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狐帝的妖娆男奴-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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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狂蹙着的眉头松开,目视着那女子从殿门出去,方才低下眼帘,眼里浮出一丛丛不解。
然而,那女子出了殿门,脸上的笑意便泯灭了。一双美目眯了眯,闪过一丝冷光。顿住脚,迎着月色而立,她却侧头,余光扫了一眼殿门,眸中闪过一丝怀疑。
“这个千面公子,到底跑哪儿去了?”一道柔柔的女音从长廊那头传来,那橙衣的女子微惊,身影一闪,便消失了。
半晌,清浅嘟囔着从长廊那头步来,在魂鸢寝殿前停下,不由得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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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千面走了
“叩叩——”殿门被敲响,屋内的男子将将落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谁?”沉闷的嗓音问道。
门外的清浅面颊烧红,半晌才回话,“殿下,奴婢清浅,有事起奏陛下!”
“什么事?”
清浅犹豫了,若是她现在告诉主子,千面公子不见了。主子肯定会担心,哪里还顾得上夜狂。毕竟今日是他们成亲的日子,还是不要打扰他们洞房花烛才是。
“没事!奴婢只是来问问陛下与夜狂殿下有什么需要的东西。”清浅轻轻吁了一口气。
半晌,那屋里的人没再说话,她自己在门前站了半晌,便默默离开了。
千面失踪的事情还是先找逍银他们商量下,派人四处找找再说。没道理月下跟着都能让他走掉啊!
清浅蹙眉,步子转过回廊,真是越想越想不明白了。
御书房内
月光从窗口漫进,铺洒一地。
那身着红衣的女子正靠在太师椅上,单手轻轻的揉着自己的眉心。书案上的奏折全都批完了,她现在没什么事情可做了。
夜,十分寂静,就仿佛她现在的心境一样。
双目轻轻张开,眸光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魂鸢忍不住蹙起了眉头。她现在该回寝殿去休息了,可是一想到寝殿里还有个男人,她就挪不动脚步。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心里满满想着的都是千面。今日在轿中见着他一次,便再也没见到他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月下守着他,应该不会有事才对。
魂鸢起身,移步到御书房门前。月华如薄纱落下,将她轻轻笼罩,如梦似幻。
夜风静静吹过衣袂,红衣浮起,似是鬼魅一般。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目光半抬,看向天际的明月。千面的事情,始终不知如何处理。留他在妖界,如他所说让他做她的奴。对魂鸢而言似乎不可行。她心里对千面的感情,若隐若现,却又十分清楚。几时开始的呢?第一次在林中,他失足扑进自己怀里?还是尝到他鲜血的味道,亦或者,实在岩谷,他俯身为她当下火凤的攻击?
那么,对夜狂呢?
烦心的事情太多,她以为只要将成亲之事解决,就不用担心其他了。可是如今看来,成亲似乎是个错误的选择,因为千面留下来了,她无法安心的面对夜狂。
那一袭红衣的女子在殿门前一直站着,直到天际泛起鱼肚白,朝阳从地平线升起,第一缕阳光照耀大地。
沐着阳光而立,她被温暖包裹,半晌才提步向自己的寝殿去。
整个妖王宫都很安静,似是在朝阳中缓缓苏醒。魂鸢想起一窑说的话,他说这妖王宫是活物。
这样一想,她的目光便四下打量,看向远处的楼阁亭台,瞧不出是活物。
“主子?”一道讶异的女音传来,魂鸢正好提步迈上台阶。
她未停步,只微微抬头向声源处看去,难得的,竟然看见了潇黎。
那女子依旧着一袭橙色的衣裙,墨发略挽,簪花穿鬓,略显随意。沐着阳光看去,晨风浮荡她的衣袂,整个人看上去英姿飒爽,尚且形容不出那份洒脱。
她此刻看着魂鸢,从她身上的喜服看到头上的发饰,尔后眼中惊愕之色越发浓重。
“您…不会是一夜未归吧!”她问道,语气微微捎着质疑。
这问题叫魂鸢一愣,脚步顿了顿,方才迈上最后一级台阶,“你过来有什么事?”那女子只是平静的问道,似乎并没有打算回答她的问题。
潇黎这才收敛了惊愕之色,站直了身体,垂首,“回主子,今晨北殿的宫人来报,说是千面公子不见了。”
“千面?”她的话让魂鸢大惊,几近花容失色。
潇黎抬目,继而接着道:“属下听闻,昨夜逍银他们便寻找过了,未果!”
“那就继续找!”魂鸢拧眉,步子微转,便打算往北殿去。
怎知,潇黎先她一步,拦住了她的去路,苦笑道:“主子您难道要丢下夜狂殿下一个人?您不是已经丢下他整整一夜了吗?再说,千面公子没事,只不过是回人界罢了!”
魂鸢这才冷静下来,沸腾的血也渐渐平静下来,目光微微闪烁,半晌才移到潇黎的面上,“你说他回去了?”那日不是说留下来,终生为奴吗?为什么又离开了?
