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宠,天下第一后-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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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到是一派淡然悠闲,不知道还以为她在逛御花园呢。不愧是镇国公的宝贝孙女,护国将军的宝贝女儿,长庆殿戏耍北蛮的王爷跟大臣,怕是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人。
“莫叔,在等光儿吗?”楚流光问,精乖可爱的很,难得莫寒的冰块脸也会有裂缝。
“皇上在偏殿等你呢!”莫寒说,口气已经尽可能的放软。
“噢!”一身翠色衣裙,犹如林间小仙子的某小孩屁颠的跟着。
偏殿乃是皇上批完折子休息的地方,设有炕床,床上铺着黄炕毡毯、床褥、靠背。床上两侧安放着炕几、柜格,上面摆放玉器、珐琅、牙雕等珍贵的摆件。
未到偏殿,楚流光便闻到幽然的焚香味,炕几放着香炉,正燃着香,香气冉冉升腾,四处弥漫开来。庆帝正倚坐在床上,目光深邃看着床下站着的轩辕焱。
楚流光小眉头轻动了下,皇上要唱哪一出,怎么把轩辕焱一起宣来了。
------题外话------
元芳,偶脖子又开始痛了,你怎么看?
遥大人,以微臣看您还是忍着吧。
元芳,你好狠的心啊!
呜呜,今天更的少了,亲莫怪啊…。
第四十章 离开前
“臣女流光给皇上请安!”脆生生的,楚流光撩起翠色裙摆,动作虽有些笨拙,却跪得像模像样的。
半天没听到皇上叫起身,凭着无耻年龄,楚流光萌萌的抬头直视君颜,正对上庆帝似笑非笑却幽深难测的目光。
楚流光本就生得俏丽,今日将军夫人为她精挑细选的这套翠色滚雪细纱的八幅罗裙,整个人就像美玉雕出来的娃娃,娇俏可人的很。那如一泓清水的眼睛不解的看着庆帝,粉润的小嘴可能因为跪的时间长了,委屈的呶着。如此小人儿,招人宠招人疼的。
庆帝轻笑出声,“起来吧,再多跪会儿,该哭鼻子了!”虽是笑言,庆帝到是不否认有意为难她这个五岁的小孩,跪了能有半盏茶的时间。
楚流光从地上爬了起来,认真的整理下衣裙,规规矩矩的找个不碍事的地方站着,庆帝脸上的笑意浓了三分。可是家里人叮嘱了?
楚流光到实沉,重重点头,爷爷跟爹爹都有叮嘱她,不可淘气,要规规矩矩的好好听皇上的话,娘还说了好几遍,不许把衣服弄脏弄皱了,否则,就是对皇上的不敬。
“你啊,人小鬼大,在朕跟前反而规矩了!”
她不规矩能行吗,伴虎如伴虎,您皇帝陛下可握着小爷的生杀大权呢。
“说说吧,昨日宫宴是什么一回事?”庆帝到是直接,连暖场的过程都省了,更将轩辕焱晒到了一边。
“宫宴?皇上不是一直都在吗?”楚流光回道,庆帝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刚才还风和日现,眨眼的功夫,不怒而威,甚至有些严厉。
“大胆楚流光,还想戏弄于朕!”都说帝王喜怒无常,偏偏对面的小人儿好似一团棉絮,那嘟着小嘴,似害怕更似委屈的小模样,让人如何怒得起来。
自虐的半咬着粉润的唇畔,清澈的眸子眨啊眨,瓮声瓮气的,“光儿才不要柔姐姐嫁出北蛮呢,婕雅郡主险些要了光儿的小命,他们的汗王不是更可怕。柔姐姐不比光儿,吃了亏能大喊大叫的,柔姐姐那性子一准全忍在心里头呢。”
“可是你柔姐姐对你说的?”庆帝问,若是楚流光点头,那事可是大发了,惜柔身后是皇后,庆帝言外之意可是皇后在暗处使劲,暗中与大臣通气,这可是犯规矩,犯皇上大忌的事。皇上与皇后是结发的夫妻又如何,终抵不过至高无尚的皇权、皇威。
楚流光摇头,玉色的小脸流露着些许得意,这话要从那次进宫给皇后请安说起……
炕几上的香炉里焚着龙涎香,丝丝缕缕薄如雪纱,香气却幽远纯正,久久不散,闻之神清气爽。
轩辕焱半垂着头,嘴角似勾画着轻浅的弧度,好个伶牙俐齿,聪慧狡黠的光儿。摘清了皇后,又撇清了镇国公与护国将军,一切功与过全揽在自己身上,谁叫她聪慧过人呢。普天之下,怕是再找不出第二个如此不懂含蓄、不知羞的小丫头了。
“光儿知道那是不入流的小伎俩,但是结果是好的,只要柔姐姐不嫁去北蛮,只要杀杀北蛮人的蛮气,只要维护了我们苍龙的国威!”
“你对惜柔能有这么情义,难能可贵了。好一个一掌之地,你啊,拖了多少人下水?”楚流光心里怔了下,再圣明的帝王终难逃多疑的秉性,她说的滴水不漏,信与不信便是皇上自己的事,若是全信,便不会问后面这句。
楚流光笑的狡黠,“只要有皇上坐镇,再多的人下水,也不够皇上看的!”
哈哈哈……庆帝突然笑了起来,声音还算敞亮,楚流光笑眯眯的,心底却刮起阴霾,被人掌控命运的滋味,真***难受。
一个话题放下,另一个话题理所当然被提了起来,关于轩辕焱远行游学之事,皇上意然在问楚流光的意见。
楚流光额头泛起无形的黑线,都说了人怕出名,猪怕壮。你儿子出个门留个学,跟我有屁关系,我能有毛意见。
“行万里路,读万卷书,九皇子志在千里,到是让光儿羡慕呢!”
