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仙正传-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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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这才又问到,“那么。你爱他吗?哦……本座问的是孩子的父亲。”
玉圣一怔,正不知该如何回应,却又听幽灵笑道,“哦……你可以不回答,这不是条件,本座只是好奇而已,呵呵。……不过为什么不爱呢?他是那么的完美,若本座是女人。也会忍不住爱上他呢……不错,正是这样。瞧,本座是仁慈的,……可你要怎样才能抓住他的心呢?本座见他似乎已很久没与你在一起了吧……除了洞房那夜,噢。真是一个浪漫的夜晚哪……呵呵,他有告诉你理由吗?”
玉圣又迟疑了一下。才摇头回道,“没有。但他一向便如此。话极少,与我……独处时,亦无一言。或是他认为我都明白,不需再说。并且他最近也……很忙。”
幽灵又笑起来,“噢,呵呵……你为什么不想,他已不爱你,而是爱上了伶王呢?伶王,……是男人都会喜欢吧。难道你没听说鹰缅在元老院殿前三日不眠不休守护伶王吗?以你手下人对你的忠诚,不会不将此事汇报给你吧?”
玉圣闻言脸色一变,遂又想到,才结下新约,他便如此提醒自己,是什么意思?少顷,才说道,“你不是说他有相思……”原有的信心开始动摇,但现在即便后悔也已来不及。
幽灵很无语,“噢……呵呵,他是有相思血契,可你有吗?与他结血契的人既不是你,你靠这张脸又能维持多久?”女人啊,果然一有爱便会变笨,都忘了自己是谁。遂又道,“你既懂得用你腹中的孩子去报复伶王,会忘了这孩子还有很多祖母吗?……本座的意思,你明不明白?”
玉圣猛醒,是让她用孩子先抓住鹰缅的母妃和太妃,这却不难。正寻思时,却又听幽灵再度开口轻笑,“呵呵,他来了呢……”遂消失。
玉圣一激灵,慌忙从地上爬起飞快地爬回榻上躺下,一颗心更“砰砰”狂跳起来。自己公开怀孕的消息后,他竟然一直没来,想必便是因那该死的鹦鹉伶。心中遂又升起无边恨意,而每当此时,灵魂也倍加清醒,越是释放恨意,越知道该怎么做。
不一会儿,鹰缅和象印便在宫女的引领下来到玉圣寝宫。
玉圣望向鹰缅那张俊美的面容,刚想出声唤夫君,视线却被另一张脸给遮挡住了,定眼一看,却是象印。玉圣脸上不由现出冷意,不悦地看向象印。
象印却顾自来到榻前,微笑着对玉圣说到,“玉圣大人近来还好吗?缅王弟让本王来为你把把脉,呵呵,看看你与孩子的情况如何。”
玉圣听闻象印此言,表情方才缓和了些许,却又见鹰缅只在房中停了一下,便转身朝寝宫窗前走去。
玉圣顿觉大失所望,以前只以为他性情冷漠,如此看来他果真爱上鹦鹉伶了,所以才对自己越来越冷淡,连看一眼都不耐烦。遂脸色一沉,却不将手伸给象印,转身伏在榻沿上呕吐起来。
宫女见状慌忙跪下将榻前的玉盆举高,接玉圣的呕吐物。玉圣一开始只是干呕,后来却一发不可收拾,越吐越厉害。
象印脸上露出压制的焦急神情,但也深知此为无法回避的事,见玉圣忙于呕吐,不方便为其把脉,遂转头对鹰缅说到,“呵呵,有了孩子都会如此。”
鹰缅仍看着窗外,稍停,忽开口问道,“很难受吗?”不知问谁。
象印及时回到,“当然难受了,不过都这样,无一例外。”缅王弟没生过孩子,自是不知。所说之话,却也有安慰玉圣的意思。
鹰缅的问话被玉圣听到后,却呕得更厉害了,听着似乎连脏腑都要吐出来了一般。
象印的焦急再也压制不住,忙指点另外的宫女为玉圣按压他不方便出手的几处穴位。
鹰缅也终于回目看来,双眉紧蹙,面现凝重之色。玉圣一直关注着鹰缅的动静,遂才起身在宫女的服侍下靠在了榻枕上,低垂的眼里滑过一抹得意,娇柔地将一只玉腕伸给了象印。
象印这才伸出手去,凝神仔细地为玉圣查看起脉象来。
第二百二十七章 九龙阵法
不想留下的人,离开有一千种理由,也可以没有任何理由。象印或许会选择前者,而鹰缅时常选择的是后者。
象印为玉圣把脉确认无碍后,才安慰得三两句,便仓促化光追随鹰缅穿窗而出,留下深宫里一双怨恨悲哀的眼目。如欲取心,不是流干眼泪便能做到,偏偏有人执迷不悟,因为,总有人还是吃这一套,比如象大王子。
银色神王光和青色神王光在玉圣广场上空分手前,象印犹豫了一下,停下对鹰缅说道,“不管怎么说,她只是个女人,而且也有了……孩子。”尚在为自己先前暴露出的过度热情惭愧。
鹰缅转目看了看象印,微笑点头,“我知,你不必解释。”印王兄对孩子和妃子极好,且从不掩饰,一时失态也难免。见象印仍在犹豫,遂又说道,“就这样吧,早点回去歇息,别想太多了。”说完便欲离开。
“等等。”象印仍言犹未尽。鹰缅于是又停下来等待。象印想了想,才又说到,“其实……她对王盟也并无……伤害……相反……”言下之意,还救过他们。
鹰缅闻言微蹙了下眉,稍停,“此话以后再说吧,王兄或应先回去醒酒。”说完不再停留,转瞬东去。
象印收回略带尴尬的目光,转目又看了一眼玉圣广场南面那只醒目闪亮的酒瓶和酒杯,嘴里不由念出声来,“伶王那酒看似柔顺,却后劲绵长哪。本王……真的醉了吗?呵呵……”遂又自嘲,“看来本王要为随便付出代价了。”摇了摇头,转身往东北方向飞去。
鸡族驻地道口。一道银光自西破空而来,往鸡族神殿方向而去。
“敌袭!敌袭!”一值守侍卫惊呼,跳起便要跑去敲响警钟召唤斗鸡侍卫接敌,但随即头上便挨了一巴掌,手里的铜锤也被人夺走,跟着还有人低声骂到。“嚷什么嚷,你没见是缅王殿下吗?除了他还有谁是银色神光?有本事你各人上去拦截!”
