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天才狂女-第9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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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敢?咱们国家的法律又不会连座。”杨柳有些不解的道。
“当然,杀人之罪是不连座的。”童大小姐慢吞吞的解释道:
“可是,知子莫若父,他怎么可能不清楚自己儿子屁股底下有多不干净?”
“他更明白,只要他倒台,他的儿子立刻就会被收监审察。”蓝少接过小欣的话,卖弄道:
“收到监狱里去了,就算他不丢命。可是也别想陈家留下后人了。这种自掘坟墓,自取灭亡的事可不是一个老狐狸会干的。”
“那你怎么知道,他不选在这个时候把儿子送走?”齐白问道。
“我当然知道。”
童大小姐肯定的道。她还知道,这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跟她这扯那么多,就是想立刻去宁海看凑热闹。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她准备的主战场却并非宁海,而是桂宁。
“你派人监视着他?”杨爽目光闪闪的道。
这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习看谍战片了?她吃饱了没事干,请人去盯梢?
“不,我让龚自龙把他公司的资金冻结了。”童大小姐一副尽在掌握中的气势,酣畅淋漓的道:
“我从各种资料上了解过陈庆山这个人。他有着官油子的狡猾,又有着商人的奸险。这样的人,既贪漤,也很奸诈。在遇到危险时,也很敏锐。所以,他在把宁钢厂搬空后,立刻就找了个理由辞职。把自己从那个泥潭中拔了出来。
然而,这一次龚自龙冻结的可不是他一人的资金。而是所有宁海官员亲属,子女都在这个冻结范畴。这样一来,他不会认为是针对他。所以,没有拿到钱时,他是决对不会走的。只要他一天不走,他家老头就一天不敢跟咱拼命。而我们也就可以趁着这时间,做更多的准备工作。”
童大小姐这翻话,才是算无遗策。虽然与陈家父子从未谋面,却从他们的资料中分析出了他们此刻的心情与行动。甚至还给他们预留了一个发挥的空间。
远在百里之外的陈家父子,此刻竟是同时心中一悸。像是突然被人在心口踩了一脚的似的,呼吸都差点窒了一下。背心里莫明一寒,额上冷汗瀑布。
“陈叔,您怎么了?”齐旺望着突然神情怪异的陈家宋,担忧的问道。
“啊?”陈家宋猛的摇头醒神,惊愕的反问:“我怎么了?”
齐旺递上一张毛巾,关心的道:
“您是不是病了?要不去医院看看?”
陈家宋接过毛巾,将额上脸上的汗擦掉。不安的心神,也被他用多年的修为给压下去了。汗除,脸色也恢复阴冷恢暗的色彩。咬着有些发颤的牙齿道:
“我没事。”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宁海国门大酒店的一个包厢里。
“陈总,您没事吧?”
宁钢厂现任厂长车前线正在与陈庆山喝酒,突然对方就像是被人掐着脖子一样,窒息得翻了白眼。他真是被吓了一跳。车前线原本就是陈庆山的副手。
陈庆山辞职后,凭着金钱和门路,帮着完全没有背景的车前线打败了几个各方面都比他强大的竟争对手。将车前线推上了宁钢厂长的宝座。从此,陈庆山就成了车前线的恩人。同时,也成为了宁钢的幕后厂长。说白了,这个车前线就是个傀儡。
这两个家伙在一起,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事。不过,他们才喝了两杯酒,话题都还没谈开。陈庆山就出了这样的事。车前线自然是又惊又怕。这里就他们两人,要是死了一个,那另外一个是怎么也洗不清嫌疑了。
更何况,陈家老死老头的威望,在这宁海可是不容忽视的强大。就算车前线,现在已经是县团级单位的一把手,堂堂处级干部。可是,在面对陈家时,他更本就不够看。
官大一级压死人,在级对的权力面前。任何智勇都是苍白无力的。
就在车前线也紧张得已快发心脏病时。
“呼!”
陈庆山好不容易,总算是把突然卡在喉咙的那口气给吐了出来。只是,到现在他的心脏还在扑扑乱跳。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感觉。不知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心肌梗塞?
其实,这就叫做第六感!他们已经感受到危险的降临,死亡的气息。聪明人,这时候就该知道规避。而普通人,就会把这当成是一个感受而已。感受完,这事也就完了。不会想太多。
“陈总,你多久没做体检了?”
看陈庆山缓过气来了,车前线松了口气。
“上个月才体检了。我身体一直很正常。”
陈庆山终于平息了一点不安的心脏,为自己找了一个华丽的借口:
“估计是压力太大。”
事情发生在宁钢厂区,身为现任厂长,车前线自然知道他的压力来自哪里。只不过,陈庆山不提,他也一直不好提。必竟,一个男人因为调戏女人,而被踢成太监算不上是什么光彩的事。
现在,看陈庆山都急出病来了,他要是再装着不知道。就说不过去了。于是,露出关怀,认真的道:
“小君的事,我很遗憾。那个凶残的小娘们儿抓到没有?”
