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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欢宠,邪王傻妃-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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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这帮乌龟王八蛋难不成是想……”

颜坡话未说完,房顶突然发出一阵强烈震动竟一下子被揭了去,他们一下子曝露在月明之下。雪姝咬牙,颜坡房屋破旧,之前她早劝他修葺,没想这厮愣是怕花钱始终不听劝,如今,竟让人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就揭了盖,雪姝狠狠地瞪了颜坡一眼。

颜坡自知理亏,摸了下鼻子。

黑衣人瞬间从天而降,弯刀寒芒毕露。三人顿时腾起,雪姝手中宝剑吞吐,她身姿矫健连连劈死几个黑衣人,鲜血四溅,人若砧板鱼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气。此时,所有的花招都是浮云,生死一线间,只有一剑致命的杀招才是最实用的,雪姝把雪影发挥的淋漓尽致。可黑衣人杀了一批又一批,似乎永远也杀不完,看来公孙斑誓要把颜坡置于死地而后快。此刻深夜寂静,除了刀剑惊鸣和利剑入骨夺命的声音,没有一人再发出一丝声响,完全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暗夜搏杀。

“颜坡?”撕斗中云中君沉沉一声,没头没尾。

“我想上茅厕。”颜坡哇哇大叫一声。

雪姝皱眉,显然明白他们绝不是这般单纯的对话,必是暗语。云中君果然慢慢向她围拢来,“走。”他低沉一声,让雪姝蓦然间心定,似乎有他在,什么都不必怕。真是奇怪的感觉。

云中君维护着雪姝慢慢向茅厕的方向退去,颜坡走在最后,黑衣人显然也明白过来,纵身跃到前面阻杀,云中君扑到雪姝前面为她开路,他们两人默契地把雪姝护在中间,雪姝也不示弱,雪影锋芒大炽为他们扫杀着侧翼的敌人,三个配合滴水不漏,竟一步步向前杀去。

一股熏臭直冲鼻来,雪姝几乎要吐,她知道,茅厕到了。

颜坡和云中君瞬间换了位置,颜坡一下蹿到茅厕里,云中君阻杀着蜂拥而至的黑衣人,突然翻掌一挥,之前被掀掉的屋顶茅草瞬间燃烧了起来,借着夜风一下子呼啸地把黑衣人吞没,只听一阵阵惊天尖嚎,皮肉烧焦的臭味袭来,雪姝恶心欲吐。

云中君一把托起她的腰,“走。”

雪姝眼前一黑,顿时被他抛入了一个地道里。

一到了木青的小木楼里,雪姝扒在地上就吐了起来,云中君和颜坡两人看着甚是无奈,“果然是女人啊!”颜坡不知死活地感慨。

云中君眼一厉,他顿时摸着脖子转过了身。

一杯清水伸到雪姝面前,她吐的脸都白了,但还抬头不忘强硬,“颜坡,你真无耻,竟把地道修在茅厕里,臭死了。”她死都不承认是因为闻到那皮肉烧焦味而恶心的。

云中君唇角挂了一抹淡笑,“还行,看来无事,又能骂人了。”他也调笑着。

雪姝狠狠瞪了他一眼,心里好受了许多,随手接过了他手里的杯子。

颜坡赶紧把雪姝吐的脏物利索地打扫干净。

雪姝看见了急忙阻止,“喂,那个,我来打扫就好。”

颜坡摆摆手,“在我家,你不必拘束。”

嘿,没错,颜坡茅厕的地道出口就修在木青的木楼里。

雪姝觉得这颜坡实则比狐狸还狡猾。

“啊,坏了,我屋里还有重要的东西似乎忘了拿,我得回去一趟。”突然,颜坡惊叫一声,脸色都变了,似乎真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忘了拿了,他急急又要钻入地道。

雪姝一把抓住他,“现在不要去,那些黑衣人止不定还没走,地道里怕是也不安全。”

“放心了,这地道除了我,没人能找到出口。”他的意思似乎还有很多机关。

雪姝一怔,颜坡就已经麻利地钻了进去,她也阻止也来不及了。她急忙抬头看向云中君,希望他能劝一下颜坡,没想云中君抱着肩目光闪闪,眼光瞟着颜坡没有丝毫要阻止他的意思。

“喂,你不阻止他吗?”雪姝不解地问。

“好了,这里很安全,你休息一下吧!”云中君转头看向她,透过银质的面具,雪姝觉得那目光很柔。她突然心一跳,蓦然感到很暧昧。颜坡一走,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雪姝顿时拘禁起来,有冷汗涔涔的感觉。

第八十九章 凤凰台再遇

1

屋子里一直没有掌灯,主要是怕太突兀再引起那些黑衣人注意。要知道,他们既然能通过木青的蛛丝马迹找到颜坡,想必木楼早已被严密监视起来。雪姝担心那些黑衣人会不会再遁着地道找到这里来,颜坡此时回去,怕是凶多吉少。

“不必担心他,颜坡必无恙。”似是看透了雪姝的心思,云中君倚在窗台风轻云淡地说,即便嘴里说着话,眼睛也是一直透过窗子警惕地看着外面。

他说出的话总是带着一股无形的力度,让人信服。

雪姝抿抿嘴没说话。

“既然现在已经安全了,那我可不可以回家?”