侍卫眨了眨眼,摸着疼痛的头不满地强辩到。“塔布队长,你这是玩忽职守。”
塔布轻蔑地回到,“花头,我看你这名字该改了嘞,叫白头更合适你,象没漂染过的白布那样,上面什么都没有。”
“你花样多。脑子都是道道弯弯,那伶王怎不叫你去加州酒馆?那里漂亮姑娘该多吧?”花头反唇相讥。
塔布却不以为意,自豪地说到,“你懂什么,我们这任务才是最重要的咯。”遂又压低嗓门,“斗鸡兄弟们都不合适值守对吧。所以这鸡族驻地的安防都得靠我们睁大眼睛盯着嘞!”
花头继续抬杠,“你盯啥了,眼睁睁看着缅王殿下入侵我防区,你还不让我报警,看明日啄羊大统领知道了怎么收拾你咯。”
塔布没好气地回到,“说你脑子白你还不知悔改,我告诉你,啄羊大统领是不会收拾我的。收拾你到有可能。缅王殿下是伶王殿下的王夫,你不知道该是?”
花头忽地住口,他哪能不知,不过夜里无事,跟塔布较劲驱赶睡意才是真的。然话赶话已说到伶王,却不能再随便说了。遂再不多言。
塔布见花头终于老实了,才又望向鸡族神殿方向。露出了会心的笑容。伶,一开始见她就知道她不一样,可知王也曾和我们在一起值守过嘞。遂精神一振,警惕的目光扫向寂静的街区。
鸡族神殿内,乐菱靠坐在寝宫面北的窗台上静静地弹着古典吉他,紫丁香合着蔷薇花香浮荡在身边,爱的罗曼史优美而略带伤感的萦绕在寝宫漆黑的窗内和窗外弥漫的夜色里。远处不知有多少窗口都探出了情侣的身影,有的记起了失去的热情和浪漫,有的在微微荡漾的涟漪中回归了真实的宁静。
古典吉他原是不需知音便能听懂,因它诉说的情感细腻而丰富,即便是不通音律的人,也能被轻易地带入。
银色神王光也听懂了这旋律,收敛神光轻轻降落在了雕花窗台上,坐下来静静聆听。
琴音继续,被夜风吹动远去了哀伤,淡淡的一问,“一直说要打中天帝国,什么时候开始?”早去早了,何必苦苦相守?
稍停,低沉磁性的声音回到,“待中天帝国九龙阵破后,才是最佳出击时机。东海的太阳鸟国背后有一圣龙使,他们已早有准备。”
忽地一道泛音,惊碎奏琴人的淡定。——圣龙使?竟还有圣龙,……中天帝国气数尽了吗?不,气数可不能乱说,动辄千万条人命……这个问题留待稍后再问吧。
“原来你们是打算做鹬蚌相争的渔翁。”乐菱强作淡定地点头说到,何况既有露大阴谋家在盟,更理当如是。继而又问,“墨师教你阵法了?”所以,他才随随便便就进来了吧?
“我只看过他布阵。”鹰缅回到。
看看就会了?乐菱汗颜,不服,“墨师是故意演示给你看的吧?他应知你不可能入他墨门。”
鹰缅静了静,不确定地回道,“或许,……是这样。”
乐菱默然,遂点了点头,叹道,“看来墨师对你是真上心了。九龙阵是什么?”原本最怵的就是阵法,一听白寒俊说就头大,但鹰缅应会回得干净利落简单易懂,这本是他的性子。
果然,鹰缅说到,“中天帝国整个国家便是一个大阵,城池呈螺旋状盘桓,合共九重,每一城都有一守护龙,故名九龙阵。我曾从高空看过,象极当初白寒俊所布困兽阵,不过九龙阵复杂得多,大阵中另有无数小阵,攻防兼备,极难攻克。”
乐菱愕然,那不是也象盘香了吗?遂疑惑地问,“这得多大的工程,费时多久才能建成啊?”
鹰缅点了点头,“自他们来到这片大陆便开始建了吧,算来也有万余年了。螺旋中心才是轩辕宇的巢穴所在,守护的是黄龙,不过据圣龙使称中天帝国的龙并非真龙,故才欲灭中天帝国。”
乐菱恍然,点头,“原来如此,真龙也见不得假龙。”我就见得假圣虎了吗?可他……,一时黯然。
鹰缅似有所感,低声唤道,“菱儿。”音色无尽温柔。
“……嗯?”
“你……有无呕吐过?”
乐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