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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天蚕变-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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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还是时候。”沉曼君摇头道:“他们现在虽然很伤心,但是并没有铸成大错!”

无敌面色一变再变,“波”的一声,那只酒杯在他手中碎裂,他右手握拳,胸膛不住地起伏,好象已经准备一拳击出去。

沉曼君毫无惧色,冷冷地盯着无敌。

无敌那一拳始终没有击出,突然松开手,沉声道:“你虽然破坏了我的计划,我还是不会杀你。”

沈曼君冷冷地道:“你还等什么?”

“要杀你,早在二十年之前我已经下手,怎么也等不到现在。”

无敌的语声更沉,道:“我认为,这样将你杀掉实在太便宜你了。”

沉曼君的眼泪不住滴下来。

无敌倏地大笑了起来,道:“不过很奇怪,你却是有面目活到现在。”

沉曼君只是流泪。

无敌接着一拍双掌,道:“云飞扬既然已清楚这件事,怎么还不来找我算账?”

语声甫落,云飞扬已出现在门外,一样衣衫湿透,以悲愤的目光盯着无敌。

“好女婿──”无敌一眼看见云飞扬,反而又呵呵大笑,道:“洞房花烛夜,怎么不在新房陪凤儿?”

“住口!”云飞扬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双拳紧握,指节发白。

无敌更得意,笑顾沉曼君,道:“夫人,这女婿还合意……”

沉曼君嘶声截口道:“独孤无敌,别人说你是一代枭雄,我看你只是个懦夫。”

无敌淡然道:“你怎样看我,我都不在乎。”

他本来的确像一代枭雄,到现在也并不像一个懦夫,倒像是一个无敌。

云飞扬实时把手一指道:“无敌,你出来!”

无敌一整衣襟,道:“好女婿,你这位岳丈的伤势还未痊愈。”

云飞扬断喝道:“不管怎样,我今夜非要杀你不可!”

无敌笑问道:“是为了武当还是为了青松?”

“像你这样邪恶之徒,要杀你根本无须再添任何原因!”

“这句话有点侠客味道,可惜一个人并不能够单凭他的几句话来肯定他的为人,尤其是武当派弟子。”无敌的语声充满了讥讽的味道。

云飞扬怒道:“少饶舌。”

无敌自顾说下去,道:“就像青松,身为武当派的掌门人,不是一样败坏清规,淫人妻子?”

云飞扬嘶声大吼道:“我叫你出来!”

无敌忽又问道:“怎么只是你一个人,新娘子呢?”

云飞扬再也忍不住,嘶叫着扑入,双掌直奔独孤无敌,劲风激荡。

无敌脚一勾,龙头杖飞起,双手一按,“横扫千匹马”,疾扫了出去!

云飞扬双掌一合,一股内劲发出,霹历一声,将龙头杖震开。

无敌半身一旋,龙头杖上下飞舞,漫空林影,袭向前去。

云飞扬真气运行,再配合霹雳掌法,一双手掌坚硬如铁石,一掌接一枚,连接无敌二十九杖。

这二十九杖接下,在他周围的桌椅等物已尽被震碎,它的一双手掌却一点损伤也没有,无敌看在眼内,心头吃惊,杖势未竭,左右盘旋,突一式“毒蛇出洞”撞向云飞扬心窝。

云飞扬偏身一闪,龙头杖间不容发在他的心头插过,他双手闪电一探,就将那龙头杖抓住。

无敌看得真切,但竟然抽杖不及,倒被云飞扬抓住,更就抽不动了。

两人的衣衫剎那间“啪啪”地突然响起来,双脚同时陷入地上的青砖内。

无敌已运起灭绝魔功,云飞扬的天蚕功亦已运行,四道目光同时剑一样交击。

“啪啪”的衣衫响声却停下来,无敌的衣衫就像是鼓了风一样缓缓地涨起,云飞扬的衣衫却只是无声地悠悠然起伏。

那种起伏极有规则,循环不息。

沉曼君一旁退了一步,又一步,但并非出于自愿,只是一股又一股的力道,无声响地向她迫来,迫得她不能不后退。

她的呼吸亦逐渐急速,那种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不由连退了七步,才比较舒服一些。

无敌的须发剎那间怒狮一样扬起来,云飞扬的头发亦扬起,却像是漂浮在水中一样,是那么的柔和,那么的飘逸。

在两人之间的那条龙头杖亦有了变化,一时间弓起,一时间拉直,终于出现了一道道的白痕。

“啪”的一声,那条龙头杖突然齐中断下,两人的身子同时被震得往后倒飞,疾跌了出去。

云飞扬在回廊外稳住身形,旋即又展开。

无敌撞碎了一扇窗户飞出,亦在回廊外稳住去势,剎那间,他突然生出了一个逃生的念头。

这念头而且是来得那么尖锐,那么迅速。

当日观日峰陷身风、雷、雨、电大阵以及天帝、傅玉书的包围中,环境尽管是那么恶劣,他也仍然要一战,只因为他清楚知道那六人任何一个单打独斗,都绝不是他的对手,现在他却是试出,云飞扬的功力已然在他之上!

