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将-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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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对了宋琬言问:“三十以下长安高手,可有超过你家明历的?”
见他能知道分寸,放下心的宋琬言扑哧一笑,摇摇头:“就算有,也差不多少。”邓海东出了一口气:“那就好办了,再说我内穿了蚕丝,你二叔马上又到,城内还有冯三保,那装文盲的骗子知道了动静不来,爷就把他割了…”
听他满嘴胡说,再看他浑然不把外边人马放了心里的气概,宋琬言又是好气又是骄傲,轻轻打了他胸口护心镜一下,娇嗔道:“你这人,乱嚼舌头,万事要小心,走吧。”
又有子弟急促来禀报:“大人,前面似乎来了几个好手,要动了。”邓海东见实在拖延不下去了,就不和宋琬言再在这里消磨。干脆的翻身上马向着前面冲去,宋琬言跟着在后面:“他是武校,小心些。”
而内卫子弟立即把大车拉动,护住了宋琬言这边的营地,两只小猫就藏在车后,远远的看着前面。
此刻前面还僵持着,两边互相不动,对面看到这边依旧沉默着,也有些喊的无力了,又不敢冒箭上前。而他们眼看这样的气势,也更没底。心想到底是哪里的人,在这边还这么放肆,拿了马家的两个子弟,现在看了这么多旗号还这么无谓?
其实他们不知道,所谓无知者无畏,邓家子弟知道什么长安门第?
而知者又有真底气,晓得宋缺来了不会让自家吃亏的,至于打的话,更为无畏,比如长青等。
所以让对方越发摸不着底气,这时的邓海东奔到了阵后,就看到对面有几个人横在了前面,其中一个穿暗红袍的在旗下被他们护住,宋琬言说他就是马家的大少马正忠,邓海东点点头,提了枪一跃而出。
而看着自己子弟被押了那里跪着,在同行中丢了面皮的马正忠已经急了,突然看到对面终于闪出了一个提了大枪,穿着文山的领军,知道这定是等了半天才到的正主了,于是远远的对了邓海东就喝道:“你是何人,胆敢挑衅我等长安豪族,还不放人,等到兵马到了,定把你们这群逆贼拿了铁牢之中!”
“扯什么大旗!”
一抖大枪就指着他邓海东破口骂道:“拖了别家下水壮胆吗,有种来和爷单打独斗试试?”说完又大声吩咐一句:“枪阵刀兵弓手,全收了,免得他怕!”后面军马喊道:“是。”整齐的一声,那些平放的枪瞬间笔直指着天空,如林一样,而寒光闪过,阵内的雁翎也全部归鞘,弓手垂箭。
虽然千人阵列,却如一人,对面愣了,藏在邓海东阵中的宋琬言却在偷笑。
而被邓海东指着鼻子一样挑战的马正忠顿时脸青了一片,因为他感觉左右的他族子弟。自从对方说了扯别家下水壮胆那句后,就眼神内好像藏着了一丝嬉笑一样看自己,马正忠不由怒吼了一声,拿过了一边的枪要上前,几个子弟慌忙拦着,有人已经拍马对了邓海东而来,浑身斗气弥漫开来,高声喊道:“你这厮也配我家大少出手?”
马蹄声急促,大枪闪了寒光,看着转眼即将对上,终于有了这一幕,顿时两边人都屏住了呼吸,一边还是隐隐有些担忧,这毕竟是将门子。
另外一边,则在看,对面这人马从头到尾不提名号,到底什么来历呢,而军阵已经不凡,那么那主将又会是什么手段?
一枪呼啸笔直的刺来,燃了的爆蓝斗焰醒目,是镇北候马家的融金烈阳诀。
邓海东感觉到自己面前疾风滚烫,但看对方这马前卒的枪速身段,不过是个中武尉上下,已经能和武校打的他还会把对手放了眼中?冷冷一笑侧带了马,双翼炼贯了手臂上,就看到青芒一闪贯穿了大枪之上,澎的一下舞去,对面人借着马力斗火之功的一枪虽然凶猛,但被他眼疾手快势大力沉的一杆透甲,由下而上挑了枪杆前端,顿时呼的一下高高荡起。
那人就觉得手里一股大力,不由自主的大枪向上,心里一惊的时候听到风声和后面的喊叫,他胸口剧痛眼前一黑,已经倒飞了出去!
是邓海东一枪起后,瞬间横着抖腕发力,拦胸迅猛的又一个横扫,上好透甲坚韧的枪杆都拉出了一个弧再疾速弹去,一片青芒就重重砸了对方胸口位置,打的对方连人带枪直接就在马背上仰了出去,骏马还在奔着身上一空,邓海东已经盘枪交了手,枪尾轻轻在它臀部一戳。。。那马疼的一声长嘶,昏了头的向着后面军阵撞去。
而对面人看到的却是那文山校,一枪砸飞了马家子后,大枪盘收如蟒再吐,身子前俯探臂时那厉芒从左手穿出,居然就追上了半空的马家子,狠狠向下一拍,轰隆一身把那人砸入马前!
“你!”下一刻,文山校威风凛凛的指着马正忠吆战道。
马正忠却像那匹臀被戳了的马一样,险些从畜生背上跳了起来,大声骂道:“原来是邓家的烈虎诀!你是邓家子?你这厮好胆,竟敢冒犯上门,难道不怕灭族吗?”
