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欢,邪帝的绝宠-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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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三王齐声道。
“明白便好,你们先招兵吧。”魏皇笑道,很期待稍后的比试。
这种新奇的比试,方才拓跋泓已听叶妩说了,心中已有盘算,很快就招募了四个队员。
不多时,三队成立,向魏皇禀奏。
魏皇站起身,一袭行猎龙袍为他添了几分煞气与帝王无可匹敌的傲岸风采,“此次比试,最关键者在于团结一致、齐心协力、众志成城。”
三王应了,意气风发。
比试开始后,有几个宫人站在林中观察战况,不时地向陛下禀奏。
三队站在同一起始线,准备就绪,安顺举起手,落下时大声道:“比试开始!”
三王同时往林子疾奔,不过,刚入林子,拓跋泓这队就落了后,好像故意放慢脚步,弯弓搭箭,警惕地看着四周。
韩王与卫王冲在最前头,争当第一,都想抢到红色小旗,因此厮杀激烈,伤亡惨重。
两个宫人来报,韩王队死了两人,卫王队死了三人……不多时,宫人又来报,韩王队只剩二人,卫王队只剩一人……
魏皇站在大帐前,面色凝重。
叶妩思忖,以拓跋泓的谋略,必定能赢。
再过片刻,宫人来报,韩王、卫王一起对付齐王,齐王队还有四人。
“陛下,这比试当真新奇,陛下是如何想到的?”有王公问。
“是啊,如此比试,意在何处?”有大臣问。
“上位者,不能刚愎自用,要善于用人,君臣齐心,才是治国之道。”魏皇侃侃而谈。
其实,这是叶妩提出的比试法子,考察三个王爷的谋略、秉性。
另一个大臣问:“陛下想看看三位王爷中谁更有治国之才?”
魏皇眼色凛凛,神秘道:“在朕看来,他们都不是治国之才。”
最后,宫人来报,韩王、卫王中箭,齐王取得红色小旗。
魏皇面色沉沉,叶妩看着他,心想,他究竟看出了多少。
韩王、卫王灰头土脸地回来,前胸的衣袍染了红粉。拓跋泓手持红色小旗,跪地道:“父皇,二皇兄、三皇兄有意相让,儿臣才有机会赢得此次比试。”
“技不如人,怨不得人。”魏皇的脸孔微微一凛,“你有何要求?”
“儿臣没有要求,只愿父皇龙体长健,愿大魏国千秋万代。”拓跋泓冠冕堂皇地说道,却说得极为诚恳,让人无从分辨他是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
“你当真没有要求?”
“儿臣唯有如此心愿,别无所求。”
魏皇未曾流露一丝赞许,“泓儿智勇双全,不愧是大魏国第一勇士。”
韩王、卫王看着他,鄙夷他的虚伪、狡诈,可不甘心又能如何?
————
接下来,众人散开打猎,魏皇与几个臣子也策马去打猎。
叶妩不必跟着伺候,在穹庐大帐附近转转。
安顺告诫她不要走远,因为有猛兽出没;如若遇上猛兽,那可不是玩的。
附近有一小片草地,有几丛不知名的紫色小花,她觉得紫色小花婉然可爱,便蹲下来摘花。
忽然,寂静中响起脚步声。
她快速回头,却有一块黑布当头罩来……她大惊失色,张嘴喊叫,来人手脚很快,捂住她的口鼻,不让她出声……
来人捂着她的嘴,拖着她走,很快,她喘不过气,黑暗袭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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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缠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叶妩觉得脸上痒痒的,睁开眼,看见韩王、卫王正站在面前,韩王的手抚触自己的腮。她惊惧地挣扎,却发现他们将她绑在树上,她动弹不了,只能喊救命。可是,他们猜到了她的意图,捂住她的嘴。
“三皇弟,听闻父皇对这个来路不明的宫女宠爱有加,你说父皇为何不册封她,却只是让她承思殿伺候?”韩王冷冷地邪笑。
“父皇的心思,咱们如何猜得到?”卫王饶有意味地看她,淫邪地笑,“这宫女长得倒是柔媚如水,如若……”
兄弟俩对视一眼,明白了彼此的心意。
她知道他们的心思,抬出魏皇威胁:“二位王爷有胆量碰奴婢一根汗毛,就该有胆量承担后果。”
韩王颇有兴致地问:“哟,你倒说说,会有什么后果?”
叶妩自信道:“轻则爵位被废、从此失宠,重则流放边地、成为庶人。”
卫王好笑道:“父皇会为了一个低贱的宫女惩处亲子?二皇兄,她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前几日,父皇为了她掌掴丽贵妃的近身侍婢,斥责丽贵妃。”韩王收敛了邪笑。
“当真?”卫王见二皇兄如此面色,便知是真的,陡然掐住她的嘴,“说!你以美色迷惑父皇,有何企图?”
“奴婢没有迷惑陛下。”她自然不会说。
“再不说,本王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韩王狠厉道。
“奴婢与王爷无仇无怨,王爷为什么为难奴婢?王爷伤奴婢一分,奴婢记仇,必定还二分!”叶妩切齿道。
卫王阴险道:“二皇兄,她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如来点儿狠的?”
