐瞒什么,我先前来时便先行见了二师叔,师叔却说他老人家闭关去了,这是何道理,难道不是因为太师父之事?”
“怎么,连我的话你都在怀疑,几日前我前往了大义门一趟,刚刚赶了回来,尚未去拜访你二师叔,听弟子说他闭关了,便未去拜访,说与了你,你却在质疑,既然质疑,又何须回来问我关于你父亲的事!”卓木止不禁激动地说道。
花安欲看着卓木止激动的样子,知道说恼了他,可他未曾反目,也听不出一些端倪,这倒是让他有些懊悔了。花安欲无凭无据,仅仅靠着自己的窃听,犹如一面之词,忙又转而回道:“师叔不必动怒,当安欲是在胡言罢了,说句不该说的,安欲在江湖上飘荡了近十年,过的不是别人能够承受的日子,真想早些了却此事,好安定的生活!”
花安欲顿时话软了下来,卓木止也缓和了脸色,不知其说的是真是假,也跟着淡淡说道:“你跟珊儿自幼青梅竹马,珊儿虽视不得物,可今日见你,也知道你们当年的情份还在,为了我的珊儿,我也希望你不要再离开了,只要你们愿意,我即时便可以为你大办一场婚礼!”
卓木止似是有意提到了卓珊,还专门提到了他们的情份,只见花安欲忙恭敬地回道:“多谢师叔成全,可是我告诉了珊儿,不报杀父之仇,不能成婚!”
“师叔还是那几句话,林极北都死了,即便你杀了林和又能怎样,到二十年之后,林和的孩子又会来杀你,即便不是杀你,也会来杀你的孩子,到时候你又该怎么办?踏踏实实地留下来过日子吧,我想你父亲也不愿看到你因此有了闪失,珊儿更不愿意看到!”
花安欲也知道其中的道理,可是从小至今都是为了此事不辞劳苦,突然让其放下,岂会是几句话那么简单。之前刚刚回答了卓珊同样的问题,花安欲很快便又无奈地回道:“我把此事看的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我想我一定要讨个说话!”
卓木止知道花安欲一向的脾气,见得此状,也是露出了一脸的无奈,叹了一声,转身便去。花安欲见他离开,没有急于跟上,而是看向了父母的灵位,但愿父母在天之灵,保佑他早日脱离此种苦难。
第十三章 暗室高人
暗夜,月色微亮,整个天山派也寂静了下来。花安欲回来之后先行见了卓珊,随后与卓木止上了天山之巅,等二人下来,他又去拜访二师叔王元吉,哪知还当今如卓木止所言,王元吉闭关而去。花安欲也未纳闷,不见到人,也便回到了郑昭阳为其备好的客房,待吃过晚饭之后,回了屋中。
花安欲到了屋内,依着自己的灵敏,突然感到了不对劲,似是有人在暗地里监视,便悄悄来到了门口探听。探听了一时,听不到动静,便熄了灯烛,缩在了门内一侧。只见花安欲轻轻错开了一道门缝,又行侧眼看去,果真看到了一处人影,随之一怔,便又轻轻地合上了房门。
花安欲犹豫了一下,抬头见是一处瓦房,上有房梁,轻轻的一跃便上了房梁。伸手掀了几处瓦,罗置到了房梁上,只取下七八,便见掏出了一个大洞。听四周没有动静,花安欲伸首而去,又是一跃,静悄悄地出了屋子。
花安欲不是逃走,也不为拜托某些人的监视,他要去一个地方,刚刚来过的天山之巅。拿不出证据,只能靠自己去寻,他既然疑惑于诸葛苍隆的生死,便希望到其墓穴一探究竟。倘若其中不实,那林和之言便是真,倘若确定无疑,也可以放心于此事,花安欲希望可以在那里得到答案。不时,只见其来到了天山之巅下的坡地,没有停留,直接纵身跃向了上方。
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花安欲可以想到的,卓木止又何尝不知,刚等花安欲上去,便见夜幕中走出一人,此人正是卓木止。卓木止料定花安欲会来此,早已在此等候,见花安欲独自上去,走了出来,且一脸淡然地看着他远去。卓木止并未跟上去,而是露出了一脸的无奈,这样也表明了一件事,花安欲此去一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却不见得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花安欲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至少换了一份安心。等花安欲重又上了天山之巅,悄悄地又来到了白日里来过的院子,见此地寂静无人,直接走向了为首的屋子。习惯性的推开了屋门,哪知等他刚一推开,“嗖嗖”两声,让他大惊失色,瞬间闪开了两步,只见两支短箭几乎擦着他的脸上而过,站稳之后,让他脸色大变。
见屋内一片漆黑,花安欲站的老远,借着一些月色,他也不敢再次轻易靠近,生怕屋内还有机关。花安欲正自犹豫,突然听屋内有人说道:“身手不错,能躲过我暗器的年轻人,你是为数不多的一个!”
