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皇:朕的辣模弃后-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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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越发担心娘娘的安危,便擅作主张来禀报了皇上,请皇上恕罪!”
大禽兽那冷得像冰冻一样的眼神,直直扫了一眼喜鹊,他真想罚她!但是他知道,未晚其实是一个极其护短的人,若是他罚了喜鹊,只怕只会加深他们之间的误会,因此,最后,他也只是恨恨地看了喜鹊一眼,沉声道:“罚三个月的俸禄!并且以后淑芳殿大小事一一向朕禀报;若有半分差池,朕要了你的脑袋!”
喜鹊听了这话,反而喜极而泣,在她看来,皇上果然没有让她看错,皇上果然对娘娘最好,皇上果然最娘娘最上心。
如此一想,她竟然为自己的主子激动得流泪了。
大禽兽如此说完,便起身朝淑芳殿走去,在路过一直跪在地上的两名侍卫时,突然想起他走出御书房时候听到的那些话,再想起在这万分火急的情况下,这两名侍卫还如此强行带走喜鹊,心底更是一气,若是今日喜鹊就这么被带走,被打死了,未晚会多恨他?未晚的病,又有谁来告诉他?想到这里,他心底更是一阵酸痛。
紧接着,他又再次想起未晚的心病,想起那个要与她成亲的男子,猜测她的心病极有可能是因为那个段瑾辰的原因。
想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竟然为了别的男人得了心病,这让他极为生气。
陡然,心底的火无处可发,看着两名不中用的侍卫更是一气,提起腿就朝着两名侍卫一人一脚踹得老远,然后才顿足沉声狠厉道:“自己去慎刑司领四十大板!记住,以后淑芳殿的人来求见,直接让他们进御书房,事先让吴总管通报一声就好!”
说完就一挥衣袖,气愤离去,其步伐有着说不出的焦急。
大禽兽本来就长得高,腿长,而且还练了武功,因此,唯独吴总管这个练过家子的跟得上他的脚步,像未晚这样的弱不禁风的女子,就算是在后面跑步都一下子跟不上。
当大禽兽进入淑芳殿西厢房的时候,喜鹊还在半路上呢!
淑芳殿里的奴才一看皇上神色匆匆而来,就知道喜鹊求见成功。
看着皇上如此慌张的神色,大家就知道,皇上果然还是最在乎自己娘娘的!
一时间,大家又开始为自己的主子欣慰,甚至是感到自豪起来。
当大禽兽步入屋里,吴符非常识趣地站在门外守着。
当大禽兽步入淑芳殿西厢房的寝房里,看着床上躺着的那个人,这才几天,就瘦成这样,不仅如此,那浓重的黑眼圈,还有那枯黄是面色,毫无血色的嘴唇,无神的眼神……
种种的种种,真让人发自心底的心疼。
一时间,他又立刻朝着外面怒斥:“传御医!”
紧接着,他又立刻走上前去,握着她的手,扶着她起来,可她依旧是那样木偶的神情,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孩子,真是太可怕了。
他呼唤了她好几次:“晚儿?晚儿?我来了……”
他用的是“我”。
如此反复了几次,还是没有反应,他怒了:“你是还在生朕的气么?”
见怀里人还是不理他,他便又拿出他的身份来压迫她,希望通过她的害怕来引起她的注意。
可怀里的木偶人就是不理他,这让他急了。
很快,太医就来了。
要知道,外边的吴符一听到皇上那样心急如焚的声音,便知道皇上有多着急,有多在乎这个晚昭仪,若是他还是不早点把太医带过来,只怕到时候连他都免不了一番责罚。
太医进了淑芳殿,原本正打算给大禽兽跪地请安,大禽兽一阵心烦,直接道:“免了免了,先给昭仪悄悄到底如何!”
太医不敢有丝毫怠慢,弓着身子上前,将红线递给皇上。
大禽兽接过太医手里的红线,快速地缠绕在未晚的手臂上,然后回头道:“治不好朕要你满门抄斩!”
太医吓得赶紧拿出手帕,朝着额头上一擦,心想,上一次也是遇到这晚昭仪,皇上说,若是治不好就要了他的脑袋,这一次,竟然是满门抄斩!这皇上到底有多宠爱这晚昭仪啊!
想着这里,他更是拿出了所有的力气来给林未晚看病。
结果,一段时间以后,他查探的结果还是跟以前一样,无奈之下,他只好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启禀皇上,昭仪娘娘所患了的病,并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心病,这个还得要她自己调理啊!老臣现在最多只能开点提神与养生的药,但是其主要的治疗,还是找到心病的原因啊!”
大禽兽怒:“朕要你治好她!不是让你告诉朕这一堆的屁话!”
这王太医更是大声地磕起了响头:“请皇上恕罪,娘娘这病,是真的要靠娘娘自己调节啊!这是心病……所谓心病还要心病医……求皇上恕罪啊!”
大禽兽听着又是心病,心底更是一阵烦闷,想着还是这王太医多多了解一些未晚的身子,之前说那话也是吓唬吓唬他,便不耐烦道:“行了行了,下去吧!”
