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体罚:老公,别胡来-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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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滚出去——”
他看也不看刘晨莹一眼,目光盯着车前的玻璃,唇里吐出危险的警告。
“不要这样绝情嘛,人家在医院第一次看到你时就喜欢上你了,人家对你是真心的……”
刘晨莹还在不停地说着。
叶益清做事从来不喜欢拖泥带水,他原本想要硬拽对方下车,但他现在懒得动手碰这个刘晨莹。
转而伸手掏出皮夹,拿出一叠大钞啪地一下堵住刘晨莹腥红的嘴唇。
“现在——立刻——马上滚——”
他俊美的脸上布满了阴寒的冷凛,刘晨莹一把拿过压在嘴上的大钞。
顿时喜笑颜开,仍然不舍地抛了个飞吻给他。
哼,你逃不出我的手心,等着,我要你主动要我。
刘晨莹这样想着,刚迈出车外,他脚下一踩油门跑车飞快地开了出去。
原计划被打乱了,依照他过去的习惯,他会开车到别的酒吧寻找今夜的床伴。
然后度过一个靡/乱的夜晚,等到自己筋疲力尽时才能睡着。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他失去了猎艳的兴致,感觉枯燥而乏味。
更可以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沈香远那个女人的影子。
恼怒地重重捶向方向盘,他不断低咒着,强迫自己想点别的事。
然后不得不觉中,那个女人的影子又会钻了进去,占据住整个大脑。
现在都半夜了,江铭怎么还不打电话过来汇报那个女人的伤势,还是那个女人还没从治疗室里出来吗?
或许他是在同情那个女人,对,是这样没错。
现在只要去看一眼她,然后自己泛滥的同情心得到满足,那么他就不会这样老想着她了。
什么时候他也变得这样婆婆妈妈了,他自我嘲笑着,一打方向盘,将车驶向了那家国内最有名的骨科医院。
☆、大难不死8
跑车停到了停车场,他下车时翻出手机,看到几个未接来电,原来江铭早打过电话了。
是自己刚刚去酒吧的时间段打的,大概时当时里面的音乐太大,自己没听到。
他一边往医院门口走,一边随意翻着手机,又发现了几条江铭发来的短信,都是同一个内容。
关于那个女人的情况。
原来她两个小时前就推到病房了,骨头已经重新接好,并打上了石膏,三个星期后才能拆除。
他又仔细翻看到最后,上面写着她现在的具体房间号是605。
六楼是贵宾专用的病房,这是他特意交待过江铭安排的。
他迈着大步搭上了六楼的电梯,推开房间,里面布置得如同精装修的小型公寓。
如果不是空气中飘有消毒水那种呛鼻的味道,很难让人相信这里是医院。
他随手按下了开关,白色的床单映衬着一张白如纸的脸庞,胸口毫无预警地被撞击了几下。
他微蹙起眉,不由看向她的手臂,上面果然如江铭所说打上了石膏,另一只手上吊着点滴。
微弱而均匀的呼吸声在静寂的房间里响起,她睡得可真香。
看着手上的腕表,已经两点多了,他想睡觉,可是他又害怕噩梦又来袭击。
突然间他有些嫉妒起她来,凭什么她可以睡得这样香甜,凭什么他就要受到噩梦日日夜夜的***扰。
他伸手狠狠捏向她细嫩的脸蛋,在碰上的一刹那右手仿佛自有它的意识,竟然转变成了轻轻抚摩,烦躁的心情转瞬间安静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
他触电般收回手,惊愕地看着自己的右手,再看着那张沉睡中的娇脸。
他哪根筋不对,要么刚刚那是错觉吧。
“渴……渴……”
睡梦中的她忽然发出低低的呓语,他没有在意,起身打算离开。
她吊着点滴的手开始在空中乱挥,骤然抓住他的手,死死的抓住。
该死的,这里不是贵宾专用病房吗?
