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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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呢。
静心以前也知道这个师妹有点儿急功近利,但是这次的事儿,还真亏她张得开口。
她要真象自己说的这么乐于助人,稳当可靠,怎么当初方真人挑人的时候她躲了呢?现在看着这双/修有好处了,又一脸热切的往前凑。
怪不得她的心法突破了第三层之后就一直停滞不前,虽然她根骨上佳,可是这心性上头……
静心没和小师妹多说,一来看小师妹并不怎么在意这事儿。二来,师父也没同意,只说,一事不烦二主,既然小师妹和拾儿已经运过几次功且一切顺利了,乍然换人,只怕这运功路线、真元融合上头还不如最开初,就一切维持原状。
静怡显然是不甘心的。
虽然说静怡上山的时间更久些,静心对两个师妹也是一视同仁。可人心都是肉长的,总会有个偏向。小师妹是傻了点儿,懒了点儿,可是待人不藏私,也不小气,一片赤子之心。平时一些点滴小事儿上头就能看出来,更不要说这次的事儿了。
静心看着秋秋写了好几页纸,才松口开恩:“行啦,今天就写这么多吧。上次我教你的口诀可有习练?”
“我天天都练呢。”
“嗯,师父说了,等来年就让你开始学剑法了。口诀你要先练会背熟了,可别偷懒。”
“学剑?”秋秋有点儿愣神儿:“会不会早了点?上次师父还说没个十年八年的不会教我的。”
静心站起身来,十分顺手的捏了一把她的脸,心情愉悦地看她羞恼的捂住小胖脸:“此一时彼一时嘛。对了,回头我先带你去挑一把趁手的剑。不然就你这小矮个儿,三尺青锋立起来都比你高,到时候不知道是你练剑还是剑练你。”
秋秋吹胡子瞪眼!个矮儿又不是她的错!不带这么明晃晃的歧视人的。
不过等静心走了,她倒是有点儿明白过来。师父原来说十年八年的才能学剑,那是按当时的情形判断的的。心法没根基,想学剑无异是痴人说梦。但就象师姐说的,此一时彼一时,以她现在的进益速度,明年学剑就变得可行了。
但是——静怡师姐还没有学呢。这么一来,她岂不是超到了师姐的前面?
太复杂的问题秋秋一时想不通也绝不和自己为难,烦心事儿放到一边,她拉着拾儿满山遍野的哪儿都去,爬高上低,连吃带玩儿的。当然,主要都是她在吃……玩嘛,也看不出拾儿有多热衷。可是秋秋拉她做什么,她倒也从来没有拒绝。
玉霞真人本来对拾儿还有些不放心,可是想不到挺笨的小徒弟反倒和她能处得来。静心开始也抱有同样的看法。方真人这个徒弟总不是出声,一双眼却象是能把人看透似的,总让静心有点儿不安。
但或许是她和师傅想得太多了,瞧,心思最单纯的小师妹可没有她们想得这样复杂,却和拾儿处得这样融洽。
这也许真就是命里注定的缘分。
她们师徒两人倒是乐见其成,但是有个人并不是这样想的。
静怡在师父这边碰了壁,可是并没气馁。这事儿师父一个人说了也不算,要是拾儿改了主意想让她帮着运功疗伤呢?这样的话师父和静心师姐也没什么话好说了吧?
静怡并没把秋秋放在眼里。就算这小丫头天资不错,可是她那副能懒且懒的德行,和自己根本没法儿比。当时自己一时糊涂,只以为那个病秧子是个大麻烦,谁能想到她会带来这样大的好处?
她怎么着也比秋秋强多了,只要拾儿也明白这一点,肯定舍秋秋而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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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周末在家的时候我通常写字效率极其低下。。
6 发病
静怡要找拾儿容易得很,拾儿一天到晚都闷在屋里,以致于秋秋很是怀疑,她那半透明一样吹弹得破的肌肤,是不是长年累月的不见太阳硬捂成那么白的。
秋秋走到屋门口,就听见静怡在里头和拾儿说话。
秋秋还没听见过静怡师姐象现在这么多话过,堪称舌灿莲花,把和她一起修炼的好处一五一十说得头头是道,条理分明。
别说拾儿了,就是秋秋听着,也觉得静怡说得很是有理。
拾儿要是舍秋秋而选静怡,秋秋也理解。这也不算什么见异思迁,喜新厌旧。拾儿本来就是为了治病才来的,自己能助她疗伤,可是同样的事儿静怡也能办到,静怡师姐的功力还更深厚,想必效果更好。这病人治病,当然想快点儿治好。别的药要是比现在吃的药更见效,那人家换药也是理所当然的。
静怡说了半晌,拾儿一个字都没应。
秋秋觉得自己在这儿站着不太好,虽然是碰巧,可是别人不知道啊,别让人以为她是在这儿偷听的,那多尴尬。
她正要转身开溜,就听见静怡催问了一句:“拾儿妹妹,你意下如何?”
秋秋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她也有点儿好奇,拾儿会怎么说呢?
静怡又追问了一句:“拾儿妹妹?”