这可以说是他执掌无敌门以来遇上的第一个那样的敌人。

一个真正属于他自己,武功又真的在自己之上的敌人。

天蚕功的威力到底有多大他并不知道,只知道无敌门上一代夏侯天聪的败,就是败在天蚕功之下,而他之所以能够三胜青松,只是因为青松并没有练成天蚕功。

方才的内力拚下来,最低限度,他已经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天蚕功的威力,还不是他的灭绝魔功所能够相比,即使他没有受伤,硬拚下来亦没有取胜的把握。

他是一个极工心计的人,从他的灭峨嵋,已可以看出他不喜欢打完全没有把握的仗。

若是自问必败,这一战你叫他如何有心情打下去。

──反正是不会再有人着重自己的胜负,为什么不走?

心念再一转,无敌的身形就往上拔起来,云飞扬却就在这时候掠到了。

他根本没有理会独孤无敌在干什么,人到掌到,凌空两掌,疾拍过去。

无敌不得不封挡,两掌接下,拔起的身形已被迫得落下来。

云飞扬揉身再上,又接连两掌劈出,劈到无敌身前,却已变成十八掌。

每一掌看来都是那么清晰,无敌一皱眉,双掌迎前十八掌接下,倒退了两步!

云飞扬攻势未绝,一面嘶声叱喝,一面攻向独孤无敌,一双手时掌时拳,双脚配合踢出,生平所学尽展,攻势亦犹如狂风暴雨。

无敌显然亦已激发起斗志,拳脚展开,与云飞扬战在一起,他出手的迅速绝是在云飞扬之下。

两人越打越快,云飞扬嘶声叱喝不绝,那神态彷佛已接近疯狂。

无敌亦纵声长啸起来。

霹雳轰鸣,银蛇飞舞,这一战在狂风暴雨中更显得惨烈。

除了醉酒的,其它人都被惊动,纷纷循声奔来一看究竟,一看之下,无不目瞪口呆。

傅香君、公孙弘这时候也赶到了,方见无敌、云飞扬大打出手,而且简直就是在拚命,都不由呆住。

燕冲天更奇怪,箭一样射进战圈,大喝道:“住手!”双掌随即推出。

剎那间,周围急落的雨水突然中断,脱出三丈方圆的空隙,云飞扬、独孤无敌同时被震开。

无敌一退,双掌一分,发出了两声冷笑,云飞扬怒吼一声,又待扑上。

燕冲天接连三掌,截住云飞扬,喝道:“小飞,你疯了!”

云飞扬嘶声道:“我要杀死他!”腾身又欲扑上前。

燕冲天再截住道:“小飞,你冷静一下,说清楚再打。”

云飞扬一再给截下,总算冷静下来,盯着无敌,眼瞪中仍然有怒火在燃烧。

燕冲天目光从云飞扬脸上移向独孤无敌沉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敌冷笑道:“你应该问云飞扬,是他来找我打架的。”

燕冲天目光回到云飞扬脸上,道:“要打架也不该留到现在,你们到底已不是外人,就不怕江湖朋友笑话?”

云飞扬脸上的肌肉抽搐,欲言又止。

燕冲天接道:“我早就叫你考虑清楚,这之前不打,现在更就不该打了。”

云飞扬摇了摇头,道:“师伯,你有所不知。”

燕冲天反问道:“不知什么?”

云飞扬说不出来。

燕冲天回顾一眼又问道:“凤儿呢?”

云飞扬心中刺痛,脱口道:“她走了。”

燕冲天一呆,道:“这成什么话,今夜可是你们的大喜日子。”

云飞扬有口难言,垂下头去,燕冲天关心地问道:“是不是姓独孤的挑拨离间,要你们夫妇反目?”

云飞扬仍不作声,燕冲天目光一转,道:“无敌,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无敌笑道:“是谁的不是,燕兄在未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还是不要胡乱下判断的好。”

燕冲天冷冷地道:“这你说──”

云飞扬一伸手,道:“师伯──”燕冲天推开云飞扬的手,道:“是非曲直,师伯自有公道。”

云飞扬嘶哑着声音,道:“师伯有所不知……”

“所以更就非要问清不可了。”燕冲天一捋胡子。

无敌笑接道:“那我可就要说出来了。”

云飞扬方待喝止,燕冲天已道:“让他说,无敌门邪魔外道,难道还有什么正理。”

云飞扬凄然一笑,无敌实时振声道:“这件这件事可要由二十年前说起。”一顿,才接道:“当日我与武当青松约战观日峰,以灭绝神功破武当六绝,将青松重伤在掌下。”

说到这里,无敌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来。

燕冲天冷笑道:“陈年旧事,现在还拿来炫耀,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无敌自顾说下去,道:“当时青松负伤逃命,逃入了无敌门的龙凤阁,幸遇着了拙荆!”

他的声音越来越响亮,这些话,他原就是要说给赶来看热闹的江湖朋友听的。

“拙荆沉曼君,就是这位──”无敌手指着扶着门框,站在那儿的沉曼君。

闪电到过,沉曼君的脸色苍白如死,嘴角颤抖,眼瞳中一片哀求之色,望着无敌,却说不出话来。

云飞扬双拳紧握,浑身却在颤抖,但是肩头被燕冲天右手按着。

无敌大笑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实在算不得是一件坏事,但乘我不在,竟做出对不起我的所为,却就不由我不生气。”

燕冲天怒道:“你口齿放干净些,青松……”

无敌冷笑道:“青松若是遵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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