“哼哼!”陈庆山从鼻孔里呼出两声浓浓的愤怒。双眼微眯成缝,露出两道噬血残暴的阴森目光。咬牙切齿的道:
“这事不算完。”
好冷!车前线不由自主的抱臂打了个哆嗦。认识陈庆山多年,与他同事,打交道多年。对于这个人的阴险奸诈,和心狠手辣,他早就了若指掌。从对方的眼神中,他已经看到了凌冽的杀气。
看来,那个胆大包天的女孩,要遇难了。还有于家的人。想到于家的人,他突然想起,这两天厂里的一个传闻。
“对了,听说那个女人是新来的冷书记从省里请来的投资商?”
意思是,人家有强势的后台。你们陈家敢硬碰硬吗?
陈庆山嘴巴一瘪,露出一丝不屑。不以为然的道:
“没错,就是投资商。而且,还是从云海来的。”
云海?车前线眼睛一亮,那可是省委书记调来的地方。现在整个桂西官场,谁不知道冷枫是方书记的人?而这两个云海商人正好又是跟冷枫一道来的,他要是还猜不到那人身后的靠山是谁?那他就不该在官场上混了。
虽然企业单位的负责人,不能跟政府单位比权。可是,他好歹也是正而巴经的正团级。要是在政府,那可是正而巴经的一把手县长,书记了。放在部队,那就是团长,政委了。这点政治觉悟还是有的。
原来人家有省委书记做靠山,难怪出事之后省公安厅立刻就出面保护那两人。后来,等到事情稍微平息一点,陈家的怒火息了一些后。那些人立刻就出来了。而陈家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这也难怪陈庆山这只老狐狸要气得心脏病发了。
这样一想,车前线的心口突然就窜出了一股名为爽快的意念。
真是上天有眼啊!你妹的陈庆山,这就叫多行不仪必自毙。想当初,老子帮你做那么多事。可是,你妹的黑心黑肠,把钱吞了不说。还让老子帮你背黑锅。留下一屁股债,让老子帮你捡底。还得对你感恩戴德。你他妹的也有今天?
“哈哈……”
车前线从来没有这么爽快过。一时之间,他竟得意忘形,笑出声来。陈庆山脸色一冷,审视的望着眼前这个突然傻笑的家伙,阴森森的问:
“你笑什么?”
呃!老子笑出来了吗?车前线有中一颤,忙急中生智的道:
“我笑那个姓方的也太急功近利了些。他才来咱们这儿多久?一个月?这都还没在咱桂西占住脚跟呢!就让人打咱们宁钢的主意来了。这吃相可真是太难看,太嚣张了。”
陈庆山对车前线的话深以为然。不过。为了表现出他领导的身份。却故做神秘的道:
“你懂什么?他们这是想乱中取胜。趁着这个翻天覆地的混乱局势,得到他们想要的利益。”
“哼!”车前线冷哼一声,故做愤慨,气昂昂的道:
“他们去别的地方取财我管不了。想动宁钢的歪脑筋,门都没有。不,连窗我也会关上。”
装!在老子面前,你装个球的假正经啊!你那点老底,骗得了别人,骗得了我陈庆山吗?虚伪的书呆子,脑子被门板夹了吧!到现在还不开窍。你以为自己不贪财,当是清官了吗?你他娘的为了当官,帮着老子把钱转出去,那还不是一样贪?
陈庆山在心里把车前线好一通鄙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劝道:
“你这个倔劲又上来了。可是,你也不想想,人家是的后台有多大?你斗得过别人吗?明知道斗不过,却还要拿鸡蛋去撞石头。那不是英雄,那是无知。”
听他这么一说,车前线就知道陈庆山的意图了。心里更是冒出一团无名怒火,这头贪得无厌的畜生。到了这时,他竟然还敢打宁钢的注意。真当他车前线是个扯线木偶吗?
“难道就这么任由这些外来人,对咱们的东西予取予夺?”车前线顺着陈庆山的意思,愤愤的问道。
见车前线终于上道了,陈庆山立刻把他领导的气势显露出来。
“谁说他们来了就能夺走?咱们要在他们咬下来时,粘住他们的大钢牙。让他们咔在喉咙上,吞不下,也甩不掉。最后,再把牙齿,舌头一起给我们留下。”
陈庆山说到最后那句话时,阴森森的杀气,令人不寒而栗!
嘶!车前线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冷气。堪堪地打了一个冷颤。他发现,陈庆山这次比经前任何一次都要可怕。这样的人,自己决对不能再陪他疯了。否则,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这事现在还只是传言。”车前线转移话题道:
“咱们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来来,喝酒。”
车前线端起面前的酒杯,主动出击,“砰!”在陈庆山面前的酒杯上碰了一下。然后,一口就干了。他提起酒瓶,示意对方赶紧喝。
陈庆山端起酒杯,嘴角掠过一丝嘲笑。慢幽幽的品起杯中酒来。一双浑浊的眼睛,紧紧盯着车前线,似乎在嘲笑车前线太过幼稚。
你丫早就上了老子的贼船,现在想下可能吗?
车前线被陈庆山盯得心里有些打鼓。握着酒瓶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他现开始后悔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