怎么连个值夜的护士都没有,如果这个女人半夜再出什么事,这家医院休想他会付那笔昂贵的医药费。
他转过身正准备撬开她的手,大手触及到那双插着针管的纤弱小手之后骤然无法再使力。
他下意识地重新坐了下来,在床头柜上搜索着棉花球的影子,一般病人生病后长时间没有意识,护士都是用棉花球沾上水再涂在病人干裂的嘴唇上。
可是,该死的,他找不到一根棉花球的影子,最后他想到了喂她吃药的情景。
任她的手拉着他的右手,再腾出左手在床头柜旁的饮水机上倒了一杯白开水。
耐心地吹掉热气,然后含在嘴里,俯身印在她唇上。
干枯的嘴唇一沾到湿润,立刻贪婪地吸着从他唇里传递过来的水。
他嘴里的水没了,她还在无意识地拼命吸吮着他的唇。
“嗯……渴……好渴……还……要……”
看似无意而又笨拙的动作却轻易挑起了他的兴味,随即毫不客气地舔咬着她的唇瓣。
顶开她的牙关,与她柔嫩的舌尖恣意交缠。
☆、大难不死9
意料之外的是病中的她开始情不自禁地回应起他的吻。
这无意的小举动,却引发了他更深一层的欲/望。
不禁捧起她的脸,继而肆意加深了这个吻,直到感觉出她喘不过气来,他才终于抽离了她。
察觉出自己刚刚的意乱情迷,他紧抿起唇盯着她异常红肿的唇瓣。
他无法辨别,不过是个简单的喂水的动作,自己究竟怎么会失控到这种地步。
脑海里有一个意识告诉他原来她回吻他时,这种彼此吮吻的滋味竟是超乎寻常的甜美。
“渴……渴……水……”
她舔着干裂的唇,还在嘶哑地低喊着。
他看了眼玻璃杯,拿起杯子又含了一大口,这次他一喂完水,很快就离开她的唇。
可是她还在一个劲地喊着渴。
于是,他再一次重复刚刚的动作,直到满满一杯水见底了为止。
喂完了她最后一小口水,他正准备离开,冷不防她伸出舌尖若有似无地舔弄了下他的唇。
一股电流瞬间流窜了出来,他飞快地直起身。
这个该死的女人,明知道他现在不能碰他,还要这样故意做些诱惑他的小动作。
等她伤好了,他绝对会让她知道挑起他欲/望的后果。
抬手看着时间,已经三点多了,被这个女人一阵折腾,他感觉到有些累了。
再加了她的手总拽着他的手不放。
看了眼她吊着点滴的纤弱手腕,内心升起一抹近似于怜悯的不舍。
他支着头,眼皮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渐渐睡着了。
高大的身影趴在床头,褐色发丝遮住整张脸,发出一阵轻微的鼻息,显示着主人的好梦正酣。
大手握着她打着点滴的小手,她红肿的唇瓣带着一丝甜甜的笑容。
睡梦里的两个身影组成了一个画面,静默得让看人一眼望去如同一幅有着深刻内涵的油画。
当清晨的第N道阳光投射进来时,李斯推门而进,不禁被眼前的情景吸引,进而发出一阵会心的笑。
益这个臭小子,嘴上说不在乎她,最终还是担心着半夜跑到这里来了。
楼道里,传来一阵脚步声,李医师也过来了,李斯轻轻拉上了门,轻声跟李医师交谈着。
谈到最后的结果是,不管她今天身体怎么样,最好是留在医院静静养伤。
不要再像上次那样,得不到医生和护士系统而全面的看护。
李斯点了点着,李医师轻声交待一旁的护士只要病人醒来,就马上叫他。
尽管睡得很沉,但长时间是同一个姿势,不舒服的感觉还是使叶益清缓缓醒了过来。
强烈的阳光照射过来,他眯起眼,过了一会才适应过来。
转头看着自己的手还被这个女人握着,他这次没有费什么劲就拨开了她的手。
起身站了起来,甩了甩酸麻的手臂,一面伸展着胳膊,一面将半敞开的窗帘一下全拉开了。
大片的阳光烫热地照在柔嫩的脸颊上,她轻轻嘤咛了一声。
睁开眼睛,入眼是全是陌生的摆设,这里是哪里?
而且她还看到叶益清伫立在窗前的背影。
☆、大难不死10
她错愕地想要坐起身,此时的第一反应是她不会被他带到什么陌生的地方吧。
“益,你醒了。”
这时,一个身影推门而进,一名和叶益清同样有着高大身形的男子走了进来。
看样子他们很熟,而且关系不一般。
因为她看到叶益清听到声音转过头,冷若冰霜的面孔化开几许淡淡的柔软。
薄唇朝对方微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在别人面前笑,原来他也可以笑。
原来他可以笑,只是对象不同罢了,自己真的很碍他的眼不是吗?
可是这样的自己,他又为什么强留在身边呢?
这是她长久以来一直想不通的问题。
“让我来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令我们的叶大总裁又爱又恨。”
那名男子调侃似的口吻,捶了下叶益清的肩,随即踱着悠闲的步伐跑到她的床前,玩味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看起来长得是够味,柔弱中带着点冷傲的倔强,的确和普通女人的气势不一样。”
被这个陌生男人评头论足,使她有种自己像是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的感觉。
香远无法坐起身,只能扭过头,别开对方的目光。
一张坏坏的笑脸,像朝露一样的眼眸凝起玩世不恭的笑意。
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实则眼底偶尔遗漏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
香远仔细在脑海里过滤着自己观察到的结论,怎么最近她看到的男人都是这种让人不敢小觑的角色。
之前遇到的梦琪的哥哥戴笠也是这样,表面看起来彬彬有礼,无公害的模样。
但仔细观摩他的眼神,再深敲就知道对方可绝不是个简单的泛泛之辈。
再看这名男子和叶益清一副亲密的样子,不难想象他们之间的关系。
叶益清那个可恶的魔鬼,交的朋友也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她要小心提防才行。
那名男子完全不知道她此时所想,一手支着下巴,语气轻松而自在,像是在跟多年好友一样交谈。
“你叫沈香远是吧,我是李斯,益的死党,也是他工作上的合作伙伴,你可以跟他一样叫我斯。”
李斯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