“打不过爷就拿家世压人?果真有其主才有其仆!!”邓海东对了他吼声如雷:“洪城军马护送岁入来京,扎营野外你马家子冲撞而来,明知是我邓家还敢辱我子弟!说什么我洪城兵马不过是你家仆役?混账鼠辈还不速速过来受死!”
第五卷 第十八节 谁敢动我家兄弟
第十八节 谁敢动我家兄弟
而这厮说到了性野。还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反正是翻脸躲不过的,赢了才有理!
于是把手里枪重重就戳了下去,将地上那昏迷的马家子穿了枪尖上,斗气催了狠狠一甩,对了马正忠就砸了过去,他的青芒透入身躯,那马家子疼的醒了却也只能发出垂死的惨叫声,半空就碎成了三四片!
那血,那惨窜斗火舞了半空,对面人马看的这幅残酷,惊的不由勒马,人群里有几家领头的互相看看,都沉默着不出头,只看马正忠怎么去办,因为邓海东刚刚虽然就三言两语,但已经交代了纷争因由,说起来他们现在可不是邓家,而是洪城押运的官军。
那就是马家先惹的事,他们之间又没有真情义,何必多嘴?
至于提到洪城。这悍勇之将定是骠骑虎子了,往日私下说说不服之类的,当面难道为了这事就闹腾,那宋缺还在呢!
于是,只有邓海东横枪跃马在对面面前耀武扬威,而阵内的宋琬言低声对了长青道:“驱了斗气布阵,扬起威风来!”轰的一声,邓家军阵的斗火就屏蔽了半壁天空,更衬了那文山镜铠校的气势惊人。
马正忠面前的几个子弟看到自己的兄弟被杀,正呼号着上前,看到这一幕也有些发怔,可厮杀时怎么能犹豫?
而邓海东在这长安,既然打了还会留手?看到对方三人扑来,只不过和之前那人差不多的身手,他长啸一声,猛的催发了全身斗气,一时青虹遍布隐约烈虎啸天,手里大枪对了面前成一线的两人就狠狠捅了过去,枪芒炫目而出,对面来的第一个人离他还有几个马身,枪还没有出尽,怎么想的到他居然有这样一招?
挡也来不及,那芒已经洞穿了他的身躯,没入了后面一人体内,后面有名门子弟看到这一幕,瞠目结舌的叫了起来:“真有勇烈功夫!”没等他喊完,邓海东已经驱使着身下的战马。重重的扫了大枪,将两名死绝的对手打落,两匹马跑开时,对方的最后一人,面无人色的已经拉住了马,紧张的横着枪不敢上来。
“来!”邓海东作势欲刺,对方居然吓的连忙翻身落马,指着他,看那副丑态邓海东狂笑起来:“鼠辈也敢视我邓家为奴?滚!”
眼睁睁看到那厮大枪透出青芒,手段如同鬼神一样,转眼杀了三人,马正忠就算是武校,但他是镇北家的长孙,身娇肉贵的养成,胆气上怎么可能是这狠人的价钱?
哪里敢上前,而周边人这时也顾不得取笑他了,看到一幕的就在那里说刚刚场面,没能看到的想到自己见的莫名其妙,一印证,有人已经喊起来:“那边可是卷了平岗的骠骑虎子?”
“正是!”邓海东横枪跃马厉声道:“今日只问马家子,如何辱我洪城军马上下!”
“你可是武将?”有人在喊。
邓海东懒得搭理。就看着马正忠一个人阴森森的问:“你刚刚说要灭我一族?来战!”
这时远处蹄声如雷滚滚,一队的人马向着这边而来,长青也不知道来的到底是敌友,看邓海东突前的有些多,一挥手,军阵呼喝着向前压去,看到总教习在这长安帝都耀武扬威,子弟们人人热血沸腾!
之前被视为奴仆辈的子弟们早就憋着气了,现在听了军令一上,留下了几个人护了宋琬言,押着那两个马家子,而那两人看到邓海东当真杀了人,还是自己长辈的好手,现在什么胆气也没了,就在那里发抖,偷偷去看宋琬言。
只换来一马鞭和清喝:“再动挖了你们眼珠,跪好!”几个邓家子弟听的都发抖,心想婉言小姐果然是铿锵红颜,和我家那悍勇教习是绝配。
来人,是马家的一群族兵,将门的一班,上下百十人拉了过来。
邓海东也住了口冷冷的看着,马正忠顾不得颜面,回头就说,而周边还有着其他人,他还不能乱编,只能说武尉邓家无礼云云。
周围人群内有阴损些的,或者和马家也不太对头的就在那里不屑,张开说明明你们家先打了人家之类。反正大家都在天子眼下混的,一句老话叫长安将门不如校,你家不过镇北候我家还宗室呢,你敢来咬我鸟,爷就敢对你淋!
所以越发显得乌烟瘴气的,宋琬言远远看的那边动静摇头,心想对了阵才看出谁是英雄,于是看着那厮的魁梧身影就在发痴,埋怨二叔怎么还不来呢。
渐渐的,对面终于安了下来,反正已经死了人,难道还收手?鼓噪着一群人就驱了马向前,而周边看到真要玩厮杀了,也住口让开,反正是看热闹,打起来就好!心中也知道邓家底气是宋缺,羽林必定快到,马家要出气也只有现在了,于是还有为马家提醒几句的。
马家人的马队已经在整,毕竟是将门,离了三百步流水一样的整好了队列,整队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