等太医离去以后,他又走上前去,扶起躺得跟个木偶人一样的未晚。
心疼道:“晚儿,听话……乖……有什么不开心的跟我说……”
说完,他又叹了口气,果然还是他先妥协。
他怎么越来越没骨气了?
163谣言四起
如此一番劝说,未晚还是不理他。
大禽兽越来越生气了,正所谓,好说的也说了,好劝的也劝了,可她就是这样不理他,也不提起精神来,让他感觉无比的挫败。
长时间过去以后,他又想起了太医和喜鹊所说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心病!
他突然想起未晚是因为别的男人而得心病,那心底原本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恨意又陡然升了起来。
于此同时,还有无限的愤怒,与嫉妒!
这时候,喜鹊又端来了刚熬好的药,大禽兽伸手接过药碗,将未晚放在手臂里,一手挽着她,一手拿着药勺一勺一勺地舀着汤药递到未晚的唇边,可她怎么都不张嘴吃下。
于是他又歉疚地喝下一口药,含在嘴里,俯身在她的身上,含着她的嘴唇,试图将所有的汤药都贯入她的唇间。
这个办法果然凑效,果然,不一会儿,药水就进入了她的嘴里。
左骞予看着这个效果,总算是欣慰一笑,可紧接着,药水又从她嘴里咕噜噜的吐了出来。
这将大禽兽气得不轻。
他看着这个女子,明明眼睛睁得大大的,就是没神,看不到东西。
明明没有昏迷,耳朵也好好的,就是听不进话,这回,他真的怒了。
想他一代君皇,又在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
于是,他将药碗朝着桌子上重重一扣,道:“别给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再不乖乖吃饭、喝药,朕将段府满门抄斩!”
这一刻,他总算是看到了她眼底的一丝恐惧。
她的这一丝恐惧直接惹怒了大禽兽,在大禽兽眼里,这就是林未晚爱段瑾辰的体现,这就是她爱那个自由自在的段府的体现。
而林未晚,虽然心死,不愿意去看外界的食物,去听外界的声音,但是并不代表她听不见,她只是一直当做没听见而已。
这会儿大禽兽拿整个段府的人命相逼,在她看来,段府是她的救命恩人,是她曾经奋斗的起点,更是在她走投无路之下,给她温暖,给她希望,收留她的人。
那里的人都十分可爱,纯朴,没有什么心机,计算,还有什么利益。
这会儿大禽兽就因为她不吃药,不吃饭,就要杀了段府百余人,这让她自然恐惧万分。
看到了林未晚这一丝恐惧,大禽兽左骞予不知道是喜还是怒,毕竟,林未晚还能因为她这句话被牵动,就说明她不是完全没有救。这是该令他喜的。
当然,正是因为林未晚是因为段府才被牵动,他又害怕那只是因为是段瑾辰的家,因为她爱段瑾辰,因为她在乎段瑾辰,所以她才害怕。这是该令他怒的。
正因为这点,他有点儿不知该如何是好。
于是,他指了指那汤药,让喜鹊上来喂食。
果然,这话真的凑效。
林未晚虽然还是那个木偶模样,但是还是乖乖的吞下汤药,然后又乖乖的吞下五谷粥了。
大禽兽看着这一幕,果然又怒了。
他总算是明白,她的心病,果然是因为段瑾辰而得了的。
她是因为被他活活拆散,不能与段瑾辰成亲,因此才得了这心病的!
当大禽兽想到这点的时候,心底那样的愤怒,那样的嫉妒,却又那样的无可奈何。
他试想过就这么放了她,但是只要他一想到如果真的就这么放了她,她就会去跟段瑾辰成亲,他的心就如刀割。
诚如他那日在婚礼上说的:这世上,又有哪个男子能够接受,并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而不动手的?
想到这里,他又想起了那日的心痛,不知不觉,他又下定决心:对于未晚,他势在必得!也绝对不放手,更不愿意让给别的男人!
大禽兽这个办法果然凑效,紧接着的这几天,林未晚果然好一点了,虽然还是跟那天大禽兽在那里看到的一样,还是木偶人的样子,但是却愿意喝粥喝药了。
这让他微微感到一丝丝庆幸。
但是他也决不能让这样的事情一直持续下去。
于是,他想了各种办法。
首先,他渐渐花多一点时间陪她,也少去了其他妃嫔那里去。
其次,他将肉包子也带了过来。
肉包子有三年不见未晚了,虽然还认得未晚,但是这三年,被他宠惯得脾气有点儿大,这会儿它屁颠屁颠的上前,用脑袋,肥嘟嘟的爪子,一并蹭了蹭未晚的身子。
可未晚还是那个样子,唯一的动容,就是那天他将肉包子送去的时候,她抬头看了一眼肉包子。
当肉包子蹭她的时候,她又恢复了那般冷漠的样子。
肉包子可能觉得这并不是它所熟悉的主人,在它印象里,自己的主人是多么的爱自己,每次看到自己蹭她的时候,都会抱着自己亲一亲,或者给自己顺毛的,可这个木偶人不理自己,一定是弄错了,因此,这木偶人不是自己的主人!
如此纠缠了林未晚一阵子以后,就放弃了,然后又跑了出去跟自己平时一起玩耍的动物一并玩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