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妃戏妖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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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上传来阵阵疼痛,却远不及心上的痛。
想她唐宁争强好胜一辈子,如今却落得个受人凌辱的下场,纵然下到九泉,她也死不瞑目!
但,也正是这骤然暴涨的怨念顷刻打消了她寻死的念头!
她心中发狠,就算死也要先将伤害她的人拉进地狱!!
而随着她体香的吸入,莫邪凶狠的撕咬也渐渐转柔。
注视着手下那洁白肌肤上绽放的一朵朵殷红的花骨,心中的怒火也逐渐被欲火取代。
他深邃狭长的眼目愈发暗沉,轻薄的唇瓣在她肩颈上流连辗转,一点点地向下移动。
她好香,有一种令人沉迷到发狂的温香。
为什么他以前没有发现?
有生以来,他从未为自己的任何决定感到后悔过。
但这一刻,他却十分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把她送给昭皇。
想到她在昭皇的身下婉转承欢的千娇百媚,莫邪的心底骤然翻腾起滔天的醋意。
连落下的吻也带着嫉妒的惩罚,竟然一口将那雪白的肌肤生生咬出血迹。
一具皮囊能代表什么?
口中腥香的血液终于唤回了莫邪一丝神智,也终于发现了她的异样。
莫邪疑惑地抬起头,深深地注视着怀中异常安静,又像冰一样冷的女人。
当看到她冷漠的眼神透着深刻的恨意,他的心竟骤然一紧,一股难以说清的郁结在心底毫无征兆地荡漾开来,令人心口窒闷。
看到他停下了手,怔怔地望着她。
唐宁忽然扬起笑痕,弯起的嘴角上还残留着他的血腥,更将她这诡异又绝美的笑容染上了一抹残酷,正如她的冷漠无情:
“怎么停了?”
这冷绝的声音,饶是莫邪这种无所畏惧的人也是心尖打了个颤。
而她冷冰冰的语调更如汹涌的冰潮,顷刻从人的头顶浇灌而下,让人从头凉到脚,也瞬间湮灭了人体内澎湃的欲望。
在她这残酷又漠然的注视下,莫邪竟没来由地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猥琐感,不禁让他眉头深深皱起,生硬地疑问道:“怎么不反抗了?”
唐宁无声冷哼,推开他,扯过自己敞开的衣襟。眉眼微挑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一记鄙夷,嗤笑道:“一具皮囊能代表什么?”
她挑衅的眼神就像浸了辣椒水的刀子瞬间插进人的眼底,让人的神经又辣又疼,而她的话更是令人怒恨交织。
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就算你靠着强势得到她的身体,得不到她的心也注定是个失败者。
莫邪狭长的眼目又燃起了火光,却又一闪即逝。
他敛起喜怒,恢复了他的桀骜,同样表情深沉地说道:“若不是你的音容笑貌没有改变,我真的不相信你就是唐唐。
但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你很聪明,懂得了如何利用人的心理。这样的你很有魅力,我也更没有理由放弃原本就属于我的!”
丢下这番张扬的说辞,莫邪没再停留,转身阔步离开了房间。
直到确定他真的走了,唐宁才吐了口气,一松懈,脚软地跌坐在地上使劲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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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仇老子记下了
莫邪说的没错,刚才她就是在赌他的骄傲,赌他身为一代君王不屑于霸王硬上弓的桀骜。
庆幸的是,这一局她赢了。
精神松懈,冷汗层层浸出,浮在被莫邪咬伤的锁骨就像盐巴洒在伤口上,一阵阵钻心的疼。
唐宁咬牙切齿,暗暗发狠:死混蛋,这仇老子记下了,将来一定要你十倍百倍地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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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烟幂,好似化不开的浓墨,将天地涂抹成一片漆黑。
远远天际,只剩那弯昏黄的残月在夜色中吞吐着微不足道的光辉。
黯淡的光芒照不亮世界,却把重重叠叠的山峦映成了一个个狰狞的黑影,成为最天然的隐蔽屏障。
崇山峻岭间,无数精兵埋伏在于黑暗,潜伏在山腰。
他们锐利的目光如夜鹰般时刻俯瞰着下面蜿蜒的山道,仿佛是蓄势待发的猛虎,只等待猎物的出现。
这时,茫茫夜色中,一支队伍无声无息地赶来,与先前埋伏的部队无声汇合。
“昭皇陛下迟到了!”看到这么晚才赶到的凤朝歌,欧帅玩味的语气也带了几分严肃。
与昭皇的泰然不同,他们东辰军接到指令提前潜入枭国,在此据点已经足足三天。
三天了,却连个鸟毛都没瞧见,正琢磨是不是又被这腹黑的家伙给耍弄了。
“刚刚好!”面对盟友的不悦,凤朝歌只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
星眸远眺,望着下面沉寂在夜色中的山路,瞬息间,他如实质的视线犹如凌厉的闪电,在寂黑的夜色中闪出一道凌光。
这狠辣的眼神饶是盟友的欧帅也有些吃不消,不禁别开眼,目光也投向了下方。
盯着下面死寂的山道,欧帅向凤朝歌疑问道:“昭皇的消息准确吗?枭国的护送队怎么会走这荒山野岭,地势险峻,易遭埋伏之地?按照地图上看,他们必经之路是浠水镇呀。”
“若是浠水河泛滥,冲毁了河堤道呢?”凤朝歌没直接回答他,而是淡淡地反问了他一句。
你嘴真毒!
