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废材:卿狂天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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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妙的感觉!
“嘁,不过是一团气儿!”这么人性化,是要闹哪样儿啊!
听着凌笑调笑般的语气和无所谓的口吻,球形气流炸毛了,虽然它没有毛。
圆润的边缘变成尖锐的锯齿形,呲呲地蒸腾出缕缕白烟,变了形的刺球气流不停地绕着凌笑上跳下窜,频率高得都看不见具形,只见到一团白影弹来弹去的好不乐乎。
对于某“毛球”的抽风,凌笑好整以暇地双手环胸坐在床榻上,时不时地投过去带有挑衅味道的一瞥,嘴角扯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仿佛在说,你继续闹啊,爷我在这儿看着。
用高高在上鼻孔朝天的姿态将某“毛球”鄙视了个彻底,也将它刺激得抓狂,一直逗弄它直到自己乏味了,凌笑无谓地耸耸肩,一股脑儿倒在床榻上睡着了,徒留某失去控制的“毛球”哀怨怨惨戚戚地湮没于空气中。
静谧的房间内,安静平和,唯有浅浅的呼吸声有韵律地起伏着……
这一觉,凌笑睡得极不安稳。
梦里,迷茫茫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凌笑在里头徘徊着,怎么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一个轻柔的女音一直在她耳边响着,呼喊着一个陌生的但是感觉又很熟悉的名字。
阿凌。
阿凌!阿凌!
阿凌,你去哪儿了?
阿凌,你不要我们了吗?
……
女音“阿凌阿凌”的烦得要死,如同魔音绕耳,声声不息,一句句刺入凌笑耳里。她很想告诉那个女人,她不是她要找的“阿凌”,可是,她发现自己开不了口,只能任凭那喋喋不休的女音尽情荼毒着她的耳朵,凌虐着她的精神,无法逃离!
阿凌,不要走!
阿凌,不要放弃我们!
阿凌,大家都在等你回来!
……
入耳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仿佛对方就是在她耳畔轻语,可是凌笑眼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根本没有第二个生物的存在!
谁?
是谁在她耳边吵闹不休?
是谁?那个女人是谁?阿凌又是谁?
那个女人一直在碎碎念,倾述着她对那个“阿凌”的思念和忧思。可她的叨念却对凌笑的脑海造成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声量不大,不会震破耳膜,明明只是令人厌烦的絮叨而已,可是凌笑却抱着头跪在地上大喊大叫,头痛不已。
为什么?
为什么听着这个声音,会觉得熟悉?
为什么听着这些絮叨,她的心里会那么难受?
零星碎片的记忆残骸像个调皮的孩子,在白雾中一闪而过,快得叫人来不及去把握住,就这样从凌笑面前溜走了。
一个黑色掠影忽闪忽闪地,看不清是什么,猛地跳到凌笑面前,可她依旧看不清楚黑色掠影的真实面貌。
头抵在地面上,凌笑就这样看着痴痴地看着悬在半空中的黑色掠影,眼眶里蓄满泪,想要伸出手去触摸它,却始终够不到。
她所不知道的是,此刻她眼里投露出来的那抹情感,饱含怀念,饱含愧疚。
瘫软无力地倒在地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淌着,凌笑麻木地凝望着空中的黑色掠影,彻底失去了动弹的能力。在她缓缓闭上眼睛之后,那选在空中一动不动的黑色掠影突然朝她俯冲而来,直接窜入她的额头,消失无踪……
华灯初上。
昏睡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凌笑,终于醒过来了。她慢慢从床榻上坐了起来,一把抹掉脸上未干的泪痕,泛白的唇瓣小幅度地颤抖着,双目无神地盯着地面发呆。
记不清做了什么梦,只知道,有个女人一直在耳边喊着,好像是在喊她,又好像不是。呆滞的目光终于回神,在扫及右手的时候,略微停顿了一下,总感觉右手上似乎少了点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
凌笑茫然地摇了摇头,算作是对自己的回答,然后从床榻上起来,拖着一身湿哒哒的衣服走了出去。
吩咐侍女准备沐浴,这期间凌笑的精神一直很恍惚,以至于让凌宅上下所有人都以为她又变回之前那个呆呆傻傻的九少。
整个人泡在温热的水里,全身舒展开的毛孔被热水滋润着,凌笑恍惚的魂儿才逐渐回体。舒舒服服地泡了澡,在擦干身上水珠穿衣服的时候,凌笑的目光又不自觉地坐在右手上。
为什么总有一种右手上以前佩戴过什么东西的奇怪感觉呢?
原身很讨厌在脖子上、手上戴各种饰品,凌笑自己也没有这样的习惯,可是这种突兀的违和感一直萦绕在心头,久久不散。若非她神智够坚定,只怕她真的要屈服于感觉,相信自己以前是真的有戴东西在右手上的习惯了。
草草地用了膳,睡了一整个下午的凌笑此刻没有丝毫睡意,尽管下午的时候她睡得并不安稳。面无表情地在院子里散着步,看着随风而来的紫黑色雾气在她四周打着旋儿,伴着落叶嬉闹着,凌笑的心情并没有丝毫的转好。
晃荡到石桌附近就着石椅坐下,托着腮百无聊赖地看着黑雾的动静,观察着周围侍卫的反应,却见他们都是很平静地站着。果不其然,除了她,谁也看不见这股黑雾。
忽然,猝不及防地,梦里那个黑色掠影的影像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而同一时刻,院子上空的紫黑色雾气抛下玩儿得不亦乐于的落叶,急匆匆地往一个方位狂奔而去。
☆、第8章 “黑色砖头”
那个方位是——书房!