既然羡慕,不如光儿与我同行,这话轩辕焱在心里说道。嘴角擒着笑,黑耀石般精亮的目光把楚流光看看毛毛的,于是这小孩嘴角一撇,游学的另一个好处,不用天天早起去凌烟阁听夫人说教。
“这话若让夫子听了去,怕是要向护国将军告状了!”轩辕焱说,楚流光不以为意,反正她是女子不用去凌烟阁。女子无才便是德,高贵的出身,上品的相貌,定能嫁得好。
何人才配做镇国公的孙女婿,想到有朝一日,这个玲珑剔透、狡黠聪慧的小人儿终要嫁做他人妻的一日,轩辕焱剑眉微拢,心底窜起一股不知名的情绪,眼中神采透着点点寒意。
轩辕焱去意已决,庆帝也并无阻挠之意,至于何时离开,随轩辕焱自己定。随行之人,轩辕焱只带一人,便是他身边的侍卫无名,其他的宫女太监一个也不带。楚流光不禁多看了眼轩辕焱,江湖险恶,祸福难测,你就不怕有去无回?
出了御书房,轩辕焱单手扯住了楚流光的衣领,大白天调戏小妹妹啊!若不是地方不对,楚流光怕是要兽性发作了。
“光儿可是担心我?”轩辕焱问,楚流光嘴角微抽了抽,人精的,她不过看了他一眼,就能理解成担心,牵挂有没有?
“男女授授不亲,松开你爪子!”楚流光恶声恶气,轩辕焱偏喜欢看她抓狂发狠时的小模样,俏皮生动极了。
“既然男女授授不亲,我若一直不放,是不是坏了光儿的名节。”轩辕焱目若星子,流光异彩,眉眼是笑,却品不出戏虐的味道。
楚流光阴着脸,一双寒星目瞪着轩辕焱。
一身锦衣华服,风姿卓绝,俊如谪仙的九皇子,坦然的收纳着某翠衣小儿的瞪视,“不如……我娶了光儿可好!”
“好你个大头鬼!”楚流光骂道,黑虎掏心直接抓上轩辕焱的胸口,她以为他会躲,她以为他一定会躲,可他竟然没躲,一动不动被她抓了个正着。窘大了,她竟然抓了人家的胸,尽管胸上没啥抓头,可事实胜于雄辨,抓了就是抓了。
“光儿是想与我扯平吗?”其实轩辕焱的音质很好声,此时没了平日的肃寒,格外的幽扬,仿若天籁。
噗,如果可以,楚流光真想喷他一脸。
御书房内,庆帝似倦了,倚着靠枕浅寐。莫寒脚步极轻,“皇上!”
“说!”
“九皇子跟小小姐在御书房外,起了些小争执!”
“确定是争执?不是小儿家的戏闹?”
莫寒不语,好像是皇上说的那样。
“九皇子难与人亲近,光儿到成例外了!”庆帝自言自语,挥了挥手,莫寒恭身退了下去,德全端着汤盅小心翼翼进殿。
“皇上,参汤来了,奴才给您倒上,趁热喝才好!”蛊盖一开,浓郁的香气扑鼻而入,庆帝睁开眼,今日到是有些食欲了。
“何事?”到底是在皇上身边侍候多年的老太监,脸上的异样很快被皇上察觉。
德全恭身,腰弯的极低,一幅恍恐的样子,“皇上恕罪,老奴……老奴是担心九皇子……”
“噢?”庆帝语气听不出喜怒,继续喝着参汤。
德公公提了提气,“人世上人心险恶,九皇子又是头一次出门,身边只有无名一个,要万一有什么闪失……”
啪,汤碗重重的落在桌上,把德公公吓的直接跪到地上。
“端下去吧!”
“是……是!”知道自己是惹了圣怒,德公公的手都在颤抖。服侍皇上多年,德公公自有一番心德,对皇上的脾气也能摸清个七八成,他虽一幅担心受怕的样子,却料定自己无性命之忧。
德公公退下,若大的偏殿只有庆帝一人,龙眸深不见底。
月华殿,似被阴郁笼罩,屈指可数的太监宫女,脸色暗沉。主子在,他们是有主的奴才;主子若是离开了,他们将何去何从,如果继续守着月华殿,便是他们的造化了。
“婆婆今晚便离开吧!”声音清冷,就连目光仿若锁着广寒宫的那轮月,芳华无尽,却清冷异常。
“皇子决定何日离开了?”婆婆问,终于等到这一天,心里却坠坠不安起来。
“后日!”明日他还要再去一次凌烟阁,他离宫的消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好,我今晚便离开,我会在城外十里坡等皇子!”
“不!我们云州见!”云州乃是月妃的故乡,又临近月泽国,从盛京到云州万里的路程,路上怕有凶险,婆婆自然不答应,耐何,轩辕焱决定的事,没人能更改。
婆婆看向轩辕焱的目光意深难懂,许久,微哑的嗓音透着苍凉、苦涩,“若有朝一日,婆婆做了什么错事,皇子可会体量婆婆的苦心,原谅……我吗?”
轩辕焱转身,阳光在他身上仿若镀了金辉,锋芒让人无法直视,“错了就是错了,即使原谅也无法弥补,原谅还有何意义!”
婆婆放在衣袖中的指甲已刺入肉中,错了就是错了,错了就是错了,不能原谅了吗!
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