欧帅眼神迷茫,脑中急转,浠水河连通广江,洛水,浠水三条河道,每年六七月泄洪之际水位都会暴涨。
但也因其在汇流交叉口的特殊位置,来的快,泄得也快,并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怎么今年就毁了?
欧帅的眼珠子滴流乱转,忽然扫视到凤朝歌带来的兵将,竟然都是清一色的短衣农工打扮。
顿时了然,好家伙,原来这家伙迟到是去切人家后路了。
怪不得敢稳坐钓鱼台!稳操胜券哪!
想明白了原委,不由地,人体内的八卦又开始作祟,十分好奇地问道:“在下有个疑惑,不知昭皇陛下可否为在下解惑?”
凤朝歌犀利的目光依然扫视着下面,而口中说出的话却与他的严肃截然相反:“人不能太好奇,小心好奇害死猫。”
听他这玩笑的调侃,欧帅连着眨巴了两下眼睛,不解道:“好奇害死猫?这是哪国的话?”
不想他这一句问,却让泰然自若的凤朝歌浑身一僵,脑际随之浮现出那个满脑子奇思妙想的女人,刹那间连他冷沉的眸光也蕴染了少许的温柔。
他抿唇微笑,略有得意地回道:“我国的话!”
没有得到实在的回答,欧帅对凤朝歌的神秘兮兮很不满,不禁出言促狭他道:“想谁呢?笑得这么淫荡。”
凤朝歌对他的挖苦浑不在意,不着痕迹地反击道:“你不做女人真是太可惜。”
“你……你嘴真毒!”
欧帅被他调侃的睁了眼,突然他又恍然大悟般低声惊乍道:“你对莫邪玩这么歹毒的招儿该不会是为了那个失踪的枭国唐妃吧!”
被欧帅洞悉,凤朝歌的神色微凛,随之略有玩味地说道:“欧帅太子竟然连朕的家事都一清二楚,看来,这贫瘠求援是假,到处窃取情报是真。”
反正自己在他面前已经没有秘密,欧帅也索性破罐子破摔,对他的奚落叼叼的撇撇嘴。但,吃哑巴亏也不是他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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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捞个够
只听欧帅嘿嘿一笑,奉承拍马中夹杂着抱怨道:“小弟的情报也得靠大哥呀,你一个吩咐,小弟立马屁颠屁颠地跑来蹲守,三天了,鸭子毛也没捞着一根,连牢骚都不敢有……”
欧帅不厌其烦地絮絮叨叨,忽然,瞥见远处出现点点火光,他立即敛住口舌,凝眸眺望。
待看清夜色中蜿蜒行进地浩浩荡荡的车队时,立马啥都牢骚都没了,低低的声音掩不住激动地说道:“来了!真的来了!好家伙,看这队伍就知道数量可观哪!”
空旷的夜晚中,荡起了辎重嘎吱嘎吱地声响,随着沉重的车轴声越来越近,欧帅的眼睛都冒出了火辣的光。
凝视着下面,凤朝歌似笑非笑道:“这可是莫邪耗时三年的产物!这一大把毛够你捞了吧?”
凤朝歌这饱含算计又狠绝的表情,徒然令欧帅激灵灵打了个颤,僵笑道:“够了,太够了,嘿嘿!”嘴上回着,心中也暗自警惕,以后还是少惹这魔王,否则怎么被玩死的都不知道。
眼看着下面的枭军车队已经进入他们预定的范围,隐藏在黑暗中的人眯了眯眼,等待着猎捕的时机。
下面是一条狭路,两侧被山峰环抱,路面狭窄,地面坑洼不平,车队进入后行进的速度逐渐放缓。
凤朝歌暗中朝朗善摆了个手势。
朗善迅速带领两队人,分别潜到狭路的两端,截死敌人的后路。
盯着远方,眼看朗善就位,凤朝歌沉沉地吐出了一个字:“杀!”
这深沉的声音贯穿了黑夜,撕裂了寂静。
和应他的是惊天动地的杀声和亮如白昼的火光。
“杀——!”
“杀——!”
皇令下达,铺天盖地的喊杀声骤然响起。
震天的呐喊在狭道四面八方同时传开,震得敌人心惊胆战。
从天而降的军队迅速把东南西北,前后左右封得严严实实,大批的军队更是将狭道内的枭军围堵都水泄不通。
枭军插翅难飞。
大获全胜
寂静的夜晚瞬间沸腾。
高处密密麻麻的火光,在猎猎山风中呼呼作响,跳跃的火焰似乎要将满山点燃。
伴随着马匹的嘶鸣,人群的骚动和刀剑的交戈,世界一片混乱,仿佛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
如疾风骤雨般的攻击,杀得枭军措手不及,溃不成军。
眼看着惊慌失措的枭军开始四处逃散,凤朝歌冷漠地下令道:“一个不留!”
干脆决绝的命令,仿佛剑的利刃,一刀砍断了敌人生命的弦。
联合军各个如猛虎下山,毫不留情地绞杀着猎物。
山风摇曳,血腥弥漫
激烈的喊杀未有片刻的停歇。
看到四面八方的围截,包抄,枭军也杀红了眼,殊死抵抗。
但军心已乱,又怎敌得过这帮如虎豹般的军队。
激烈的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