“如果要找稳重又功力深厚的人,那令师比你更合适。”
秋秋差点儿没让这句话呛着,赶紧捂着嘴拔腿开溜。
一直跑出老远,秋秋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静怡师姐肯定也得让这句话给噎着。
没想到拾儿整天不言不语,说出话来竟然这么犀利,真是一针见血。
可不是么,要论功力深厚,那山上当然先得数师父,然后是静心师姐,静怡只能排个第三呢。
虽然秋秋刚才对自己说,拾儿换人理所应当。可是听到她这样驳了静怡师姐,心里头却说不出的快活。
秋秋等着静怡走了,才去找拾儿。她心里藏不住事儿,两人运完功,她看了拾儿好几次。
“你想问什么?”
“啊?我没什么想问……”
拾儿抿着嘴看着她。
秋秋摸摸鼻子:“你为什么没答应静怡师姐呢?”
……
……
沉默良久,秋秋知道自己是白问了。拾儿又恢复了她沉默如金的风格,想从她嘴里撬出一个字来真比虎口拔牙还难。
秋秋纠结得要命,手揪着蒲盘上散出来的一根草茎,把好好的一个蒲盘给揪得豁豁刺刺的。
拾儿目光一扫,看着被揪的仿若披头散发的蒲盘,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这个笑容来得这样轻悄,去的又那样迅速,就象阳春三月里飘下来的雪花,还没落地就已经化为乌有。
不过秋秋也没白纠结,她再帮拾儿梳头的时候,就别出心裁给她辫了一头黑人小辫子,衬着她那张素净到了极点的脸,别提多怪异了。就算是静心师姐这么沉得住气的人,看见拾儿的新发型也是瞠目结舌。
“拾儿你……”静心师姐毕竟有涵养,话到嘴边换成一句:“这头发梳的真别致。”
拾儿就跟没看见别人异样的神情一样,淡淡的点个头就算。
太淡定了。
至于静怡师姐,这一次可算是得罪她了。平时见面还能说笑两句,现在简直是对秋秋视若无睹,虽然她们门派冷清,连师带徒才四个人,可是秋秋平时的规矩总是不错的,见了师姐都要招呼。而静怡呢,以前好歹也给个回应,就算不说话不笑,点个头也是有的,现在连点头都没了,秋秋停下来问好,她直接就当没看见一样走开。
这样的事有过几回之后,连陆姑姑她们都察觉了。陆姑姑一向偏爱秋秋,静怡是做师姐的,同门之间,师弟师妹当然要尊敬师兄师姐,可师兄师姐也得照应后辈,做出表率。象静怡这样,因为一点小事就同师妹生分了不说,还这么明晃晃的打脸,实在太过分了点。
秋秋自己倒不在意,反正她做了她该做的,至于静怡,她心里不快通过冷落和漠视的方式表现出来了,这倒让人放心。要是她还一脸笑容热情过度,秋秋反而要觉得这位师姐是不是烧坏了脑子或是另有盘算。
毕竟这双/修的好处一天比一天更清楚的显露出来,秋秋也觉得十分不可思议。连玉霞真人都不知道拾儿到底生的是什么病,也不知道她修炼的什么功法。
就在秋秋觉得一切都如此顺利的时候,拾儿发病了。
这病发来得非常突然,毫无预兆。
秋秋虽然听说她是病人,可是毕竟拾儿没说过自己的病情,秋秋也没见过她发病——心里只当是慢性的病,相当于营养不良之类的。一看她那副总不晒太阳的样子,就会让人联想到这些上头。
可是她想错了,这是个修真的世界,能让方真人和师父都慎重、郑重对待的绝不是什么小毛病。
“拾儿,你瞧,我跟师姐又讨来了一个荷包,这个比我那个还能装,你要是有什么东西想随身带着都能装在里头……”
她把荷包递过去,可是拾儿却没有伸手来接。秋秋抬起头来,她发现拾儿并非不想接,她的手已经抬起来了,可是却只抬起来了一点点,并且还在微微的颤抖。
“拾儿?”
那双黝黑幽深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焦距,拾儿软软的朝秋秋倒了下来。
秋秋赶忙伸手去接——好吧,虽然当了很多年小孩儿,可她在内心深处还把自己当成大人。这张开手的一瞬间,她满以为自己可以稳稳把拾儿抱住。
但现实是残酷的,她这副四五岁小丫头的身板儿,想接住比自己高比自己大的拾儿,纯属痴人说梦。
扑通一声,秋秋被拾儿扑倒整个压在了底下。要是这会儿有人从上往下看,就能看到秋秋瘦瘦的身体扑倒在地,而在她身下露出了秋秋的胖手短脚——还在不停的挣扎,活象被翻了身肚皮朝天的乌龟。
被压不是最重要的,秋秋在被扑倒的那一瞬间当然是眼前一黑,随即她就感受到了拾儿身上不同寻常的热度。
那简直象是要烧起来一样的灼痛感,就象一大锅沸水迎面朝她倾倒了下来。
秋秋疼得差点嗷嗷大叫,可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拾儿变得那么重,简直象一块万斤巨岩一样,她挣扎了好几下都没能把拾儿从自己上头推开。
拾儿身上越来越烫,就象一块烧红的炭,秋秋觉得自己也马上就要被烧起来了。
还好她记得自己是个修真人士,不是个普通人,一道指风甩了出去,把窗子炸了个大洞。
这么大的动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