生怕自己的异样引起护卫的注目,凌笑赶紧克制住焦躁的心情,悠悠地站起身,拍拍身上看不见的灰尘,然后,直步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凌笑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好快,这种既想靠近又有些胆怯的别扭心理,叫她好生难受。可到底是好奇心作祟,即便挣扎再三,脚下的步伐也未曾犹豫过一分。
那里,有人在喊她!
离开护卫的视线范围,凌笑三步并作一步跑了起来,跟在紫黑色雾气的后头,急匆匆进了书房并关紧了门。
紫黑色雾气跟安了雷达眼一样,鬼精鬼精地对着书房最里边儿的角落横冲直撞,最后在一个堆满杂书的旮旯上空停了下来,盘旋着等待凌笑的到来。
凌笑过来之后,看着这堆杂物发愣,与此同时脑子里也勾勒出相关记忆,这些都是前身翻了一下发觉不喜欢,便随意放在一边的旧书。
因为这些东西都太过破旧了,也就没有像保养其他书籍一样归在架子上,本来只想着先放置一边,等有时间再来收拾收拾。
书房是凌笑一个人的,不愿让其他人进来,整理书籍都是她自己亲自动手,但因后来忘记了,也就没有理会,导致上面都沾满了灰尘。
凌笑蹲下来看了看地上沾了厚厚一层灰尘的杂物,随后疑惑地瞅了瞅在头顶上旋转个不停的黑雾,那一直在喊她的不明物体,真的是在这玩意儿里面?
一脸“你他娘的在逗我吗”郁闷表情看着银紫黑色雾气,见它被自己质疑之后仍旧不死心地在杂物堆上绕来绕去,凌笑这才挽起袖子,不情不愿地翘着兰花指,用两根手指一个一个地捏开了那一堆杂物中的某些物体。
心情是急切的,态度是不乐意的,神情是烦恶的,能用如此奇葩的状态来干自己迫切需要干的事儿,估计也就一个凌笑了。
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啊!粉尘太厚,轻轻一动就漫天飞舞,前世的凌笑是有粉尘过敏性鼻炎的,打扫卫生不戴口罩绝对是找死的行径。现在哪怕是换了一具身体,没有那些并发症,根深蒂固的粉尘厌恶症也让她做了同样的反应。
皱眉,扭过脑袋侧过脸,鼻翼微缩,没有在第一时间逃开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将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物体一块块捏着扔到一边,直到露出了一块“黑色砖头”,凌笑才停止搜索。
说实话,她也没看出这“砖头”有什么特别了不起的地方,第一眼的感觉就是黑漆漆的一片,第二眼的感觉就是脏。若不是紫黑色雾气绕着它直撒欢,估计下一秒凌笑就会将它有多远丢多远!
费了好大力气才将“黑色砖头”上面的尘土拍掉,凌笑将它翻来翻去看了个遍。A4纸大小的面积,一个长方体,心想着这应该是个盒子,再不济就是本书吧。可是不管是哪一样,凌笑都没法将它打开。
这到底要怎么弄呃?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头顶上的黑雾,一人一雾无声地交流着。
紫黑色雾气空降下来,将自己的“身体”散开,均匀地平铺在“黑色砖头”的表面,继而脱身离开,摆出了一个箭头的状态,箭尖直指“黑色砖头”。
“你是要我将体内的气流输进去?”看懂了它的意思,凌笑再次询问以作确认。
箭头折成了两半,上半部分的箭头往前叩首,看起来就像一个人在做仰卧起坐,看得凌笑眉角抽个不停。
卧槽!这家伙真的不是某个游魂野鬼假扮的吗?这么聪明是要闹哪样儿啊!
甩甩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出脑外,凌笑敛气凝神,郑重地将右手覆在“黑色砖头”上,将体内的气流输入进去。只见掌心下泛起璀璨的白色亮光,蛛丝一般的白光从掌心下蔓延出去,密密麻麻地将“黑色砖头”缠绕、包裹、覆盖……
惊奇地看着手掌下的“黑色砖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褪去黑乎乎的外皮,黑黝的物质化作斑斑粉尘泯灭于空中,逐步虚无,露出了它本来的面目。
是个盒子,看起来简单、古朴的木盒子。
盒子没有上锁,轻轻一掀便可以打开,但是凌笑却没有急着去看里头的东西。她的手顺着盒子的表面,轻抚着上头的暗黑色云纹,神情认真得叫人错认为她是在抚摸自己的爱人。
意犹未足地停下触摸的动作,凌笑双手捧着木盒从地上站了起来,没去管头顶上盘旋着无比欢脱的气流,径直走到前头的书桌前,将木盒郑重地放在书桌上,然后转身绕过书桌,在木盒的正对面坐下。
正危襟坐,双手伸出,欲要打开盒盖前又猛地抽了回来。看看自己手上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