“这是千面公子留下来的亲笔书信,您且看看!”潇黎说着,便从袖中抽出一纸书信,递给魂鸢。
那女子接过,目光依旧闪烁,触到那信封上的“千面”二字,竟半晌不敢去拆信封。
这太突然了,还是说千面早已做好了决定?
等到她与夜狂成了亲,事情没有了迂回的余地,才决心离开。
他终于想明白了吗?天下江山才是最重要的,而魂鸢,求之不得,便舍之。
莫名的,魂鸢的心有些疼。对于这样轻言放弃的千面,她有些失落。原来自己嘴上一直说着要他回去,心里却是舍不得的。无论人还是妖都是这样,只有失去的时候,方才明白自己真正的心意。
“主子,您不看看吗?”潇黎提醒她,目光飘过那封书信。
其实,信里的内容,她偷偷瞧过了。的确是千面的字迹,下笔似乎必将仓促,想必只是临时决定要回去的。
“是谁送他回去的?”清冷的女音问道。
潇黎思虑了片刻,方才回道,“好像是敖冽公子!”
敖冽吗?
魂鸢闭了闭眼,缓缓舒了口气。若是敖冽的话,那她也就不用担心了。
“嗯,你先下去吧!叫御膳房把早膳送来!”她说着,微微转身,抬手推开寝殿的门。
潇黎站在原地,看着那女子从自己身边步过,总算是安心推门进去,她的心里也是长长舒了口气。
“属下告退!”她冲着那背影,恭谨的道了一句。
殿门没有合上,阳光漫进屋里,将那檀木八仙桌笼罩。魂鸢立在珠帘之下,许久,目光才幽幽的飘向紧闭的窗户。步子轻移,极轻的迈过去,将窗户打开了。
金色的光芒落在红色的帐顶上,顿时万丈光芒,微微刺眼。
那床上的男子依旧睡得很熟,和衣侧卧,连锦被都没有盖。
魂鸢移步过去,素手轻抬撩起红色的薄纱,微微俯身看向那床上的男子。乌黑的发,十分柔顺。俊美的脸,安静美好。眉宇间没了往日的戾气,轻合的双目也遮去了平日里那双眸中倾覆的冷意。此刻的夜狂看上去,倒是像极了千面。
他的身形纤瘦,蜷缩在一团,又被裹在柔光之中,仿佛初生的婴孩,需要人守护。
魂鸢便是这么看着他,渐渐入了迷。
直到,她的呼吸不知何时逼近,撒到那男子的面上,那人的眼睫才轻轻颤了颤,眼帘缓缓启开。
迷蒙的目光看去,入目的是那女子的一缕银发。温热的呼吸扑洒在他的唇边,那男子忽的睁大双眼,讶异的看着近在眼前的绝世容颜。
“阿鸢?”看清那女子,他方才舒了口气。
魂鸢缓缓直起身去,面上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异样,她道:“吵醒你了!”
夜狂坐起身,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摇头,“没有的事,昨晚一直睡得不安稳。”
“怎么了?”她寻了一处空地坐下,与夜狂面对面,目光如笔,细细勾勒他的眉眼。
那男子也看着她,将她上下一番打量,方才道:“你在书房呆了一夜?”
魂鸢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尔后极不自在的别开头去。便是因此,她没能看见夜狂目中藏匿的苦涩。新婚之夜,她便在御书房呆了一夜。他真是哭笑不得了!
“阿鸢,你为什么要跟我成亲呢?”淡漠的男音,隐隐透着一丝无力。
魂鸢的目光一颤,半晌才道:“因为你最合适!”也因为,只是他的第一个条件。
后面的话,魂鸢没有说。
“合适?”仅仅因为合适便与他成亲了,她到底把婚姻大事,看成了什么?儿戏吗?
“阿鸢,你爱我吗?”
魂鸢的心一颤,十分猛烈。她的双目不由得睁大,瞳孔缩紧,似是听到了什么可怕的话。夜狂与千面,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都在问这个问题?爱不爱?爱与不爱,真的那么重要吗?或者说,爱一个人,就一定要说出来吗?难道,自己的感情都没有传达到,亦或者他们只看见自己在爱,而没看见她的爱。
说到底,到底是什么是爱呢?
千面曾说,为什么就不能说一句爱他?
魂鸢也想问自己,为什么,因为她的这份爱,不是唯一的。她爱着千面,却又放不下夜狂。一个人或者妖,会这么博爱吗?
“我…”
“主子!早膳来了!”
魂鸢的话被进门来的清浅打断了,跟来的还有逍银。
两人的目光低着,没去看那内殿的两人。魂鸢却已经从床前起身,目光从容的看向殿外,头也不回的对床上的男子道,“起来用早膳吧!”
夜狂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她的背影,满目失落,复杂而纠结。
逍银与清浅立在一旁,看着那两人一起用膳,那模样丝毫不像是新婚的夫妇,看不出一点恩爱的味道。
早膳用过,夜狂便让清浅备了一套煮茶的用具。魂鸢已经换下了大红色的喜服,去上早朝。
而殿内,便只剩下夜狂与逍银二人了。
一人站着,一人坐着。许久,逍银盯着他看了许久,方才移步上前,在他眼前站定。
“怎么了?”那人不解的抬目,