屋内的声音苍老无力,让花安欲为之大惊,原来屋内不是设置了机关,而是有人在此。此处虽是天山派前辈的墓地,可花安欲从不相信鬼神之说,听此人言道,更加不畏于此。花安欲站在原地便镇定地回道:“何人在此?请出来一见!”
“我问你,你是叫做花安欲?”
花安欲一听,不禁一怔,听屋内之人的声音,要比自己高出了两代人,除了舒太与渔头之外,又有哪位高人识得自己。花安欲转而客套地问道:“前辈是什么?如何识得在下?”
“花安欲,好名字,你可知道是何人给你的名字?”
花安欲更加不解,这人又为何问及这个,犹豫了一下便回道:“安欲的名字是父亲所起,这与前辈好像没有什么关系吧!”
“狗屁,花无影大字不识一个,怎么会起出这么好听的名字?”
暗室中人说及了自己的父亲,花安欲没有生气,反而正色问道:“晚辈再次斗胆相问,前辈是何人?”
“我就是给你起名字的那个人,你老爹真的没有跟你提起过?”
为花安欲起了名字,此人定然非长即尊,可花安欲自幼丧父,又如何记得父亲的说辞。花安欲不禁淡淡说道:“安欲记事起,父亲已经不在人世,安欲就是想知道,也记不起一二了!”
“这事我倒是忘了,那我再问你,你三更半夜的来这里作何?”
此时尚不足一更,此人却说到了三更附近,想是在暗屋内呆了许久,时间推敲错了。花安欲并未在意,直接淡淡回道:“我来这里祭拜自己的父母,前辈又在这里作何?”
“胡说,白天你不是来过,再说,你的父母真的在此吗?”
“前辈到底是谁?据我所知,天山派好像没有上了年纪的人,前辈既然知道我在胡言,也一定知道我来此作何,不妨现身一见,安欲不想在此多言!”
花安欲听这暗室中人一直在相问,问答中又得不出一些关于此人的线索,他又是一个直接的人,率性急了,势要逼迫其出来。那暗室中人却笑道:“哈哈,没有上了年纪的人,怎么会有你们,当真说笑,好了好了,我也不与你兜圈子了,我与你是同样的目的,你来作何,我便来作何!”
“前辈此话当真?”
“信不信由你!”
“可前辈既然知道在下白日里来过,也定然是来了许久,晚辈来这里要做的,根本用不了这么长时间!”
“那是你低估卓木止了!”
暗室中人突然直呼起了卓木止,让花安欲又是一怔,他更加确定此人不是卓木止的人。来此目的相同,同样是查看诸葛苍隆生死的真假,为自己起了名字,又定不是什么恶人,此人到底是谁,花安欲越来越茫然。花安欲不禁又问道:“前辈也是天山派的人?”
“现在你才听出来?”
“前辈知道我天山派陵墓有别,又这般随意地称呼家父与师叔的名讳,出现于天山禁地,还下得去墓室,自是天山派的前辈无疑。可是父亲虽未提起,两位师叔却说及过一事,在天山派的武功里,根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