韩王同意,恰在这时,忽有两支冷箭出其不意地射来,她看见了,即将射入他们的肩背。然而,他们警觉性很高,察觉到身后有突袭,灵巧地闪避,那两支冷箭射向前面。
他们举目四望,寻找放冷箭的人,四周却全无动静,一个人影也无。
叶妩在想,会不会是拓跋泓?可是他为什么不现身?不想让两个兄长知道他与自己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韩王、卫王遍寻无果,担心被人发现,告到御前,便给她松绑。然后,他们匆匆走了,留下她一人。
她四处望了望,等了片刻,无人现身,就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是,她傻眼了,这是哪里?四面八方都差不多,往哪个方向走才能回到穹庐大帐?
试着往左走,刚走几步,她就觉得身后有声音。正要转身,有一支铁臂强硬地揽住她,将她拖入附近的草丛。
她拼命地挣扎,却见抱着自己的人是拓跋泓,顿时松了一口气,四肢绵软。
拓跋泓松开她,笑问:“吓着了?”
“王爷为什么拖我来这里?”叶妩白他一眼。
“猎苑到处都是人,难保四面八方有几双眼睛盯着。”他面上的微笑突兀地消失。
“刚才是你放箭?”
“这两个畜生,我早晚收拾他们!”
“他们也没对我怎样,算了。”
“你一人在宫中,务必当心,这两个畜生已盯上你。”
她点点头,“对了,你获胜了,你父皇好像不怎么高兴。”
拓跋泓淡淡地自嘲,“父皇生性多疑,担心几个儿子太能干、太有谋略,夺了他的帝位。此次比试,任何一人赢了,父皇都不会开心。”
叶妩不由得感叹,最是无情帝王家。魏皇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要猜忌、猜疑,无法享受儿子的孝心,父子亲情被至高无上的皇权剥夺了,何其悲哀。
“你为什么不提出要求?”
“父皇断定,我获胜必定为太子求情,那我偏偏不为太子求情。”
“那他会不会觉得你对太子的手足之情……”
“不会。”他笃定道,“父皇还无法原谅太子,此时不是求情的时机。若我真的为太子求情,父皇更猜忌我。我不为太子求情,父皇便信我几分。”
生在帝王之家,光是谋算他人的心思,就够劳心费神的。
叶妩问:“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拓跋泓深深地看她,“你先稳住父皇,过两日我联络你。”
她颔首,提醒道:“你别忘了安排我和明锋见面。”
他面色一冷,陡然拽过她,抱着她蹲下来,躲在草丛里。
两个人策马从前面缓缓走过,搜寻着猎物。
被他抱在怀中,姿势太过暧昧,她感觉到他若有若无的鼻息,脸颊渐渐热起来。
待那二人走远一些,她站起身,却动弹不了,被他禁锢在怀。她眉心微凝,“放开我……”
拓跋泓蓦然低首吻她的唇,她愣了须臾,用劲地推他的肩膀,却被他越抱越紧……他索性跪在地上,扣住她的后脑,缠着她的芳唇,绵密、强势的吻令她招架不住……
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怎能放过?
她的香软与甜美,是他梦寐以求的毒。
很早以前,他与她春风一度,品尝了她的美好与***;其后,他利用她偷《神兵谱》,要她迷惑楚明锋、楚明轩,眼睁睁看她成为楚明锋的女人……那时,他无名无分,无财无势,什么都没有,无法给她什么,更得不到她,他唯有压抑着满腔情愫。而今,他有身份、有地位,有能力保护她,她在他身边,与他并肩而战,他怎能错过这大好机会?
叶妩拼命地打他,两只手被他捉住,反剪在身后,如此便动弹不了了。
拓跋泓灵巧的舌闯入她口中,逗弄她的丁香小舌,湿滑绵密……
她愤怒地咬他,他“嘶”的一声,松开她,冷硬的眉宇漾开微笑,“血水相溶,你我不可分离。”
“你再轻薄我,我不会再帮你!”她气呼呼地推他。
“你不帮我,谁帮你救楚明锋?”他有恃无恐。
她找不到应对之辞,恨恨地瞪他。
他怎么可以吻她?她不要跟这个心思如海的男子有感情上的瓜葛,她是明锋的,只有明锋才能吻她。
忽然,拓跋泓再次搂住她,重重地吻她的唇,将血色印在她唇上,似在宣告:
她是我的!————
近身伺候魏皇,叶妩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自从她进了承思殿,魏皇就没有传召妃嫔侍寝,也没有去哪个妃嫔的寝殿过宿,每夜都在承思殿就寝,每夜都是她陪着龙榻边。他总要与她闲聊一阵子,才睡觉。每每此时,她就很紧张,担心他突然起了宠幸她的心思。
这夜也不例外,安顺在寝殿外候着,魏皇躺在榻上,盖着锦衾,沉沉地看她,好像永远也不厌倦。她低垂着眸,心中忐忑。
他穿着明黄色真丝中单,脸膛沉静,眉宇间三分冷厉、七分柔和,目光温柔如水。
“翾儿,朕时常在想,婉儿离开朕二十余年,朕思念她二十余年,许是上苍被朕感动了,便让你来到朕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