云中君蓦地转过头,眼睛在银质面具下有一股凝聚的亮度,透着睿智。沉默半晌才轻轻说,“现在还不行,虽然黑衣人没有寻着地道找过来,但不排除他们依旧会守在外围,要知道,我们凭空消失他们必定起疑,一定会守在西子街的各个出口,此时出去必落入围捕,还是再等一等。”他沉定地说着,随后想了想,揣度着,“是有担心府上……”他问的轻柔。

雪姝脸一红,急忙梗着脖子辩解,“当然不是……”

“那是在担心我?”他突然身子一垮有些邪气地说。

雪姝脸更红了,“当然更不是……”

他说这话什么意思?

“那你还担心什么?先睡一会,天明时分我叫你。”随后,他一锤定音,雪姝还想再说什么,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因为,此刻她的头痛的很厉害。

虽然屋里没有掌灯,但圆月的银辉从窗户上酒进来给整个屋子都蒙上一层淡淡的光晕,依稀可见。况且雪姝目力惊人,她环视一周,顿时又生颜坡的气。因为木青的屋子简直简陋到了极点,可谓家徒四壁。中间除了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墙角有个衣橱,靠墙有张木床,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空荡荡的让人心酸。既然颜坡有心把地道挖到她这里,却没有勇气更多的照顾她,让一个女子如此艰辛地等了他十年,他还算不算男人?

雪姝揉着鬓角只好走到床边坐下,刚坐上去头脑就一阵眩晕,疲倦瞬间袭来,她身子一歪就倒下了。黑暗中,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慢慢走过来轻轻为她掩上被子,“早告诉你了‘处子醉’后劲很大,你偏不听……”有些宠溺的语气。

雪姝睡的极不安稳,睡梦中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个大雪飘飞的冬季,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在王府后面的窄巷里不停地摸索寻找,小小的身子几乎被雪淹埋了,可她很执著。小手小脸已经快要冻僵了却依旧没有找到那个受伤生死不明的少年,她一下子急得大哭起来,“哇,冉哥哥……”

“冉哥哥……”她寻着梦中的焦急低低地呼唤着。

‘哗’地一声巨响,床边似乎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雪姝猛地警惕地从床上坐起来,眼睛急骤地四下看着,她手一抹,脸上全是浸凉的泪水,却不见那男人踪影。梦中惊悸,她缓缓低下头。

下一刻,雪姝就张着嘴愕住了。

因为她的床下,一个卓绝清贵的男人正喘着粗气四平八稳地坐在地上,满脸尴尬的郁气。他的身下,木青的那张唯一一把椅子已经碎裂成木屑状,雪姝想了想随后就明白过来不由放声大笑。

笑声还未刚滑出嘴角,云中君就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速度之快,雪姝都不知道他是怎样做到的。

但她乌黑晶亮的大眼睛此刻眯眯笑成了弯月,揶揄的表情极度促狭地看着云中君,那神态生动可爱简直漂亮至极。

云中君一下子怔住了。

他就那样呆呆地捂着她的嘴浑然不知所为。

半晌了,雪姝脸一红猛地打掉他的手,有些尴尬地转过头,“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三更天了。”云中君也垂下头轻轻道,却坐在床边没有动。

“你做噩梦了?”他没话找话说。

“不知道。”雪姝明显不愿提梦中的事,脚一蹬就跳下床来。

窗外圆月倾斜,外面漆黑一片。

“现在已经安全了吧?颜坡始终没有回来?”她眼睛盯着外面漫不经心地问。

“担心他干什么?”云中君突然有丝不耐烦。

雪姝诧异地扭头,“你怎么了?”

云中君没说话却慢慢站起来走到她身边站定,语气轻柔,“桌上有些清淡的粥,你趁热喝了吧!昨晚虽然都吐出来了,但‘处子醉’的后劲还是很大,你空腹之下难免还要难受。”

雪姝急忙转头,木青那唯一的一张桌子上果然放着一煲罐粥和两只玉碗,她惊讶地看着云中君,“你是怎么弄来的?”要知道外面敌人还环伺其中,不是连出去都不能吗?

云中君却轻勾了唇角傲气地说,“我想做的事世上还没有几人能拦得住……”

狂妄至极的语气!

好,你是大爷你厉害,雪姝悻悻地走到桌子前坐下。

打开煲罐,一股馨香顿时扑鼻而来,雪姝腹中空空当下也不客气急忙倒了一碗出来,入口,甘美细滑,实则人间美味。雪姝狼吞虎咽。

云中君也慢慢走来坐下看着雪姝的吃相有些皱眉,“你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雪姝只顾点头。

片刻,感觉云中君盯着她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她疑惑地抬起头,然后顺着他的眼光看去,顿时羞不可抑。原来她的胸前,麒麟玉片不知何时已从衣服里面蹿出来,在胸前发出莹莹夺目的白光,炫目至极。

雪姝顿时尴尬,急忙又把玉牌掖怀里,“我只是怕弄丢了而已,因为我还不起你那二十万两的白银……”

“谁让你还了?不是还没丢吗?你怕什么……”

“有备无患,我现在很穷。”

云中君顿时无语,想着她豪气地把一叠的银票豪放地送给颜坡,此刻却在哭穷。

“你还不起,不是还有姬无夜吗?”

“他是他,我是我,不可混为一谈哟!”雪姝伸出指头摇晃着对云中君说。

“他是他,你是你?原来如此……”云中君重复着意味一声,把头慢慢转向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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